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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情深至此 (HE)(黑化邪 解密)[第2页] |
作者:蜜色晨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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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黑眼镜的到来 一天的火车行程后,我们几个人下了火车便直奔目的地。 伪装成进山旅行的游客,我们就进找了一家山里的农家乐住下,房子在半山腰,前后两个院落,我们要了5间房,我和胖子一人一间,其他人两人一间。 不是我搞特殊化,这胖子的打呼声大的很,没人愿意和他一间。安子兄弟两自然住在一起,剩下的小崽子们,看见我和看见阎王一样,都别别扭扭的不敢和我一间,又不敢吱声。 我何必要为难别人呢,早就习惯了孤单,也注定要习惯孤单。 刚刚要睡去,却被床头木头的吱嘎声惊醒,这半年我从不敢踏实睡着,今天更是一样。 我假装没有醒,手已经慢慢摸到腰间的黑金匕首。这是我前一阵子清盘口的时候,下面的人孝敬的。这匕首和闷油瓶的黑金古刀是同一种材质的,我便留在身边作防身之用。 匕首的刃被我淬了剧毒,为的是发挥它最大的威力,可这匕首贴身放着,毒素难免会沁到我的身体里,腰间的一块皮已经开始呈现淡淡的青涩了,这是慢性中毒的先兆。 可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是也是难免吧,自己身手不行,也就只能靠这些道道自保了。 我眯着眼,就在那黑影接近我床头的时候,我抽出匕首,跳下床向黑影刺去。 这一下我用了好大的力气,那人手脚很快,一手抓住我的手腕,一手呃着我的喉咙,让我难以动弹。 这一顿,我看清了来人,是我手下的一个伙计,那活计我虽不十分了解,可自己手下人有几斤几两我还是有数的,这小子绝没有这样的身手。 我压低喉咙问;’你是谁?’ ’小三爷,好聪明,一下就让你识破啦’那人一脸嬉皮古怪的笑,让我立刻联想到一个人。 ’瞎子?!’我盯着那张笑的很难看的脸,语气半带疑问半带肯定的说。 疑问是因为我和黑瞎子的交情不深,但也无仇无怨,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还化妆成我的伙计。 而肯定是因为,现在道上敢在三爷前面加个“小”字称呼我的没几个了,更别说这一脸绕是谁也学不上来的贱到家的笑了,除了瞎子还有谁? ’小三爷好眼力’那人倒也不遮遮掩掩,利索的承认了。 手里的力气倒是松了半分,我趁机掰开他的手,一脚就往他命根子处踹,他向后一闪身,停在离我大概50公分处,我两面对面站在黑暗的房间。 ’你来干嘛?’ ’我欠了人情债,来还债’ ’谁的债?’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小三爷,你猜猜?’黑瞎子倒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 ’哑巴张让你来的?’我尽量让我的声音显得平静 ’哈哈,小三爷脑子里除了哑巴还有别人么?’ ’不是?’我听着黑眼睛的回答倒是有几分惊讶,但想想也是,小哥一年前就进了青铜门,这会怎么会让瞎子来帮我。 看我不说话了,黑眼镜估计也觉得没意思就开口说 ’是花儿爷’ ’哦’我听了简单的回了一句。 不是我不好奇,而是我很了解瞎子的性格,你越是着急着问,他越是要吊着不告诉你,活生生把人急死。 原来我和他打交道就是吃了这亏,好奇害死猫呀。 不过,我现在也是老奸巨猾的人物了,一句爱搭不理的’哦’倒是把黑瞎子弄的一愣。 一副你不想知道?你真的不想知道么?的样子,我看着心里憋笑差点没一口老血憋死我。 瞎子到底没熬住自己好奇心的驱使,一脸的奴才相说到’小三爷料到是花儿爷?’ ‘也没什么,只是不知道你们还有联系’我不咸不淡的回答 ‘我现在也算是卖身到谢家了’说完我见他双手平举,耸了耸肩,脸上还是一副让人讨厌的笑,这副样子让我无法形容,非要找一个词的话,我只能用’淫荡’ ‘你可以走了,我回去和花儿说’我并不想让这个黑瞎子跟着我,一来我对他不甚了解,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二来,这次行动只为捞金,危险也不大,实在用不上黑瞎子这样的高手,这出场费我还想省下呢。 黑瞎子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对我道;’小三爷,你这可说了不算,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的责任是让你活着出斗,其他的我不会多占半分的’ ‘好吧’我知道多说无益,这黑瞎子,半夜潜过来,无非就是要告诉我他的真实身份。要是想害我也不必大费周章了,看来这人暂时还是无害的,那就随他去吧。 一转眼,黑瞎子开了房门走了,看着他月光下的背影,我不禁心里犯嘀咕,小花把黑眼睛弄来,这斗难道不想我想的那么简单么?倒也没在多想,只是觉得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
8,主墓不是主墓 第二天,我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和那个黑眼镜扮演的伙计打招呼, ‘小五,早!’ ‘三爷早!’黑眼镜也是演技派呀,看看那眼神里的避讳和闪躲,活脱脱一个怕我怕的要死的小伙计,哪里还有昨天晚上讨厌的傲娇相?我看着不禁觉得好笑,但也没再说什么。 吃过早饭,我们一行8人进了山。 这里一小部分被开发成旅游区了,整个山也被列为保护区了,连原来踩草药和打猎也被明令禁止了。 而我们的目的地在大山腹地,更是没有人烟了,不过这正整合我意,难不成还想被游客参观倒斗全记录么? 按照之前我手里的资料,很快的锁定了墓的位置。 寻龙点穴什么的我虽不在行,但加上胖子,两个半吊子也顶一个专家用了,我们选好盗洞的位置,按理说这里打下去直接就应该是主墓室了,我们的想法是速战速觉,拐了东西就跑。 不一会儿,安子他们挖好了盗洞,我们顺着绳子下了斗。 胖子头阵,我随后,之后是安子兄弟俩,黑眼镜装的小五殿后。 下来还算顺利,开了手电,看见一个很中规中矩的清代墓室,墓室并不大,中间一具石棺,两侧有两个小一点的棺,因该是墓主人的亲眷之类的。 墓室的四周摆放了一些青花的瓷器,看上去品相还不错,就是太大只了,不好带走。我还是比较中意玉器之类的小件,好带走,市场销货也方便。 ‘开棺’我轻声说了一句,所有人便聚了过来。 两个安子的手下,便动手去了棺外面的椁,一副上等的棺木便露了出来。 哈哈,看来是个有钱的主,我不禁暗暗高兴。 ’小心点’在那两个伙计准备推棺盖的时候我提醒道。 按理说清墓的年代短,阴气聚集的时间不够,应该是不会起尸的,可我总觉得这墓室里凉的很,阴的很,所以不自觉的提醒了一句。 两个伙计朝我点了点头,用工具撬起棺材的一边,推了小缝儿看了一眼,里面黑漆漆的看不清,不过倒也没什么异响。 看来是我多虑的,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索性把棺木全都掀开。 就见棺木里躺着一个穿着清代武官衣服的尸体,衣服已经腐烂,尸体也成半风干状态,倒是脖子上的朝珠格外显眼,腰间的匕首壳上满钳珠宝,尸身周围几乎蹲满了金银器皿。 ’哈哈,发财了’胖子看到这些,眼镜早就瞪的溜圆,活脱脱一个看见看见花姑娘的色狼,恨不得立马扑进去。 其他几个人虽不敢太明显,但眼睛里闪的亮光也格外刺眼。 ’收货,速战速决’我挑了两件品相好的玉器,又把那把墓主腰间的刀抽出来看了看。 嗯,是把好刀,仔细看刀身的图样似乎是罗汉煞神图,这种图样在墓里很常见,往往就是用来镇压陪葬墓的怨气的。 等等 陪葬墓?这不是主墓室么?这里不应该有这种陪葬品才对,这样的纹饰的东西明显就是不让灵魂超生呀。要不是下葬墓主的都是他仇人,就是风水先生看出了什么,要用这种神符镇压这儿的怨气,防止起尸的。 ‘都住手’我脑子里闪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赶快冲着正在狂装明器的伙计们喊。 但似乎来不急了,棺材里的尸体已经起身,半干的皮肤由于起身的动作而不均匀的裂开。一道道刺眼的血痕在尸体身上裂开。 ‘我*’就听胖子骂了一句,他离棺材本来就近,这一起尸,他首当其冲。 不过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就趁着那怪物伸手掐另两个活计的空子,胖子回身掏出枪,一枪打在了怪物的胸前。 被打穿了一个大洞的家伙,只是顿了一下,便立刻朝胖子转去。 按理说这家伙刚刚起尸们身体僵硬,行动应该很迟缓。 但不知道是因为裂开的血洇软的僵化的骨节,还是墓主生前是将军,天生的行动敏捷。这怪物的行动速度惊人。 我们几个拼了命的往旁边的耳室跑去, 小五(黑眼镜)和安子殿后,和那怪物边打边退。 黑眼镜是何等的身手,和闷游瓶比起来不相上下,安子也是一等一的手段,两人合力对付那家伙竟没占的半点便宜。 我回头看了一眼,想着这样不行,早晚会耗没精力的。 猛然想到手里的匕首,我当时一发狠,咬了咬牙,死就死了,总得试试吧。 也没在多想,就朝着安子和黑眼睛的方向往回跑。一边抽出放在兜里的匕首,一遍划开了自己的手掌,往刀刃上抹了把血,直冲着那怪物的面门就去了。 受到黑眼睛和安子的牵制,我这一刀倒是很顺利的插进了那张惨白还带着深深血痕的脸。 幸运的是,这招还真的起效了,尸体猛的定住了,一团黑气从面门升出。 就在我们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尸体猛的颤抖起来,好像装了一个大马力的闹铃似的,抖个不停。 就听黑眼镜喊了一句; ’不好’便将我扑倒在地。 随后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和一股强大的气流,从’闹钟尸’那面冲积过来。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似乎是撞到了石壁,调到某个洞里,接着就没了意识。 |
把昨天的更新补上,大家今天看个够吧 |
9、盘龙局 混沌中,我脑子里想的不是盘口的生意,不是个人的生死,只有闷油瓶的脸。 我和闷油瓶初次的相见,到后来的闷油瓶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的应在我的眼前。 最后是闷油瓶回首的那一声再见,是他一手按在我后颈,默默用力时眼里的悲伤和留恋。 ‘小哥!’我声嘶力竭的喊着,我想要留住他,想求他不要走,求他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小哥!’我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来,心像被撕裂一样痛着,喉咙像被人扼住一样难受的想吐,这种无助和绝望让我快要窒息了。 我看着闷油瓶渐渐远去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我身体仿佛一下脱了力,直直的跪了下去,我低着头轻声苦苦哀求,不知道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小哥:’你别走,别走,去tm的堂口,去tm的老九门,去tm的终极,去tm的长生。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回来,你怎么能就这样离开,求求你,别走’ 泪水终于模糊了双眼,看不清前面的路,脑子一阵阵的痛,意识渐渐模糊,只是口中还呢喃的’别走,别走’ ‘三爷!三爷!,你醒醒’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叫我,头好痛,身体被摇的像要散了架一样,我想大骂让他们安静,却没力气开口。 终于使了我全部的力气,睁开眼,借着旁边的一束光,我看清了安子那被泥和血染花的脸。 我靠在一侧的墙壁上,安子蹲在我旁边,一个劲儿的摇我,喊我’三爷’,似乎在确定我是否真的清醒了。 ‘别他娘的摇了,不死也被你摇死了’我发现我的声音嘶哑的要命,好像刚吃了一大堆烟灰似的。 安子见我说话了,这才安心,拿着水壶忘我嘴边送,我勉强咽下两口,这才睁着眼睛扫视周围。 这里只剩下我、安子还有黑眼镜三个人,这儿似乎也是一个墓室,只是没有棺材,没有陪葬,似乎已经被遗弃了。 我靠在墙角,黑眼镜坐在远处一边的地上,摆弄手里的手电,也是灰头土脸的,还挂着招牌式的奸笑,看来没受什么伤。 安子就蹲在我旁边,一脸的不安和担心,我抬头看着他已经几乎全黑的脸上混着几条红色。 ‘受伤了?’我简短的问他,其实心里还是很感激他的,要不是刚刚他舍命相救,我就是不死也得半残。 ‘没事儿,就是擦破点皮’安子还是延续少说多做的风格。只是眼神向黑眼镜那面瞟了瞟,示意我那人有不妥。 我这才反应过来,难怪黑眼镜坐那么远,看来安子是发现’小五’有异样,所以故意防着他,说不定在我昏迷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打了一架了。 刚刚’小五’和安子一起对付那个起尸的将军,安子不可能发现不了,这人的身手根本就不是小五。 看来黑瞎子是已经被揭穿了,难怪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挂着奸笑,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我笑着点点头,拍了拍安子的肩旁,就朝’小五’蹲着的地方喊道: ’瞎子,你过来,我给你们正式介绍介绍’ 黑眼镜听了,站起身来,拍拍裤子上的灰,往我这边走。 我心想,这货真是的,自己都快纯黑了,还拍什么灰,耍帅也不看看时候。 不过,安子的心情似乎没我这么轻松了,看黑眼镜走过来,我明显感觉他往我身前挡了挡,这是典型的保护和防御的姿势。我心中不由得又想起潘子,’安子和你可真像呀,但愿他有个好结局’ ’安子,他就是道上出名的黑瞎子,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瞎子和我以前就认识,都是自己人’我简短的叙述了一下小五秒变瞎子的神奇事件。最重要是告诉安子,瞎子这次来应该没有恶意,可以信任。 我又转头看向黑眼镜,手一指安子说;“这位就不用介绍了吧,安子,我最信任的左右手’ 我特意把’最’字加重了语气,安子听了显示一愣,又投来满是感激的目光,看的我头皮直发痒。 ‘嗯嗯额。。。。’我清了清嗓子,也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我们这是掉到哪儿了?’我问 黑眼镜终于开了口:’我们从上面的墓室掉了下来,我刚刚去傍边看了一下,这里似乎不是清墓了“ ‘不是清墓?说清楚点’我问道,心里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起。 ’这里应该是一个战国年代的墓了,和上面的清墓的结构样式完全不同,这里应该是一个耳室,主墓应该还在前面’黑眼镜难得一次没有开玩笑,把所有重点一口气都讲了出来。 看来我猜对了,上面的清墓根本就只是一个陪葬墓,或者说是养尸棺,这里被生生造出了个盘龙局,盘龙局的意思就是两墓相连,取他墓之冤魂聚自家之阴气,养己害人。 说白了就是,下面的正主把这里的风水伪造成很适宜下葬的地方,吸引别的达官显贵来自己的墓上面修墓,而其实这里的好风水已经被下面的正主占个精光了,上面的清墓不过是为了帮他聚集阴气的陪葬墓罢了,那墓里的刀便是为了镇压不甘的冤魂。 看来这清墓的风水先生后来是看出了什么,可是,是自己选的址,墓室也已经建造大半,不可能在改址了,但又担心日后起尸带来麻烦,才用那把刀随墓主下葬,纵然墓主知道被耍了,也是怨气被压制,不得起尸呀,那尸体里的炸药,估计也是为了进一步防止起尸而准备的吧。 想到这里,我不禁汗毛都竖了起来,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缺德,又这么有心计,能让后世的达官显贵为自己主动陪葬呢?这样的把戏,似乎和汪海藏故意放个大磁龟在云顶天宫的真假墓有些相似,难道。。。 |
10 进军主墓室 我不敢再让自己想下去,上几次死里逃生的斗都是汪海藏设计的,一个比一个诡异,如果这里也是他的杰作的话,那今天看来我吴邪的命不久矣。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希望是我多想了。 ‘嗯,不管怎么样,来都来了,就往主墓室走吧,我们的食物和装备应该足够我们走到那里了’我说完,看安子和黑眼镜都点了点头。 胖子他们下落不明,是不可能指望他们来救我们了,往前走,似乎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 看气氛太凝重,我故意打趣黑眼镜说:’瞎子,把你那面具摘了吧,老子看着心烦’ 瞎子听了,哈哈一乐,倒是很麻利的摘了面具,又掏出一副黑眼镜戴上。 我心想,这家伙倒斗也不忘了带黑眼镜,真是对得起道上的名号,也对得起小爷给他起的外号。 于是,稍加修整之后,我们就朝前面的甬道走去,我刚刚掉下来被摔的散了架,现在一动浑身都疼,万幸的是还没断胳膊断腿,不然可能要安子背着才能走出去了。 在甬道里走了大概300多米后,就听见墙面里悉悉窣窣的声音。 靠!忘了现在是在战国的墓里了,这年代的变态都愿意在墓里养恶心的宠物。 ’小心,别开手电,可能有虫子’我轻声对安子和黑眼镜说,手随即伸进包里摸索着,靠!老子准备的血瓶呢?准是掉下来的时候丢了。 还来不及我骂娘,甬道的四壁里便悉悉簌簌的爬出很多类似于蟑螂一样的甲壳虫,大小和篮球一样,它们速度惊人。 有几只已经爬到脚边,被安子一梭子打死一片,但还是有几只正顺着安子的衣服往上爬。 不管这家伙习性如何,这么大的虫子说它不咬人,鬼都不信。 ‘靠!’我狠狠的淬了一口口水,抓起刚得的短刀便在自己手背上划了一下,鲜血直涌。 一把抓在了安子的衣领上,只见那些虫子像见了鬼一样四下奔逃,迅速远离了安子,我这下才放了心,谢天谢地,我的半吊子麒麟血有效了。 我又赶紧往旁边黑眼镜身上抓了一把,虫子退开我们大概50米的距离,但并没有离开。 我想着这手里的匕首能震冤魂必然阴气极重,恐怕就是因为带着它才引来这些该死的虫子,于是边将匕首朝虫子堆里一扔,回头喊道: ’快跑!’ 来不及包扎伤口,我们三个人便聚在一起,像甬道前方狂奔,天知道我这血的有效期是多久,一会儿要是失效了,这么多虫子,就我们三个,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呢。 狂奔了大概20几分钟,终于看见了一片开阔地,看虫子没有追上,我们停了下来。 ‘三爷,您的手。。’ 安子似乎被我刚刚放血和放水一样的举动吓着了。 ‘没事’ 我喘着粗气,摆了摆手,心想这就吓着了?要是换成闷油瓶放血,那些虫子就不是退到50米开外了,估计就集体跪下磕头了。 我打开手电,周围顿时清晰起来。 这里似乎是一个天然的溶洞,洞的四周挂着碳酸盐形成的钟乳石,还时不时的低下几滴水在地面上,所以这里的地面很是湿滑。 溶洞的侧闭上镶嵌的大大小小的水晶棺材,中间则放着一个巨型玉石棺材。 可能是溶洞里有什么特殊的金属元素,在手电的照射下呈现五彩的颜色 如不是想着每一个棺里都躺着一个死尸,我还真觉得这个墓室可以用美轮美奂来形容。 11 意外之’喜’ 我们三个下了台阶,踩着湿滑的地面,向主棺移动。 就这不到100米的距离里,遍布机关,虽都是中规中矩的触碰式机关,可也架不住这样的密度。 我真的很庆幸黑眼镜在这里,他的身手还真不是盖的,尤其是对机关的研究也不比闷油瓶逊色。 他自然担当起了趟雷的工作,可就算是黑眼镜这样的高手,这一趟下来还是大汗淋淋,喘着粗气。这是我见到黑眼镜以来他最狼狈的一面。 亏了黑眼睛的神助攻,我轻轻松松的踩着遍地的弓箭,碎石、木头块儿来到的主棺旁边。 靠近玉棺一看,这玉质温润透亮,透过玉石的棺材,隐隐约约看到里面躺着一具女尸,虽看不清其容貌如何,但可以肯定这女尸基本没有腐坏,周边的陪葬包括华丽的衣饰都隐约可见。 我到没觉得有什么值得惊讶的,这么好的玉材,和鲁王宫里做玉俑的玉材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里面就算是具活尸我都不觉得意外。 棺盖上隐隐约约刻着文字,可因为玉质过于透明的缘故,根本看不清上面到底刻了些什么。只能用手摸着明显的凹凸不平。 我又不是瞎子,不会盲文,旁边倒是有个成天装瞎的,现下也不顶用了。 我叹了口气,对安子说: ’匕首借我’ 安子一愣神没动,我看得出他在想什么,第一他猜到我要匕首是要自残的,第二他不明白我自己明明有匕首,为什么要他的。 ‘靠!你tm的愣什么神儿,老子的匕首淬过毒,你想老子快点死呀’我有些不耐烦的说,刚才遇到那些大虫子,幸亏手里有那把从清墓里带出来的匕首,要是拿自己的黑金刀给自己一下子,估计这会儿就在地上抽筋吐白沫呢。 ‘哦哦’安子才反应过来,从腰间抽出自己的匕首,但没有递给我,而是深深的在自己的手心里割了一下。 这小子下手真狠,口子横贯整个手掌,鲜血汩汩的流出,可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张开手在玉石面上来回的擦,直到用血把整个玉石面的字儿都显现出来。 我冲他肯定的一点头,也没说什么感谢的话。他也只是恭敬的点点头,什么也没说,似乎刚刚那血淋淋的画面和自己无关。 男人之间的交流往往就是一个眼神那么简单。 我凑近看着玉石面上的文字,是战国时期特有的文字,这种文字仅仅在战国时期使用过一小段时间,比春秋金文要晚一些,秦汉篆隶就是在这种文字的基础上演变而来的。 乖乖,认识这种文字的人现在可是凤毛麟角了,万幸,小爷我就是那个稀有物种。 黑瞎子还在一边儿喘粗气呢,别看鼓捣机关我不如他,这种知识分子的活儿,他在爷面前也是个棒槌,我不禁有了大大的优越感。 这文字基本就是记载墓主人的生平的,这里面的女人似乎很了不起,还是个民族英雄,活了120岁。 等等 120岁?长生?看到这里过往的一切似乎都冲回我的脑海,长生,青铜门,老九门的约定,这一切在我的脑海中盘旋,就差那一条线,将他们连在一起了。 12 香蛊 我定了神,继续看。 这上面说墓主是个擅长施蛊的人,她找到了一种被称作香蛊的蛊毒,只要达到一定的浓度便可以***人的机体代谢,减缓衰老。可这种减缓衰老的方式是依赖于毒素对身体的侵蚀,所以这种蛊的副作用便是 尸化。 难道,所谓的禁婆骨香就是这种香蛊的味道?上一代的老九门的人就是中了这种蛊?或者是因为受到蛊的浓度不同,所以不同人的尸化的时间和方式都不同。 想到这里我不禁后背直冒冷汗,这种香气在海地墓里我闻过,最要命的是这里也有,虽然淡淡的,但的确就是那种香气。 刚刚一直忙着躲虫子,破机关,完全忽略了这里淡淡的香气。 我到底吸了多少这种香蛊?哪种浓度才会导致尸化?我会尸化么?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继续看上面的文字,说这墓主人在找到香蛊的同时,便研究了破解香蛊的方法。 是用天石浸在各种毒物毒草熬制的汤汁中,加上施了特有的法术制成的,这里我看不太懂,大概是什么特有的巫术吧,这里面叫它’屠香石’。 但总结来说就是以毒攻毒。以这种解药更厉害的毒性刻香蛊的毒性。 而最让我惊讶的是,上面说这种香蛊的来源是’北国高峰雪山通天之门内’ 长白山!青铜门! 看完这篇惊心动魄的墓志铭,我出了一身的白毛汗,近乎虚脱一样,背靠玉棺慢慢滑坐在地上。 13、青铜门内 安子和黑眼镜都很奇怪的看着我,询问我怎么了? 我脑子里乱的很,根本没有理他们和我说话。 之前的画面和疑问一个个的出现在我的脑袋里,老九门很久之前和张家约定轮流守护青铜门,如果这一切都和长生有关,而那可以延缓衰老的香蛊就来自青铜门内,那么老九门要守护的秘密就是这种香蛊么? 汪海藏进过青铜门,他是不是也带出了香蛊?然后用这香蛊去追求长生之法?只是没有掌握好浓度,所以上一代的老九门,文锦,霍玲包括三叔,不过是汪海藏留在海地墓里失败的实验活动的又一批牺牲品罢了。 张家作为青铜门历代的守护者,应该是知道更多长生的秘密的,知道这种蛊一旦泄露便会难以控制。人们不但不会躲避,反而会想方设法的接近以求长生。 长生的魅力太大了,会让人迷失心智,忘了长生背后可怕的代价。 那闷油瓶在青铜门里一定会受到蛊毒的影响,他是不是很危险?我想着 随即,我又否定了自己的答案,闷油瓶进去过青铜门,不止一次,但他并没有尸化的现象,既然张家历代守护青铜门,那一定有可以对抗蛊毒的特质。 是什么特质呢? ‘麒麟血?’没错,就是因为麒麟血可以克制香蛊,所以每隔几年就需要有麒麟血统的人去守门,防止香蛊外泄。 而闷油瓶说本应该轮到我守门,是不是正是因为我也有不太纯的麒麟血,那我吃到麒麟竭改变血统,真的是偶然么? 还是这一切都是计划好,计划好让我拥有麒麟血,计划好把我推进青铜门?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太恐怖了,我不愿意相信,我倒希望这一切都是偶然。 人类就是这样自欺欺人,宁可相信自己编造的幼稚谎言,也不愿面对血淋淋的事实。 |
10 进军主墓室 我不敢再让自己想下去,上几次死里逃生的斗都是汪海藏设计的,一个比一个诡异,如果这里也是他的杰作的话,那今天看来我吴邪的命不久矣。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希望是我多想了。 ‘嗯,不管怎么样,来都来了,就往主墓室走吧,我们的食物和装备应该足够我们走到那里了’我说完,看安子和黑眼镜都点了点头。 胖子他们下落不明,是不可能指望他们来救我们了,往前走,似乎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 看气氛太凝重,我故意打趣黑眼镜说:’瞎子,把你那面具摘了吧,老子看着心烦’ 瞎子听了,哈哈一乐,倒是很麻利的摘了面具,又掏出一副黑眼镜戴上。 我心想,这家伙倒斗也不忘了带黑眼镜,真是对得起道上的名号,也对得起小爷给他起的外号。 于是,稍加修整之后,我们就朝前面的甬道走去,我刚刚掉下来被摔的散了架,现在一动浑身都疼,万幸的是还没断胳膊断腿,不然可能要安子背着才能走出去了。 在甬道里走了大概300多米后,就听见墙面里悉悉窣窣的声音。 靠!忘了现在是在战国的墓里了,这年代的变态都愿意在墓里养恶心的宠物。 ’小心,别开手电,可能有虫子’我轻声对安子和黑眼镜说,手随即伸进包里摸索着,靠!老子准备的血瓶呢?准是掉下来的时候丢了。 还来不及我骂娘,甬道的四壁里便悉悉簌簌的爬出很多类似于蟑螂一样的甲壳虫,大小和篮球一样,它们速度惊人。 有几只已经爬到脚边,被安子一梭子打死一片,但还是有几只正顺着安子的衣服往上爬。 不管这家伙习性如何,这么大的虫子说它不咬人,鬼都不信。 ‘靠!’我狠狠的淬了一口口水,抓起刚得的短刀便在自己手背上划了一下,鲜血直涌。 一把抓在了安子的衣领上,只见那些虫子像见了鬼一样四下奔逃,迅速远离了安子,我这下才放了心,谢天谢地,我的半吊子麒麟血有效了。 我又赶紧往旁边黑眼镜身上抓了一把,虫子退开我们大概50米的距离,但并没有离开。 我想着这手里的匕首能震冤魂必然阴气极重,恐怕就是因为带着它才引来这些该死的虫子,于是边将匕首朝虫子堆里一扔,回头喊道: ’快跑!’ 来不及包扎伤口,我们三个人便聚在一起,像甬道前方狂奔,天知道我这血的有效期是多久,一会儿要是失效了,这么多虫子,就我们三个,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呢。 狂奔了大概20几分钟,终于看见了一片开阔地,看虫子没有追上,我们停了下来。 ‘三爷,您的手。。’ 安子似乎被我刚刚放血和放水一样的举动吓着了。 ‘没事’ 我喘着粗气,摆了摆手,心想这就吓着了?要是换成闷油瓶放血,那些虫子就不是退到50米开外了,估计就集体跪下磕头了。 我打开手电,周围顿时清晰起来。 这里似乎是一个天然的溶洞,洞的四周挂着碳酸盐形成的钟乳石,还时不时的低下几滴水在地面上,所以这里的地面很是湿滑。 溶洞的侧闭上镶嵌的大大小小的水晶棺材,中间则放着一个巨型玉石棺材。 可能是溶洞里有什么特殊的金属元素,在手电的照射下呈现五彩的颜色 如不是想着每一个棺里都躺着一个死尸,我还真觉得这个墓室可以用美轮美奂来形容。 11 意外之’喜’ 我们三个下了台阶,踩着湿滑的地面,向主棺移动。 就这不到100米的距离里,遍布机关,虽都是中规中矩的触碰式机关,可也架不住这样的密度。 我真的很庆幸黑眼镜在这里,他的身手还真不是盖的,尤其是对机关的研究也不比闷油瓶逊色。 他自然担当起了趟雷的工作,可就算是黑眼镜这样的高手,这一趟下来还是大汗淋淋,喘着粗气。这是我见到黑眼镜以来他最狼狈的一面。 亏了黑眼睛的神助攻,我轻轻松松的踩着遍地的弓箭,碎石、木头块儿来到的主棺旁边。 靠近玉棺一看,这玉质温润透亮,透过玉石的棺材,隐隐约约看到里面躺着一具女尸,虽看不清其容貌如何,但可以肯定这女尸基本没有腐坏,周边的陪葬包括华丽的衣饰都隐约可见。 我到没觉得有什么值得惊讶的,这么好的玉材,和鲁王宫里做玉俑的玉材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里面就算是具活尸我都不觉得意外。 棺盖上隐隐约约刻着文字,可因为玉质过于透明的缘故,根本看不清上面到底刻了些什么。只能用手摸着明显的凹凸不平。 我又不是瞎子,不会盲文,旁边倒是有个成天装瞎的,现下也不顶用了。 我叹了口气,对安子说: ’匕首借我’ 安子一愣神没动,我看得出他在想什么,第一他猜到我要匕首是要自残的,第二他不明白我自己明明有匕首,为什么要他的。 ‘靠!你tm的愣什么神儿,老子的匕首淬过毒,你想老子快点死呀’我有些不耐烦的说,刚才遇到那些大虫子,幸亏手里有那把从清墓里带出来的匕首,要是拿自己的黑金刀给自己一下子,估计这会儿就在地上抽筋吐白沫呢。 ‘哦哦’安子才反应过来,从腰间抽出自己的匕首,但没有递给我,而是深深的在自己的手心里割了一下。 这小子下手真狠,口子横贯整个手掌,鲜血汩汩的流出,可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张开手在玉石面上来回的擦,直到用血把整个玉石面的字儿都显现出来。 我冲他肯定的一点头,也没说什么感谢的话。他也只是恭敬的点点头,什么也没说,似乎刚刚那血淋淋的画面和自己无关。 男人之间的交流往往就是一个眼神那么简单。 我凑近看着玉石面上的文字,是战国时期特有的文字,这种文字仅仅在战国时期使用过一小段时间,比春秋金文要晚一些,秦汉篆隶就是在这种文字的基础上演变而来的。 乖乖,认识这种文字的人现在可是凤毛麟角了,万幸,小爷我就是那个稀有物种。 黑瞎子还在一边儿喘粗气呢,别看鼓捣机关我不如他,这种知识分子的活儿,他在爷面前也是个棒槌,我不禁有了大大的优越感。 这文字基本就是记载墓主人的生平的,这里面的女人似乎很了不起,还是个民族英雄,活了120岁。 等等 120岁?长生?看到这里过往的一切似乎都冲回我的脑海,长生,青铜门,老九门的约定,这一切在我的脑海中盘旋,就差那一条线,将他们连在一起了。 12 香蛊 我定了神,继续看。 这上面说墓主是个擅长施蛊的人,她找到了一种被称作香蛊的蛊毒,只要达到一定的浓度便可以***人的机体代谢,减缓衰老。可这种减缓衰老的方式是依赖于毒素对身体的侵蚀,所以这种蛊的副作用便是 尸化。 难道,所谓的禁婆骨香就是这种香蛊的味道?上一代的老九门的人就是中了这种蛊?或者是因为受到蛊的浓度不同,所以不同人的尸化的时间和方式都不同。 想到这里我不禁后背直冒冷汗,这种香气在海地墓里我闻过,最要命的是这里也有,虽然淡淡的,但的确就是那种香气。 刚刚一直忙着躲虫子,破机关,完全忽略了这里淡淡的香气。 我到底吸了多少这种香蛊?哪种浓度才会导致尸化?我会尸化么?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继续看上面的文字,说这墓主人在找到香蛊的同时,便研究了破解香蛊的方法。 是用天石浸在各种毒物毒草熬制的汤汁中,加上施了特有的法术制成的,这里我看不太懂,大概是什么特有的巫术吧,这里面叫它’屠香石’。 但总结来说就是以毒攻毒。以这种解药更厉害的毒性刻香蛊的毒性。 而最让我惊讶的是,上面说这种香蛊的来源是’北国高峰雪山通天之门内’ 长白山!青铜门! 看完这篇惊心动魄的墓志铭,我出了一身的白毛汗,近乎虚脱一样,背靠玉棺慢慢滑坐在地上。 13、青铜门内 安子和黑眼镜都很奇怪的看着我,询问我怎么了? 我脑子里乱的很,根本没有理他们和我说话。 之前的画面和疑问一个个的出现在我的脑袋里,老九门很久之前和张家约定轮流守护青铜门,如果这一切都和长生有关,而那可以延缓衰老的香蛊就来自青铜门内,那么老九门要守护的秘密就是这种香蛊么? 汪海藏进过青铜门,他是不是也带出了香蛊?然后用这香蛊去追求长生之法?只是没有掌握好浓度,所以上一代的老九门,文锦,霍玲包括三叔,不过是汪海藏留在海地墓里失败的实验活动的又一批牺牲品罢了。 张家作为青铜门历代的守护者,应该是知道更多长生的秘密的,知道这种蛊一旦泄露便会难以控制。人们不但不会躲避,反而会想方设法的接近以求长生。 长生的魅力太大了,会让人迷失心智,忘了长生背后可怕的代价。 那闷油瓶在青铜门里一定会受到蛊毒的影响,他是不是很危险?我想着 随即,我又否定了自己的答案,闷油瓶进去过青铜门,不止一次,但他并没有尸化的现象,既然张家历代守护青铜门,那一定有可以对抗蛊毒的特质。 是什么特质呢? ‘麒麟血?’没错,就是因为麒麟血可以克制香蛊,所以每隔几年就需要有麒麟血统的人去守门,防止香蛊外泄。 而闷油瓶说本应该轮到我守门,是不是正是因为我也有不太纯的麒麟血,那我吃到麒麟竭改变血统,真的是偶然么? 还是这一切都是计划好,计划好让我拥有麒麟血,计划好把我推进青铜门?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太恐怖了,我不愿意相信,我倒希望这一切都是偶然。 人类就是这样自欺欺人,宁可相信自己编造的幼稚谎言,也不愿面对血淋淋的事实。 |
楼主今天疯了,看大家回复情况哈,说不定再更!!! |
dd |
好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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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不需要选择 ‘小三爷,你看到了什么?’黑眼镜收了脸上的笑问我,大概也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 我把我在玉棺上看到的简单叙述了一遍给黑眼镜听。 安子在一旁像听天书一样,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如果我不是他老板,估计他会当我是疯子爆揍一顿。 瞎子听完倒是很淡定: ’你说青铜门里是这香蛊,能长生的毒药?’ ’我想是的’ ’这棺里有去除蛊毒的屠香石?’黑眼镜指了指玉棺接着问 ’是的,不然这女尸应该早就成了禁婆或者其他恐怖的东西了’ ’那如果把这东西放进青铜门。。。’黑瞎子没再说下去。 而我,却如同醍醐灌顶一般。 没错,如果将这可以压制蛊毒的东西放进青铜门,那就相当于毁了青铜门里的香蛊,当然连带着上千年来多少人的长生梦也给毁了,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里将再不需要人守护,不需要闷油瓶苦苦的待在冰冷的青铜门内。 闷油瓶,我终于可以来救你了。 想到这里,我猛的站了起来。 ’开棺!’我语气坚定的可怕,浑身因为兴奋而颤抖 黑眼镜笑嘻嘻的冲我道:’小三爷,你可想好了,这屠香石的毒性非同小可,而且咱们对这东西都不了解,万一。。。’ ’开棺!’只要能把闷油瓶换回来,用什么换我都愿意,包括我的性命,这根本就不需要考虑,不需要选择。 ’好嘞!’黑眼镜看我如此决绝就知道劝不动我,也知道我是为了什么,所以就不在阻拦。 安子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但他对我的话总会坚决的执行。 很快玉石的棺盖,便在我们三人合力下被推开了。 一个漂亮的带有少数民族特色的女尸面孔出现在我们面前,这女子一点也不像120岁的老太婆,看来这棺盖上写的不错。 忽略女尸旁边的各种惊世陪葬,我的目光被女尸头枕的一块黄色石头吸引。 石头不大,大概比手掌宽一些,二指厚。与其说是石头,看上去更像是琥珀或者蜜蜡之类的树胶结晶,通体呈现深黄色半透明,里面隐隐约约有黑色的金属光泽的杂质。看来,屠香石便是它了。 我攥了攥手心,伸手去取。 ’三爷,我来’安子虽不知道这里面的种种,但也听到黑眼睛说这东西剧毒,想替我。 我笑笑说;“这个你来不了,放心’ 刚刚在棺盖上还有一句话我没有告诉他们,那就是:屠香石若想出墓,必以麒麟血养之,养石之人血溶剧毒。 我没有告诉他们,是怕他们阻拦我开棺。 我自己倒是淡定的很,因为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救闷油瓶出来,就算搭上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我把女尸头部轻轻抬起,手背破损处刚刚触碰到屠香石,便是一阵的剧痛。 定睛一看,原本已经结痂的口子,又裂开了,而且裂的更深,鲜血直涌。 而那屠香石遇到我的血,像是一下子胶化了一样,融成糖稀一样的东西,便直往我的伤口里钻。 这该死的黄色胶体此时像是一个嗜血的怪物,贪婪的吮吸我伤口的血液,想吸的更深更深一点。我不禁想到以前看过的异形的科幻片,仿佛自己现在就是被哪个怪物崽子给寄生了一般,那怪物在我的身体里不断撕扯,想要破体而出。 ‘啊!’我实在没忍住叫出声来,屠香石已经完全挤进了我的手臂。这种被撕裂的疼痛让我难以忍受,尤其是带着伤口的左手,因为吸收了那黄色胶体,皮肤也呈现半透明的黄色状,疼痛之余还有钻心的痒。 ‘三爷,你怎么样?”安子扶着我靠在一边。 我都可以想象我现在的脸要多苍白有多苍白,斗大的冷汗珠从额头滑下来。 ’瞎子,西北位开盗洞,尽快离开’我用最后的力气告诉瞎子西北位的逃生口,我们得迅速离开这里。 接着我便感觉天旋地转,再没有知觉。 |
15 医院 ’滴,滴,滴,滴。。’ 医院里电子仪器的声响把我从昏迷中叫醒。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在ICU病房,自己被捆的像个粽子一样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了不知名的管子。 我不是就被屠香石亲了一口么?怎么好像浑身都是伤一样。 接着我眼前一黑,还以为自己又要晕过去,见到的却是穿着绝菌服的胖子。 一张带着口罩的大脸遮挡了我所有的视线 ‘胖。。。。。’我试图发出音节,可是不行,胸口疼的要死,接着我就一阵类似于抽搐的咳嗽。 ‘天真,你别说话,听胖爷我说就好了’胖子倒是难得的贴心,恐怕是见到我这幅鬼样子,在铁石心肠的人也没心思调侃我了。 ‘天真,你已经昏迷整整一星期了,听黑眼镜说,你在墓里晕过去之后,整个墓室就像地震了一样,他和安子跑的舌头都长了,才把你从墓里背出来。’ 我眨眨眼,告诉他我知道了,又看着胖子皱了一下眉头。 胖子很快反应过来,继续说: ‘自从那个清墓里的粽子爆炸之后,炸落的碎石堆在了甬道里,我眼看着你们三个落到下面的墓室里,可是落下的碎石太多,根本回不去。我带着你那几个手下就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之后还碰到了一堆大虫子,多亏了你小子给我的那一瓶宝血,不然我们几个非得折在这斗里’ 胖子应该是也遇到那种甲壳虫了,看来他们的那条路也不比我们的这条好走,这不过胖子说的很简略,就那么轻描淡写的掠过。 看着胖子的脸色一沉,继续道; ’天真,你tm真是牛13呀,医生说你是身染剧毒,现在能喘气简直是奇迹。我问了黑眼镜,可他只说你是为了小哥,安子那家伙更是啥也不知道,你到底在墓里做了什么?要不是你现在这幅样子,我恨不得撬开你的脑袋,看看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提到小哥,胖子扭曲的表情闪过一丝纠结。 我微微笑笑。 这一年多了,只有在胖子面前我才能觉得那几年铁三角的故事不是一个梦,也只有在胖子那里我才能感觉到,我原来曾经天真。 我没有再理胖子,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我很庆幸我还活着,我很庆幸我还有意识。 我很庆幸老天给我机会让我可以完成对闷油瓶的约定。 ‘闷油瓶,你说过我们还会再见的,你说过要我带你回家,请你一定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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