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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同人】逐光(全职高手)[第1页]

作者:沉钧照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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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乔CP向,半实践半训诫半调情。
时间线在第十赛季,是个短篇!
1
“啊!!”乔一帆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失控地惊呼出声。
“‘啊’?”沙发上的青年翻过一页杂志,处变不惊地调侃道,“你平时都这么跟主动打招呼的吗,小乔同学?”
乔一帆整个人当机,表情维持在介于惊恐和没睡醒之间的凝固态,两秒后脑子才吱嘎吱嘎地恢复正常运转。他果断抽身关门:“对不起前辈我走错了……”
“1317,从昨晚到来的路上,你都跟我确认三遍了。”对方并不如他所愿,用可恨的闲适语气直白戳穿,“——小乔你跟人约实践都不要求看身份证照片的?太没有安全意识了吧,要批评啊。”
……啊?啊!
乔一帆手足无措地僵立在门口,走也不是进也不是,一时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挨了批评,内心慌得砰砰直跳。叶修倒被他逗乐了,随手把杂志放下,起身用带着点笑意的命令语气道:“还等什么呢?进来啊!”
叶修以“钟点房就四个小时过了要加钱”为由,不由分说地把他拽了进来,并且要他赶快去洗澡。乔一帆抱着浴巾被赶进了浴室,心不在焉地一开喷头,冷水兜头而下,惊得他一激灵,赶紧去调开关。
水温逐渐上升,氤氲水汽扑得脸颊发烫。少年在浴室里呆呆站了一会儿,终于崩溃而绝望地捂住了脸。
哎靠靠靠靠,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第十赛季常规赛近半,兴欣战队跌跌撞撞地往前奔跑,伙伴们的水平都在稳步上升,乔一帆最近却一直状态低迷。他当然知道这是因为什么:技术差距、心理压力、舆论的过度关注、对手的重点针对……以及在无数个暗夜中悄然生长出来的、晦涩温柔而不可言明的少年心事。
他有那么多的心慌意乱与忐忑纠结,偏偏不能鼓起勇气、同队长倾诉这一切。
荷尔蒙过剩——乔一帆如此这般地给自己下了论断。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怎么能因为自己的苦恼,影响战队成绩?总要想个办法才好。抱着这样的看法和决心,乔一帆终于试探着踏足了自己在边缘试探已久的世界——
他打开那扇门,然后目瞪口呆天打五雷轰地发现,罪魁祸首居然就坐在沙发上。
——并且还若无其事地叫他进来!
“我说小乔,你不是洗低血糖了吧?”叶修在外屋唤他名字,“储物柜里有巧克力,你自个找找。别待会挨两下就晕了。”
乔一帆回神,赶紧应了一声,悲伤地加快了动作。
太可怕了。他自觉尴尬得已经要冒烟,怎么前辈还能若无其事,语气跟叮嘱他做手操的时候一模一样啊??
2
乔一帆洗完澡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叶修。
他在专心低头看杂志,手指修长有力,不紧不慢地翻过去,熟悉的侧脸神情沉稳,唇角带着淡淡笑意,穿着兴欣的冬季队服——说真的,什么人会穿队服来实践啊——身边放着一排工具。
乔一帆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
当然他没有,反倒乖乖站了过去,低着头有些忐忑地叫:“队长。”
叶修抬头看他一眼,乐了:“你不热?”
“……热。”乔一帆如实回答。
他们昨天的比赛在B市打,数九寒冬,这家宾馆暖气开得特别足,洗完澡裹条浴巾出来绝对没问题。可乔一帆斟酌再三,还是突破不了心理障碍,老老实实把衣服全穿齐整了。这会儿站在叶修面前,有点手足无措。
“没事。”叶修轻描淡写道,“反正待会也得脱。”
这话里含的意思也太大胆直白,乔一帆猝不及防,就算知道今天是来干什么的,还是觉得脑子里嗡一声,全身血液逆流。叶修也不看他,抬手把队服外套脱了,起身挂好,接着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袖口,把衣袖卷起来。
“前、前辈……”这一系列动作不紧不慢、沉稳细致,极有威慑力,乔一帆禁不住往后退了半步,心跳再次不争气地加了速,一时竟说不清是羞是怕。他低低地垂着头,视线却不争气地落在那人露出的小臂上。他离叶修太近了,混杂着烟草苦辛的熟悉气息扑面而来,莫名其妙地让他脸上发烧。
“你怎么真跟走错门了似的。”叶修笑出声来,温和而带着调侃意味的黑眸盯住了他,“这我真得问问了,不是被别人坑了吧?”
乔一帆本能反驳:“不是!”
“那就好。”叶修说,在床边坐正了些,拍拍自己的腿,简明扼要地吩咐,“裤子脱了,趴上来。”
啊?!乔一帆再次石化了,全身血液变本加厉地往上涌。
“有问题?”叶修心平气和地问他。
“不,”乔一帆有点语结,“前辈,今天还要回H市……”
“下午的机票,误不了。”叶修说,“你当时不就约的这个时间?”
乔一帆没话说了。可他脸皮本来就薄,自己脱裤子这么羞耻的事,又被叶修注视着,手放在运动裤上,怎么也拽不下去。他忍不住侧头想避开队长的目光,低声哀求:“其实今天我……前辈——啊!”
叶修一挑眉,径直拽着他手腕把人按到了腿上,抬手就抽。乔一帆天旋地转间失声惊呼,尚未反应过来,紧接着身后闷闷地一痛,一连串的巴掌砸下来——他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手很快被反扣在背后,随即是两记重重的、惩罚般的掌掴。
少年疼得呜了一声,听得叶修在头顶沉声问:“能不能照做?”
“能,”乔一帆又羞又痛,再不敢挣,脸上烧得发烫,只想赶紧从这种尴尬处境中解脱出来,连连用力点头,“能。”
叶修这才放开他。乔一帆不敢再磨蹭,咬着唇起身,下了莫大的决心,伸手去褪外裤。少年满心都是难言的羞耻慌乱,还悄悄涌上点莫名的委屈,连耳朵都烧红了。
“过来吧。”叶修倒不难为他,只要他将运动裤褪到膝弯,便握住他手腕将人带过来,淡淡道。
少年一声不吭,在引导下乖顺地伏到他膝上,下身没了衣物遮蔽,羞耻和紧张感想必更加清晰,脊背都是绷紧的。叶修失笑,耐心地抚了几下他后背,哄得他逐渐放松,手掌沿着少年笔直的脊骨滑下去,在身后那有肉的部位稍作停留,紧接着冷不丁抬手,一巴掌扇了上去。
“……啊!”乔一帆惊得一跳,失口而出。
“疼?”叶修笑问。
也不是特别疼……臀尖酥酥麻麻的痛感炸起又消退,那只手居然还不紧不慢地替他揉了揉,乔一帆反应过来,当即羞得想把头深深埋下去,忙道:“不疼。”
“那是打轻了。”叶修故意逗他。
要论玩心脏,十个乔一帆也玩不过他。小少年无可奈何,很没有底气地抗议:“前辈!”
叶修在笑,哪怕不出声——这么亲密的姿势,对方的胸腔震动与起伏,乔一帆全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不由得无措和心慌。到底也是身高过了一米七的男孩子,他伏在叶修膝上,只觉得毫无凭依,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前辈的裤腿。
“没事儿,小乔你别怕,”叶修看出他紧张,伸手又把他往自己怀里抱了抱,温声道:“不会伤到你的。不舒服就告诉我。或者如果你真不想玩儿,那也不要紧,你直说就得了呗。”
前辈的手一下下平静有力地拍着他后背,如同某种安抚和承诺。他一如既往地提供安全感,哪怕是在如此尴尬和突兀的境遇下——乔一帆深深吸了口气,感觉过速的心跳逐渐平息了几分。他伏在叶修怀里,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试探着开口问道:“前辈?”
“嗯?”叶修应道。
“您这个,锻炼身体,”乔一帆小心地斟酌言辞,没藏住语调里闪烁的笑意,“可能确实更重视一点点。有助于塑造身材。”
“……”
叶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默然片刻,毫不犹豫地抬起手,在他另一边臀峰上又狠狠补了一巴掌。
果然就是打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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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叶没有赘肉!……没有很多!
顶多就是手感比较好!!!!!
3
“小乔同学,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挑衅啊?”
乔一帆惊得带着气音低低啊了一声,很快又被身后不间断的掌掴逼得绷紧了身子。叶修打得并不重,慢条斯理,只是他人生中头一次被人抱在膝上挥巴掌,觉得羞更甚于痛。
叶修低头看去,少年乖巧安分地趴在原处,臀部翘在最顺手的位置,白色内裤边缘的肌肤微微透了点粉。他眸中带笑,语气却是刻意冷下来三分:“说话。”
隔着薄薄的布料,热度一分不差地透过来,那只手压在身后,似安抚又似威胁。乔一帆还真有点被他吓住了,心下拿不准叶修是不是真在生气,小心翼翼地问:“前辈?”
“啧。”叶修咂了下嘴,却是扬起巴掌又砸下来。
有衣料阻隔,叶修又没使多大劲,造成的痛感很有限。连着三轮挨过,也只是闷闷的疼。乔一帆逐渐适应了这个节奏和力度,抿着唇专心隐忍,叶修的动作却停了,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慢而不容置疑地向下扯。
“……前辈!别——”这个动作就太挑战心理极限了,乔一帆下意识地伸手去拦。
“小乔,”叶修声音不大,但很沉稳,“手拿开。”
僵持了两秒,乔一帆默默收回手。叶修将他内裤褪到膝弯,伸手给他揉了揉,掌下的肌肤散发着微微的热度,少年早已羞得尽力埋下了头。叶修觉得好笑,又逗他:“怎么着,你以前实践也这样?”
“不是,”乔一帆脑子里都快沸腾了,鼓起勇气低声道:“以前没有过。”
叶修一愣:“你第一次实践?”
乔一帆点点头。
几秒钟的沉默。乔一帆本能地觉得不好,不敢躲又不敢问,提心吊胆地屏住了呼吸。叶修一巴掌裹着风声,结结实实扇在了他臀上:“那你挺厉害啊!”
这下可是真疼,叶修一点力都没留。乔一帆只觉得啪地一声,身后就火辣辣地烧起来了。他强自咽下了痛呼,没让自己更丢人,抓住了前辈的裤脚勉力隐忍。
“跟我说什么‘考试成绩不好’、‘因为暗恋心烦意乱’,很熟练嘛小乔同学,我以为你很有经验呢!”又是几下力道不减的掌掴,叶修慢悠悠地开嘲讽,“见面前连个身份证都不看,好像多有底气似的,结果是无知者无畏啊?你也真不怕被卖了。”
疼疼疼……乔一帆这才知道,叶修之前压根没认真。几十记巴掌下去,臀上红了大片,他疼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了,想挣不敢挣,想忍忍不住,终是带着哭腔唤道:“前辈……前辈!”
叶修从善如流地停了手:“你说。”
“前辈你换一个,”乔一帆喘息不定,忍着疼低声道,“小心伤手。”
这话也是不太好说的,倒好像在讨打。话一出口,乔一帆就又埋下了头。叶修倒是愣了愣,失笑:
“……小乔,你怎么这么乖啊。”
乔一帆觉得自己很惨,不太想理他。
叶修笑,没换工具,倒也不打了,只伸手替他轻轻揉着身后的伤。那两团肉略显红肿,按压上去仍有痛意,又觉得熨帖。乔一帆不太情愿地埋着头,听他问:“真是第一次?”
“真的。”乔一帆说。
“那就挑中我了?”叶修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挑眉笑道,“运气不错啊。”
乔一帆无言,心道明明是您守株待兔、钓鱼执法。他低声问:“前辈怎么知道是我?”
“不告诉你。”叶修理直气壮地道,顺手又拍了一下。
他就这么玩闹般落几掌揉一揉,可力道一点都不轻,巴掌来来回回只落在同一处,明显是故意的。乔一帆断断续续跟他聊了几句,撑不下去了,只能咬唇忍着。臀尖又肿又烫,每到疼得实在难熬,叶修总会恰到好处地揉揉加以安抚,只是也经不住这个打法。少年很快被他逼得低声哀求:“前辈……”
叶修唔了一声,像没听见似的继续打。连续三记落下,乔一帆被逼得绷紧了身体,带着哭腔喘息,下意识地开始小幅度辗转挣扎。
“受不了了?”叶修笑道。
这太羞耻了,乔一帆猛省。他又不是几岁的孩子,哪有挨几下巴掌还躲个不住的道理?可是——您哪怕换个地方打也好啊!这话他只能腹诽,断断是说不出来的,乔一帆脸颊烧得滚烫,埋着头尽力强迫自己待在原位。
运动裤本来松松挂在膝弯,经他这不甘罢休的一番折腾,直接滑落到了脚踝。叶修看他整个人一僵,知道这孩子现在怕是要烧着了,想笑不敢笑,板着脸继续落巴掌。清脆的掌掴声接连响起,臀峰连续受责,此时已是红肿得可怜。
疼痛翻着倍地往上叠,乔一帆再不想躲也是难忍,适才刚刚生出的决心和定力很快告尽,痛呼断断续续地溢出唇齿,全身心都期盼着快点挺过这一轮。结果几下巴掌过后,不仅不是惯常的揉哄,反而是格外重的一记击打。
“呜……!”
落在他臀上的那件刑具冰凉沉重,手掌的威力与其完全不堪比较。乔一帆一下就疼得红了眼眶,呜咽着回头去看。
“听你的,”叶修拿着把发刷,无辜地道,“换工具。”
乔一帆欲哭无泪。
“锻炼身体?”叶修慢悠悠地翻旧账:“塑造身材,嗯?”
“我错了前辈。”乔一帆极快地低头,诚恳道,“再不敢了。”
4
乔一帆被叶修按在腿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两轮发刷。
出于良心,叶修并没有下重手,更没有再故意欺负他。饶是如此,也疼得少年不住小声呜咽。——就连哭也强忍着不出声,乔一帆天生有种极刚烈的韧性,初看沉默温柔不起眼,实则坚韧又动人。
“有那么疼吗?”叶修甚为无奈,亲自拧了毛巾过来给他冷敷。
乔一帆没吭声,肯定地点点头。
“没有吧。是你太弱了少年!”叶修教育他,“等以后有经验你就知道了,这才哪到哪啊?”
叶修动手哪能没分寸。确实是不严重的,没青没紫没硬块,半天下来也只是红肿而已。乔一帆能疼得掉眼泪,纯粹是因为没挨过。叶修准备有理有据地跟他陈述一下为什么不严重,少年抽噎了两下,居然转头问他:“前辈很有经验?”
“还行吧,也不是很有。”叶修匪夷所思道,“小乔你这是?……”
当然不是吃醋。没有,不存在的。乔一帆又默然把头扭回去了。
“多少年不玩了,”叶修笑,把毛巾换了个面,推心置腹道,“你也是运气好,怎么第一次就撞到我手里?”
乔一帆笑笑,低声道:“是运气好。”
他运气是真的好啊,职业命运、人生道路、为之拼搏的战队、并肩作战的队友,每个决定的背后,都有这个人的影子;连鼓足勇气坦诚这样隐秘而难以启齿的欲望,最后也阴差阳错地、交付到了叶修手里。
“还疼吗?”叶修也不知听没听出他这话的深意,动作轻缓地又给他揉了一会儿,问。
“啊?哦!”乔一帆不知道在想什么,慌忙回神,点点头加强语气。“好多了。”
“然后想怎么样?”叶修笑,俯身仔细地查看他的伤,试探着拍了拍,引来少年一个激灵,“如果觉得到这儿就够了,那咱就回去。”
这种事情还由我说了算吗?……乔一帆有点怔。
叶修回以肯定眼神:是的,就是你说了算。
叶修仿佛有用之不竭的耐心和温柔,做主动时对待乔一帆的态度,与做队长时别无二致,满足他的愿望、尊重他的防备、包容他的生疏和紧张。乔一帆有些踌躇地垂眸,深深吸了口气,说:“麻烦前辈了,我想继续。”
叶修笑问:“不怕疼啊?”
青年语气中分明带着调侃。乔一帆不受控制地红了红脸,却是道:“前辈刚才不是说,这才哪到哪啊。”
他们俩都是B市人,交流时自然而然地带出一点京腔,叶修听着相当舒服,笑道:“那成,待会不准哭啊——起来吧,裤子脱了,床上趴着去。”
乔一帆不敢拖延,依言起身,将运动裤连着内裤全脱下来。到底还是有点疼的,他整衣服时偷偷回手揉了揉,叶修无声地笑笑,只当没看见,等他在床上趴好了,却沉声道:“谁让你揉了?加罚十下。”
……您事先怎么不说!乔一帆欲哭无泪:“是……对不起。”
叶修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从腰间抽出自己的皮带。金属搭扣发出清脆响动,乔一帆回头去看,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有不舒服要说啊。”叶修嘱咐,走过来调整了一下他的姿势,又在他腰下塞了个枕头。乔一帆乖乖任他动作,多少有点紧张,伸手环住了怀中的抱枕。少年脊背笔直腰线柔韧,身后饱满的双丘略带红肿,很是赏心悦目。
叶修并不和他废话,一言不发地将皮带对折抻了抻,紧接着就抽下来。连着十下,在他臀上又铺了一层红色。
打得不算重,乔一帆咬牙忍下了,没动。叶修问:“还行?”
“还可以。”乔一帆点点头。
“那我们就谈谈吧。”叶修笑道,又抻了抻皮带,充满玩味地道,“暗恋什么的是你私事,我不管哈,‘考试成绩不好’这条倒是可以商榷下。你上场常规赛打的是什么玩意儿?”
“……”乔一帆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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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晚还可以哈,至少没催婚【。
5
乔一帆花了两秒钟思考,自家队长到底是不是认真的。他刚刚挨完打,哭得抽抽搭搭,又被揽在怀里一顿揉,现在整个人晕晕乎乎,头脑非常不清醒——
——哦,叶修显然非常认真。
那根皮带已经充满威胁地压到他身后了。
“不是,我,前辈……”乔一帆吓得一僵,舌头和脑子同时打了结,诚实的回答脱口而出,“最近我我状态不好其实和私事有关——”
一个合格的职业选手,不能坐在那儿等着低谷期过去,要主动找出问题、解决问题。乔一帆不好意思跟队长求助,但自己在心里早翻来覆去过了八百遍,技术分析报告写了好几份,得出结论如下:情窦初开。
这话他能跟叶修说吗?不能。
乔一帆险险来了个急刹车,心有余悸地趴在床上,侧头擦了把汗,心道否则我就自杀。
“哟,那是不能问了呗?”
叶修笑,声音低哑懒散,漫不经心而极具威慑力。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用饶有兴味的目光一寸寸描摹少年的躯体。乔一帆一瞬间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衣衫不整,身后带伤,显得羞窘又狼狈——他的脸颊腾地烧红起来,下意识地动了动,似乎想要躲闪。
啪地一声脆响,皮带出其不意地抽下来。很轻的一记,兼具惩罚与警告双重含义。乔一帆惊得呼吸一滞,手臂环紧了抱枕,埋头不敢再动。叶修却不肯就此放过,那根皮带在他臀上缓缓摩挲着,刻意加了点力道,就是要让他疼,却不肯让他心无旁骛地疼。
那是前辈的皮带……是如此亲密的私人用品……就这样带着强烈威慑力与压迫感,一下下摩挲着他身后红肿的肌肤,有如戏弄、又似责罚。叶修的气息将他整个人笼罩。
乔一帆心脏砰砰直跳,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千钧重,压得他不能抬头,但那感觉又分明是欢愉。他微微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在内外交煎中挣出几分清明。
——不,不用喜欢。这样就够了。乔一帆苦涩又甜蜜地想。他不愿用这种问题去困扰叶修,他的前辈理应不为任何人停留。能够默默追随和仰视,他已经觉得足够欢喜。
“一帆?”叶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青年有些担忧地俯身,查看他的状况:“你要是不舒服……”
“不!”乔一帆断然道,随即在叶修的注视下再次红了脸,不得不有些慌乱地埋下头去,“不是的。……对不起,前辈。”
“好。”叶修也不追究,起身笑道,修长有力的手指将皮带重新对折,在空气中甩了甩试试手感。“既然是出来玩儿,我们不提那些。”
乔一帆想说不是的,他愿意被前辈用这样亲密的方式惩戒和教导。叶修却突然略微沉下了声音:“但还是要罚的。”
乔一帆哑然,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枕头。
——羞耻又恐惧,紧张又期待。
“训练不专心,嗯?”叶修道,皮带不轻不重地扫过他身后的伤处,“出来玩还胡思乱想,你是不是找打?”
还不是被您撩的吗?乔一帆无言地想,下一秒就猛然睁大了眼睛,惊呼:“——啊!”
皮带啪地落下,两瓣红肿臀肉经受重重抽击,臀峰上霎时浮起深红宽阔的肿痕。一道油泼般的凌厉痛楚烙在身后,乔一帆疼得眼眶湿润,用力呼吸了几口压下哭腔,扭过头哀求地望着叶修:“前辈……”
“忍着。”
奈何他的前辈铁石心肠,说话间手起鞭落,又是两下。这次打得却比上次轻几分,不动声色地给他留出了喘息的余地,等他对这刑具的沉重威力有了心理准备,叶修按着刚才的力道,有条不紊地一记记打下去。
这样的疼痛完全在承受范围内,如浪潮般有规律地涌来,一次次加码、一次次冲击,挑战极限的感觉甚至让人觉得享受。只是乔一帆从没挨过打,没过一会儿,便觉得不断累积的痛感超过了快感。他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躲闪,意图逃过这严厉的责罚,但叶修却不容他,任少年如何小声呼痛挣扎,皮带只是缓慢而坚定地一次次抽落。
“前辈,疼……”乔一帆终是觉得无法忍受,徒劳地伸手意图去挡,手心立刻就挨了一鞭。他吓得连忙收回手,不及反应,五记皮带便狠狠落下,从臀上直扫到腿根。他听到叶修带着寒意的声音:“你再挡一个试试?”
身后痛意如火海连绵交叠,尽数叠在方寸之地。乔一帆一下就疼出了眼泪,连忙哽咽着认错:“我不敢了……前辈——!”
又是迅疾狠厉的五下,紧接着是更重的第三轮,疾风暴雨般一气抽落,毫不留情地蹂躏着他伤肿的臀。乔一帆疼得哭出了声,一时竟说不出话,抱紧了枕头忍着,肩头耸动,看着很是可怜,等缓过气来,才抽抽搭搭地认错:“对不起……”
叶修扬手又是一下,乔一帆赶紧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明明相当惧怕,偏又要强迫自己不能躲,整个人都在微微打着颤。然后连着五六记抽打,不紧不慢地落下,恢复了原来的频率,却一点都不重。
这么打可太磨人了,纯粹是心理攻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挨一下狠的。乔一帆原本用了全部心神去应对,精神高度紧张,一口气提起来松不下去,被搞得很是没着落。叶修不说话,他也不敢开腔,乖巧地伏在原处挨着,只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又迅速把目光收回来。
“认错态度还挺好。”叶修一下被他逗乐了。
“前辈……?”乔一帆有点怔地发现他并没有怒色,神情甚至是温和而调侃的。
“打重没有?”叶修笑着把皮带扔到床上,朝他伸出双手,“过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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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叶并没有认真想跟他讲比赛……
实践归实践,训诫归训诫,该谈恋爱的时候就好好谈恋爱【x
6
……这是怎么回事。
乔一帆无可奈何地发现,自己又被叶修按回腿上了。还是那种打几巴掌揉两下的搞法,勾得人心痒难耐——说好的看伤呢?前辈您哄骗一个哭得不太清醒的伤员,良心就不会痛的吗?
当然不会啦,叶修今天的良心余额早就是待充值状态了。少年不情不愿地伏在他腿上,身后承受责罚的部位乖乖翘起来,实在很顺手,让人不由得想多拍两下那红肿滚烫的臀肉。他唇角含笑揉了揉,指腹按上皮带留下的肿痕,轻轻擦过去。
“……前辈!您要么重一点,”乔一帆触电般激灵灵一抖,忍无可忍,“要么别打了。别这样——”
——哪有这么撩拨的呀!
叶修从善如流,立刻就抬手给了他一下。乔一帆今天挨得不轻,就算现在再挨一顿巴掌,那也是很严厉的教训了,于是迅速识时务地怂下去,不敢再抗议。
“真没故意撩你。”叶修又给他揉揉,无奈笑道,“都是常规手段。我要是有心欺负,小乔你现在早就哭着求饶了,知不知道?”
……哦,原来他是个脆皮。
乔一帆有点沮丧,闷闷地应了一声,又觉得愧疚和感激,逐渐生出了几分不便言明的复杂心思。
就算照顾对方身心状态是主动应尽的义务,叶修待他也真是异常温柔和纵容。他是得到了特别优待吗,还是说前辈其实一视同仁?
即使真是优待,也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叶修天性温和,他从来都懂得怎样照顾新人。
“看你挺精神的嘛。”叶修笑,使了些力气,照着他身后扇了两巴掌,“还敢跟我挑三拣四呢,打得轻了是吧?要不要试试藤条?”
冷不丁挨了两记掌掴,声音脆亮,又疼又羞又惊,乔一帆撑在地上的手臂微微一颤,有些慌乱地道:“唔,不用了吧?”
“还敢挡!”叶修又打了两下,微微加重语气训斥,“再敢有下次,我保证让你三天不敢坐下训练,哭着认错也没用。伤了手怎么办,跟医生说你被打屁股的时候太不省心,板子不小心碰着手了?”
这两下打得更重,惩罚意味很浓。身后那两团红肿臀肉再次用疼痛昭示了存在感,提醒他现在是用一个多么羞耻的姿势,趴在前辈膝头。乔一帆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只一叠声地认错:“不敢了,以后不敢了。”
叶修这下才算满意了,不轻不重地给他揉着伤。
掌下肌肤通红滚烫,手感相当不错,他揉得心情很好,却苦了乔一帆。适才挨打留下的痛麻还没散,酥痒又涌上来,偏生挡不得躲不得,只得像个几岁的孩子那样,乖乖伏在前辈腿上忍耐,被羞耻感逼得简直想哭。
“小乔……”
满室异样的寂静。在难言的羞耻和慌乱中,乔一帆听见叶修含着笑意的声音:“我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乔一帆悚然而惊。
“哎。”叶修见他条件反射要起身,眼疾手快地把他往自己怀里护了一把。结果手刚碰到乔一帆的腰,少年的反应一下更激烈了,差点直接滚下去。叶修无奈,把他手腕强硬地拦到背后扣住,另一手毫不客气地在他臀上狠狠补了几掌:“干什么呢!你还想夺门而出啊?”
他开口就扔了这么个炸弹,正正戳中心事,谁能没反应啊?乔一帆脑子里乱成一锅粥,震惊恐慌惧怕喜悦不一而足,心跳瞬间快得过了线,整个人本来就要沸腾了,况且他又往腰那么敏感的地方碰!紧接着还挨了几巴掌,被强制性地按回叶修腿上,乔一帆整个人跌进他怀抱里,疼痛与快感交相错杂,被逼得呼吸急促,一开口就带了哭腔:“前辈……!”
“别乱挣!”叶修这才问了一句,哪知道他反应这么大,蹙着眉沉声命令。
乔一帆果然不敢动了。
那只手威胁般压在他身后,引起伤肿肌肤轻微的瑟缩和刺痛,但丝毫不肯放松。他垂着头心绪难平地喘息,手臂被无助地钳制在背上,力量如同钢铸——他知道叶修正在注视,自己的犹豫羞耻、疼痛狼狈,全都无所遁形。
叶修一直在注视,他洒下的汗水、流过的眼泪、跌跌撞撞的成长与奔跑,全都分毫不差地落在他眼里。在他陷入困兽般焦躁挣扎时,叶修再一次站出来,温柔有力地为他推开了新门。
那双修长有力的手,会毫不留情地给予他严厉责罚,也会将他抱进怀里拍着后背温柔抚慰。叶修为他做的已经太多了。可是前辈,如果……乔一帆默默想。
——如果这一次,我想要您,拉住我的手呢?
“小乔,”叶修说,这次是肯定句,“你喜欢我。”
“是。”乔一帆低声说,眼眶酸涩,“对不起。”
“道什么歉啊?”叶修语调平和,没有丝毫反感或震惊,“你又没做错事。”
乔一帆完全没有料到他这个反应,愣了愣才道:“……我不想给您造成困扰。”
“不会,这是你的合法权利。”叶修笑道,“你要是喜欢……嗯,比如说冯主席的话,我倒是可能有点困扰。”
他本意是想说个笑话,没想到乔一帆完全不领情,只是抿着唇沉默。叶修有些无奈:“小乔……”
“我不喜欢他。”乔一帆低声道,一字一句,说得执拗坚定,“前辈,我喜欢你。”
7
叶修轻声笑了:
“有多喜欢?”
乔一帆设想了千万种可能:叶修会反感、会愤怒、会语重心长地劝告他放弃——唯独没想到,他的前辈会用平和愉悦的语气,问出这样的问题。
等等,这是不是意味着……?
乔一帆猛然吸了口气,心脏砰砰跳动。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怎么问,叶修就在这时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有多喜欢?”
——这要怎么答,要他热情洋溢地表白吗?乔一帆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要烧着了,只能红着脸摇头。
清脆击落声旋即响起,身后一痛,乔一帆险些惊叫出口。那柄刑具紧接着压上来,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小乔,”叶修悠悠道,语调里甚至带着可恨的笑意,“我问你话呢。”
还有拎着板子逼人表白的道理吗??乔一帆窘极,偏生手臂被他压在背后,整个人都被钳制得动弹不得,勉力挣扎了两下,气道:“前辈,您放开我……”
啪啪又两下,明显加了力道。叶修拿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宽阔厚重,被抽击到的皮肉好似着了火。乔一帆痛得呜了一声,委屈又气恼,深深埋下头不肯说话,却又觉得有一丝异样的甜蜜渐渐漫上来。
“你这是消极抵抗,”叶修煞有介事地道,“要罚的知道吗?”
“那我要跟您换。”乔一帆鼓足勇气,大胆地道,“我的问题,您也没有回答呢。”
叶修笑:“你问什么了?”
乔一帆愕然。
仔细想想,他还真就没问过叶修“您喜不喜欢我”,这下算是被坑进去了。少年登时气结:“前辈!您怎么能这样?”
他的语气相当大胆。叶修惩罚性地狠狠打了一下,这次动了真格。乔一帆险些疼出眼泪,终于想起自己现在还是个任人鱼肉的状态,虽说依然不服,却也不敢再说话了。他安安分分地伏在青年腿上,觉得对方胸腔沉稳有力的跳动一下一下传过来,烧得他脸红心跳。
“今天的事,”乔一帆轻声说,“不是巧合,对不对?”
“不是。”叶修无奈地笑了。
哪有那么多巧合啊?偏偏他在常规赛后起了心思,偏偏遇到的人恰好是自家队长。这个圈子露出水面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底下藏着不知多少余地,两个人偷偷摸摸兜兜转转,竟然能因命运相遇,哪有那么好的事?
乔一帆问:“您看着我很久了?”
“是,”叶修点头承认,“你最近状态很不好。”
“可您没有找我谈话,”乔一帆接道,“或者让我加训。”
反而选择安排一场猝不及防的会面,用仿佛无穷尽的温柔与耐心,为他达成愿望。
哪怕是这样羞耻隐秘的愿望。
“前辈,”乔一帆轻声道,“您是不是……”
——也有一点,喜欢我?
叶修看着他,目光中全是沉静温和的笑意。他想乔一帆是长大了,这少年身上蕴着蓬勃纯粹的光,日益可见地生发耀眼。——谁能不喜欢呢?谁能不为这样的赤诚动容?
“对。”叶修笑着承认,“一帆,我是喜欢你。”
乔一帆猛然睁大了眼睛:“前辈——”
什么时候?怎么开始的?……他有一万个问题。然而还没开口,叶修便压着他的话音逼问:“那我的问题呢?”
乔一帆又窘得说不出话了。
“小乔你可真是,”叶修笑得不行,也不再逼他,把手中的工具递过去示意他看,那竟是一柄漆黑厚重的皮拍。他就势自然地换了话题:“还玩吗?”
“唔。”乔一帆有点纠结。
他今天也算是伤势惨重,现在巴掌拍上去都疼。这柄皮拍一看就不轻……
“要是还想玩的话,这就是最后一轮。”叶修含笑道,“要是不想玩了,我们就回去——路上探讨一下感情问题。”
乔一帆被“感情问题”四个字激得心跳加速,却没有一口应承,犹豫了片刻,仰头看他:“您觉得呢?”
“我觉得你就试试呗。”叶修很自然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本来想用有机玻璃拍,但这是第一次,我觉得软质工具可能会给你留个好印象?”
不出所料,乔一帆果然不想放弃难得的机会,点点头低声说:“那听前辈的。”
“会很疼,不骗你。”叶修笑着调整了下姿势,让他趴得更舒服。他仔细查看了下少年深红肿胀的双丘,皮拍缓缓地摩挲上去,最后一次提醒:“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待会就算你哭着求饶,我也不停手了。”
他的前辈从不会危言耸听,说“会很疼”,那想必真的很疼。
可他今天一直这样温柔,将控制权完全交给自己。如果能够伏在叶修怀里,在他严厉的责打下疼痛辗转和呜咽,即使哭泣求饶也不被放过,然后被亲密地拥抱和安慰……乔一帆单是想想,就觉得血液要沸腾了。他抿着唇重重点头,信誓旦旦地道:“我不反悔。”
8
“我会打你二十下。”
叶修敛了笑意,沉声同他讲规矩:“你自己数出来。不准用手挡,犯错我可是要加罚的。”
乔一帆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别怕。”叶修神色温和了些许,又伸手揉揉他头发,“我心里有数。”
就连这种时候,他都处处周全温柔。乔一帆心定下来,浅浅地一笑:“是,前辈。”
他安安静静地伏在青年膝上,表情和姿态都充满信赖。叶修握着皮拍在他臀上缓慢摩挲了几下,轻轻地拍了拍,紧接着便扬起手,重重抽落。
“啊……!”
清脆的抽打声都没能盖过少年的痛呼。皮拍重重落下,半边臀肉被砸扁又弹起,颤动着染上一层更深的红。这下竟似比之前的所有都要疼,乔一帆条件反射地直起身,泪水一下涌上了眼眶。
“刚才怎么说的?”叶修按着他腰,完全不为所动地道,“你自己数出来。这下不算。”
言罢又是一板子,还是落在原处。椭圆形的皮拍面积不小,足够覆盖半边臀肉,连着遭遇两记捶楚,火烧似的疼痛在皮肉上蔓延。乔一帆的眼泪直接掉了出来,却不敢拖延,哽咽着报数:“一。”
他有点慌了。
第一下就犯规矩,这二十下该有多难熬?
叶修没什么表示,不知道现在是什么表情,但身后那柄皮拍旋即提起,在他另一边臀上落了第二下。乔一帆总算有了些心理准备,咬着牙强忍住痛:“二。”
皮拍厚重宽阔,能把痛意扎扎实实地砸进肉里。叶修用的力道始终很稳定,一边一记地打下去,疼得难熬却不过界。乔一帆并不敢乱动,乖巧隐忍地伏在他怀里捱着,报数时偶尔发出几声难耐的啜泣,小声地哀求“前辈轻一点”。叶修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于是安慰地抚了抚他的后背。
捱到第八下,那原就饱满挺翘的小臀已经肿透了,肌肤深红瑟缩,极是可怜。随后“啪啪”两声脆响,左右各挨了一记。乔一帆本能地向前一挣,却没挣开,哭着断断续续地报数:“九……十,前辈……”
叶修毫不理会他的哀求,手起板落,连续四下。
“十、十一……”疼痛呈几何倍翻滚着往上叠,少年一下哭了出来,强撑着用气音数到这儿,便上气不接下气地哽住了。
叶修眉眼不动地重复了句“十一”,那柄让人悚惧的皮拍再次贴上来,然后裹着风声狠狠砸到红肿的臀峰。身后如同泼了沸油,热辣辣的疼痛稍有消退,便又要迎接不容情的责打。这种往一处打的疼法简直要命,乔一帆呜地哭出了声,徒劳地试图躲闪挣扎:“前辈我错了!……前辈轻一点,疼……”
怎么可能?皮拍依旧重重落下,并且还是左半边。乔一帆眼泪直掉,呜咽着哀求,觉得那块皮肉疼得要烧起来,这次再也忍不住,伸出手去意图阻拦。
“你再挡!”
叶修径直攥住他手腕扣死在背上,惩罚性地重重揍了他四五下,寒声警告。
真的太疼了。乔一帆哭得喘不过气,眼泪掉得停不下来,可是完全挣不开。皮拍再次火上浇油般追上来,少年整个人剧烈一颤,发懵的脑子里完全忘记了报数,只伴着哭声断断续续地认错:“前辈我知错了!我再不敢了……前辈……”
“不报数是吧?”叶修根本不作应答,只问他,“这下不算。”
乔一帆几乎绝望,哭得抽噎,挣扎着想摆脱他的钳制:“前辈你别,我不敢了……”
叶修狠狠抽了他一下。乔一帆哭得几乎失声,却是勉力把“十二”给报了出来。
哭泣认错和求饶都没用,所有反抗都被强硬地压制住,乔一帆还是在哭声中挨了下去。他感觉自己就像个犯错的小学生,趴在老师膝头呜咽求告,所有讨饶的企图都只能换来更严厉的教训。
叶修今天毫不动容。他完全不管乔一帆哭成什么样,规矩就是规矩。没报数就不算,用手挡要加罚,任少年如何辗转掉泪,皮拍只是一次次不容情地落下。眼见那两团臀肉饱经蹂躏、深红滚烫,肿得很是凄惨,这才停手抚了抚他被冷汗湿透的脊背,温声道:“最后四下,再忍忍。”
“别打了前辈。”乔一帆哪还经受得起这样重打,闻言怕得心都要缩起来,无助地呜咽着求饶,“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疼,前辈,别打了……”
他知道自己的哀求绝不会换来宽恕。果不其然,前辈只是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旋即就执起了那柄给予了他无数疼痛的皮拍。
叶修抡圆了手臂结结实实地抽下去,不过一屏息间,身后热辣辣的痛意绵延炸开。皮拍最后一次留下难忘的痛楚,在肌肤上烙下深红肿痕,臀尖处泛着凄惨的紫痧。乔一帆只觉得漫长的刑罚终于到了尽头,整个人一口气松下来,撕心裂肺地就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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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抖M,我忏悔。
下章让老叶哄他,可劲哄,我保证【。
9
“好好,结束了啊,不打了。”叶修赶紧放下皮拍,一手轻轻拍着他后背顺气,听得少年一边哭,一边还在断断续续报最后的数目。这也真是乖得让人心疼,叶修伸手捞过药瓶拧开,迅速地给他喷了一层清凉止痛的喷雾,温声哄劝:“不打了,没事了。”
乔一帆的哭声根本停不下来。叶修怕他哭岔气,哄了几句,便半扶半抱地把人捞了起来,让他站在自己身前。乔一帆疼得站不稳,伸手抱住他,只是不断哭着重复“前辈对不起”和“我错了”。
“真疼懵了不是?”叶修无奈又好笑,把他揽进怀里,一下下轻柔地拍着他后背,“你有什么错呀?……好了小乔,来抱抱你,打完了,咱不哭了啊。”
挨了这一顿狠狠教训,少年又疼又委屈,还有点怕,抽泣着别过头不敢看叶修。他只着一件衬衫,衣摆垂落到腰下,身后双丘红紫肿胀,看着就可怜。叶修失笑,抬手给他擦去泪水,耐心地哄他:“哭什么呀?都放水了你知道吗,否则你哪能报得完数?就等着翻倍挨吧。”
乔一帆刚才哭得发懵,报数报得颠三倒四,挨的皮拍远远比二十下要多。叶修又抱着他温声哄劝,说了好几遍,少年才逐渐平静下来,抽泣依然压抑不住,却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
“不重,真的,都没破,”叶修见他缓过来了,握着手腕引他伸手到身后,自己碰碰看,“你就是没挨过……我下手有数,你放心。”
臀上刀挖火烧般的疼痛逐渐消褪,平和地深入肌理。乔一帆垂着头背过手,试探着轻轻触了一下,疼得眉头蹙在一起,手背上清凉温度却将肌肤的灼烫稍稍缓解了几分。
……竟然还挺舒服。
“不哭了吧?”叶修问他。
乔一帆脸上发烧,点点头低声道:“谢谢前辈。”
叶修笑,伸手覆上他身后肿胀的两团肉,虚虚地碰了碰,问:“爽吗?”
……这问的真是!乔一帆腾地红了脸。
怎么会不爽?伏在前辈膝上领受处置,纵使疼得掉泪也无处躲闪,只能无助地被迫承受、在泪水和哀求中交付所有。但他知道自己并不会被伤害,惩罚来得果断严厉,却也细致妥帖。这酣畅淋漓的疼痛,和叶修本人一样……令人着迷。
这样的体验,这样的叶修……
让人怎么能不喜欢?
“刚才哭得什么样儿,也没见你害羞啊!”叶修笑他,“现在倒反应过来了,嗯?”
“谢谢前辈,”乔一帆很认真地说,“你真好。”
他突然来这么一句,说得真心实意,叶修反倒不会接了,顿了顿才调侃:“给我发好人卡?”
“怎么会!”乔一帆否定,“前辈……”
少年只唤了这一句,便不再开口,望过来的眼神热烈又执拗,分明是沉甸甸的心意。叶修觉得心里最软的地方被轻轻戳了一下,半晌无言,索性伸手环住他,伸手轻碰了碰他红肿的臀,半开玩笑地问:“现在还喜欢我?我打人这么疼。”
乔一帆疼得一颤,下意识地倾身伏到了他肩上,又觉得身后那只手温暖有力,整个人都要陷进叶修的气息里了。他不作声,只是用力点点头。
“有多喜欢?”叶修低声笑问。“只是对前辈吗?”
这个问题他之前不是问过了吗,这可真是……不依不饶。乔一帆咬着唇不说话。身后泛紫的臀尖却被人不轻不重捏了一把。他疼得没忍住一声惊叫,眼泪又涌上眼眶:“前辈——!”
叶修却不肯罢休,一手按着他后背,将少年欲起身的挣扎压回去,另一只手变本加厉地揉了揉臀尖肿胀的肌肤:“还不肯说?”
“唔……前辈!”乔一帆想挣挣不开,羞窘得抬不起头,带着哭腔哀求,“前辈你别……疼!”
“一帆,”叶修的手覆在他身后滚烫伤肿的臀肉上,略微沉下声音逼问,“告诉我。”
乔一帆被他逼到绝境,实在觉得身后又要烧起来,眼泪夺眶而出:“……想和您在一起!”
叶修松了手,折磨人的灼痛顷刻间消减。乔一帆随着背上的压力,不由自主地往前踉跄了半步,然后被拥进了前辈熟悉温暖的怀抱。
“想……和您并肩作战,被您教导,努力打到总决赛……”乔一帆抽噎着说下去,完全不再顾忌,“以后也想和您一起。打完总决赛,甚至退役。想一直陪着您。”
“一帆。”叶修把他扶起来,温柔地替他擦掉泪水。“你想想清楚……”
“我想清楚了。”乔一帆握住了他的手腕,胸口剧烈起伏,仍然在止不住地抽泣,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着叶修,神情执拗:
“前辈,我想和您共度余生。”
叶修是斗神、是无数后辈仰望的传奇,是手握三枚冠军戒指、站在全荣耀顶端的人;乔一帆有什么呢?十九岁的男孩子,年轻单纯、赤手空拳,感情经历一片空白。
于是他珍而重之地捧出了自己的一颗心,
他的表白温柔又郑重,他的情感骄傲又热忱,他将心意捧到叶修面前,不抱被回应的期望,却也不再犹豫退缩。叶修曾教会他坚定勇敢,乔一帆学得很好。如今剑已出鞘,他便不再回头。
“真想清楚了?”叶修温声道,“别的不说,我打人可特别疼。”
乔一帆断然道:“我喜欢。”
叶修沉默片刻,笑了。
这少年纯粹又热烈、赤诚又勇敢,谁能不为之动容呢?叶修知道乔一帆对自己隐约的好感,也是真的喜欢他,喜欢到实践时甚至忍不住有意欺负,看他因为自己呜咽和求饶。可仰慕与爱恋有时如此相似,乔一帆才刚刚成年啊,又是这样全心信赖着自己的前辈,如果他只是想当然地、把感激和仰慕当做了爱情呢?
叶修不愿辜负这份信赖,不愿引导他做出任何选择。
他就这样默默地站在身后,直到乔一帆明明白白地宣告:我想和你在一起。
“那我答应的话,”叶修说,又替他擦了擦眼泪,“以后再挨打,不能反悔啊。”
乔一帆只是抿着唇笑,用力摇摇头。叶修还没等接着说下去,少年就扑到了他怀里,低声说:“那您以后轻点。”
“行,我以后轻点。”叶修搂着他,从善如流地道,“今天其实也不重……来我看看伤好吧?给你上点药。下午还要坐飞机呢。”
乔一帆又摇摇头,闷声道:“待会的。”
“好,待会的。”叶修笑着回答,“先抱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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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能年纪渐长啊,审美口味也在发生变化……以前偏好宁死不出声烈士型,现在感觉这种哭得嗓子都哑了还要被按着拍的也……也挺萌……【。
全文字数一万五。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两个道理:
一、生理期的女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二、不要跟阿尘交往!【。
好,谢谢大家!我们有缘再见!


……啧,大家有什么想看的梗,可以不要大意地说出来!没准就会有变态认领呢!【x
时间线、姿势、工具、萌点所在,请尽量详细!单纯“OTK和发刷”这样子不可以的!
训诫梗不写www
时间线在第一次实践后!一个简短的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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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了。第一次实践,不该玩这么high。
就算抹了药,身后还是疼得难受。下午退房,乔一帆走起路来直吸冷气。叶修看得好笑又心疼,但也没办法,赛程这么紧,他们必须得按时回战队。
他俩都是B市人,消失几个小时,众人只当是回家探亲,也没多问。乔一帆明显精神不振,很快引来队友的关心,问他是不是没休息好。叶修说他半路风吹着了,有点感冒,老魏不疑有他,豪迈地脱了队服扔过来,大手一挥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年轻人要多锻炼!”
“谢谢魏琛前辈。”乔一帆感激地看他一眼,差点被拍跪下去。
“干嘛呢干嘛呢,”叶修不满道,半路伸手把衣服截走,嫌弃地抖了抖,“瞅瞅这皱的,老魏你当抹布使了吧?得得还是穿我的。”
魏琛跳脚抗议,叶修气定神闲地嘴炮回去。乔一帆笑笑没作声,把叶修扔过来的外套穿上了,过一会儿趁着没人,低声问:“前辈?”
“怎么?”叶修回答。
乔一帆问:“您不冷吗?”
“……”叶修在寒风中眨眨眼睛,悲壮地挺直了身子,“一点都不冷。”
谁污染谁治理,把人孩子打哭了,总得负责到底——虽然实践完要是被啥事没有,主反倒冻感冒了,这也挺奇葩的。叶修很有这个觉悟,但他身为一个整日不出空调房的脆皮,实在扛不住B市冬天零下十几度的气温,冻得瑟瑟发抖,拎箱子往前走的时候都蹿得比别人快不少,搞得魏琛和方锐在他后面窃窃私语:老叶今天怎么精力如此充沛,是不是要变身咸蛋超人云云。
“据统计,奥特曼平均身高在45米左右。”安文逸客观地回答,“队长想要变身的话,有一定难度。”
“小孩子不要太较真!就不能有一米六的奥特曼吗?”魏琛教育他,“哎老叶,你有一米六吗?”
叶修骂他滚。罗辑吐槽那么小的是手办吧,包荣兴开始讲他收集的一箱奥特曼,并兴致勃勃地表示回去要从床底下拖出来给他们看。一群人吵吵嚷嚷,乔一帆把外套又裹紧了点儿,无声地笑起来。
登机又是一阵忙乱。好容易等飞机飞得平稳了,大家都安静下来,各自找事情打发时间,睡觉的睡觉、听歌的听歌,包荣兴掏出本子开始进行文学创作,他俩才算有了独处的时间。乔一帆只敢虚虚挨着座位,叶修看得好笑,伸手把他按下去:“你好好坐着。”
少年疼得眉眼皱成一团:“前辈。”
“忍忍,习惯就好了。”叶修说,“你这样容易抽筋,待会怎么弄?”
乔一帆低着头不说话了,很乖巧地坐正身子,看着有点委屈。叶修于心不忍,于是又揉揉他头发,放软声音安慰他:“听话,回去我再看看。”
确定是看看,不是再欺负我?乔一帆无声谴责地看了他一眼。
叶修那张脸皮久经风浪,居然也被他这一眼看得有些心生愧疚:“回去再给你上点药,耽误不了明天训练。哎以后习惯就好了,这都不算什么……来,过来。”
他小心地揽着少年靠到自己肩上。乔一帆起初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坚定推开,靠得久了,居然觉得前辈的肩膀还挺舒服。他看看周围没什么人注意,便大着胆子去够前辈的手腕。
少年的脸颊在他肩上乖顺地蹭了蹭,蹭得叶修心里也软软的。他无声地笑笑,抬手握住乔一帆的手,十指相扣。
“特别疼?”
“还好。”乔一帆踌躇片刻,道,“前辈,我真的很脆?”
叶修失笑:“怎么,怕我没玩爽啊?”
哪有这么说话的!乔一帆腾地红了脸,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前后。
“爽了爽了!我又不做慈善。”叶修按着他脑袋示意他把头转回来,别跟做贼心虚似的,“你很厉害啦,小乔同学。没见过哭成那样儿还不躲的。让我刮目相看!”
他夸人倒是真诚,只是怎么听都好像不怀好意。乔一帆都无言了,回答:“谢谢前辈。”
“能把数报完就了不起了。”叶修表扬他,“你换老魏那文化水平,就不挨打让他数,他都不一定能数到二十。”
乔一帆噗地被他逗乐了。
叶修也笑。旅途中没什么事做,他们静静地靠了一会儿,都有点无聊,叶修仍然揽着他,随手抽了本杂志出来翻。
“……前辈,”乔一帆有点困,但疼得睡不着。他往叶修身上又靠了靠,想起最后四下被他报得如同长征,好奇心便起来了,低声问:“我要是报不完呢?”
“那你就等着撑床边挨藤条吧。”叶修翻过一页,不甚在意地道,“不会报数就不用报了,直接翻了倍挨,打完算数——管你怎么哭。”
乔一帆不作声了,很轻地抽口气。
叶修笑:“怎么,怕了?”
他带着些调侃地转头去看,结果发现少年眼睛亮亮的,含着不出意料的惊讶和敬畏,但居然还有几分新奇,和……跃跃欲试。
“……行。”于是叶修本来打算揉他头发的手停在了半空。他把安慰咽了回去,无言地道:“有空让你试试。”
小乔这孩子,怕不是被他欺负得坏掉了吧?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能作啊!
后续
等乔一帆如愿体验到藤条,那是第十赛季末了。
乔一帆是个很好说话的孩子。竹尺抽落的脆响、发刷沉重的触感、皮拍厚重的拍打与颤动,他都喜欢,唯独对细长尖锐的工具有点怵,藤条还没上身就开始怕,次次纠结得如同上刑。叶修看得好笑,隔三差五拿这事调戏他,但平时挑工具,基本都拣他喜欢的来。
直到第十赛季结束。
打完总决赛,叶修爆发太过以致透支,不得不着实歇了好几天。兴欣全员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乔一帆更是转来转去、嘘寒问暖,连点根烟都要冲过来代劳。直到叶修忍无可忍,挽袖子决定让他体验体验自己到底恢复得有多好。
挨完巴掌挨发刷,紧接着宽厚的皮带又抡下来,将两瓣臀实实在在地洗礼了一遍。乔一帆趴在床上,腰被前辈有力的大手按住,只敢小幅度地辗转和抽气,痛并快乐着。叶修打完给他揉了半天,看他很享受的样子,于是笑问:“下一轮想挨什么?”
“藤条吧。”乔一帆抱着枕头扭头回望,眼神明亮,轻快的语调里带着笑意,“前辈,我想记住你。”
叶修再次宣布退役,外界哗然,处于舆论中心的兴欣战队却很平静。包括乔一帆在内,没有人拦他,他们理解和尊重叶修的决定,相信伙伴们齐心协力也能走下去,并且衷心祝福老队长离开荣耀后,也能拥有精彩的人生。乔一帆知道他们早晚要分别,没有叶修为他遮挡风浪,自己才终会成长得堪与他比肩。他只是不舍而已。叶修不只是他的队长和导师,更是他想要一生执手的爱人。
他选择让自己记忆最深刻的工具,对叶修说:我想记住你。
这少年每次说起情话,都真是撩得人……怦然心动。
“那行啊。”叶修笑,手指在他腰窝处不轻不重地按了按,挑逗意味十足,痒得乔一帆敏感地一颤。“起来吧,床边撑着去。”
上次被叶修命令摆出这个姿势是什么时候,乔一帆都不记得了。他红着脸照做,床比桌子矮得多,弯腰撑上去,红肿的双丘便自然地翘起来。叶修仍嫌不够,按着他腰示意再低点:“腿不准弯,站直了!”
乔一帆乖乖在他指示下调整姿势,没过一会儿就觉得手腕酸痛,腿后的韧带也扯得累,承受责打的部位更是无助地被迫翘到最高处。他心下不由得有些怵。这时叶修后退两步,一根细长光滑的刑具便压到了他身后。
“放松啊。”他下意识想躲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叶修的眼睛。藤条在臀峰上戏谑地点了点,叶修调侃道:“不是你自己求来的吗?有本事别害怕啊。”
乔一帆被他戳中心思,颇觉尴尬:“……我不害怕。”
“行,还挺硬气。”叶修笑道。
再无二话,藤条随即便抽下来。凌厉的锐痛在肌肤上炸开,乔一帆险些没忍住惊叫出声,连忙埋下头。随后刷刷刷连续三记,从上到下,将整个臀都照顾了个遍。
不同于趴在床上逃无可逃,这个姿势躲闪余地很大,藤条追在身后,乔一帆便不自觉地要往前倾。紧接着一记藤条落在臀腿间,惩罚意味很重,叶修严厉地道:“动什么动?好好受着!”
乔一帆顿时不敢动了,乖顺地撑着床,呼吸声有些急。锐痛并不局限于落鞭那一道痕迹,而是迅速蔓延到未经责打的皮肉上,臀上火辣辣地疼成一片,着实是不好挨的。
叶修不急于继续打,又退后半步看了看效果。红肿臀肉上烙着几道平行的檩子,视觉效果非常赏心悦目,伸手摸上去,微微有些发烫。肌肤疼痛敏感,被他触碰时轻微地瑟缩了一下,但乔一帆听话地撑在原处没动。
“挺好看的。”叶修说,不掩赞赏,“感觉怎么样?”
“还可以。”乔一帆基本适应了这种痛感,谨慎地回答。
于是叶修又揉了揉那两团手感颇好的软肉,满意地听到他带着些许痛意的抽气声,笑道:“受不了就吱声啊。”
藤条再次抽下来,力道减了两分,但依旧是尖锐的痛,一波波浪潮般冲击神经,让人想要攥紧双拳忍耐。乔一帆当然是不敢的,只能把自己按在床边苦苦承受。叶修连挥了二十余下,少年挺翘饱满的臀上尽是红肿鞭痕,因疼痛而颤动着;唇齿间也开始断断续续地溢出气音,显然忍得艰难。他收了藤条让乔一帆稍作休息,很贴心地问:“累吧?”
“累。”乔一帆诚实地点点头。这个姿势拉扯着韧带,还要用心克制不敢躲闪,实在比趴床上累得多了。
“那换个姿势。”叶修说,压着他腰使力,“腰沉下去,手肘撑床。”
……这不是更累了吗!乔一帆在他力道下艰难地摆好姿势,欲哭无泪,忍不住央求:“前辈——”
叶修冷不丁地道:“不准动!”
乔一帆有点委屈地听命了。
这次的藤条更重更难熬了,没过几下,乔一帆就疼得开始抽气。想要在呼啸的鞭风下保持姿势标准,更是难上加难。他小时候练过几年舞蹈,柔韧度相当好,但也捱得着实辛苦。叶修不管那些,藤条按部就班地往他身上抽,姿势稍有松懈,便在臀腿间警告性地狠狠落下一记。
“前辈……让我缓一下……”
很快又是十余下打过,小臀上又铺了数道深红檩子,肿得分外可怜。乔一帆想躲不敢躲,含着眼泪强迫自己苦苦隐忍,只偶尔开口小声哀求。叶修如他所愿停手让他缓了两分钟,见少年疼得站不稳,喘息声发着抖,便安慰地抚了抚他后背。冷汗洇在衬衫上,触手都是湿的。
挨到下一轮,乔一帆受不住,直接哭出了声。
饱受折磨的双丘翘在刑具下,避无可避,任他无意识地小幅度躲闪,藤条还是挟着干脆的破风声准确抽落。乔一帆控制不住地攥紧手指,又一次次松开,强迫自己站好,翘起屁股迎受责罚。他难忍地将额头抵在了手腕上,断断续续地抽泣和小声痛呼,嗓音止不住地颤。
少年臀上满是深红鞭痕,肿得凄惨。叶修蹙了下眉,手下又加两分力,听得他明显更加难以自控地哽咽出声,却咬着唇不再喊疼,也不求叶修停手,只是眼泪不停地掉,哭得全身发抖。
叶修无奈,又在心里数了十几下,凑足六十,随即扔了藤条把少年拉起来,照着身后重重给了两巴掌:“挺不住了怎么不说呢!”
“不是,”乔一帆哭得嗓子都哑了,伏在他怀里几近脱力,紧紧抓着他外套不松手,却很倔强,“挺得住……”
“还逞强?”叶修气道,挥手又是两巴掌,“不疼是不是?”
“我挺得住。”乔一帆执拗地摇头,“……前辈!前辈你别——”
叶修要被他气乐了,惩罚性地用力捏了捏那两团伤痕累累的软肉,再次逼问:“真不疼?”
“……疼。”乔一帆就怕他这样,不敢不认怂,却仍不愿服软,抓紧了他外套直掉眼泪,任那只手在自己身后蹂躏。
“你真是!”叶修哭笑不得地扶起他,轻轻擦了擦眼泪,“没爽够啊?”
乔一帆低着头站在他身前,很清晰地小声说:“是。”
都哭成这样了,性子还这么执拗。叶修无奈,却如何不知爱人的心思。他真想再下重手抡一顿皮带,把乔一帆狠狠教训到哭,让对方一辈子也忘不了今天,又不舍得,终是叹口气,又把人揽进怀里抱了抱:“那就给我老实挨巴掌,可不准哭。”
“前辈,”乔一帆急道,“你别用手——”
叶修问:“准你挑了吗?”
退役的人,确实不用在乎这些。乔一帆不作声了,闷闷地伸手抱着他等挨揍,感觉异常安心,却又有点难过。
巴掌着肉的清脆声音随即响起。叶修打得很重,两边轮流抽打,每一记掌掴都结结实实,三五下就给小臀染上一层更深的红。乔一帆刚才没少挨藤条,这样不留力的打法,实在有些忍不了。他难捱地动动身子,咬着唇不愿出声。
叶修只是坚定地抱着他,继续挥巴掌。乔一帆疼得直想缩起来,借着两厘米的身高差,伸手环住了前辈的腰,把头埋在他肩膀上掉眼泪,断断续续的抽噎被闷在衣料里。前辈没说要打多少——少年默默数着,每个逢五逢十的整数都觉得揪心,待叶修不停手地又落一记,纵使疼得难熬,却也忍不住悄悄松口气。
乔一帆并不怕挨得更多,即使他已经疼得渐渐想要呜咽辗转。他被前辈有力的手臂环抱和压制,伏在叶修臂弯里忍痛,觉得委屈又甜蜜。
——这样严厉、亲密、疼痛的责罚,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这些年叶修给予他的一切——温柔耐心的指导、一针见血的点拨、训斥与责罚、安慰与鼓励,怎么能轻易忘怀呢?他追随着那个人的身姿成长,仰望着斗神所向披靡、归来称王;也陪伴对方度过了无数个通宵,见证了叶修的辛苦和疲惫、对新人的不吝扶助、对朋友的无私包容,以及对荣耀的不懈热爱——
终于迎来了离别这一天。
兴欣战队不再是“靠叶修一手拉起的乌合之众”。斗神的意志将会永远熔铸在这支草根队伍的灵魂里,星火燎原、生生不息,但他们终于要靠自己了。
少年的身体在怀里打颤,哭声压抑不住地传出来,眼泪将他的外套都浸湿了。叶修知道他哭得厉害,也知道他疼得快到了极限,但只是一言不发地打下去,整整数了一百,方才停手。他拍拍乔一帆的背,温和地将对方扶起——
“前辈!”
唇被温软的触感封住,少年扑过来抱住他,力道之大勒得他肋骨生疼。叶修万万没想到他这么大胆,惊愕之下被推得往后退了半步,这才伸出双手抱住他,任由乔一帆生涩地加深了这个吻。
——还带着泪水的苦辛,却又热烈而甜蜜。
“一帆,你这是不够疼啊。”
待到一吻终了,乔一帆积攒起的勇气也差不多用尽了。叶修却不肯放过他,双臂环抱着他笑道,低下头来,让两人的额头亲昵地相摩挲。
乔一帆微微红了脸,简直不好意思看他:“……挺疼的了。”
“不哭了啊,”叶修伸手为他拭去眼泪,放缓声音,“兴欣可就交给你们了。”
乔一帆沉默片刻,认真又郑重地点点头:“我知道。”
“以后你要小心,嗯?”叶修故意逗他,“比赛打不好,我可是要回来揍你的。”
他本来以为乔一帆会羞窘、会被他问得底气不足,或者更觉得离别伤情,没想到乔一帆抬起头来,大胆地问他:“要是打得好呢?”
“那也要回来揍你!”叶修微有些怔忡,随即一下就笑了,伸手去捏对方伤肿的臀肉,不出所料地听到一声短促痛呼。他俯身到少年耳边,戏谑道:“——这回是奖励。”
请大家去看楼上小天使的掉落!!!!!!
——半个月就写了这么点儿,她应该被打一顿【x
啊——
让我们恭喜阿尘用9000字写到了手铐!
正戏要开始啦!!!
大家猜她两万字能完结吗!!!!!
突发段子,没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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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年后几场常规赛,兴欣战队打得都不错,一路高歌猛进。弦也不能总绷太紧,陈果挺开心的,就提议今天晚训取消,大家好好休整一下。
这成绩一好呢人就容易飘,人一飘呢就容易想搞。好些天没揍过他,叶修本来就有点手痒,这小孩儿今天视线还总黏在他身上,意意思思的,明显也很想要,就看得他更心动了。
叶修会表现出来吗?他不会的。他还就是一整天该训练训练,神色平静如常,除了必要的指导,一句话都不多说。乔一帆开始有点小失望,后来渐渐地都有点惭愧了,在心里严正警告自己不能再走神,收拾了心情认真训练。
结果吃晚饭的时候,叶修走到他身边,弯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待会自己上楼把工具准备好,趴床上等我啊。”
……乔一帆慌乱地跳起来,差点把勺子掉到汤碗里。叶修伸手把他压回去,一派淡定地走了,转身时无声笑笑,觉得这小孩耳朵红得真可爱。
恋人间隐秘的情趣被叶修在大庭广众下一口点破,乔一帆明明羞窘慌乱得不行,偏又觉得心跳期待地加了速。他六神无主地坐了片刻,低下头喝了口汤以作掩饰,突然想起什么事情,表情有点变了。
——可这时叶修已经走了。厨房里几个人在打闹,要他再跑过去把前辈拖出来,商量怎么揍自己,他可是万万拉不下这个面子的。
乔一帆无声哀叹,往后靠在了椅背上。
叶修慢悠悠地吃完饭,刻意拖了那么一会儿,眼看着快到七点了,才往楼上走。他知道今晚上众|人|打boss的打boss,出去玩的出去玩,宿舍肯定没人;可是让少年自己准备好工具,乖乖伏在床上,承受着“不知何时就会有人突然进来”的紧张和恐惧,期盼他快点上楼,也不失为一种乐趣呀。
果不其然,乔一帆一直绷着神经,听到敲门声,差点吓得蹦起来。见叶修进来,他真是松了一口气,扭头用“前辈您又欺负我”的委屈眼神谴责他。
而叶修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片刻后噗嗤一声乐了。
乔一帆是北方人,初来H市,被这边的蟑螂吓得不轻,第二天就淘宝下单了个蒙古包式的蚊帐,无论冬夏从来不收。叶修没来过他宿舍,哪儿知道呀?
少年乖倒是挺乖的,皮带、浴刷、数据线,都整整齐齐摆在床上;也洗过澡准备好了,还主动脱了长裤,叠好放在一边。无论怎么看,都足够诱人。
……可是趴在蚊帐里,怎么看着就这么奇怪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叶修笑得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想的啊?”
乔一帆恼了:“前辈!”
叶修笑得肚子疼:“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乔你真是……对不起……但是你……”
“……”
乔一帆又气又窘,被他笑得要烧着了,遂自暴自弃地扭过头,决定五分钟不理叶修。
……三分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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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20:43:17  更:2021-09-07 00:4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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