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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城南花已开(高中瓶x高中邪)重开文[第4页] |
作者:球球球球6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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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我们一行人坐高铁到敦化再坐倒杯私家车来到二道白河以节省更多的时间,到二道白河的时候刚是下午,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休息调整明天起早赶路。不过不得不说这座长白山脚下的小镇的精致程度远超我的预期。听民宿的阿姨说天福街原是二道白河最热闹的几条街道之一,但现在却还是萧条了下来,令人不禁有些惋惜。“天真,你发现没有,整座镇子没有红绿灯。”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如胖子所言,整座镇子呈现着车等人的奇妙民风,另外来游客心生暖意。 晚上八点左右的街道仿佛时间静止,只有星星两两的过路人,突然的慢节奏生活使我一时间还有些不太适应。我们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顺便置备了些上山所需的食物和装备。我是第一次来到这,却总觉得这个地方似曾相识,仿佛来过一般,坐在天福街街头的台阶上,还是能隐约想到曾经这里的灯火阑珊,不由得心生感伤。 我们没有逗留太久便返回民宿研究第二天的上山路线,黑眼镜的经验看起来比我和胖子要多出不少,我们三个制定好方案后黑眼镜摸着下巴喃喃道“上山之后随时可能会发生无法预料的事情.......”他没再往下说,只是嘴角还是挂着那抹令人琢磨不透的痞笑。 一路舟车劳顿,本应倒头就睡的我却没有丝毫困意,习惯性努力把所有的事情穿成线,但无论怎么捋顺都像是一团解不开的乱麻,我烦躁抓了抓头发到公用厨房的阳台抽烟,二道白河深夜的空气属实有些安神的功效,亦或者是我自身的心理作用。 也是许久没看到这么清澈的星空了,不由得感叹这里或许也算是为数不多的净土了罢。胖子起夜或许看到了我点燃的烟头,迷迷糊糊坐到了我身边,我心里一暖,绷紧的弦也稍稍放松了些。我们两个谁也没打破这份沉默,只是一根接一根抽着烟,可能他也明白,此时我需要的只是一份陪伴。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房间睡的觉,睡眠也不曾像往常一般安稳,短短几个小时不知惊醒了多少次,或许,我还幻想着一份平静如昨的日子。早上胖子敲我房门的时候看到我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天真,如果昨天晚上不是咱在一起,我还真以为你他娘的纵欲过度了呢。”我白了他一眼便开始简要收拾行李,洗漱准的时候我大略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青色胡茬肆意冒出来了,黑眼圈也比往时更加明显,加上蓬乱的头发倒还真有一点儿纵欲过度的感觉。 我们没坐民宿阿姨安排的旅游大巴而是花高价租了一辆二手私家车,按黑眼镜的话说那样太过于显眼,毕竟我们不确定当天能否返回,一切还是小心些好。黑眼镜倒在后排就开始闭目养神,胖子的驾驶技术着实令人堪忧,好在二道白河距长白山并不算远。胖子在副驾驶和我侃大山,闲聊了许多他突然问到我之后的打算,我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关于未来,准确的说是关于没有他的未来,我从未想过,更准确的是,我不敢想。 “我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回去做我的小医生,如果运气好的话再升个职,安安稳稳挺好的。”胖子摇下车窗吐着烟圈没再说什么。有一段路很是颠簸,在后排的黑眼镜被颠得差点摔到车座下面“没折山里折半道可有意思了啊”他扶了扶差点掉下的眼镜继续闭目养神。“希望这次去能顺便把哑巴捞回来,我可是有日子没他消息了。”哑巴?胖子咳了几声好像在蓄意掩饰着什么“内什么,都会没事儿的” 我心里突然涌出一股难言的预感,只觉得心口堵得慌。潜意识感觉黑眼镜口中的哑巴可能与我有着某种说不明的联系。上山前他扔给我一把枪,从没摸过枪的我只觉得它烫手。黑眼镜将胖子递给他的烟挂到耳后“枪在你手里,想打哪就打哪。”一时间,我竟觉得他很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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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长相守,到白头。我一直觉得长白山是世间最浪漫的地方之一了吧,说实话,来之前我也幻想过无数次长白山究竟是怎样的。只曾听说山下金秋九月,山上山上鹅毛飞雪。也曾听医院的小护士们谈论过关于长白山的各种传说,那时候只是觉得她们又在编织着只有自己相信的梦,直到......我真的站在了长白脚下。 ‘如果他也在的话,该多好’,我摇了摇头赶走脑子里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黑眼镜招呼着我们赶路,第一次,我在他的痞笑中读懂了一丝认真。“大花让咱们先赶路,他带着解家伙计这几天就来和咱们回合。”小花?我只知道他是老九门的后人,我一直以为他早已和这些烂摊子脱离关系,难道......我不敢再想下去,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你只是走着他曾经走过的路罢了。”黑眼镜突然撂下这么一句话,没头没尾的令人捉摸不透。山上的温度与山下相比着实低了不少,甚至有些超出我临行前的预期。我的体力显然不如胖子和黑眼镜,小半天的路程已使我有些吃不消。“上班族果然还是要加强锻炼啊”前面开路的黑眼镜回头瞄了我一眼。我收到的录像带只提及了长白山,关于来长白山干嘛,去哪里找谁回合我一概不知。但胖子和黑眼镜在得知这个消息后能在极短时间内准备装备制定路线,面对长白山的百变地形黑眼镜也可以说是驾轻就熟。 我不禁开始怀疑近期经历一切事情的真实性。录像带的刻字真的是长白山么?或者,有人故意把我引到长白山有着别的目的?还是只有他们才懂的某种暗号?还有小花的参与更是让人捉摸不透。黑眼镜是谁?他和胖子又是什么关系?我隐隐能感觉到,他和三叔可能有着我不知道的交易,或是约定。潘子的出现又意味着什么?黑眼镜口中的哑巴又是谁,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只是在重复着他曾走过的路’这条路又是什么意思? 我努力利用我仅知道的那点贫瘠的信息解开谜团,却是越解越乱,找不到其中的关联性。我甚至觉得这么多年我就像是一个真空的存在,生活在只有我才会相信的‘安全’世界。黑眼镜领着我和胖子不停赶路,天蒙蒙黑了,我们才寻得一块空地驻扎帐篷,他们让我休息整顿,他们两个轮班守夜。 晚上我们吃的压缩饼干,按黑眼镜的话说,这是最节省空间并且能填饱肚子的食物。我对于野外的一切都显得格外好奇,只是不知这算不算某种意义上的野营。这一觉我睡的极不安稳,脑子里满是这些想不通的破事儿,翻来覆去折腾大半宿将仅剩的睡意也折腾个精光。我拉开帐篷的时候放水的时候看到守夜的是黑眼镜不免有些尴尬,他挂着招牌笑容招呼我坐下。一时无话,黑眼镜打破了这份尴尬的沉默“叫我黑瞎子就行”,虽然与他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对他却有着莫名的信任。 我敢肯定他知道的内幕比我要多,但一肚子的疑问却不知从何说问起,“小三爷,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黑瞎子可能也观察到了我因为犹豫而略微扭曲的五官。“有些事情我没资格告诉你,你只要知道身边的人都是在保护你就好。”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尝试性问了问他关于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则是再次选择闭口不谈。 天蒙蒙亮的时候,黑瞎子催我回帐篷睡一会儿不然一天的行程我恐怕吃不消,我躺在睡袋里强迫自己入睡...... |
来啦 |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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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
d |
第二十一章 两天后小花带着一批伙计与我们回合,他再三确认我没有受伤才长吁了口气“小邪,保护好自己。”队伍中的氛围比之前略微轻松了点,再加上小花在我身边,就好像定心丸一般,也好像什么事情也从未发生。 之前只是听说长白山似乎是什么龙脉,在清朝也被封锁了两百多年,至于原因也是各有各的说法。小花的冲锋衣还是他的标志芭比粉,他的解释是“世界给不了我阳光,我只好做自己的太阳。”不得不承认,他的那件闷骚粉在队伍里也是着实吸睛。 “长白山的气候就像女人的脾气一样难琢磨,没准儿什么时候就来场雪。”从上次小花醉酒后,我和他之间呈现了某种说不明的化学反应,他似乎在掩饰着什么,或者说,他在逃避着什么。我们以看似正常的方式像以前一样相处,但或许只有我和他知道,某种情感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尽管我很不想去承认也不愿去面对。 队伍停下整顿休息,小花和黑瞎子先去探路。我和胖子在帐篷前煮着压缩饼干,心里想的却是别的事儿。这几天我也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只是总会梦到他。人们总说当你总梦到一个人时,对方正在逐渐遗忘你......我不敢太被自己的情绪左右,毕竟我早已过了意气用事的年纪。 小花回来的时候扔给我几个野果子,可能他也注意到了我因为长时间只吃压缩饼干而干裂的嘴角。他们简要说明了一下前方的情况,情况不容乐观,为了保险起见,小花和黑瞎子商量后便决定不再赶路,朦胧中我只听到有人说道‘再急也不能让这些伙计跟着咱一起卖命,人家也是爹娘养的。’ 小花只身到一旁擦拭身子,满身污秽也是难为这个洁癖了。“小花,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啊”我终于问出了这么多日子以来困扰着我的问题,小花的手稍微顿了一下“这条路的尽头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顺着记号走罢了”,小花站起来抻了个懒腰“小邪,这件破事儿牵扯了老九门三代了,是时候结束了,我也想过几天安生日子了。” “其实,你才是整个计划中最大的变数,我怎么也没想到,那盘录像带会到你的手里,这原本是我们几个之间的暗号,胖子通知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你已经摘不出去了”小花只猜到原定计划大概出现了什么不可预料的变数,便紧急组织伙计赶来支援。“小邪,其实我挺羡慕你的,真的。”我是真的心疼面前的男孩,他本和我同龄,应该有着别样的生活“如果我不是老九门的后人,我现在可能在某个舞台上唱着我最爱的牡丹亭呢。”他眼底藏着旁人难以琢磨透的深沉与稳重。“我没有退路,只希望着早点结束。”很多事情他也本不该掺和进来的,小花把这种无可奈何称为“宿命”。 小花也是可怜人,更是老九门后代的牺牲品。他出生在海棠花初开的季节,也是解家唯一的男丁。他自小便是个难得的花旦胚子,被戏剧大师二月红看中并收做唯一的关门弟子。“世有解语花,凭谁花解语。你以后便叫解语花,可好?”五岁的小花哪懂这些,可能只觉得‘解语花’好听,便点头应下。 小花在二月红身边长大,仿佛一切都按着正常的轨迹发展。他会像平常孩子一样上学,考取戏曲学院后接手二月红老师傅的戏剧院。“师傅走后,我才知道原来家里为我打算了这么多。所有人都以为我在师父身边是最安全的,但谁也没有料到,我师父,会被暗杀。” “台上风花雪月,谁又想得到台下的腥风血雨。台上的别离是假的,可台下的相遇也是假的。”二月红是解家最后的保护伞,他走后,一切仿佛都乱了套。“你一直问我为什么没参加高考,与其说我不想说,不如说是我不敢面对。师傅在高考一周前被害,解家乱了,师傅的戏剧院也乱了,好像苦苦支撑很久的天一瞬间塌下来了一样。师傅一生没有子女,只有我这么一个徒弟......给师傅守完灵,我只能代替师傅处理他没解决的事情。那时候我才意识到,这盘棋太大了......” |
番外(一) 打我有记忆起,我便是二月红的关门弟子。但师傅好像并不急着教我什么,而是拉着我看了一场又一场折子戏,跟我讲着那些虚无缥缈的故事。那天他突然问我,以后便叫解语花可好?儿时的我哪里懂得这些,只能点头,毕竟在师傅这里最重要的是顺服。 待我大些了师傅才告诉我儿时看那么多场折子戏的原因。台上的喜怒哀乐、离合聚散皆是镜花水月切不可当真。“戏唱完了便是唱完了,万不可入戏太深。”师傅将这句话时常挂在嘴边,可是怕我像《霸王别姬》中的程蝶衣一般不疯魔,不成活。 师傅多年最爱的戏便是《牡丹亭》,师傅出差的时候我也会在闲暇时翻看这本书“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便是映入我眼帘的第一句话,未经历过情爱的我只能是看看便罢了,但似乎觉得这句话写得美得很。 师傅总会望着某处出神,眼底流淌着我看不懂的波澜。“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爱看戏,爱听戏么?”说实话,这个问题我真的没想过,可能人们把它当做普通的身心娱乐罢了。“因为......只有在戏里,方可寻得心中所念许久的几丝圆满,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师傅总说,折子戏是整场戏中最精彩的部分,看罢整场戏的人少之又少,人们爱看的,不过是梦醒后遗存多年的点滴遗憾。 “人啊,往往是不敢面对现实的。”师傅总会在不经意间教会我很多。“越痴缠,越枉然。”师傅总说着“尽人事,顺天命”,其实更多的时候我会有些分不清他的话究竟是和我说的还是他的喃喃自语。 八岁的时候,我第一次扮上花旦的行头。师傅拿笔的手微微颤抖“再看看镜子里的这张脸,莫要忘了你卸下妆容的样子,也万不可活成戏中人的样子。”当时只是觉得师傅啰嗦得很,却又不敢打断师父的话。如今历尽千帆,才略懂师傅话中的浅分一二。 入戏难,出戏更难,这话儿可是真真的。“拜月堂空,行云径拥,骨冷怕成秋梦,世间何物似情浓?整一片魂断心痛”,师傅永远不知道,我办好行头唱出这句时候的泪眼涟漪,怅然若失。尽管戏词早已在心中默念过无数次,但总有那么一瞬,自己竟也成了了戏中的杜丽娘......但愿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终又是曲终人散,花落茶凉。戏台子上又仅剩我一人,独守着院子中的海棠花落。 我是谁?薛湘灵...杜丽娘...又或是戏中的其他人?一时间,我竟有些怅然若失,并没有体会到落幕的如释重负之感,反之,我竟感到一丝难言的空虚。后来我也习惯了这种若有若无的生活,也渐渐明白了师傅。在我印象中,师傅一生未娶,但我大概能感觉到,他并不是寡性之人,只是在等着她的如约而至。 |
师傅的书桌上一直放着她的相框,每天结束工作之时,他都会用指尖轻抚相片上女孩的容颜,像是守护着至宝一般,十年如一日,从未变过。那年冬天师傅病的很重,我也断断续续从他口中知道了一些关于那个女孩,关于他们。“在我们那时候,人们都管我叫戏子。虽是个挂名的少班主,又能如何呢?”师傅家是祖传的戏班子,到了师傅的父亲这代基本没落。“我父亲沉迷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将戏园子抵出去也还不上。” 整座城被战乱和饥荒的恐惧笼罩着,扛不住压力自杀的人有很多,师傅的父亲便是其中之一。不满十岁的师傅便体会到了世间皆苦,背着破旧的行头开始流浪。我不知道那个女孩叫什么,只听着师傅往往唤着她“丫头”。十八岁的师傅因为一曲《霸王别姬》成了戏班的台柱子,也赎回了老家的戏园,可谓是风光一时。 二月红和丫头相识于海棠花开的时节,据说丫头之前也算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只可惜家道中落被卖到他的戏园打杂,做做端茶倒水的粗活。“相识满天下,知己能几人。”便是他们最恰当的缩写,师傅酒后微醺和我聊过关于她,关于他们。“她每次都躲在帘子后听我唱戏,我知道,这么多人,只有她是听得懂的。”师傅没再说下去,我也明白,丫头之后,再无人懂他二月红。 人易老,事多妨,梦难长。一点深情,三分浅土,半壁残阳。可能,丫头不过是他的年少痴梦一场,到头来只留他一人忆半晌贪欢。她病逝的那天,二月红在梨园独坐一夜。那天晚上,是那年的初雪。他望着天,不禁失声痛哭,压抑已久的情绪像是终于找到一方释放口一般......‘我们是不是也算到了白头,丫头’ 第二天,他命打造墓碑的工人在上面刻了一句话,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其中的情谊,我想,他的丫头定会懂的,这是只有他们两个方可读懂的浪漫罢。 我问过师傅很多次为什么会收我为徒,他怔怔看了我许久,却始终未给过我回复。师傅曾嘱咐过我,他走后要与丫头同葬,他的棺材也要高出她的一些。“她最喜欢倚在我肩头听我唱戏了......”这么多年,这是我看见师傅第一次流泪,我心里也不免泛酸。师傅年纪大了,也不再唱戏了。他整天坐在戏园的摇椅上处理着戏剧院的事物。“终究是沧海化沧田,也没人再来戏园子听戏了,人老咯,不中用了。”我知道,他这是又想丫头了。 师傅是孤独的,尽管再多人陪在他身边,他亦是孤独的。他走的太远了,也走的太久了。丫头不在了,他在哪儿也都是一样。纵有千百种风情,也再无人说。我也一天天长大,不再是那个抓着他衣角的孩童,也会外出求学,只有那么几天可以守在他身旁,听老人说说话儿。“烟波万顷,半帆残月,几回首,相思否?”他时常念叨着这么几句,他说,这是丫头给他写的第一封信,他怕他忘了,在黄泉路上就认不出丫头了。 人死后都会变样子的吧,他说,记住这些就不怕找不到丫头了,说到这里,他总会笑的像个孩子。“不管我最后是怎么走的,都不要声张,对外宣传病逝就好。我书桌最下面的抽屉有个日记本,那是我留给你最后的东西。”我总是叫他不要乱想,但心里还是隐隐害怕,师傅是我在世间最亲的人...... “你总问我为什么只收你一人,因为,你的眉眼有些许像她。” 师傅有时候会嫌自己活得太久了,也会担心他老成这个样子丫头会不会不认得。他年轻的时候也不乏媒人替他说亲续娶,但他都一一婉拒。这么多年,师傅也给丫头写了很多信,他说这是死后要带到那边给她看的。我只记得有那么一句“你离开后,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只愿来生,见你仍是你。” 我想过他走的无数种原因,但师傅被暗杀是我做梦也不敢想的,他是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师傅尸骨未寒,我却不得不接过戏剧院今后的工作,我才终于明白,有时候悲伤也是件奢侈的事。我用最短的时间处理了师傅的后事....我知道,之前的年少绮梦终于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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