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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训诂(以及相关声明)[第1页]

作者:十五串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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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原帖是我自己删的,让大家困惑了,抱歉。
2.晨起发现原帖变成直播贴。虽然我不知道潇湘吧的直播贴会不会出现在别的贴吧,但这个吧确实有其他吧的直播贴,且百度客户端是可以看到任何贴吧的直播贴。鉴于日前贴吧被频繁举报,且原帖中有很多涉及本人及某些吧友的个人信息,我认为这种帖子如若外传,实非幸事。
3.我的第一反应是向吧务反映,争取把贴子改回普通贴。然而因周一(虽然今天不是周一)早上太过忙乱,我一时无暇弄清申请程序,兼之考虑到即便可以恢复也需要一定工作时间,我不能保证在此期间这个贴子会不会被非本吧吧友看到,于是我发帖要求大家不要回帖,在问题解决之前,尽快让这贴子沉了。然后我就不停的浏览,删除有关本人和某些吧友涉及个人信息的聊天水贴。可是在此期间还是不断有人发帖子留言。本着小心谨慎万事周全的原则,我就把原帖整个删了。
4.删帖子的时候并没有任何遗憾与不舍,虽然原帖留言过万,点赞近600,而我本人一向对量化指标抱有成见。然而,删了贴子之后,我才想到,原帖中有好多吧友的长评。码字之不易,我是知道的,这些长评是各位吧友的心血,更是对我的厚爱,就这样被我删掉了,我第一感觉是傻了,第二感觉就是对不起为我写过长评的朋友们。我对着度娘发誓,删帖的时候,真的没想到这个问题。在此向曾给我写长评的朋友郑重道歉,对不起。
5.不知道原帖能不能恢复,我也没申请恢复,索性重开一楼。然而我并没有存文,所以请哪位好心的曾经保存了这文的同学不吝分享,把前文发到这楼里,或者给个链接,自己重新开楼也可以。
6.这楼先挂两天,招募一下。至于这两天我更什么,大家可以点播,继续发《训诂》,捡起《血契灵仆》,再挖一坑写个新故事。欢迎留言。
7.随便感慨一句。和我同办公室的姑娘经常在网上杜撰个身份和网友聊得巨high,我对此表示质疑,她问我难道我和网友聊天说的都是真话么。我回答是的。她对我的评价俩字——傻×(这是她原话)。虽然我不知道和我聊过的网友(不只是这个吧的吧友)有没有和她一样的人,但我认为已经隐藏了现实身份,就没有必要再说假话。我每天都在杜撰着故事情节,实在不想在聊天时还废脑细胞编瞎话。这件事虽然对我造成困扰,直接导致我删帖,但我还会一如既往,聊天内容全部属实,不过有些有明显身份标识的事情就不会再提了。也建议小伙伴们,如果当真聊得开心,多说亦无妨,不过说完了之后请把你认为有暴露你身份嫌疑的贴子删了,还有就是喜欢自带地理位置定位的同学,考虑屏蔽这项功能吧。混贴吧就是玩,安全第一。
8.最后郑重求助,有保存了这文的同学,请发一下,不胜感激。
别有幽愁暗恨生,百度嫉我天天更。


《训诂》的前文
感谢为食小猫君的存文,想看前文的同学请到这里来。因为发链接会被吞贴,所以只能直接复制图片了。
输入时请注意区分大小写。
特别致歉
旗木洛沙和乖青玉
感谢二位为我写的番外,各具特色,情节美好动人,弥补了纯师生的遗憾。可是却被我稀里糊涂的删了,想想那么多的字数,码起来也要几个小时,我当真罪孽深重。
对不起。
“导师说话的时候,学生自然要放下筷子认真听;导师生气的时候,学生就应该站起来嘛。”
“哎呦,我还以为少爷你不动这规矩呢。既然懂规矩,我再说话,你不许顶嘴,记住了没有?”
何澍闷闷的点点头,“记住了。”
“今天的事可大可小,万一那管理员把这事反映到院里怎么办?我看范宇,似乎有毕业留校的意思,如果她现在就在院里留下这么一档子事,你说她以后怎么办?她是小孩子,不懂事,你身为大师兄怎么不管着她点?”
杨静训骂得行云流水,何澍心里却颇不是滋味——杨静训为范宇想得太长远,虽然自己的工作用不着他操心,可他毕竟没这样殷切的为自己着想过——心中酸溜溜的,何澍知道,自己这是吃醋了。
明知道吃小姑娘的醋,是件特别小气的事,可何澍就是止不住那深深的嫉妒,“她小孩?她都二十四了,我只不过是她师兄,凭什么管她?放我家公司,这个年纪都不知道被人陷害过几百次了,也就你把她当个小孩宠着,我告诉你,你这样对她,她永远长不大。不说了,反正你不是她家长,我也没必要教你育儿经。”
杨静训脸色一沉,放下筷子的声音也有些生冷,“不许顶嘴!”
“我也没说范宇不好,你有什么不高兴的?”
“啪”杨静训拍了一下桌子,不算响,但也足以表达他的不悦,“你再顶一句试试!”
即令心中不满,何澍毕竟还是怵杨静训的,加之他也清楚自己实在无理取闹,也怕当真把杨静训惹恼了,最终吃苦头的还是自己,于是,何少爷识时务的选择了闭嘴。
看着何澍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样,杨静训也意识到自己管得太宽了,确实是委屈了大徒弟,想着安慰安慰,可不知为何,话一出口便又是习惯性的训斥。“我看你是一个月没挨板子,坐椅子坐得烦了。”
何澍脸一红,忙低下头默默夹菜。
一顿饭,吃得尴尬不已,暗流涌动。
饭后,何澍收拾了碗筷,杨静训则远远的叫他,“收拾完了到书房来。”
何澍冲着水的手一滞,身后的某个部位条件反射的开始跳,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何澍硬着头皮进了书房,远远的站在杨静训对面。
杨静训随手翻着桌上厚厚的材料,示意他站得近一些,“站这里。”
何澍上前几步,站在杨静训身边,那模样分明就是犯了错误的小学生,等着接受班主任的惩罚。
一见他这副模样,杨静训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都是博导了,为什么还要像小学班主任一样监督学生学习?全所上下,哪个老师不是讲完课,夹着书本就走?如自己这般耳提面命,动辄还要动手的,不仅空前,更加绝后。眼前这皎如玉树临风前的男人,分明就是自己欣赏了许多年的,为何一朝投到自己门下,便也和大多数研究生一样,懒惰、拖延、敷衍,和导师互熬?难道真的是只可远观?自己给他安排学习任务,制定学习计划,甚至帮他选论文题目,这些繁琐细碎的工作,哪一件是个博导应该做的?他还要自己怎样,才能老老实实的学习?
笨死我了,开个酒开成这样,本来心疼酒废了,幸好父上大人机智英勇,把大号螺丝拧进木塞,再用钳子拔出来。进下来的时间就是双亲教育我为何嫁不出去……
不过能开酒开成这样,我也是生平首见。


越想越气,杨静训铁青着脸,一句废话没有,操起厚厚的一本《甲骨文字典》就砸在何澍胳膊上。
何澍吃痛,却不敢躲闪,甚至连揉一下胳膊都不敢,只是默默后退了半步,仿佛这样的半步,就能让他得脱厄运。
杨静训盯着他半晌,突然冷冷的吐了两个字,“跪下!”
何澍吃惊抬头,不可置信的瞪着杨静训。然而杨静训的眼神就坚定不容置疑,始终与他对视。
何澍的唇几部可见的抖了几下,“老、老师,我今天真的是有特殊情况,很多意外赶在一起了……我不可能故意敷衍您。”
“何澍,我只是你的博士研究生导师,教你做人道理的不是我,应该是你小学老师,不过我今天破例逾越教你一句话:男人不要总是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
这一句话说得颇重,任何一个男人,也不能容忍被人这样教训,更何况对方只是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同龄人。
何澍瞬间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也清晰可见。
你不该这样说我。何澍心中反复叨念这样一句话,他自问做人俯仰无愧,做学生更是勤勉不怠,竭尽所能,至于逆钝之事,自然非他所能逆料。
“啪!”杨静训突然猛拍桌子,吓得何澍一哆嗦。
“跪下!”
就是沙发上放了个开瓶器。。。
何澍咬着嘴唇,瞪着杨静训。欺人太甚,他这简直就是侮辱人的尊严,他怎么可以这样?他凭什么这样?
有那样一个微不可查的瞬间,何澍突然冲动得想上前揍杨静训一顿,可是很快,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他只是紧紧的握着拳头,涩涩的开口,“老师,我错了,明早之前,我一定把论文看完。”
杨静训靠在椅背上,一手覆在膝上,一手搭在桌子上,摆弄着手机数据线,面无表情的看着何澍,“这样的保证,我已经听了三年了。”
何澍的脸滚烫,即便已经在这人面前跪过了,可这样被他居高临下的命令着,他所感觉到的,也只有屈辱而已。
“杨静训,进退有止,你别太过分了。”
突然间,何澍有些怕,他怕有一天他毕业了,有一天杨静训结婚了,杨静训留给他的那座西州门,只有一柄冷冰冰的戒尺,没有美好与温馨,甚至没有温度,却承载了一切回忆,令他不敢碰触。
“跪下!”杨静训蓦然冷了脸,凌厉的逼视着何澍。
何澍的心有些发凉,那种委屈与怨恨一下子充满了胸臆,他有些负气的,“咚”的一声跪在杨静训身前,“天地君亲师,老子跪你天经地义!”
……
杨静训说不上气愤还是好笑,愣是被何澍搞得不知该如何接续,索性将手里的数据线对折,毫无章法的抽向何澍的肩膀和胳膊。
“啪啪啪啪!”四五下过后,杨静训将数据线甩在地上,站起身来,立在何澍身前,“抬头。”
何澍被数据线抽了几下,疼得额头都蒙了一层薄汗,本已做好承受杨静训怒火的准备,却见杨静训弃了数据线,心头松了一口气,可与杨静训的较劲却始终不肯放松。
“别总像调戏小姑娘似的让我这样那样,你若是欲求不满,争着倒贴你的女学生多去了,随你临幸。”
饶是杨静训再神经大条,也觉察出何澍的情绪,从前,无论怎样锉磨他,骂他,也把他逼得发火,却从不见他这样顶撞。
杨静训立时收敛了气势,拍了拍何澍的肩头,“起来吧。”
何澍的头扭向一边,不肯理睬杨静训。
杨静训怒火未消,却也只能强压着,一边架住何澍手臂,一边说:“瞧你这模样,还真像被调戏的良家妇女。快起来,别跟个老娘们似的。痛快点,我这浑身疼得要死,别让我拽你。”
何澍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得站了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么?”杨静训的声音低沉,略有些温柔。
何澍似乎不习惯他这种温柔,眼神闪烁,颇为搪塞的说:“没……没事,您再给我一个晚上时间,明天一定看完。”
杨静训盯着何澍看了半晌,突然幽幽的开口,“知道下午是谁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你和范宇的事的么?是刘老师。”
“刘老师?”何澍脱口而出的是疑问语气,可是古籍所上下,姓刘的老师,只有一位。那是一位年届六十,风度翩翩,从不为世俗所困,一生未婚的女老师,加之相貌出众,五十多岁了仍保持着青年人的身材,大家当面背后都叫她女神。怎么看刘老师都不像是打小报告的人。
“刘老师呢,主要是批评我,她说,你们这些学生呀,对我都是很好很好的,而我呢,一看就是郑先生那种高高在上,一点也不亲民的。她说,老师和学生,出去责任与义务,在感情上,原本就是不对等的,一个老师,一生会有几十个学生,可一个学生,一辈子也就一两个导师。学生对导师,也许是几十年的敬仰和怀念,而他们对导师的诉求,不过是不要在毕业三年内就忘记自己的名字……何澍,你觉得,你毕业多少年后我会忘记你?”
何澍的心停跳了半拍,自己是他的大徒弟,对他有着非凡的意义,更何况,他们还在同一个小小的,相对封闭的学术圈子里,三年五载,总会有一次交集,他怎么可能忘了自己?可是,以杨静训的年纪和能力,早晚有一天,他会桃李满天下,他的学生中会有青出于蓝的优秀学者,会有毕业后留校跟在他身边几十年的学生,会有有能力照顾他的进修的政府高官,也许,还会有,他未来的妻子……孤光掠影一般,他究竟还能不能记住那个仅仅比他小了四岁的开山弟子。
何澍的眼神有些落寞,就在此时,杨静训修长的手指按在了他的肩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没有人会忘记生平第一个学生,无论他多么平凡,遑论你还让我操碎了心,让我重头开始学习简牍释读,让我从正常人变成暴力男。我怎么可能忘记你?”
“老师……”何澍止不住的恍惚,那种起伏与云端的感觉,绝不是感动,可他却当真想哭。
“哎呀,你说你们两个小冤家啊,不好好看书写论文,还连累我被刘老师骂。”
杨静训的语气,竟是罕有的宠溺,何澍一时错觉,刚想飘飘然,便猛然惊醒——他说你们两个,就是我和范宇……妈的,这小妖精,别逼少爷我出手!
见他眼神几明几暗,杨静训也不知道何澍心中何想,只是勉强装出一副温柔面孔,虽然他很想发作,把这个闹脾气不肯老老实实学习的家伙爆揍一顿,可昨天何澍对他的悉心照顾和今天刘老师尊尊教诲都让他把火气一压再压。
杨静训极力回忆刘老师是如何对待学生的,“说吧,是不是有什么困难了?我虽然没什么本事,可你说出来,有个人和你一起分担,你会好受些。”话刚说完,杨静训便差点咬了舌头,这分明是女老师安慰失恋女学生的,他们两个老爷们,说这种话,太不和谐了。
哪知何澍突然开口道:“突然想起初恋了,没事儿,不管什么原因,您布置的论文我没看完,是我的错。”
杨静训的心,也突然柔软起来。他还记得,刚刚毕业留校时,刘老师请一个学生的女朋友吃饭,因为这对小情侣闹了别扭,刘老师给那女生买了小礼物,教她包饺子,又循循善诱的教她情侣间的相处之道。彼时的杨静训,只有二十七岁,勉强可以将少年得志的张扬隐藏在谦恭的外表下,他对刘老师的作法颇不以为然。而刘老师却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她这一生见过的学生只有两种,一种是消极怠工把导师拖得忍无可忍,帮着他写论文答辩的;另一种则是拼命学习不放过任何一个表现机会,只为老师能看他比别的同门多一眼的。身为老师,如果不想最终被学生拖死,那就只能把学生培养成自己的小粉丝。
起初,杨静训并不能体会各种玄机,而随着日月盈缩,他带过了一批又一批的研究生,又迎来了一个两个博士生,他终于明白了刘老师的用心。
看着何澍真挚的眼神,杨静训想,他的大徒弟,应该算是第二种学生吧。
杨静训起身去客厅,泡了两杯碧螺春,馨香四溢的淡淡温容中,他又翻出厚厚的一本论文,“看书学习写论文,本不该一蹴而就,可我希望你从今天开始,能做到今日事今日毕。所以,无论多晚,你今天必须看完这本论文。我陪着你。”
何澍的喉头哽了一下,连忙说道:“不,您陪着我,我压力太大。我自己回房间看,有这个就行了。”说着端起茶杯就要上楼。
杨静训抓住他手臂,自行翻开论文,“看到哪了?我们一起来,有问题随时讨论。”
“老师,太晚了,您也不年轻了,不能总这样熬夜。”
杨静训似笑非笑,“少爷,您说话怎么这么欠揍?我有那么老么?别废话了,读过《春秋》,知道什么叫‘责帅’吧?我是你导师,罚你的同时,就该跟着你一起受罚。来吧,今儿咱俩谁也别睡了。”
何澍有些惶恐,有些不知所措,而更多的,则是感动与愧疚。杨静训就是这样,对他要求无比严格,可是这每一分严格的背后,都有他作为导师义务范畴之外的付出。
书桌的两侧,坐着师生二人,每人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籍,他们共享的,不仅仅是头顶白色的光源,更有书中那既要意会更要言传的属于他们的一切。
烤肉要说话:
老杨就是我最渴望的导师,他重视我,懂得欣赏我,对我严格要求,即便我达不到他的要求也不会放弃我,而是加倍的对我严厉,直到有一天,在他的严格要求和悉心指导下,我成为和他一样优秀的学者。
得师如此……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做梦。
在其他方面,我不会奢求他再为我付出些什么,比如生活方面,他不比太过关心迁就我,我不是小孩子,我独立且有能力解决我生活中的问题和麻烦;比如感情方面,我也不希望他来关心,我上有父母下有闺蜜,真的不需要再多一个人以爱的名义对我的人生品头论足指手画脚。
我不希望他会因为在生活中遇到困难而姑息我学业上的荒废,他应该理解,事业污学业对我的意义,他对我最大的帮助与影响,就是指引我成功。
如果我喜欢他,我会静静仰望他一生,绝不让他知道这份感情,对他造成任何困扰,这是我报答他的方式。
如果我幸运,我会爱上一个属于我的人,如果我不幸一生都活在他的身影中,那就让我的人生更加潇洒壮丽,以弥补这段感情的缺憾。
以上,请代入我的老杨和小何。老杨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人。小何也绝不可怜,因为他有老杨的眷顾,他是个君子。
时钟的流转肉眼并不可见,可他转动的速度却从来曾增减。
何澍始终正襟危坐,阅读的速度也未因夜幕来袭而有所放缓。可对面的杨静训却渐渐有些不支,思维越来越混沌,一整段读下来竟然不知道什么意思的情况愈发频繁。
何澍自然看到他眼睛惺忪的模样,于是推了推杨静训,“老师,您去睡吧。”在学习状态中,何澍从来不敢造次,都是恭恭敬敬叫杨静训做“老师”的。
杨静训有些头重脚轻,他拿起只剩下一团茶叶的杯子,起身去厨房,把水温设在75°,又续了一杯茶。回来后,他并没坐回到原来的位置,而是站在了何澍对面,低头继续翻着论文。
如此这般,却教何澍如何坐得住?他连忙站起来,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静静的陪着杨静训站着。
杨静训却示意他坐下,“没必要,我实在是困了,站一会醒醒神,你好好的坐着看,快点看完我们快点收工。”
就这样,同一盏灯光下,师生二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默默的低着头。
终于,凌晨1点时,两人读完了最后一章。
何澍状态还算好,起码一路下来都是清醒的。杨静训却惨了,原本就腰痛腿痛,又站了两个多小时,腿都没知觉了。
何澍连忙扶住打晃的杨静训,半搀半抱着,把他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又是捏腰又是捶腿。
杨静训眯着眼睛趴在沙发上,舒服得直哼哼,可说出口的话却让何澍手下一滞,登时冒了一身冷汗,“她倒数第二章,统计聚落结构,认为这个聚落直到最晚期,仍然出于母系氏族,你是怎么看的?”
何澍紧张得倦意全无,下意识的抿了抿嘴唇——这一章,他基本没看懂,因为这一章中有几个统计学公式,何澍高数早就还老师了,自然看不懂这些不知道是当真高深还是故弄玄虚的公式。
觉察到何澍的不安,杨静训回头,眯着眼睛盯着何澍,“怎么了?说话!”
这个问题貌似很容易回答:我觉得她方法和结论都没有问题(谁家博士论文不得写十几个月?哪就能给你看两遍就挑出来毛病?);我觉得她的样本量可以再扩大一些,比如一些可以证明文明起源的材料,她并没有明确标识出来(术业有专攻,一定有一些因素是他何澍擅长而被小池忽略的);我对最后这个公式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要加入一个平均值 的推导公式?(MD,x上一横杠是什么鬼?我就不信你杨静训就知道!)……
可是,如果何澍当真这样回答了,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三年多的血泪教训,他要再敢糊弄杨静训,那就是他智商有问题!以何澍对杨静训的了解,杨静训对学问一道的孜孜追求,简直到了如痴如狂令人发指的地步,他既然能问出这个问题,显然就是考校自己。不懂已然是罪名了,还该信口开河,企图蒙混过关,那还不得判个斩立决?
所以,何澍的大脑飞速旋转了一秒后,还是选择了保守打法:“倒数第二章的公式,我不是太理解……”
“不是太理解?还是压根就不理解?”
何澍一口气没喘匀,差点没呛着,这样直白的质问,太过让人下不来台,更何况杨静训的语气颇有些不满,这对于何澍来说,绝对是红色警报。
“……自学高数,有些吃力……”
杨静训皱着眉头打断他,“何澍,你这个凡事都要找个借口,从来不肯痛苦认错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说着,他强撑着坐起来,“这算什么高数?统计学中最简单的几个公式,你当初没上过‘高等数学D’?就算没上过,这几个公式,上网就能查到,你为什么不查一查?”
杨静训倦意全消,他觉得他要再忍下去就可以变玄武了。他今天真是一忍再忍的照顾何澍的情绪,怕他心情不好,怕自己雪上加霜。可是容忍也不是没有尽头的吧?杨静训可是个有底线的人!
好吧,其实就是杨静训太困了,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了。
于是他越说火气越大,“何澍,你看书看文献的时候,有不清楚的问题,你都是直接跳过的么?你从来不查文献搞清楚么?谁惯的你这臭毛病?!”
杨静训这话,说得重了。虽然有些导师在气愤的时候,说话会有些不知轻重,可这毕竟是少数,杨静训虽然一贯毒舌,经常骂得何澍抬不起头来,可毕竟只是职责他懒惰懈怠罢了。这样直接质疑学习方法、治学态度,确实有些伤人。若是换做普通的学生,怕是当真要伤自尊了,也是杨静训吃准了何澍人届中年,经过风浪,见过世面,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骂人。
饶是如此,何澍还是被骂得满脸通红,低着头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敢说。
杨静训瞟了他一眼,厉声道:“认错!”
何澍的脸更红了,三十岁的人,被一个同龄人这么劈头盖脸的骂,还被逼着认错,换做任何人,都免不了要发作的,而何澍却只是咬咬牙,待得额上的青筋渐渐平复了,才小声开口:“我错了,从今以后,凡事务求甚解,再不敢秉孤陋。”说完这句话,何澍的脖子都红了。
杨静训压了压怒火,却因困不得眠而压制不住,这个何澍,不骂他揍他一顿,他就不能乖乖听话,不给自己添堵。于是,他抬头对何澍说道:“怎么?用不用帮你长长记性?”
何澍的心一紧,身后那个挺翘的部位也跟着一紧——依着杨静训的脾气,不揍他一顿绝不会消气。
果然,杨静训抬手看了看表,“行啦,咱俩都困成这样了,做做运动提提神吧。”
因着摸不透杨静训还有几分火气,何澍难免心下忐忑,可他毕竟不好意思把求饶的话说出口,只得默默的站着,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杨静训挑了挑下巴,“嗯?”万分生动的解释了一个成语——颐指气使。
何澍知他意思,哪里还敢怠慢,赶紧进了书房,从电脑桌最下边的抽屉里取出了红木戒尺。
低着头,红着脸,何澍将戒尺递给杨静训的一瞬间,他恨不得突发个心梗死一死。
杨静训觑着他,缓缓站起身来。
何澍只得红着一张脸,走到墙角站好,双拳紧握,等待疼痛来袭。
杨静训提着戒尺来到他身边,戒尺才扬起不过肩膀,便带得手臂肩背一齐疼痛。他暗暗咬牙,只得放下戒尺,回身坐在沙发正中间。
何澍等了片刻,不见动静,疑惑的回头,却见杨静训扭着头,向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何澍不知就里,走到杨静训身边,哪成想杨静训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大腿,“趴下。”
……
!!!!!!
OT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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