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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原创重发]《瓶据》瓶邪,接盗八,中篇HE[第2页] |
作者:短寐惊离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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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水葬 那是在山谷之间一个很隐蔽的盗洞口。这时天已完全黑了,我们路过了那个地方好几次都没发现。那是一个很新的盗洞,若要说打出来的时间超过一个星期,我说什么也不会信。我和胖子四顾无人,一矮身就钻了进去。 这个盗洞很有特点,别的盗洞都是往下打的,这个却是越爬越地势越高,看来那个古墓是在山体之中,而盗洞一直打到古墓底下。这倒也是一个躲避机关的好办法,看来打盗洞的人是个行家,想到他们可能现在正在墓里,不由担心我们要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对手。 在盗洞里爬行了一会,前面出现了一个T形的路口,横着的这条“路”比盗洞宽敞许多,踏进去一看,竟是一个天然的溶洞。不知道打盗洞的是不是故意这么设计的,还是撞到溶洞的时候满脸黑线,暗想早知道直接走溶洞就好了。不过根据溶洞里的空气流向,溶洞口可能已经不存在了。我和胖子低声商议了一下,向地势较高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阵,洞壁上开始出现一些浮雕人面,我和胖子觉得很奇怪,这就已经进墓了?这古墓的修建利用了这里的天然溶洞?浮雕人面的双目灼灼有光,盯的人心里发毛,仔细一看,瞳仁竟是一颗颗琥珀。胖子觉得稀奇,想拿匕齤首撬下来一个,我忙制止他:“别这么不长见识,这个明显就是机关啊。” 胖子不屑地说:“你以为胖爷稀罕这个东西,胖爷只是看着新鲜,出于对未知事物的探索精神,刚才在大奎哪儿我可就什么都没拿,到这儿来还不许随便摸摸?”我说:“这个肯定就是机关,要是好东西前边的人为什么不拿。”胖子不以为然,指着一只空眼说:“怎么没拿,你看这颗不是让人撬走了?” 我一看果然不假,又觉得奇怪,裘德考的人果真爱护文物,这么多琥珀竟然就撬下了一只。我正想着,胖子不含糊,已经把那张石面的另一只眼睛撬了下来。 胖子手中掂量着鹌鹑蛋般大的琥珀,石面的空眼里突然伸出了一样东西,长长的,头上还长张着两只触角。 竟然是一只蚰蜒!我不禁大骂了一声,忙把琥珀抢过来放回去,可是转瞬之间无数蚰蜒就从石面的眼眶里爬了出来,毛茸茸的虫子布满了所有目力所及的地方,我们手忙脚乱地把琥珀塞回到眼眶里,喘息未定,只听“啪”地一声,琥珀竟然被里面涌动的虫子顶了出来。 琥珀从石面的眼眶里弹出来,掉在地上就找不着了。我忙弯腰在地上乱摸,胖子一抬脚踩住了那个洞口,堵住了更多的虫子,双手堵住自己的耳朵眼,可是身上已经爬满了蚰蜒。 我叹了口气,知道到了该放血的时候了,还好我早有准备,把自己的血存在装风油精的小瓶子里,绿油油的,还散发着凉爽的中药味,携带起来十分方便,连忙洒在胖子身上。我把琥珀上面涂满了血,然后再放回石面的眼眶里,这才没有蚰蜒爬出来了。我对胖子说:“你闯一次祸,少吃一个罐头。最后一个羊驼肉罐头归我了。” 可是没过十分钟我就发现笑得太早了,我不小心踩到一个机关,突然脚下一空,掉进了一个陷阱里,眨眼间半个身子就陷进了流沙,胖子也被我连累了,但是多亏他眼明手快,抓住了陷阱边缘,把我们两个都拉了上去。 我们对古人智慧的敬佩达到了新的高峰,半天的功夫不到,我们差点死好几回了。正感叹间,那个陷阱竟然自动恢复了原状,令人瞠目结舌,猜不透其中的原理。胖子觉得奇怪在我踩过的地方直摸,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被闷油瓶附体了,不过摸来摸去还真被我们发现了机关的窍门。 继续前行,前方出现了一道半启的石门。这道石门不是像青铜门一样向两边开阖的,而是上下滑动的,重逾千斤的巨石嵌在洞壁里。石门下方,敞开着一个能容人低身走过的空隙。我和胖子钻进去,溶洞的走势仍然向上,而且越来越陡,两旁出现了很多石俑,手持青铜长矛,表情残忍。很快,胖子一挥手叫我把矿灯关了,我们已经来到了岩洞的尽头,而洞口的前方似乎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
看来那伙人就在前面。我们连忙放轻了动作,摸着黑向前爬了过去。 溶洞的尽头,是一个礼堂般宽敞的天然石室,可能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若干簇粗壮的石笋拔地而起,组成了锯齿状的小山,像大厅内的柱子一样分割了石室里的空间。火光在远处的一座石笋簇后若隐若现,我和胖子打了个手势,从地面接近火光太容易暴露,不如爬到就近的一个石笋上看个究竟。这些石灰石形成的石笋都有十几米高,顶端看起来有些脆弱,我先上去,胖子在下面等着。 我悄悄爬到石笋顶端,小心地探出头俯瞰下去,第一眼只看见七八个人,身穿丧服,举着光芒黯淡的火把,正在忙忙碌碌地搬运什么。地下的一边隐隐似有水光,似乎是一个水潭,水潭直径才几米,却显得很深,更像一口井。 那几个人低声交谈着,其中四个用绳索拖运着一件沉重的东西,那东西在火把的照耀下荧荧生辉,流光溢彩,竟是一口水晶棺材。身着殓衣的死者静静地躺在棺材里。 不是吧,我们盗墓竟然赶上了一场葬礼?谁会在古墓里下葬?这实在太违背常理了,破坏了古墓的风水不说,也要殃及自家的子孙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这件事,只有默默地观察。 清幽的火光在黑暗中留下一道道残影。看那些人走动的方向,竟好像要把棺材推进水里。可是他们走到了水潭边就停住了,一群人比比划划,从他们的行李里抽出了很多材料,开始在水潭两边搭起一个架子,似乎是要把棺材吊到水潭正中再沉下去。 还是水葬?我更加惊奇,脑子里拼命思索在什么情况下才会需要这种反常的葬法,死者又会是什么身份? 水晶棺里的那个人,身材匀称,苍白的肤色在殓服的衬托下仿佛汉白玉雕成的一样,一头散碎的黑发挡住了双眼。我突然觉得一阵晕眩,急忙用双手扶住石笋稳住身体,然后慢慢退了下来,叫住胖子。 “怎么了天真,脸色这么难看。”胖子瞥了我一眼问道。我摇摇手,悄声道:“你自己去看。”“你究竟看着什么了,是人还是粽子,你说!”我只是摇头,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胖子看着我无奈地发出了一串唏嘘声:“你瞧你那怂样,越活越回去了,快回到胖爷刚认识你那会儿了。”说着自己也往石笋上爬去。 我一个人坐在黑暗中,感觉好像被判了死刑的犯人,等待着刽子手的大刀挥向我的脖项。 过了不知多久胖子爬回来了,回来时的动作远远没有去的时候那么镇静,只见他手忙脚乱地冲到我身边,似乎急忙想对我说什么,但是一看我,却说:“我*,又是这个表情。” 我完全说不出话来。胖子趴在我耳边悄声说到:“没错,棺材里的是小哥!” “不过还活着!” 我突然呼出了一口长气,然后开始拼命喘息,这时候才发现胸口憋闷,原来刚才已经忘了呼吸。 “离得这么老远,你怎么看出来他还活着?”虽然希望已被点燃,我却忍不住质疑胖子。 “还喘着气呢。”胖子拍拍我的肩:“放心吧,小哥没那么容易死。” “不过,这个事还是真挺邪门的。”胖子盘膝坐在我旁边,思索了一会儿悄声问:“你确定小哥去了长白山?”我哭笑不得,这世界上我没有什么事比这更确定了。他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被装在了棺材里下葬,我觉得我脑子里一团乱,根本理不出头绪,要不是胖子在这,我真的要以为这都是我的幻觉了。 “那怎么又出现在这儿呢?”胖子琢磨:“也许小哥爱好广泛,在业余时间还是个生态学家,他想知道那个水洞里有什么,于是做了一口水晶棺材,像潜水艇一样,让别人把他放下去,他好给水底的螃蟹,章鱼什么的拍些照片。” 对他的胡言乱语我已经早就练得充耳不闻了,只是问:“咱们就两个人,他们八个,能行吗。”胖子一拍大腿,发出了不小的声音,吓得我急忙去抓他的手,胖子说:“天真,新月饭店的风骨你哪去了,那时候多少人打咱们三个?今儿仍然还是咱们哥仨,别说八个,就是八十个,又怎么了?” 我想想也是,我不过也就是想降低损失吗。胖子压低声音又说:“而且胖爷我早就看清楚了,这帮人我看不是倒斗的,你看他们的气质,不专业,倒好像是村里抓来的民工。”我一愣,觉得这几个人在水潭边搭架子的动作还真有点像村民搭土房的样子,虽然有点鬼鬼祟祟,但是精神显得很松懈,土夫子身上自然带有的狡黔、机警,这几个人是没有的。更不可能是裘德考的人,那些人的专业气质,与土夫子又是大不相同。 “路上那么多机关,要不是倒斗的他们是怎么进来的?”我不禁问。胖子说:“肯定是有高人指点。而且你看那两个人腰里别着转轮手齤枪,这玩意总不是用来打猎的。”这事越来越莫名奇妙了,看来这是一项有计划的行动,凡是闷油瓶涉及的事都不会简单,怎么找了这群外行人来充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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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想也没用,你快想想咱们怎么把这群菜鸟拿下。”胖子说:“虽然老子自诩玩枪比他们玩得转,但是咱们也不能展开枪战吧?可是我们现在不知道小哥什么情况,要是让他们跑了几个,到外面一报信,又来几百个不要命的,咱们毕竟寡不敌众。” 我和胖子商量了一下,制定了这么一个计划,过程其实也很简单,不用太多描述。我们把蚰蜒都放了出来,利用它们都会避开我的血的这一特征把给它们赶到了送葬者的位置,霎时间大量的蚰蜒如海潮般铺天盖地地向他们涌去。送葬的人被咬得狂叫,一时间子弹飞射,潭水翻滚。 送葬者向来路逃去,发现溶洞中有些地方蚰蜒稀少,那些地方我放了血,于是他们就按照我安排的路线一路逃走,很快就逃到了流沙陷阱,我跟胖子启动机关,好几人立刻陷进了流沙里,剩下的被我和胖子打了下去。 胖子大吼了几声叫他们稳住了不要动,然后先缴了他们的枪。他捡了一根阴兵的青铜长矛,站在流沙盘边上,一个一个地捞他们,捞一个绑一个。我则急忙冲到了水晶棺材旁边,用力推开了棺盖。 棺材里的闷油瓶,了无生气地平躺着,但是眼睛却是睁着的。 “小哥…小哥?” 漆黑的眸子转了转,茫然地看了看我,然后又目光涣散地看往别处。 “小哥…”我把手伸进棺材里去握他的手,他也没什么反应,过了一会儿,他默默地把手挪开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如果换作别人这样,我肯定认为他是中毒了,或是受了重伤,但是此时我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闷油瓶失忆了。 胖子还在流沙池里捞人,一边捞一边骂,所有的经典的词组都骂尽了,最后说:“我*你们这帮王八羔子们,我们家小哥还活着呐,你们就忍心往水潭子里推,活人你们都敢埋,告诉你,老子就算在这儿就把你们全枪毙了都不算冤!”因为绑人用的是一根很长的登山索,所以这些人都被绑成一串了,胖子把这串蚂蚱似的俘虏拉到棺材旁边,让他们在地上跪成一圈。 还有人敢哀声告饶:“冤枉啊,我们接活的时候那老板说让我们埋的是死人,说他魂儿丢了,就跟死人一样,我们看他也不说话,也不反抗,也就信了,我们哪知道啊?”听了这么昧心的话我气也往上冲,果然人心本来就是这么丑恶,胖子也不含糊,大嘴巴子不要钱似的丢过去,抽得那人脸肿得像猪头似的。 胖子教训完了那个人,跑到我这边来,两手扶着膝盖问:“小哥怎么样?” 这时候闷油瓶已经自己缓缓地从棺材里坐了起来,双腿蜷曲在身前缩在棺材一头,目光呆滞。“不会吧?”胖子惊异:“又失忆了?” 我心中酸涩无比,对闷油瓶说:“小哥,你真不记得了?”我往身后一指:“胖子和我,我们是你最好的兄弟。”闷油瓶毫无反应。 “小哥,我们走。”我伸手去牵他,没想到他往后一缩,避开了我。我一愣,上次失忆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他虽然神志不清,但是我们牵他,他就跟着走,非常顺从。我挠挠头,对我有成见?可是胖子去牵他,他躲得更厉害了。 我心想你不愿意被牵着,那也没关系,大不了我再背你一次。于是我也迈进棺材里,伸手过去想把他放在我身上,不过无论是背,是抱,还是扛,他闷大爷就是不配合。 胖子也来帮忙,可是闷油瓶虽然失忆了,躲得还挺麻利,缩骨都用上了,于是三十分钟过去了,我们都出了一身汗,闷油瓶却仍然低着头,抱着膝盖,坐在棺材的一端。 “这是什么情况?”我问胖子:“上次他失忆,我们往哪牵他他往哪走,而这次他似乎意识还比上次稍微清楚一点,怎么这么不配合?”胖子坐在一边休息,跟闷油瓶玩抓鬼还挺耗费体力,随口说道:“也许是小孩到了叛逆期了。”我想闷油瓶都三位数了,这个肯定说不通:“总觉得上次他迷迷糊糊地对人都没什么防范心,这次却似乎对我们起了戒心。”胖子撇撇嘴:“那就是那群王八羔子虐待他了。” 我心里一凛,伸手撩开他的殓衣,身上竟然全是伤。 |
忽然一阵无名火起,我冲到送葬者旁边,抄起青铜长矛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张爷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我站在他们中间大吼:“不说清楚,小爷要了你们的狗命!”青铜长矛当棍子使打人很实在,我也是气疯了,打到哪儿都是血光飞溅。 那群人被我吓傻了,半天都没人回话,就瞪着我。我一声冷笑,用矛尖指着他们说:“不相信?你们到道上打听打听,我吴邪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家里的生意,老子给败光了!吴家的脸我已经丢尽了。我现在就剩下这一条命,可有可无,老子在这儿做了你们,大不了给你们偿命!”说着我一脚踢翻一个送葬的年轻人,矛尖顶着他的心口,一用力,矛尖戳进去几分。青铜矛早就锈得不锋利了,根本穿不透皮肤,可是那也把那人痛得哇哇乱叫。 当时我是真豁出去了,要是没人交待,我说不定手上一使劲,真把那人捅个透心凉。可是就在这时,一个稍微上了年纪的送葬者突然膝行爬到我身边,求道:“大爷,大爷您息怒,我们已经栽在您手里了,您有话我们肯定如实交代。其实您不必动这么大火气,我们也肯定有什么说什么。看出来了,您是道上的大老板,我们呢,无名小卒,哪儿敢跟您对着干。” 我只是冷冷看着他,那人又说:“那位爷...那位爷身上的伤,真的不是我们弄的,他来的时候就有了,您想想,我们干吗要打他?我们又不知道他是谁,跟他没仇没怨,更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不信您看看,他的伤都是几天以前的,肯定没有新伤,要是有一个伤是这两天弄的,您把我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闷油瓶身上的伤是新是旧我倒真没看清楚,只记得大片的淤血,这老儿说的倒也有可能。我收回了长矛,问他:“那你说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气得过了,现在手还在抖。 那老头说他们几人都是附近村里的无业人员,前几天忽然来了几个外地人,交待他们把水晶棺沉在古墓里,还告诉他们进墓的方法。那时他们也都发现闷油瓶还没死,都嚷嚷,那些外地人答应给他们一人两万块钱,还说闷油瓶失了魂魄,其实已经死了,只是还能动而已。这些人就信了,接了这笔活。 我有点呕吐的冲动,心想人再愚昧,也不至于活人死人都分不清楚。不就是为了两万块钱人命都不在乎了么,直说不就完了。 我问他那外地人怎么称呼,长什么样子,那老头就形容了一番,我一愣,这不是鲁王宫里找到的那个死人吗?这条线索也断了,看来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要等一段时间了。 那老头实在不知道别的了,我放下矛,回头一看,胖子和闷油瓶正在对视。 “这可怎么办?”我问胖子:“不然连棺材一起抬回去?”胖子怒道:“你不看看这口棺材多大,咱们那车装得下吗,还是你想去火葬场借辆灵车。”“那你说怎么办?”胖子想了一会:“你说小哥以前喜欢什么东西?” “喜欢什么东西?”我没弄明白。胖子说:“现在他这样,谁也拉不走,你给他一件他喜欢的东西博取他的信任,他就跟你走了,拐卖小孩都是这么干的。” 我仔细回想了一阵,觉得这个世界上让闷油瓶感兴趣的东西还真是没有,不禁骂道:“小哥喜欢黑金古刀,在蛇沼呢,你负责去捡。”胖子怒道:“那就没辙了,不然你也可以试试,把他打蒙了咱俩人抬着走。” 我没办法,又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灵光一现,把随身带着的鬼玺拿了出来。我心想鬼玺是闷油瓶苦苦追寻自己的过去过程中的关键物品,他说不定对它还有点印象。 果然,闷油瓶看到鬼玺,目光立刻聚焦,伸手将鬼玺接过来,打量了一会,然后紧紧攥在手中。 我暗叹一声,说:“好了小哥,这个你留着,我们回家。”再伸手给他,闷油瓶迟疑了一下,然后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手心传来微凉的体温,我心里竟是一阵悸动。经历了多少事,也许这一辈子,我只能在这种情况下牵你的手。 胖子叹道:“真TM不容易。”我把闷油瓶轻轻扶起来,搀着他走出了棺材。我收拾东西,正准备打道回府,忽然身后传来胖子略微颤抖的声音:“*的,这回可发了。” |
这下要辛苦你了..............不过怎么会突然被删呢?真是! 唉。 辛苦了,弄完早点休息吧。 |
我就说昨晚看怎么没了!!!删楼什么的最郁闷了,楼主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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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挂上了枪,带头去查看。我拉紧了闷油瓶随后跟上。开始我还觉得闷油瓶没有穿鞋脚底一定觉得冰凉,还想给他找双鞋穿,不过很快就发现这不重要了,因为水位已经升到了我们的脚腕,所有人都趟在水里。 石室的地面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原来水潭所在的地方,被汹涌的喷泉代替,从地下冒出来的巨大泉流喷起一人来高,而且奇迹般地没有传出巨大声响,只有溪流般恬静的声音,给人一种压抑的错觉。然而我们脚下却确实传来了巨大水流在地面造成的滚滚震动。 胖子骂了一声:“看起来这儿的下水道堵了。照这么下去我们的出路不保啊。”石门的位置比 石室低,水流过去立刻就会被淹没。“我们先去保住出口,照这种速度,挖肯定是来不及了,得直接上炸齤药,看能不能炸出一个小口子引流,不然我们要被困在这里了。天真你就留在这,看看还有什么变故。” 说着胖子叫了几个人快速往到盗洞方向跑去。水已经漫到膝盖了,蚰蜒在水里到处逃窜,墙上还爬满了很多,加上那些慌得手足无策的殉葬者,火光摇曳,场面开始有点混乱。泉水太冰冷,我们纷纷爬到了石笋上。突然有人发出了一声恐怖的哀号,旁边人忙问怎么了,那人指着石俑阴兵惊恐地叫道:“阴兵!他们跪下了!” 我一愣,将手电向石室四周照过去,刚才光顾着看那喷泉了,的确没有注意,守卫在石室四周的阴兵们好且确实矮了一截,再仔细一看,他们竟从站立变成了单膝跪倒的姿势。 这一下连我也有点淡定不了了,石俑的关节又不能打弯,难道他们都是伪装的粽子?要真有这么多粽子,我们几个人还不够他们分的。我让闷油瓶别动,自己从石笋上爬下来,举起枪,趟着水走到一个石俑前面。 我先从远处观察了它一会儿,发现没什么异常,弯曲的膝盖也看不出什么活动的关节,好像刚雕出来就是跪着的一般。我小心翼翼地又走进了几步,反正双管猎齤枪还是有一定威力的,就算从石俑里立刻蹦出一个粽子,我也能阻上一阻。 我一直走到石俑面前,发现除了它生冷的表情在电光照射下显得有点阴晴不定之外,其他似乎没什么异常。我纳闷了一会儿,又觉得有点不知所云,难道石俑的材料不禁泡,一遇到水腿像方便面一样就软了?反正也想不通,我心说初次见面,不必行此大礼,放下了手电,刚要转身―― 放下手电的一刹那,身后的火光相对地变强了,在火光下,我面前的石壁上竟然投下了一个巨大的黑影! 那时候转身,举枪,基本上就是本能了。只见离我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像人一样站立着一只巨大的蚰蜒,节状扭曲的躯干,和数不清的细足,几乎就要伸到我身上。 “砰砰!”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猎齤枪口在黑暗中喷出火光,蚰蜒随着枪声从我面前消失了。 不是被我击中,而是消失了,在黑暗里烟消云散,仿佛跟本不曾出现过。旁边几个人痴痴地看着我:“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蚰蜒!…墙串子,你们没看见?”我额头冷汗直冒。 “您在用枪打墙串子?”那几人难以置信地瞪着我。我无话可说,云顶天宫里蚰蜒留下的阴影,没见过的人当然无法理解。可是为什么我明明看得清清楚楚,转瞬又会不见?难道我产生幻觉了? 我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感。这时盗洞那边传来一声闷响,不久,胖子领着人回来了,大声喊道:“天真,怎么有枪声,你这边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是我大惊小怪。洞口炸开了么?”胖子也有点沮丧:“能炸开的地方都被水淹住了,我刚才试了一下,发现从那个角度也炸不出去,再炸溶洞就塌了,咱们挖起来更困难。” 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拉着他爬到石笋上:“实在不行就等水退下去。”胖子叹道:“没想到旱斗里也能遇上涨潮,这事也真新鲜了。”我笑了:“咱们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点水还不至于把咱们吓住,有本事他倒是灌硫酸啊。”胖子大笑:“灌硫酸?你小子太狠了,还让不让摸金校尉活了,你这主意跟张家古楼的强碱有一拼,我代表张家祖先给你颁发最佳创意奖。”我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我也只是歪打正着而已。” |
虽是笑话,不过当时的感觉还真是这样,经历了太多命悬一线的情景,眼前这些事还真不容易往心里去,虽说这股水流来得有些奇怪,但是要想淹死我们还差得远着呢,因为这个石室非常高,至少有二十多米,要等水位升到那么高诺亚方舟都造出来了,何况我根本不相信这泉眼能冒出那么多水。总而言之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考虑。 胖子也是这种心情,正笑着想再说什么,忽然脸色就是一凛,指着喷泉的方向说:“你看,那是什么!” 我初一看,什么也没有,可是几秒钟后,一条长长的触角突然从泉水中伸了出来,在空中转了一圈又缩了回去。 “我*!”胖子立刻举起了枪。我忙如实交待:“其实我刚才就看到了一只!只不过拿枪一打就不见了,我还以为是幻觉。”胖子说道:“看来你的幻想成真了。” 那些送葬者也看到了那根触角,惊叫着爬在山石上闪避,那触角开始还没什么动静,几分钟后,骤然从水下激齤射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从石坡上卷走了一个人拖入水下。 胖子跟我同时破口大骂,端起猎齤枪往水下一阵扫射,然而除了散弹在水面上激出的水花,水里竟是一边宁静。刚才那一下触发了我们的危机感,现在我们再也不敢说笑话,屏气凝神地紧紧盯着水面。那些送葬者都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干什么的都有,我只能打手势叫他们先找地方躲避。被拖进水下的那位估计是牺牲了,这水这么黑,我们还真没胆子下去救他。 又过了几分钟,正当我们紧绷的神经快要松懈的时候,水底又伸出来几只虫脚,这次是三根,离我和胖子特别近,一看就知道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手中的猎齤枪同时响起,铁砂的冲击下虫脚血肉飞溅,虫脚痛苦地在空中抽搐了几秒,就又潜入了水中。紧接着,一只庞然大物从水面下缓缓地立了起来。 我耳边响起胖子低声的咒骂。我和胖子都是从俯视,到平视,到仰视这个东西,直到它升到了溶洞一半的高度,看着它如同巨柱一样一节一节的身子,和从身体两侧伸出的,每一条都像蟒蛇一样的脚。 这个东西的外形勉强有些像一只蚰蜒,节肢动物的躯干基本上就像一只巨大无比的蛆,一半竖立了起来,至少还有一半隐藏在水下。数十对虫脚在空中扭动,其中一只上挂着一具尸体――刚才被拖下水的那位,上半身不自然地后仰重叠在双腿上。在这只虫应该长着头部的地方,却看不见一颗头,只有两只长鞭一样的触角从身体上伸出来。触角下面,有一块东西勉强可以称为脸:两块黑斑差不多算作眼睛,弯曲的虫腭生长在嘴的地方。 “这个也太恶心了吧!”胖子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我可爱的禁婆妹子哪去了,我是多么想念她啊!”“恶心点有好处,至少弄死的时候心里没负担。” “胖爷我杀什么都没负担!你倒说说怎么弄死它!”我跟胖子早就开了枪,双管猎齤枪的缺点是每两枪需要重装子弹,我和胖子配合默契,一个人开枪的时候另一人装子弹,我对能跟得上胖子的节奏还挺沾沾自喜。可是似乎我们的弹火对蚰蜒没造成太大威胁,节肢动物可能神经不敏感,身中数枪还照样张牙舞爪,而且还有越战越勇的趋势。 “这么打恐怕不行吧!”这巨型蚰蜒令我们回想起蛇沼的巨蟒,那可是非常惨痛的回忆。而正在这时,那蚰蜒发出一声嘶叫,身体向后仰作出蓄势,然后就像我们俯冲了下来。 “快躲!”胖子一声大喊,我连忙扑倒闷油瓶向旁边滚去。“它竟然用咬的!用须须对付我们不过瘾?”那蚰蜒果然一头冲到我们刚才站的地方,坚硬的虫腭将石笋都撞断了。而这时它的诸多虫足都已经缠了上来,胖子那边还能时不时地开几枪,我这里只能用砍刀砍了。 蚰蜒一击不中,又向我和闷油瓶扑了过来,胖子在他的另一边,对它怎么开火它都不理。我牵着闷油瓶左冲右突十分不利,不禁大骂:“放着那么好的一块猪肉你不去吃,老跟着我干什么?”胖子在一边大叫:“我看虫子也不想吃你的肉,它好像在跟着小哥?” |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形势,发现好像还真的,蚰蜒的目标似乎是我背后的闷油瓶,只是对我砍了它不少虫脚而比较恼怒而已。胖子分析道:“可能小哥本来是虫子的供品,可是它没吃着,所以就出来抢了!” 我大惊:“什么虫子敢吃小哥?这也太逆天了!蚰蜒兄我敬你!”说着一枪打在它的左眼上。蚰蜒狂怒,又一头冲下来,我实在没地方躲了,抱着闷油瓶纵身跳入水中,这时潭水已经齐腰了,我推着他连滚带爬冲到胖子身边,两个人浑身都湿透了,可是闷油瓶仍然浑浑噩噩,对这一切毫无反应。 胖子又对蚰蜒开了两枪,从水里把闷油瓶拉出来。我喘了口气说:“我看这样不行啊,这虫子太禁打,估计咱们得用炸齤药。” 胖子点头:“好!不过咱的炸齤药不是手榴弹,你打算怎么把它固定到虫子身上?还是你想当倒斗界的董存瑞?”我也冲着虫子开了两枪,往上看了看,说:“其实这虫子也就是头和触角比较猛,它的背后是空门。”“那你打算怎么办,绕到它背后?”“绕不过去啊,水太深了,阻力太大,我还没绕过去它早就咬死我了。”“那你说怎么办?” 我抬头看了看身后。我们站在一个巨大的石笋组合上,就像一座高耸的小山,现在我们在半山腰接近山脚的位置。我说:“你先保护小哥,稍微扛一会,我从石笋后面绕到高处,等到虫子低头攻击你的时候,我从上面跳到它背上。” 胖子考虑了一下我这个计划,脸都绿了:“你这破计划有点胖爷我年轻时的风范,不过你可得跳准点,不然虫子一抬头你正好跳它嘴里。”“哪儿就那么倒霉?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说着我立刻就逃开了,从行李里摸出一小块C4,一支铅笔雷齤管。身后只听胖子对蚰蜒叫嚣:“想吃我家小哥,先过了你胖爷爷这一关!唉呀好痛!” 那虫子果然对我没兴趣,我趁机绕到了石笋后面,快速爬到比较高的地方,再探出头来一看不由大惊,那蚰蜒竟然咬到胖子的一条腿了,胖子一手抓着钟乳石,一手举着砍刀拼命地砍虫子的头。我连准备都没来得及做,一撒手就往蚰蜒脑袋的方向跳了下去。 蚰蜒的外壳是很坚硬的,而且很光滑,我一掉上去就像踩到了冰上,立刻滑了下去,还好我双手到处乱抓,竟然抓到蚰蜒两节身躯相接的地方,停了下来。蚰蜒肢节相接的地方比较薄弱,我拔出砍刀,深深地插了下去,蚰蜒吃痛,立刻放了胖子。 一时间我感觉像坐上了海啸里的一艘小船,随着蚰蜒的上下窜动,在巨浪中大起大落。这蚰蜒也太能折腾了,我所有的精力都用在稳定身体上,为保不被它摔下去,心中暗想在蛇沼闷油瓶竟然与比蚰蜒还大的巨蟒肉搏,真不知道哪来的这份勇气。不过我在它背上,蚰蜒倒是的确拿我没办法,我趁着蚰蜒稍微消停一点的机会连忙把C4贴在了它身上,用胶带紧紧粘住,就贴在离后脑不远的地方,然后引发了雷齤管。 这种铅笔雷齤管就是一个定式引爆器,大概10分钟后引爆,但是有2-3分钟的误差。我引发雷齤管后连忙从蚰蜒的背上滑了下来,十几米高的距离过程还挺惊心动魄的。 我落到水里,看见胖子拉着闷油瓶东躲西藏,躲避蚰蜒的追击,可是他腿受伤了,动作毕竟稍微慢了点。只听他对我大叫:“天真!你这个鬼计划得把我们都害死!”我一愣,这是怎么说?胖子大喊:“这虫子的脑袋老是追着小哥,爆炸的时候离我们太近,得把我们都炸死!” 我一听果然,把这事忘了。要按闷油瓶从前的身手,十只蚰蜒追着他他都能轻松躲开,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心想这下坏了,还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得让蚰蜒远离闷油瓶。装血的小瓶没在身边,我立刻用刀割开了左手,伸着手冲到蚰蜒身前,大叫道:“我吃过麒麟竭!我跟小哥差不多!” 说出来自己脸红,有点大言不惭的感觉,不知道蚰蜒听了怎么想。 那蚰蜒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我就看到长长的触角似乎向我这个方向探了过来。胖子趁机拉着闷油瓶退到了一边。那蚰蜒迟疑了片刻,然后就全速向我的方向冲了过来。 我心里暗骂这东西可真听话,叫它来它还真来,连忙转身就跑。剩下的过程也没什么别的,就是拼命想把自己和蚰蜒拉开距离,无非就是绕着几个石笋来回跑。水里阻力太大跑不快,攀在石笋上攀岩更费体力,我又不是小花,能在岩壁上撑竿跳。跟火车一样的蚰蜒赛跑很消耗体力,很快我就感到力不从心,可是越到最后,炸齤药越是随时都可能爆炸,于是我只好拼命地跑下去…回想新月饭店我要求胖子最后坚持五分钟,那时候觉得时间好像都快要静止了,似乎对手的每一次攻击,每一声怒喝,都是慢动作的,如今也是如此,我几乎每一秒钟都在想,怎么十分钟还没过去… 然后,毫无征兆地,炸齤弹爆炸了。我只记得跑着跑着突然整个人被气流冲飞了出去,落入了水中。 |
什么情况???吞楼 |
等到醒来,我发现自己倚靠在一块相对平坦的钟乳石上,四周一片寂静,其实说实在的,静得非常惬意。最让我舒心的是,闷油瓶捧着鬼玺坐在我旁边,虽然他没在看我。不一会,胖子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笑嘻嘻地对我说话。 我笑着对他摇摇头:我听不见。胖子对我手舞足蹈地比划,我点点头,表示我明白了,其实我一个字也没明白。水里漂浮着蚰蜒的尸体,已经没脑袋了。 我不管胖子还在说什么,闭上眼睛开始装睡。休息了一会,我起来觅食,从包里翻出一包五香牛肉干,打开了和闷油瓶分着吃。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前途的,以后我两人浪迹江湖,可以改名叫天聋地哑。 其实我的听力恢复得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就失去那种万籁俱寂的宁静感了。但是我还是假装听不见,别人忙他们的,我在闷油瓶旁边学他看天。 不知道闷油瓶发呆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什么,我心里却是一直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青铜门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事,闷油瓶竟被人抓来水葬?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在鲁王宫被大奎弄死了,想要知道真相,恐怕只有等闷油瓶自己想起来。 现在困在石室里,怎么想也没用,只是庆幸闷油瓶已经回来了。我感觉就好像一个傻子,一日醒来发现身边堆满了金银财宝,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高兴它发生了。 之后的几天,石室里的水位慢慢退下了,但是溶洞还是完全没在水下,于是胖子开始指挥那些送葬者重打盗洞。我们所在的位置离山的表层还是有一段距离,那些没打过洞的人干得也不得要领,所以进度很慢。具体的力气活用不着胖子去干,他最多也就是当个监工,可是就这样他还是时不时地想偷懒,想让我去替换他,我总是微笑着假装我听不见他说什么。 到了第三天,一名送葬者鬼鬼祟祟地拿着一把小刀跑到闷油瓶身边,摸着他的胳臂小声说:“爷,蚰蜒又出来了,听说您的血更管用,兄弟借点。”说着竟敢动手,我气得一脚踹翻了他:“玩儿去!”胖子从后面绕出来:“天真,原来你听得见啊,该你去监工了,胖爷睡会儿。” 我自知上当,只好去监工。其实这帮人除了笨,做活还挺卖力的,因为虽然又饿又累,但是谁也不想在这个可怕的溶洞里多呆一个时辰。他们看我和胖子的眼神都带着敬畏,可能是认为能杀死巨型蚰蜒的人很厉害。我心想拿着C4谁都厉害,你们还没看见差点被你们害死的闷油瓶没失忆的时候,光凭一把黑金古刀,万粽军中如入无人之境,那身影到现在我闭上眼睛还能看见。 在我的天才领导下,不到一天我们就打通了盗洞,我们把伙计遣散了,告诉他们这两天都低调点,然后叫上那个老头,还有他外甥,加上我跟胖子,背着那水晶棺材的拆片慢慢走出去。我一手牵着闷油瓶,背上还得背几十斤重的水晶石料,不由埋怨胖子干吗非得挑一个这么难搬运的明器。胖子说,他还就相上这棺材了,小哥躺过的棺材,多有意义,以后他卖棺材的时候一定要找一个长得帅的小伙子躺进去当模特。 几经周折我们终于走到了停车的地方。把水晶棺的拆片装车以后,我给了那老头点钱,让他们坐车回家。那老头拿了钱感激地说:“小三爷,您真厚道,这个世界上的坏人太多了,您要不嫌弃,不然我们以后就跟您混吧。”我心想我就是再缺人也不能找他这样的,便竖了个中指给他。那老头一愣,讪笑着问道:“什…什么意思,让我们‘一’年以后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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