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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贱相by浪二白[第1页]

作者:sehun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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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攻vs孤傲受

 
授权图

 
——“求我,贱/货。”
(后暖宠,小清新慎入)
 
给你两个选择,你是希望鸟大,还是希望钱多?
1.
我叫南糖,是个高中生。
他/妈的,好死不死我们班上一个女生叫南唐唐。
驴子是这样形容的:叫惯了她的名字,回头再喊你,就好像是那屎拉了一半突然卡在肛门口,气泻完了,人堵得慌。
后来,我让他们叫我南哥。谁他妈叫错,揍成屎!
我不喜欢看人眼色,行事又随心所欲,所以不爽我的人占多数。
驴子全名叫方航吕,是我从小到大的好兄弟。人不如其名,不属于那种斯文清秀型。他家境好,别墅其中一间的健身房面积,比我整个家还大。他从小锻炼,一身的腱子肉,但戴个大大的黑镜框就显得有点滑稽。
他坐我旁边,还他妈给我传纸条。
南哥,晚上干不?
我把眼睛望向了别处。
他用肩膀挤了挤我,我侧过来看他,眉头一掀,示意他有屁快放。他朝桌上努嘴,又一个纸条。
我有点不耐烦,把纸条弹进垃圾桶。
“你连讲个话都怕得要死,还怎么干?这事不差你,我自己去。”
他才小声说道:“你不是不知道,这老师是我爸爸的朋友。我要不听课,她还不马上去告状,到时候我被我爸一通教训,还怎么帮你?”
我看了看前面摇曳的丰臀,有点不屑:“那帮人摆明了就是看我不爽,故意找茬。你一去,他们以为我仗你的势,赢了又能怎么样?背地里一样造老子谣。”
“你还真打算一个人对六个人?”
“不,我只揍一个。我心里清楚谁他妈一直不消停。”
“其他人呢?”
我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我没打算完好无损地出来,你叫医务室别那么快关门就行。”
自习课最后一节,我翘了。
后来班主任问我为什么翘课还受伤,我说,去见人了。
他说,具体做了什么?
我回答,我儿子们不听话,我好好教育了他们一顿,就这样。
那晚,我被六个人按在地上打,当然其中一个也被我揍得很惨。驴子赶到时,我唯一一只还睁得起一丝细缝的眼睛看到了他满脸惊愕的表情。我只是扯了扯嘴角,对他说,你不知道,真他/妈爽!
是的,那种疼痛的感觉让我再次想起了那女人再婚时幸福的笑容。那天,她在她的洞房花烛夜尽情温存,而我,被她的继子在另一个房间整整虐待了一个晚上。
驴子把我扶到一边床上坐下,刷刷地撸起袖子之后,我听到了那几个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挑拨事的那孙子是二班的,旁边的人都叫他大鼻孔。
说因为看不惯我得瑟,就想教训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其实真正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心眼小,而引发的破事。有次排队打饭,我站在他前面,把最后一勺红烧肉舀走了。他说,怎么不留点?我说,要不,你晚上去厕所掏?
其实,那是窗口阿婆看我太瘦了,心疼,就把那两三块肉全给了我。那孙子仗着自己五大三粗,冲我说出这话,不过就是想借此平息一下自己的郁闷。
我会迁就他?长得就他妈是盘扣肉。
后来,从他嘴里就传出了油腻的诽谤。
说我瞧不起二班,背地里说些不道德的话。
不道德的话是什么话?那天在医务室做初步包扎的时候,我斜眼问他。
不道德就是不道德,傻/逼一个。那小胖子怨毒地盯着我。我在几个人不备的时候,操起了柜子,整个砸向他。那是我唯一可以把他揍爽的机会。
呵,谁不是呢。
 
前排
 
他被他爸用皮带抽得半死不活,然后哼哼唧唧地跑到我家来上药。他说,你放心,我爸会把我俩的事摆平。学校不会给我们记过。
所以,当我被班主任叫去问完那些话后,就再没了下文。
我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刚好下起了小雨,我抬头看了看前方水汽缈缈,薄雾蒙蒙。原来有那么个人肯给你撑伞,也是挺幸福的一件事。
二楼的走廊上,我看见了前女友。比我大一届的局长是他爸的那个前女友,王蒙欣。
我们俩好的时候,她要我叫她萌萌哒。我揉着她的大胸,对她调侃,萌你妹。
我凉凉地笑,“有事?”
她静静看了我一会儿,打算走到我跟前。我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她,她才终于停下。“你打架了?”
“在学校里不打架,难道读书?”
“你能不能好……”
我迅速打断她,“都挺好,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我是个极不负责任的人,我曾经也想过牵起她的手,可是我连自己的路都不知在哪里,我牵着她该如何走呢?
我喜欢她,但是更爱我自己。所以我要了她,又给不起她,谁他妈叫我贱呢?
我一进教室,就看见石樽伸着脖子向我招呼,“南哥快过来,给你看样东西。”
石樽外号屎壳郎,经常专研一些恶心的事物。我一看他这么猥琐的笑,就忍不住皱了下眉。
南哥别介啊,说不定你会感兴趣的。”
“什么东西?”
“咯。”驴子一把全丢了过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迎着他的目光,疑惑地打开那包东西。
霎时,一个惊雷从脑子闪过,全身僵直,冷汗直冒。
那是一叠照片,里面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男性。鞭痕交错,暧昧的液体零星散落在绯红的胸膛,腰背,还有大腿内侧。那一根暴涨的器官被领带捆绑着,色/情淫靡得令人血脉喷张。
 
想极力忘掉的事情,如突然打开的水闸全部涌进大脑。
湿黏纠缠的舌头,黑亮粗长的皮鞭,恶劣阴鸷的笑声,凶残嗜血的抽/插,撕心裂肺的疼痛…一幕幕仿佛在我眼前重现。
我脑中一片混乱,人也开始眩晕。驴子看出我的不对劲,连忙抽走了照片,把我按在椅子上。
唯一庆幸的是,没有脸部特写。
他想干什么?
又一次变相地折磨我?
那个女人的继子。
萧承!
 
2.
驴子强调了一句,“这是寄给你的,被屎壳郎不小心扯开了。”
屎壳郎问:“南哥,你是不是玩腻了女人,所以换口味了?照片里的是谁啊?这皮肤身材挺不错啊。”
“砰!”我忍着恶心,狠狠砸向桌子。双眼血红地望着他俩,“滚!”
“阿南……”
“驴子,再说话,别怪我扁你。”
我却等不及他们离开,自己匆匆跑进了厕所,吐得肠胃痉挛。
我靠在墙边休息了片刻,撑起身子移到水池边洗了把脸。
这里很静,静得可以听到自己恶心的呼吸声。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和你妈现在就滚,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要么你妈顺利的过完今晚,安安稳稳的在萧家当贵夫人……不过那是有代价的。”
“如果我选第二种呢?”
阴森狰狞的笑容,“不滚是吧,那你就来给你妈还债。”
……
“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你妈在隔壁被老头子上,你在这里被他儿子上。”
“别动,给我全部吞下去。记住,这是我萧承施舍给你的,你应该感到荣幸!”
“你说你妈这么会勾引人就算了,连你也是个小骚/货,在男人的身下也可以扭得这么浪,来,再扭一个给本大爷看看。”
萧承!
紧握的拳头,指甲陷进肉里。血液不安地流窜,眼里的血丝像黑暗里唯一的一丝光亮,从中燃起的火焰,烧断了脑中最后一根细弦。
我是下/贱,谁他妈说贱就不需要尊严?
萧承,你给我等着!
我重新走进教室,不出意料,齐刷刷的眼睛向我看过来。颤抖的双手收进裤兜里,满不在意地睃了一记,“照片里的男人是我正在调教的对象,那小子肯自愿把照片寄过来,说明识时务者为俊杰。下次见到他,我一定会好好奖励他。”我笑了笑,“驴子,屎壳郎,你们别急,等老子调教好了,大家人人有份。够意思不?”我一边走向座位,一边抽走了驴子手里的照片,“不过,半成品的东西我从不屑给别人看,那只能证明我的不成功。所以…没我的允许再乱动我的东西,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记住了!”
气氛诡异起来,心脏的跳动紧紧缩在喉头,似乎下一秒就能厌恶地吐出来。
随意翘起了二郎腿,眉一掀,散懒地说:“开个玩笑,别当真。”
有些事最怕的就是别人当真。
“下次万一是我女朋友的照片,你们看得起么?所以提前正正风气是很有必要的。”
屎壳郎像是明白过来,大笑道, “南哥,你这是在吃醋吧,看来你对照片上的人还蛮上心,被别人看到就不爽了吧。不过,要玩你自己玩,别拉上我,我可跟不上你的脚步,太他妈前卫了,哈哈!”
“多大个事,不就图个新鲜感?玩烂了,也就一垃圾。”我面无表情地看向驴子,“今晚咱们翻墙出去夜宵,我请。”
“我请吧,阿南。”驴子盯了我半天才开口说话。
“说了我请就我请,再他/妈磨磨唧唧,老子一个人出去。”
我们一起平时五个人,除了驴子、屎壳郎,还有赵邕柱、向御。
赵邕柱喜欢抽烟,而且梦想是以后每天都能抽上两包软天子,所以我们就叫他天子。而向御因为在食堂打零工,所以外号菜帮子。
我们几个除了驴子,家庭条件都不好。有吃的时候就会一起叫上,至于打架什么的…添乱的几个货。
有次跟高一届的男生一言不合干起来,我们五人对他们七人,对方又都长得壮实,我们很快落了下风。连连受挫之下,越战越激勇,都打得红了眼。我和驴子合力弄倒了四个,回头看那边战况,男的女的打成了一团。后来赢是赢了,却他妈耻辱。
我问,那帮女生干嘛来的?
菜帮子说,我女朋友喊过来的。她怕我们打不过,就找了些身强体壮的女生来帮忙。
我心头压着火,哦,所以你也觉得找个帮手是有必要的?
菜帮子看了我的脸色不说话。
屎壳郎和天子在一旁帮腔,算了南哥,那些女生也没帮什么忙,就站在旁边喝个彩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那对方有个家伙脸上的高跟鞋印是他妈鬼弄上去的?你们仨怂货打一个,其他女生帮忙揍另外两个。我靠,乱抡啊!
菜帮子满脸谄媚地笑,南哥,我昨晚才答应了亲爱的,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所以脑子一热就把时间地点发给她了。男女双煞,那是我和她的心愿,拜托南哥成全啦!
之后,我和驴子重挑他们七个,两败俱伤。
菜帮子说,南哥,你这么较真何必呢?
我说,就剩下这么点个性,再放弃,我连毛都没了。
因为被群女生莫名其妙掺了一脚,背地里嘲笑的人不少。也许是带着某种目的,也许是闲得蛋疼。
连续几天借着就寝时间的一个多小时,我从一楼第一个寝室走到五楼最后一个。
谁不服,单挑!
输赢不重要,但气势这种东西是靠皮肉伤挣来的。在这样极端的解决方式之下,那次打架事件被盖住,换而言之,成了南哥战斗机。
我对一些事过于病态的执着,是因为我在别的地方卑躬屈膝,贱如草芥,就要在其他的地方补回来,找到那么一点平衡和侥幸。
有些自欺欺人,往往在别人眼里比真的都还真。既然那么好骗,我为什么不把戏演到自己都相信呢?
菜帮子问,吃宵夜可以上女票吗?
驴子飞起一脚,滚/你妈/的,有我们没妞,有妞没我们。自己选!
菜帮子的脸苦b了一下。
上完最后一节自习课,我刚出教室门,一个女生迎面走过来,高高瘦瘦,校服垮在一边,里面是一字领的粉红蕾丝上衣,露出了漂亮的锁骨。长发披散,随着走路的幅度微微荡开,小脸白皙精致。那是清纯与妩媚并存的气质,一般人很难抗拒,当然我就是那一般人。
“你好,我是安容。今天刚来的转校生。”
“南哥。”我说。
她微微勾起嘴角,“我已经知道你的名字了,你在学校挺有名的,我听很多女生提起过你,所以我就想知道你到底长什么样子。”
“我又不是猴。”
“当然,你比猴好看得多。”
我看她,她也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噙水的双眸像倒映在湖心的秋月,隐晦而又神秘,可以让人不知不觉陷进去。
我收回了视线,有点不自在的感觉。
她才得意地扬起秀气的眉毛,“帅哥,我们认识一下。”
“南哥。”我说。
因为这个插曲直到我们翻墙出来,这群家伙还在喋喋不休地讨论。
我懒得作声,任他们瞎闹。
常去的那家烧烤摊店主是个女人,带着一个四岁不到的孩子,丈夫很早死了,她一个人撑起的家,日子艰难但是快乐,她喜欢笑,那种笑很真实。
听说白天还在医院做护工。
“老板娘,照旧。”
说话的是驴子。他有次喝醉了拉着我聊天,这个女人,他想保护她。
这个女人二十三岁,如果不是皮肤黑了点,也是个好看的人。
 
“驴子,”我说,“你是我兄弟。”
他有点担心地看着我,“阿南,没事吧?”
我哼了声,“屁事没有,是谢你上次帮我。”
“靠,你说就打架那鸡/巴大点的事啊,滚滚滚,少扯犊子。”
送的两盘卤花生已上桌,几个人就着灌啤酒。
菜帮子说:“南哥,说到打架那事儿,二班那群家伙怕是要找机会报复。”
天子问:“你是听到什么了?”
“晚饭的时候,我无意中听他们在门后面说话,好像是要盯住你。意思再明显不过,可能等你落单的时候再下手。”
“没事,”屎壳郎一咕哝酒和着花生吞下去,“我们轮流送南哥。”
这话说得我有点好笑,“我要怕成这样,还他妈上不上学了?”
“多一份保障嘛!”驴子也说,“哪天再把他们揍一顿,揍到一看见我们就忍不住尿裤子,那就爽了!”
“他们成心报复,逃有毛用。要来,我就奉陪到底。谁都没好,公平。”
菜上齐,一打啤酒已下肚。
“每人最多六瓶。”
“南哥,请个客还那么计较。”
“留着下回。”
几人到底没敢多喝,毕竟明天有课。被查出来,又少他/妈的折腾。
我说:“你们回去吧,我去网吧查点东西。”
“陪你啊,再一起回去。”
“不用了,”我冲他们挥手,“明天我就回来了,你们保重。”
我看着他们勾肩搭背往路灯的方向走,而我的这边,隔了一条长长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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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测原作者傲娇受
 
深夜冒泡
 
18小时就15楼?欲求不满恩
 
3.
我喜欢凌晨的空气,荼蘼味很浓,带着决绝流逝。我曾经听别人说过,芳华尽头,花开末路。
我讨厌矫作的词,但不讨厌词中的意思。
我渴望走地狱之路,与其他人分道而行。虽活得低贱,但谁也无法轻易忽视我。
终于到了那家酒吧,里面烟熏缭绕,浓歌艳舞。一个穿着开叉旗袍的女人向我走来,她打量着我的穿着,然后嫣然浅笑。
“小帅哥,这里可没有你爸爸哟。”
“借个火。”我把天子给我的那根烟从兜里掏出来,然后朝她轻轻笑了一下。
她一愣,随即眨眨眼皮。“我家里有,只半个小时就下班了,要不先你等等?”
我重新把烟收进口袋,再次笑了笑,“下回。”
然后钻进了旁边的一个巷口,背靠着墙,听外面的动静。
那个女人每天都会给我发了消息,她说,今天是萧承的生日,他们一家人吃了饭,然后萧承被朋友喊出去玩。
我在萧家住过几天,我知道他常去玩的地方,我也知道今天是他生日。
我调查过,在他们结婚后的第二天,我就开始在查他所有的事。
我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最后一批人才从里面晃悠悠地出来。走在中间的那个年轻男人,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随意放在裤兜里,表面看上去斯文又没有攻击性。旁边跟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
一一跟他打完招呼那些人就相继离开了,他那支烟还没抽完,所以并不急着走。
女人在他身上磨蹭了几下,他只是笑了笑,不作其他回应。
然后那女人的手马上要勾到他下体的时候,他避开,说了句什么,女人羞红着脸走了。
这个时候,酒吧门也关了,路上没有人。我从阴暗处走出来,一只手上拿着几天前备好的水果刀。
他发现有黑影向他靠近,立刻敏感地回头。只是那时我已经冲到他面前,在他转身的时候,刀子刚好刺进他的腹部。
没有预想的深。他反应迅速,牢牢扣住了我的手,我差点栽倒他的怀里。
我撤了几步,看他护着染红的地方,至始至终没有哼出声音。但脸上冒出了冷汗。
“你给了我礼物,好歹也说声生日快乐吧。”他又露出那副恶劣的笑容。
“第二刀,就是心脏了。”我全身颤抖,手脚冰凉,好像受伤的那个人是我。
“行了,送我去医院。”不以为然的语气。“我喝酒了不能开车,只能在街上叫一辆了。”
“底片给我。”我举起了刀。
他微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打量我,“除非我高兴。”
那晚惨不忍睹的记忆再次袭来,眼前的人跟脑中的影子重合在一起,仿佛在肆虐地嘲弄。
“回答我,哪个才是你爸爸?嗯?不知道的话,你叫我也行啊,反正你爸爸那么多,也不会多我这一个。”
“你妈是骚/货,而你就是个贱/货,一代传一代啊。那你将来的儿子呢?你还能生儿子么?还是说,你想用后面帮你老婆高潮?然后顺便把儿子也一起生了?”
 
那张恶心的脸就在眼前,那么肆无忌惮,那么猖狂嚣张。明明挨了一刀,看笑话的却是他。
我脑中还没做出反应,身体已经冲过去。这一次,在他眼皮底下,捅进了心脏。
只有路灯还在晃荡着,斜斜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像魔鬼的身躯,像地狱的入口。
没有其他人,很静。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随后抓住我的手。
他说,叫车。
我拿出手机,翻看那一条条短信。
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名南糖吗?因为我希望我俩相依为命的生活永远能开心甜蜜。可是因为我的过去,我们一直被别人瞧不起,我不想你再受到其他人异样的目光,所以我才逃离那个地方,想带你过另一种生活,优越又充实的生活。
南糖,我想叫你小糖,但是我知道你会不高兴。就想我一直妄想在面前自称“妈妈”一样,我现在过得挺幸福的,他对我很好,如果你能回到我身边,我就再也没有遗憾了。
今天我们一家三个人去吃了市街心刚开业的法国餐厅,其实我真的吃不习惯,但是看到他们俩这么有食欲,我也不自觉多吃了几口。
……
今天是萧承的生日,我送了一件小礼物给他,他居然说了声“谢谢”!你知道吗?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跟我讲话,我真的很高兴。对了,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不管你要不要,我都会珍藏起来,直到你过来拿为止。
地上的人一动不动,似乎没了呼吸。此时,荼蘼的香味和鲜血的腥味交织融合在一起,腐败绝望的气息更加浓醇,真好闻。
时间凌晨是四点五十分。我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看着亮着指示灯的“手术室”。
我在做什么?在救一个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的人。我为什么这么贱呢?对,贱没有理由,也是唯一的理由。
如果当我知道他醒来跟我说的这那样一些话,我还会不会救他?
会。
有点东西深入骨髓,想拿掉,异想天开。
所以冲动之后,还是要还。
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他爸和那个女人,但如果不告诉,那他明显就是只想折磨我。
他说,今***送了我一条领带,我本来不想收的,不过上次我绑住你下面那条弄脏了,看在两条如此像的份上,我只好收下了。
他说,我还跟她道了谢。其实我是在替你道谢,因为她让我有理由也送你一个小礼物。你要明白,你有多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就能感受到我有多不喜欢你妈送我的礼物了。
他说,你要底片可以啊,拿别的东西来换。别的是什么?当然是用最新的照片换。姿势我都想好了,护士职业装是现成的。你只要乖乖配合我,等这组照片拍下来,旧的我留着也不会喜欢的。
我向学校请了几天病假,待在医院伺候他。他当着我的面,给家里打电话,他说,他跟他女朋友出去旅游几天,至于什么时候回来,那得看他玩得开不开心,尽不尽兴。
 
我在一旁听着突然没了脾气,可能是把自己踩在了脚底下,再往上爬时,就觉得整个空间都宽阔了,心闷的感觉也会突然少很多。
这就是下/贱的好处。
他清楚的知道,我面对他的每一秒都是恐怖而怨恨的,所以他很乐意让我照顾他,然后每天从我的痛苦中找到他自己的快乐。
因为受了伤,他并没有做太过分的事。除了有一天晚上,他让我帮他手/淫,然后在快要释放的时候把我脖子咬出了血。
一直到出院的这天,我替他收拾好了东西,就去厕所方便一下。我从不在他住的房间洗澡,撒尿。在我心里,他就是一个变态,随时随地都可能被他攻击。
我在走廊尽头的厕所解决完,回头看见了一群熟悉的人。上回在寝室打架的那几个男生终于来复仇了。
我知道自己寡不敌众,但我还是感谢他们让我找到的可以发泄的方式。这次我卯足了这几天留下的莽劲,打趴了三个,自己也被揍得再也站不起来。
我最后看见的是萧承,他微微弯下腰,对我赞许地笑。
你可以啊,这么能打。那么…
后面的话我来不及听清,就已经昏了过去。
 
4.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从那次烧烤摊离开后的第三个月。
那么长时间,到底去了哪?
这是他们缠着我问了一天的问题。
“没事,我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我去找我爸了。”
驴子说,“我了解你,你连你妈都不理,你怎么可能去找你爸?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我有点不耐烦,“我打算瞒着的事情,你们什么时候问出来过?”
能继续安稳地在这里上课,我想是那个女人在帮忙。
上完下午的第一节课,班主任说,换同桌。
驴子腆着脸激动地说,以后终于有理由传纸条了。
我并不想鸟他。
最让我无语的在后头。那个我避之不及的女同学,成了我的新同桌。
她羞涩地笑:“你好,我叫南唐唐。”
我脑子有一方正在崩塌,忍着别扭对她礼貌地点头。
这个女同学,除了她的名字,我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可是,她似乎很愿意跟我搭档同桌。
“南哥,我给你带的早餐。”
“南哥,你这道题不对,我给你讲讲吧。”
“南哥……”
在喧闹的城市中,我们常常会听到灯红酒绿的靡靡之音,街边巷角的刺耳吵杂,甚至是上司尖锐的谩骂诋毁。那时,会不会有人想起,在那个青涩的时代,曾经有个人,用干净甜美的声音轻言细语地叫着你,别睡了,老师就要来了……
回忆的时候是不是还带着那么些感动?
我想将来可能会,哪怕现在听着是真烦。
“同桌。”第一次主动跟她讲话,称呼略带恶质。我并不讨厌她,但也仅仅是因为没任何感觉。“我只对我的女朋友热情,不过那都是在床上。你……还是个孩子。
我以为她听了这么粗俗的话,会受不了,然后不再招惹我。
结果她这样回答:“医生说我还有两三年的发育时间,身高还会长,包括胸和屁股。你难道不能在我还是萝莉的时候好好珍惜吗?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有些人擅用妖娆的身体说着情话,而她误用自己的懵懂,撩拨成骚。
我看她因为据理力争而两颊晕霞,有点好笑。
她说,要不是班主任过生日的时候,我爸爸给她那么好的礼物。她怎么可能答应让我跟你一起坐。
这个女孩子,奇葩得单纯,极品得可爱。
我有了兴致跟她开玩笑,我说,要不,你等我把现在这个玩腻了再说?
她说,好啊,我也不愿当小三。
那只不过是一个给她打退堂鼓的理由。
她却没敲那个鼓,而且紧紧地抱在怀里,等我亲自给她宣判。
我倒有个不得不泡的美女。安容。
我是打心底对她好奇,出于她自身条件也好,还是,出于外界因素。
我还没来得及行动,她已经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这次索性连校服也不穿了。
黑白条纹连衣裙搭配细高跟凉鞋,露出的那双美腿修长性感,月牙白的光泽,闪烁着几分神秘的诱惑。她的眉眼淡而秀,像远方的山水,容易沉进去,却不能轻易看透。
“南哥。”她半勾着粉唇,对我打招呼。
“嗯。”我站在原地,等着她靠近。
“这个周末要放假,你有空吗?”
“有。”
“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她狡黠地笑道,“我票子都弄到了。”
“时间,地点。”
“周末七点半,街心花园见。”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还有约/炮。
那天晚上,她躺在大树底下阴暗的草地里,抱着我咬着牙关,才把那动情的呻吟含在嘴里。
我看着随着我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的双/乳,情不自禁地吻上去。
完事之后,她跟我说,你那里很大,但是人很温柔。
我捏了一把她的胸,坏坏地笑,“下次在床上,你就知道我猛不猛了。”
之后,我们一次又一次。我不停地问她,爽吗?
她说,老公,你真棒。
我往往会干得更卖力。
这才是我要的女孩,夠骚,够浪,够刺激!
她不是一个无聊的人。
她会在我俩相互依偎的时候,跟我讨论下次用什么新的姿势。
还会肆无忌惮地告诉我,哪几个男朋友能让她食髓知味。
我漫不经心的问,那你上个男朋友怎么样?
她回头瞪着我,你怎么这么问。
我随意地笑了下,男人之间都喜欢互相攀比。前男友离分手的时间最短,你自然更有印象,所以要比也是拿他比吧。
她目光有点悠远,眼角微微挑起。有烟吗?她问。
 
我不喜欢女人抽烟。我说。
她很牵强地笑了,他也不喜欢。
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没再言语,只听见一深一浅的呼吸。
……
我不喜欢咖啡厅的氛围,喝着黑不溜秋的饮料,明明有一大堆的事要处理,还一副闲得蛋疼的样子坐在窗口意淫来往的人群。
我走进去,最角落的位置,一个人在等我。
为什么说我贱呢?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最抗拒的人,最厌恶的家庭施舍给我的。生活费,学费全仰赖于那个女人,也可以说她背后的萧家。
这是她结婚后快半年来,我第一次见她。
“怎么?拿钱来逼我现身?用有钱人的姿态活着立马就有档次了,高低贵贱的意识感真是让人可怕。”
女人搓着手,那是她紧张时候最常做的动作。“你……吃点什么?”她声音嘶哑得有点怪异。
“感冒?”我背着光,随口问了一句。
她愣了一下,才答:“好得差不多了,你失踪三个月我一直在找你,不小心淋了雨躺了几天。”
“你这三个月去了哪?突然就没了消息,怎么找也找不到。”
“我只是担心,怕你出了什么事,所以只好用这个办法见你一面。”
见我不回答,她尴尬地咳了声,又问:“你吃点什么?”
“你已经看到我了。要是满意,那我就先走了。”
“你……”
“对了,记得把钱打到我的卡上。最多一年半,我一毕业就去找工作。钱,我会还你的。”
我匆匆出了咖啡厅,脑中闪过她青白的脸。
她胖了点。
快到家的时候,看见门口卒了四个人。挥着膀子跟我打招呼,南哥!
驴子扛着鼓鼓的一麻袋不知道什么东西,“正宗土货。今晚好好搓一顿。”
两只活鸡,一只鸭。其他各种小菜。
“靠,哪搞的?”
“我爸去乡下办事,村里人送的。”
“全拿来孝敬兄弟几个了?”
“我爸根本没回来,这是托了他朋友的顺风车。我家好东西还有,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菜帮子带回去吧,他婆婆对咱们不错,让老人家也补补。”
“都行,也只吃得下一个,饱肚子的是啤酒。其他的你们分。”
菜帮子说,“还一个,我送女朋友?”
“滚!”
我家什么都没有,就他妈啤酒多。
做饭的当然是菜帮子,其他几个帮厨。
为了弄点气氛,我们打算坐外面吃。
我牵线装灯,驴子扶着梯子。
下去的时候,突然有点贫血,脚下没注意,滑了下,直接栽倒在地。
人没事,屁股摔得生疼。
天子钓着烟吊儿郎当地在门口洗菜,回头看了一眼。吐掉嘴里的烟,嘻笑着说:“南哥,你这衰样像受了气的小娘们。”
“靠,滚!”
天子耸了耸肩,进了屋。
一直没说话的驴子,像突然才回过神,问我:“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
“我是想问……”他顿了顿,“这三个月你没事吧?”
拍着裤子的手停下,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能有什么事?”
这一顿饭,吃到了凌晨两点。六箱子酒喝得差不多了才罢手。
我倒下之前,听见他们绕着舌头的话。
“南哥,有事你说话!兄弟嘛…”
 
一天两更,下面是我男神

 
5.
等几个人都走了,我也懒得收拾,倒床就睡,直到被尿意憋醒爬去上厕所。
门还大开着,门外一片狼藉。我只顾撒完尿回屋,却发现不知何时卧室多了个模糊的人影。
我睁着惺忪的眼睛还没看清楚来人,那人两步走过来,便把我挟在身前。
熟悉而阴冷的气息,我忍不住颤抖。
萧承!
人顿时清醒不少。
“啧,一身的酒味,真臭。”他暧昧得用前端顶了顶我的后面,在我耳边轻轻吹气。“你把安容上了?”
我躲开他,脸上面无表情的疏离。“本来没这个打算,结果上次在酒吧看到她跟你在一起,我就想尝尝你女人的味道是不是更骚。”
他朝我舔了舔嘴唇,一步步向我逼近,“早不要了,你喜欢送你都行,不过,”他把我挤到墙角的椅子上坐着,顺手关上了门。“作为回报,你把你自己送给我怎么样?”
我压抑住恐慌,强装镇定。“不是你送的,是她自己主动找上门,跟你屁大关系?”
他看似很慵懒地笑了,“没我的允许,她敢来找你?你也不想想,她怎么会突然转校,又突然勾搭你。”
我隐隐觉得不安, “你什么意思?”
“放心,她没病。她只是能让我知道,你那根玩意还行不行?”他的笑突然变得凶残怪厉,“你拼了命跟她们上床,就是要证明我这两个多月对你的调教是没有效的是吧?我说过,你将来生的孩子又会害人,那你还要它干什么呢?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掰了好不好?省得你还不死心!”
他手臂轻易得锁住我的身体,还来不及挣扎,他的手指已经钻进了我的睡裤里面。
“你妈/的,放开我!”软处被他钳制住,我不敢轻举妄动。
他的嘴唇沿着我的脖子慢慢滑下,牙齿咬上我的锁骨,发出湿濡的嘬嘬声,在狭小静谧的空间内,清晰得淫/靡。“还有一个办法,我可以放过你。”
“什么?”我逃脱不开,只得听他给我的另一条出路,虽然绝对不会好到哪去。
“我都没听你叫过,不管多疼多爽,你都从不在我面前叫出声。如果等下你的声音能让我满意,那么,你的宝贝就能保住了,怎么样?”
“不可能,跟你做这种事,我除了恶心,哪还他妈顾得上叫?”
 

 
脸上再次换上不耐烦的表情,“答应还是不答应?”
“……好。”我顿时瘫软在椅上。
“裤子脱了。”他的目光直直地从上方锁住我。
“什么?”仅剩的力气牢牢抓着裤子,这回下死决定不让他得逞。“你想在这里上我?”
他像是安慰一般,摸了摸我的头发,“不上,我就用手让你射出来,你别咬嘴巴就行了。”
他见我磨蹭半天把裤子褪了一半,不屑地表情明显写在脸上。
他用手握住了我的性/器,慢慢套弄起来,有了之前粗暴的对待,突然温柔起来的攻势,仿佛久逢甘霖的感觉,让前端变得更加敏/感,酥麻的感觉立刻从脚尖直窜到了发梢,刺激得头皮都战栗起来。
“别咬牙!”他轻喘了一口气,声音有点暗哑。“舒服的话就叫出来。”
“唔……”我被他的话轻易挑起,重重的嘘叹一声。
手指有规律的套动,从根部到顶端,分开褶皱处,细细的安抚,再时不时搔刮尿道口。僵直的神经从末梢窜到全身,每个毛孔都舒展开,电流的触感不断在叫嚣。我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往后仰,立马一阵湿热添上了喉结。
 
“唔……嗯……”我控制不住,激烈的颤抖。
“快一点,再快一点!”我不由催促道,激情中还有酒精在作怪。
萧承轻轻的笑声传来,紧接着便是快速的套弄。
一波一波的暖流再次放大,灼烧的血液冲入那根焦灼的性/器上,燥热的不安,急切的泄口,夜半的酒醉再次侵袭大脑,昏昏沉沉中,只有胯间的碾磨异常清晰,我不由地开始扭动迎合。
“嗯……好热……”
“贱/货。”他说着狠狠地咬住我的脖子,手指迅速收握。
“啊!”我脑子因为下身的突然紧缩闪过片刻花白,接着一股热液便喷溅在他的手上,带着余韵后的眩晕。
等我再次看清眼前邪魅的脸,屁股被重重掐了一下。另一只还粘着我液体的手已经在洞口摸索。
 
我吓得跳了起来,却因体力不支又跌进他怀里。
“有这么迫不及待?”一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探了进去。“那我还客气什么。”
“你还想做什么?”我自然知道他的目的,却只是想争取逃脱的机会。
“操/你啊。”他说完,就用上臂压住我的上身,随手拿出一条领带,想绑住我的双手。我急得剧烈挣扎,他使劲地捏住我的两只手腕,直等到我坚持不住脱了力,才慢悠悠一圈一圈地捆好。“这可是你妈送我的,你妈有没有教过你,不听话就要打屁股?”
“我靠/你妈,说话不算话,你明明说只要我答应你,你就放了我。”
 
他舒服地叹着气,我嘴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
“添!”凌迟在我身上的目光,锋利得像正在把我一片一片剥开,然后和着鲜血一起吞进肚中。
微弱颤抖的声带轻轻搔弄着他最敏/感的小孔,他低吼一声,捅得更深。
我控制不住地咳嗽,柔软的喉抵着他火热的性/器,随着一松一紧规律的节奏仿佛是谄媚地邀请。
“太……咳咳……”我一说话,他就借着我张嘴的瞬间往深处顶。
看到我皱眉的表情,脸上越发疯狂。
“太大了是吗?”他揪着我的头发,狠狠送到身下,“那就好好地添,我射了你就可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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