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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归途/某篇文重发(闷油瓶x沙海邪)[第7页] |
作者:苦茶回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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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楼什么时候回来发文啊? |
。一月了。你是要弃坑的节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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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闷油瓶视角) 吴三省大晚上找我,免不了是为了吴邪,吴邪这段时间的动作太明显了,或者说他根本没掩饰什么。张秃的性格是“现在的吴邪”应该讨厌的一类,但是从我和吴邪接触后都是吴邪在主动的接近我,吴三省应该已经发现不少疑点,吴邪可能要摊牌了。 潘子把我带到吴三省住处时,吴三省正对着一堆散乱的照片抽烟,我匆匆看了几眼,都是吴邪出了鲁王宫后被拍的。从吴邪带伤出院后他身边就潜伏了各种各样的势力,我只能尽量把这些势力往错误的方向引,但我不能解决这些势力,否则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吴三省的人我没阻拦,吴三省是引吴邪入局的关键,也是能否让吴邪离局的关键,如果吴三省肯点头,吴邪有机会在一开始就远离这个漩涡,不过现在是不可能了,吴邪知道的比我想象中更多。 从我进门后吴三省就一直在打量我,我没摘掉面具,也没再演,吴三省已经开始调查吴邪了,不会想不到人皮面具这一点。 吴三省的目光充斥着探究与戒备,潘子看似目光在我这,但也一直注意着吴三省的动作,每次吴三省有意无意的动作之后潘子也会随之做出细微的调整,有几次,吴三省是想杀了我。 吴三省狠抽了几只烟,然后问我:“为什么要找上吴邪?” 我想我可以松口气了,我已经无法分辨出吴三省和解连环,解连环的面具戴的太久了,但至少他们本质上都是关心吴邪,我用本来的声音说:“是吴邪找上我,他会下海底墓。” “张起灵?!”吴三省的神色忽然变得惊疑不定,我没再理他,转身离去。 只要让吴三省目光还在吴邪身上,吴邪在海底墓就会安全一分。我所预设的一切行动都是建立在吴邪是未知的情况下,但现在计划被全盘推翻,我无法阻止吴邪下海底墓。吴邪的行为十分不可控,我对吴邪的一切了解几乎都清零,吴邪在那十年间经历了什么是我所不知的,我所能做的只有尽量保证他的安全。 从吴三省那出来后,我能感觉到一路上都有人盯着我,我没有甩掉身后的尾巴,在对方的眼里“我”是失去了大部分记忆的人,那么在摆脱对方的监控前我还得继续失忆。接下来的几天还算风平浪静,我继续扮演着张秃,直至阿宁来找我。 阿宁的船上设备很齐全,我几乎不用准备什么东西,但想到海底墓的情况我还是给自己准备了一包炸药。吴三省的船离得不远,但又保持着一定距离,两方怀着同样的目的,不能合作又不想起冲突,暂时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隔得更远的地方还有一艘船,在我们停下来后绕了一个大圈停在离我们稍远点的地方,如果不出意外船上的人就是吴邪。海上的天气变化得很快,阿宁决定下水,我看了眼对面的船只,很快就要下雨了,吴邪和吴三省应该不会耽搁太久,希望能早点遇上吴邪。 和阿宁一起的还有两个德国人,身材高大,灵活性和爆发力都很好,属于各方面都得到充分锻炼的类型。裘德考很重视这次行动,选择的人必然不会太差,但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是倒斗的。 盗墓贼为了方便在古墓里行动一般都会控制体型,因为墓道一般都不会太宽敞,而这两个人不仅身材高大,肌肉也十分明显,这样的体型在墓里十分不占优势,不仅容易卡在一些特别狭窄的墓道里,还增加了被机关打中的几率。 这两个人很容易甩掉,而相比起来,阿宁的危险性要大得多,这个女人的演技和身手都不弱,而且多少知道点东西,有必要防备。 这两个德国人对于“张秃”十分不屑,他们用德语交流的时候我其实就在不远处,他们掩饰得很好,但我会德语。倒是阿宁,我吃不准她的目的,她这几天对我可以说十分客气,甚至对我的无礼举动也不表现出恼火。我能断定她没有看穿我的身份,除非她也是重生的,“张秃”并非必不可少的人,那她图的是什么呢? 很快我就没精力想这些问题,水下的温度很低,而且越往下身体所要承受的水压越大,这对于缩骨状态下的我十分不急,我不得不分心思抵抗水压带来的不利。 这一路上还算平静,我们很顺利的找到了沉船墓,沉船墓的外面布满礁石和各种贝类的尸体,我特地选一个离那条已有入口偏远的地方下铲子。吴三省和吴邪现在应该已经遇上了,吴三省为了节约氧气必然会选择自己熟悉的一条路,不管吴三省和吴邪有没有产生误会,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再让阿宁和他们碰上都是极其麻烦的。 我还记得那条通道有种寄居在尸体上的虫群,那种虫隐藏在尸体里并且能控制尸体行动。我第一次进沉船墓时虫群还是幼年期,离开了尸体的保护就十分脆弱,所以当时也没出多大问题,但是过了这么久,虫群很可能已经繁殖开来,但愿吴邪运气好点别碰到那些虫子。 |
这个墓外层是礁石和被泡烂的木头,我们没废多大力气就挖开了,但木头后面却是混了铁砂的白膏土,我们费了很大功夫才挖出一个勉强供一人通过的盗洞。阿宁体型小,没花多长时间就进去了,我仗着海里黑,不动声色的使用缩骨功,装出一副勉强进去的样子,而那两个德国人进来则花费了不少时间。 其实我不是没有办法在节省力气的情况下把盗洞开大点,但我故意选择了一种耗费精力的办法,一来我不想露出破绽,二来我不打算保留这个海底墓。有些秘密还是永远埋在海底好,时间能抹去一切痕迹,没必要因为一个死人而再把更多的活人牵扯到这里面。 这两个德国人本身因为体型原因耗氧量就比较大,在加上刚才为了进来不停的吞吐氧气,现在他们的氧气应该消耗了不少,如果仔细点他们就会发现剩余氧气所剩不多。裘德考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他们面对的都是什么,他们势必会考虑带着用了大半的氧气筒在海底墓可行性,当然,如果他们执意要走下去我也没办法。 其中一个德国人进到斗里后就坐在地上,一个人在进入未知且危险性极高的环境下会本能性的做出防御,除非这个人疲劳到一定程度,但我打的盗洞还不至于让他体力消耗成这样。那就只有另一种可能性,暂时的风平浪静使这个人潜意识里不自觉放松了,这样的人不适合一起倒斗,我决定找机会提前离开这些人。 |
第八章(闷油瓶视角) 我挤出一个腻歪的笑容对阿宁说:“哎呀顺顺利利的就下来了,也没什么难度嘛,阿宁小姐,接下来我们怎么走?” 我看到阿宁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厌恶,她仍旧带着十分得体的笑容:“张先生别着急,这种海底墓我们以前从没来过,还是小心点好。” “是是是,阿宁小姐说的有理,那么请阿宁小姐带路吧。”我搓着手凑到阿宁身边。 这句话恶心到了阿宁,我看到她的脸僵了一下,阿宁走到最前面,脸上不带情绪,可以肯定她烦我了。两个德国人脸上带着不屑,嘴上没说什么,却故意和我拉开距离,其中一个德国人以保护我为由让我走到最后面,当然语气不怎么好,这样很好,方便我行动。 海底墓很大,我并没有把它走遍,这条路我也不熟悉。海底墓除了有各种致命的机关和粽子外,还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困,不论是最外层的铁墓顶,还有各种使人失去方向的机关,目的无外乎就是把人困死在里面。如果能巧妙的利用这些机关,摆脱阿宁等人不是问题。 德国人和阿宁离得很近,每走几步就查探一下四周有没有机关,我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并没有提醒他们有些机关是连环触发的。张教授知道的没这么多,我也不想再当探雷的工具。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能意识到,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毫无意义的走下去,冥冥之中我好像抓住了很重要的东西,但那是什么,我不得而知。 一路上没有人主动开口,两个德国人有刻意疏远我的迹象,正好,我能借这个机会仔细查看这里的机关。阿宁面上不动声色,依旧维持着不冷不热的态度,看来还不打算抛弃我。 阿宁是裘德考的手下,那么对汪藏海和海底墓的了解必然比一个普通教授多。张秃的性格是典型的话多烦人,而且我刻意表现出对古墓认识的局限性,在这样的情况下阿宁还不放弃张秃,那么目的很明显了,她是要用我当挡箭牌。我得赶快摆脱阿宁,不然下一刻机关一来就会被推到最前面,对付机关免不了会露出马脚,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在海底墓。 阿宁在前面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暂时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我感觉到我脚下的地面渐渐出现不少细微的凹凸不平的起伏。阿宁皱下眉头,样子若有所思,而之后更加小心。我不动声色的拉开距离,汪藏海不会在墓里修筑一条有缺陷的隧道,除非是刻意为之。 两个德国人虽然不满阿宁的缓慢行走,但也只是小声嘀咕两句,手上依旧敲打着四周以试图找出机关,其中一个德国人手上的力度稍微重点,然后我听见一阵轻微的墓石摩擦声,狭窄的墓道里很快被乳白色的烟雾充斥。 机会来了! “阿宁小姐,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个墓不危险的吗?!”我装出一副惊慌愤怒的样子四处乱走,双手不停地在石壁上摸索。 时间紧促,我找到一个翻板机关后做出一副陷入幻觉的样子使劲拍打开关,在机关启动后用暗劲推动翻板,随着一阵嗑嗑声,我陷入一片黑暗,成功了。 我掉进了一间封闭的墓室,一间为了困人而修建的墓室。墓室狭窄,四周密闭,地面是一条条的木板组成,木板之间形成半米宽一米长的长方形空隙,木板下面是水,这个墓室唯一能算出口的地方在两米多高的石墙上,那里有一个单向的翻板机关,只能进不能出。 我在启动机关后就掉到这里,出于安全起见,我刻意调整姿势,使自己掉落时发出的声音降到最低。但这样还是出了问题,我听到有东西划水的声音,可以判断出那东西的动作很快。 我双脚用力一蹬,手指抠住墙缝,使自己与水面保持一定的距离。那东西出来了,由于基本上没什么光线,我也只能判断出这个东西大概和三四岁小孩的体型差不多,行走时身体有些佝偻。 它边走边嗅,很快就往我的方向走,我渐渐看清它的样子,很像猴子,全身深色,附满鳞片,背后有个壳状物体,头部有个凹陷,四肢上有蹼,爪子粗短,但十分锋利,每走一步都会在木板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爪印。 如果我没判断错,这个就是河童,传说中幼童溺水致死后不甘的产物。张家古籍对于河童的记载不多,但是有一点,河童需要空气,也就是说离开了空气河童就会死亡,虽然没人知道为什么一个死物会有活物的特性,但知道这点已经足够了。 这个墓室可以算密封的,根本没有足够的空气使河童存活,而排列整齐的木板和木板之间刚好适合的缝隙都说明这里更像是一个狩猎场。河童在听到动静后没多久就出现了,也就是说这下面很可能有通向其他地方的通道,而且这个通道的距离不会太长。 我瞄一眼脚下的木板,松手后轻轻落下,这个墓室的密闭性太好,以至于整个墓室也没有多少氧气,而且这里的空气似乎有毒。我的头已经开始感到眩晕,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水下那条通道,但是我不知道水下的情况。 |
这间墓室虽然不算大,但要一点点的找一个通道是不现实的,但我不熟悉,不代表河童不熟悉,如果能利用这只河童带路,我离开这间墓室的可能性会很大。 河童在我跳下来的一瞬间就发现了我,它在慢慢向我靠近,它的动作很慢,而且一直保持着防御的姿势,看得出来它很警惕,与此同时我也在靠近它。这里的木板因为年代久远已经腐朽不堪,我每走一步都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一旦露出破绽就会给河童钻空子。 我对河童的了解仅限于张家古籍,因此我无法判断对手的实力,放在平时我必然会放手一搏。但现在情况不同,我在要在打败河童的同时把河童逼回去,而且我还要给河童留点力气逃跑。这种事对我来说还是头一次,从前遇到怪物,我都是能打死绝不留活口。 我现在的情况是赤手空拳,对上有一双利爪且全身鳞甲的河童很不利,背包在掉下来时就掉了,我估计就在水下,可我现在无法下水找。河童肌肉紧绷,随时可能发起攻击,我的头一阵阵的犯晕,再拖下去情况会对我很不利,麒麟血并非百毒不侵,我必须速战速决。 我快步冲向河童,伸手要去卸下河童的肩关节。河童的两只爪子十分锋利,如果其中一只成为摆设,必然会影响河童的战斗力。可是这只河童十分灵活,它在我靠近它时躲开了我的攻击,与此同时,我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凉意,好机会! |
第九章(闷油瓶视角) 河童的爪子已经触碰到我的脖子,我绷紧脖子上的肌肉,同时一手紧紧捏住河童的手腕。我下手的力道很重,足以废掉这只爪子,河童发出尖锐的叫声,另一只爪子迅速抓向我脖子。河童动作敏捷,我赶紧一脚踹开它,脖子只破了点皮,对我来说根本没有影响。 河童被我踹下水,我趁它爬上来的这段时间赶紧调整好防御姿势,我希望把河童打到它主动往回走,但很明显现在还没达到目标。这只河童还在试图爬上来,不过它的一只手废了,时间明显花了不少。 河童再次站上木板后,警惕的看了我一会,然后发出一声刺耳且悠长的叫声。在动物界,群居的动物如果遇到自己敌不过的对手时,往往会向同伴发出求援信号,这种信号大多为比较悠长的声音,很显然,这只河童在向同伴求援。 不能再留它了,我快跑两步,跳到河童肩上,双腿和腰部一使劲,河童的头被拧下来。这些不算太费劲,但有件事是我没法避免的,这些用于承重的木板早已腐朽,自然承受不了我的力道。 几乎是在我拧下河童脑袋的一瞬间,我脚下的木板成块的碎裂,我脚下踩空,落到水里,与此同时我的脖子一阵剧痛,我立刻意识到这水里有毒,而毒素正在从我脖子的伤口入侵。 没时间管这个了,我注意到三个黑影从同一个地方向我游过来,是河童唤来的帮手。我立刻反应过来,这三个黑影出现的地方很可就是出口所在。 我赶紧浮出水面深吸一口气往下潜,这里的空气有毒,我也抗不了多久。我不清楚出口的具体情况,只能不断的加快速度。在和黑影相遇时,我忽然转变方向,三个黑影一时扑了个空,我也看清了对方的样貌,是三只河童,体型明显比刚才那只大的多,爪子也更长更锋利。 三只河童扑空后很快转变方向向我袭来,我可没工夫跟它们耗。这间墓室的水位还不算太深,我已经依稀可以看到出口,河童紧追不舍,眼看就要对我形成包围,我不得不临时改变方向冲向离我最近的河童。 那只河童见状伸爪便要抓我,我一手抓住它的爪子,另一手狠狠地击在它的小臂上,断裂的骨头刺破河童布满鳞片的皮肤,我一个转身将这只河童往我身后两只踹。这三只河童被我踢出几米远,我趁机游到出口,这是个只有七八岁小孩体型大小通道,显然是给河童准备的。 我使用缩骨功进入通道,许是为了方便河童捕猎,这条通道距离只有四米多,我硬撑着在氧气耗尽之前游出通道,接着我到了一片不怎么宽阔的水池,水池不深,很快就到了顶。 我上岸查看,哪怕我有着很好的夜视能力也仅能勉强看出这是一脸陪葬室,我不敢轻举妄动,贴着墙一点点的往前走。通过墓道后,我转身想看看河童有没有跟上来,却发现身后的墓室已经变了,那个类似于电梯的机关已经启动了。 我思考着要不要赶紧离开,然而隐隐约约中,我似乎听到有人在说“我要查什么你也拦不了”,这声音是……吴邪! 吴邪果然已经下到沉船墓,听他的声音似乎在和人争吵,那个人应该不可能是胖子,胖子有什么直接就挑明了,而且如果吴邪真如我判断那样是重生的,他至少不会为了什么事和胖子翻脸,那么就只剩下两种可能了,阿宁或者吴三省。 我放轻脚步走进墓室,这是间陪葬,依稀能看到满地的瓷器和兵器,还有五个几乎要和黑暗融为一体的人影。其中一个影子离另外四个很远,看起来不是一路的,那四个似乎是有争执的样子。 我揉揉眼睛,这里实在太黑了,而且我能感觉到视力在逐步减退,水池里的毒素起作用了,再不处理一定会影响我的战斗力。可我不敢走开,吴邪和胖子情况不明,我无法说服自己把他们当做毫不相干的路人。 吴邪似乎还在和他们说着什么,但我的头脑已经眩晕,几乎听不清他们的话,我靠着墙坐下来,借着仅存的一点视力拿起我身边的一块碎瓷片,瓷片的边缘应该还能用。 我用瓷片一点点扩大脖子上的伤口,带毒的血流出来,我感觉到脖子一片黏腻,这样至少可以暂时延缓毒素的发作。我扶着墙,慢慢走到离吴邪最近的地方停下,这块瓷片还算锋利,凑合着应急也不是不可以。 他们已经停止争执,这时候有一个人打开手电筒,我借着亮光看到吴三省和潘子,吴邪的手臂上多了三道口子,初步判断是被抓的,还有胖子,看起来到没吃什么苦头。此时吴邪正打着手电筒走向被潘子照出人影的地方,看着影子的轮廓,我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 我看到吴邪打着手电筒一点点的靠过去,随着光线的照射,我看到一张被鳞片覆盖的脸,是海猴子。吴邪赶紧关掉手电筒,但是已经晚了,这只手电筒至少在潘子打开手电筒时就被惊动了。 吴邪和海猴子的距离太近,成了海猴子的首要目标,他顺着墙往后退,直至撞到了我,我感觉到吴邪瞬间绷紧了肌肉,忙捂住他的嘴,说:“别出声。” |
黑暗中,吴邪的身体僵了一下,他的一只手摸上了我的右手,在反复摸索过我的两根手指后他放松了些,不过还是拉开了和我的距离。我松开手,拿过手电筒站到他身前,大概意识到现在状态帮不上忙,吴邪立刻退后几步,这样也好,方便我行动。 我估计着海猴子靠近的速度,手电筒以极快的速度打开往海猴子脸上照,那一瞬间海猴子发出凄厉的嘶吼。它的双爪捂住眼睛,我趁着这个机会用瓷片顺着它鳞片的缝隙割进它的脖子,这只**反应倒快,一感觉到不对立刻逃跑。 海猴子报复心极强,不能让它跑了,我快步冲刺,手肘狠击海猴子的脊背。海猴子的鳞片被击落,背部出现了血丝,它发出的鸣叫越发尖锐,感觉到了痛楚,海猴子转身举起爪子要抓我。我连忙往后退,哪怕有光,我的视线也模糊得很,想要判断出海猴子的出手位置是不可能的,只有用剪刀腿了。 我躲过海猴子的攻击,纵身一跳,打算凭着记忆在墙上借力,但出乎意料,我踩到的不是墓墙,而是一个柔软的人体,那人反应很快,出手打断了我的动作,我失去平衡,重重落在那人身上。 “他娘的是谁打断爷爷的好事的?!”这声音,是胖子。 |
dd |
暖 |
暖(??ω??) |
更新的楼太少每天都不忍心点开看逼着自己养肥的古怪心理… |
打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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