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友达之上，恋人未满》（主瓶邪，十年后）[第15页]

32/归罢悔罢，你我陌路两立②
“灵初。”
吴邪走进房间看他躲在角落里，寻求一处安全的地方勉强拾起那颗敏感脆弱的心。不再流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
“灵初，听我跟你解释好吗？”
“佛爷，我就再待一会，一会儿就走……”哽咽不停，又哭了起来。
吴邪叹口气，把他抱进怀里，轻柔的拍着他的背，“傻孩子，怎么可能会赶你走呢，你是我的孩子阿。”
“…可灵初是你捡来的……”他心里过不了这个关。
“那你就要一走了之，不要我了吗？你走了，我怎么办？”
“佛爷……”眼眶里满是泪水。
“好了，灵初那么聪明，善良，爸爸也很疼你，胖子叔叔他们也那么喜欢你，你要是抛弃了我们，我们该多伤心啊，对吗？”
“佛爷，对不起，灵初不走了。”七年的感情不会说断就断，佛爷、爸爸他们对自己那么好，也不会狠下心就走。
“还好灵初不会丢下我，谢谢你呀。”吴邪温柔的抱着他安抚他的情绪。
张起灵站在房门口，神色释然。
“小哥，小灵初怎么了？”胖子出现在旁边，拍拍小哥疑问。
“他听见了关于他的身世。”
“什么身世？他不是你跟吴邪的吗？”
“他是吴邪七年前找到的蛇语者。”
胖子五官都僵住了，蛇语者！！！
和着这两个人都知道真相，却瞒着演了场大戏！连他、瞎子，解雨臣还都相信了这件事。 “那这…小灵初，的确够伤心的了，毕竟是一个才七岁的孩子。”这天真不知道还有多少的秘密仍在瞒着…
“老板！胖爷！张爷！不好啦！”王盟慌慌张张的跑上楼找人。
“你瞎嚷嚷什么啊！什么不好了！哪儿不好了！”胖子给他一个白眼。
“楼下客厅来了好多人！说是来找他们族长的，我跟他们说这没他们要找的人，他们非要闯进来！”那那么多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胖子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小哥，那些人不会是来让你带着灵初回去继承大统的吧？”
张起灵瞥他一眼，“虽然用词不恰当，但是差不多。”
胖子的脸色甚为精彩，这世界变了，小哥也学会调侃了。
吴邪抱着灵初，好不容易的把他哄睡着了。脸色淡漠看看小哥和胖子，“我今天没功夫跟那些人瞎扯，要么他们滚！要么就把他们扔出去！”
“有天真这句话，小哥加油把他们扔出去！有小哥这个族长在，那些张家人还不乖乖的滚。
张起灵无视胖子这个幸灾乐祸的，看了看吴邪怀里的灵初，“睡着了？”
吴邪点头，也是哭累了才睡着了。
“我去解决他们，你陪着灵初。”活腻了的可以不用留着了。
胖子跟着张起灵下楼，王盟看了眼老板瞪自己的眼神，赶紧离开。
客厅里进了十几人，四处观望着等待。
“呦呵，这阵仗不小啊！知不知道私闯民宅四个字儿怎么写啊？”胖子看看这院里守的，客厅两列站的，还有一不请自坐在沙发上的。
张起灵皱眉，“张家何时这么不守规矩了？”盯着坐在沙发上的一个老者。
“族长。”所有一致鞠躬行礼。

老者同时站起身行礼后，一脸和善，“族长，您可还记得我？”
张起灵冷漠，“怎么？是来给张元深父子喊冤的吗？”
老者摆摆手，有些惶恐，“不是不是，族长误会了。”张元深父子及家人的惨状现仍历历在目，族长毫不留情的灭了他全家，取消了张家所有元老这个职位。又再次警告，若再有人敢动吴邪和那个孩子一分一毫，就不止灭门这么简单了。
在张家，张起灵已经不再是那个傀儡族长，他百年历练，恢复的记忆一丝不差。强力该换了张家最有权利的一些人和事物！无人阻挡，也不敢阻挡！
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张元深那混小子，万万不该去动吴邪。
“属下是来给吴先生赔个不是，张家之前那么对待他，希望吴先生能原谅咱们张家的过失和不对之处，今天来也带了些东西赔礼，也给咱们张家的小少爷带了些礼物，族长您给看看小少爷喜不喜欢？”喊了声手下把礼物拿给张起灵看。
胖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些价值不菲的古董，还有一堆糕点甜点和玩具。
他本来都做好打架的准备了，这突变的画风是怎么回事！
王盟一脸懵圈，不是来找茬的？
张起灵瞥了一眼东西，看向老者，“张明海，你的目的何在？”单纯只送东西可没人傻到信。
张明海讪讪的笑笑，“不瞒族长，张家这几百年已没有后人，不说孩童，就连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都没有，张家衰败的如此快，虽然长生，但大抵都是年长者。属下就是想看看小少爷，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张起灵面无表情，“不用了，吴邪刚把他哄睡，日后能见的时候自然能见到。”
“小哥。”吴邪抱着灵初出现在楼梯口。刚才他们的谈话他都听见了，既然是来赔礼道歉的，东西自然要收着，毕竟他也是一个商人，没有让自己赔的道理。
“没睡着？”张起灵看看他怀里的灵初。
吴邪点点头，“太吵了，他又醒了。”
灵初安静的把脸埋在他的颈部，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小手紧紧抓着衣服不松，给自己的内心寻求一点安全感。
“这就是小少爷？”张明海指指灵初看向张起灵。
吴邪挑眉，“什么小少爷？灵初？”瞥了眼张起灵，你要带灵初回张家？
张起灵有些无奈，你这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他只是想见见。”
一旁的张明海赶紧点头，“吴先生……不，族长夫人！属下只是想见见小少爷，带了些礼物来，希望您和小少爷能喜欢。”来之前他已经派人查过了吴邪最喜欢什么，至于孩子无非是吃的和玩具。
吴邪黑着脸，不善的看向张起灵，“请问张族长，小少爷这个词儿出现的莫名其妙也就算了，这个族长夫人是怎么一回事？麻烦您给解释解释！”他一个大男人被人叫族长夫人是什么鬼！？……
胖子和王盟看着吴邪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精彩。
张起灵对这四个字还是挺喜欢的，算张明海会说话。
“张族长，您在想什么呢？”吴邪嘴角勾起危险的笑意。
张起灵面无表情，“张明海！把东西留下，你可以走了。”他再不走，吴邪就要炸毛了。
张明海收到张起灵的眼神意领神会，让手下把东西都留下，“族长、夫人、小少爷，属下还有事，就先走了。”瞥了眼吴邪青黑的脸，立马带着手下赶紧溜走。
“族长夫人？恩？”吴邪看着张起灵邪笑。
“那个，小哥我跟王盟出去看店去，你…好自为之吧。”推着王盟赶紧闪，免得他们无辜受波及。
张起灵淡定的看了眼胖子、王盟，“今天打烊了。”

胖子和王盟脚步静止了，“……”小哥，你这么想让我们陪你跪搓衣板真的好吗……
吴邪瞥了胖子他们一眼，冷淡的看看张起灵，抱着灵初准备上楼。
“吴邪，等等。”伸手拉过之间，一声落地的轻响，一个小瓶子滚到张起灵面前。
“不许捡！”吴邪的声音还未落，张起灵已经把瓶子捡了起来。
“怎么了？”只是一个瓶子，吴邪的反应为何这么强烈？
张起灵把瓶子递给吴邪，一股淡淡的异香引起嗅觉的熟悉感，“这是什么？”正要打开看看，被吴邪直接夺了过去！
“我说了不要碰我的东西！”吴邪冷着脸。
张起灵脑袋里一根线瞬间紧绷，那股异香是……！“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语气慢慢冷硬了起来。
“什么这个东西？一个瓶子而已。”吴邪眼神闪烁了一下，有点心虚的躲避张起灵的视线。
“哪儿来的？谁给你的？”森寒的神色，眼神凌厉。
胖子和王盟一脸蒙圈，这俩又怎么了？
吴邪第一次见他发火，还是对着自己。面对张起灵的质问，心里的倔强又开始使性子。“跟你有什么关系！想发火你找错人了，我不跟你当着灵初的面吵架。”
张起灵脸色冰冷，从吴邪怀里抱走灵初塞给胖子，“灵初，乖乖的先跟胖子叔叔他们玩儿，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问清楚，听话。”
张灵初已经被两人的气氛惊醒了，呆呆的点下头应着。
张起灵硬拉着抗拒的吴邪上楼。
楼下三人一模一样的表情，这是……怎么了……？
吴邪被推进拽进自己房间，“放手！”无论怎么用力都甩不掉张起灵拽着的手腕。
关门的声音隔开了门外与房间的两个空间。吴邪被抵在门上，四肢不得动弹。
“告诉我，那个东西哪儿来的。”眼神阴暗的盯着吴邪的眼睛。
“跟你没关系！”吴邪淡漠。
“是吗？”张起灵冷笑，“张家才有的毒药，能抹去想要消除的记忆，每代张家族长上位时必须要喝的药，也因毒对麒麟血无效，所以人则无事，只会失去记忆而已。这叫跟我没关系？”
吴邪平淡的看着他，“忘记的话，至少我死的时候，你不会难过，灵初也不会。”
张起灵红了眼眶，“我说过什么你是不是忘了！你不会死！我更不会让你死！往生花没用一定还有其他的药可以救你！还有鹿活草！你为什么不信我？”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何必再去执着已经注定的事情。当年二月红的夫人即使服过了鹿活草，也未撑了多少时间便命陨逝去。你是想让我多痛苦些日子让有些人看笑话吗？”一字一句之间，对于死亡早已平静释然。
张起灵眼底浮现凄凉，“所以，你要丢下我，丢下灵初？”
吴邪轻叹，“十年前你丢下我的时候，我已经死了。现在不过是这场百年的阴谋里，最后的一颗棋子，这一切已经都该结束了。”眼里的认真记着面前人的模样，“我不在了的时候，灵初就拜托你了，他那么喜欢跟着你喊你爸爸，别丢下他自己，免得像我这种人，注定死后是要下地狱的……”
张起灵以吻堵截了他所有的话，眼角滑落一滴泪。
要活着就一起活着，要下地狱我必定先除去你前方的恶鬼，刀山火海，生世相陪。
夜幕微凉让人心酸不已，时间总是催促着让你别在过去停留，也告诉你依旧不会为谁等待，明天很快就会到来。
吴邪醒时是凌晨两点，身边的人呼吸平稳还在睡梦中。
轻轻将张起灵揽在腰间的手拿开，起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遮去身上的吻痕，扶着酸痛的腰离开房间。
这眼泪似乎除了苦之外，咸味已经消失了。
小哥……来年清明，你还会不会记得我……

33/未曾许，旧时相别离①
张起灵看着吴山居的门口发呆，像没了魂魄一样安静的坐在院子里。
胖子一脸郁闷的看看他戳戳一旁的王盟，“你说，小哥一大早的怎么了？”
王盟嘴里塞满了包子，“我咋知道，但我肯定跟老板一定有关系。”
“哎王萌萌你把包子吃完了，我们吃什么！”
“这不是还有吗！”
“就这几个够干嘛的啊！”
“再买不就得了！”
“嘿！你小子皮痒痒了是吧！”
张灵初从两人身边直接走过去，无视这两个一大早不带脑子的大孩子。
“哎，小灵初，吃包子不？”
张灵初看胖子和王盟一眼摇摇头，走向院子坐着的张起灵。
“…爸爸。”轻轻拉拉他的衣袖。
张起灵回过神看向身旁的儿子，眼里的悲伤隐藏不了，“……他走了…，我伤了他，你怪我吗？”
张灵初隐忍着要哭的眼睛，“我们去找佛爷，找到他跟他说声对不起不就好了吗？”
张起灵唇角勾起，把灵初抱在怀里。
他都懂只不过是不能理解，只有七岁的年纪，却已承担了太多东西了……
“好，去找吴邪。”
“吴邪呢？”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出现。
中年人一身灰色中山装，眼神平淡带着凌厉，脸上是历经百战的沧桑，沉稳严肃，气息平稳也是个练家子，身边跟着一个伙计。
“…二爷！？”王盟吓得包子也不吃了，赶紧上前点头哈腰，“二爷，您怎么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跟老板说一声。您快请进，我给您沏茶。”
吴二白斜眼看向院子里坐着的张起灵，“他是谁？”
“……额…”这他该怎么说……
“张起灵。”微微颔首。
他是吴邪的二叔，自然要以礼相待了。
吴二白眼底划过一抹异样，“你就是道上传闻的那位哑巴张？”
张起灵点下头，“传闻只是传闻，跟我无关。”看了眼灵初，“叫外公。”
“外公好。”他为什么没有听佛爷提过他还有外公？
吴二白一脸严肃，“什么外公？小孩子不能乱叫人！”
张灵初有些受伤的看向张起灵。
胖子好心的提醒着，“吴二爷，这孩子可是吴邪的，认侄子也得认侄外甥啊。”
“吴邪的？”吴二白看看张灵初，眼睛确实像极了吴邪，清澈透亮干净。模样也和吴邪小时候有些相似，但他却有些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老成。瞥了眼胖子，“我怎么不知道吴邪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孩子了？”
“你还别不信，这孩子的确是吴邪的，人自己照顾了七年也瞒了七年，要不然你问小哥，他最有发言权。”胖子指指张起灵。
张起灵抱起灵初，轻轻拍拍他的背安抚，身世的每次提起都在伤害灵初，他并不想多说。
“他是吴邪跟我的儿子，七年前我不知道吴邪会怀孕还生下了他，我后来才知道这件事没有多久，现在，我只想弥补吴邪跟孩子，也会去找吴邪父母请求他们二老原谅。”
“什么！”吴二白有些错愕。“简直胡说八道！吴邪怎么可能跟你会在一起！他一个男人怎么会怀孕还跟你有了一个孩子！”冷厉的瞪着张起灵。“你不要这么诬蔑吴邪！他是我吴家的唯一的独苗，可不是你能随便欺负的！”
张起灵平静的看着他，“吴老狗应该跟你们兄弟三个提起过我，老九门那年祸乱，我救过吴家。”
“……”吴二白皱眉，老九门祸乱洗牌那年？
老九门局势动荡，齐家、陈家实力较弱，因此遭受的打压最严重。李家和张家大多数为官，幸免于难。霍家因为霍仙姑嫁到了北京，大多数势力也转于北京。二月红那一脉现今早已是残枝败叶，黑背老六因逝世他那一脉已经断了。解家、吴家姻亲关系根深蒂固，也深受打击。
在那年几乎分崩离析的时候，一位姓张的先生力挽狂澜，救出吴家于水火。
父亲说过，要是日后这个人来找吴家，无论如何都一定要重谢！
“你是不是有块麒麟玉佩？”吴二白谨慎看着他。

张起灵直接拿出玉佩证明，“当年在长沙吴家看见你们兄弟的时候，你们还是几岁的孩子，不记得我很正常。”
一块玉佩上的踏火麒麟栩栩如生，当年看见时候玉佩上有些血迹，透着寒意与煞气。
吴二白脸色有些不好，几十年前的那场往事仍是刻骨铭心，看看张起灵现在的样子也不过是二十几岁，一个人过了那么久还如少年般青春，他依旧长生未老，而他的父亲早已逝归黄土。
老爷子的遗愿便是还这个人的恩情，但是，感谢归感谢，吴邪是吴家最后的独苗，不能拿他去还人情。这件事太严重，他要是应着，他跟大哥就无法交代了。
还有现在的这个孩子，他怎么会是吴邪跟这个人的呢？
“……张伯…张小哥……”张起灵不知要比父亲长多少岁，当年他们叫张伯伯，现在的辈分怎么论……
“二叔，称呼您随意就好。”他是吴邪的二叔，自己也要尊称一声二叔才对。
吴二白的神色相当精彩，从表面上并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实际上讲，他是比老爷子不知道大了多少岁的一个人，感觉不是一般的别扭啊。“您请。”不由自主的表现出了敬意。
胖子深刻觉得小哥是多牛逼了！吴二白这个混地下潜伏工作的老狐狸，人精的跟什么似的在小哥面前却卑躬屈膝，小心翼翼。
“你们两个就不用客套了，都是自己家人，整这么官方干啥！”胖子笑笑拍拍张起灵的肩膀。
张灵初抬头看看这些大人之间的对话来往，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默默的一个人坐到角落。
佛爷，你是不是不要灵初了……
……

连绵的山脉最显眼的是漫地的白雪，走过的路留下一排排脚印。
雪山上的悬崖边伫立着一座喇嘛庙，周围五颜六色的副旗在寒风中颤栗。
庙中正堂一尊大如来佛，慈眉善目，予以浅笑看着这尘世中的万物生灵，人也罢、神也罢，都共存在于这个大千世界之中。一颗心被赋予了各种感情，却因选择而活于生死于命。
你笑或者哭，佛在笑，你怒或者悲，佛依旧在笑。
大慈大悲给的是这个世界，不是个人，有时会埋怨不公平，但又深知就是不公平其实才是这个世界对待每一个人公平的方式。
“老板，你身体不好，别跪了！”看着佛前跪着的人，眼里满是担心。
“别说话，还有半柱香。”双手合十继续奉念。
黎簇和苏万对视一眼，眼底一闪而过对那个人的厌恶记恨却又无可奈何。
“你们俩这一脸苦大仇深的不会对着吴邪吧？”那张跟吴邪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笑不达眼底。
“齐羽？你怎么在这？”苏万冷漠的望向庙门前的那个人。
“我来看看你们家老板而已。”齐羽走到吴邪旁边冲着如来佛拜了下。
“西沙的事怎么样了？”吴邪睁开眼睛，清明下隐藏着戾气。
齐羽玩着手里的枪不以为然的看看吴邪，“你信得过我事情自然能办好，信不过我，那就另说了。”
吴邪淡淡的瞥他一眼，“你遇见谁了？”
“你的青梅竹马。”还有那个贱的忒不要脸的黑瞎子。“解雨臣在暗地里查各处青铜门的信息，被一股不知名的强大势力给切断了线索，而我正巧遇见了，还好我隐藏的好，否则就要露馅了。”
吴邪神色凝重，“什么势力？”
齐羽挑下眉，“等你遇见他们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爱说不说。”吴邪白他一眼。
“吴邪！”一个累的气喘吁吁的声音从庙外传进来。“我建议下次挑一个好地儿！”
“张海客？”黎簇皱眉，他也是老板叫来的？
“墨脱那边都已经差不多了，你还有啥事吩咐啊？”一边是跟族长周旋打潜伏战，一边还的受着这个的命令必须完成，为了张家本族他容易吗！

“对于你之前的所作所为，让你爬个雪山还是轻的。”吴邪斜视他一眼。
张海客语塞，好吧，你老大你说什么都对。
“鱼快上钩了，注意着网别有漏洞。”香炉上的半柱香已待燃尽，吴邪这才起身。
齐羽收起枪藏进衣服里，“诱饵那么有诱惑力，即使它察觉了有地方不对劲，它想回头的几率也是负值。”
“有些杂草要是挡着路了，就除掉，省得碍眼。”在佛前的虔诚已换成了吴小佛爷的气场，邪气凛然，淡漠森寒。
“得，那就不带客气的了。”齐羽转身就要离开。“对了，张起灵似乎察觉了一些东西，他在试图扭转这个局面，可能很快就会知道你在哪儿，你得小心了。”
吴邪神色平静，他知道，所以已经想好了怎么应对。
张海客有些不知所措，以族长的能力的确有可能很快查到这件事，但是，这件事也一定不会让族长知道。
吴邪淡然的说道，“只有一个办法让他不会再继续查下去。”
齐羽叹口气，“有张海客在就用不着我了，先走了，有事再吩咐！”摆摆手走出喇嘛庙。
手里紧紧的握着一个东西，最终还是不打算给吴邪看。
这个军彰牵扯的东西太多了……

今儿放两章，楼楼会继续努力加油多写多放的！虽然肯有点儿不太现实……

齐羽手里的军彰是什么啊，求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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