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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城池几重(接盗八·5 HE斗文绝无崩坏瓶邪黑花有)[第9页] |
作者:袖珍小花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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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也是我想说的,只不过也许我不会问,而胖子就说了出来,闷油瓶也罕见的搭理了胖子,回道:“情况不一样。” “长白山应该是小哥的故乡吧。”我道,“这边虽然风景类似,可是背景完全不一样,小哥当然不会再跪拜什么的。” “这只是一个方面。”闷油瓶道。 “啊?”我愣了一下,看看他,我一直以为这人脑子里面从来都是单线的,做什么事目的都很单纯,他居然还能产生这种“多方面”的想法,还让我有点惊讶。 闷油瓶似乎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眼睛看向窗外,看似不经意的淡淡道:“现在有你了。” 我也不知怎么,微笑就悄悄爬上了嘴角。 四姑娘山真的很美,美到让人产生错觉,上一次带着任务来到这里,对着山崖发呆的时候,心思也总是紊乱的,可是这一次,所有的让我牵挂的在乎的都安稳的在我身边,我也就全心全意的感受着雪山的风景。 直到夕阳西下。 一地的金辉,给四姑娘山都仿佛披上了淡金色的袈裟,而我和闷油瓶就这样十指相扣遥望着远处的雪顶,直到听到身后胖子的声音:“天真,你们夫妻俩别在那卿卿我我了!胖爷我可没心情整这风花雪月的,花爷说带咱们下羌寨去吃烤全羊呢。” 等到我们抵达小花说的那个羌寨,天已经半黑了,反而是夜色下,这里更加的美,小花之前带我走过一遍,这边的羌民好像还认识小花,不但认识,跟他关系还不赖,我拍拍小花的肩膀:“我说,这边也有你的人?” 小花苦笑了一下:“这边有我买的羊,一百多只呢。” “啧。”黑眼镜轻笑,“所以我对这边很有好感哟。” “闭嘴。”小花道。 羌族的圣火在村寨正中的广场燃的正旺,一边是一个篝火堆,几个羌民正在那边火堆烤全羊,能够闻到隐约的香气,围着火堆的还有穿着羌族服饰的羌民正在跳舞。 胖子看看烤全羊又看看人群中漂亮的羌族姑娘,幽幽叹了口气道:“好地方啊。” 黑眼镜看看胖子又看看胖子,轻笑道:“好色狼啊。” 烤全羊的味道相当的不错,只不过因为胖子的存在一只羊有点不太够,不过小花的注意力似乎不在那羊上,而是关注着那群舞蹈的羌民。 “这叫锅庄。”小花道,“你们应该听说过,一种藏族的舞蹈,来这边,就要跳一跳锅庄。” 这时候我已经有些微醺了,羌民酿的青稞酒味道很醇,就连闷油瓶都喝了几杯,不过他还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我估计他酒量也许其实相当的大,而胖子已经开始喝的拉着小姑娘唱山歌了。 小花拉了我一把,道:“走,跳舞去。”说着他就和瞎子走入了人群。 锅庄舞没有特定的规矩,看上去更像是一场狂欢,而即使在这样的狂欢中,小花的舞姿身段,也同样是百里挑一。 看着这样的场景,我终于也忍不住了,虽然说还没有加入人群的勇气,但也在跟着鼓点打节奏,这时候,闷油瓶忽然对我道:“等我一下。” 我点了点头,闷油瓶居然径直走到后面的一个羌族老婆婆那里,跟她说了几句话,我心说闷瓶子还会泡妞,就是口味挺重,心里还有点泛酸,不过也就是一秒钟的事,就把注意力又转移到了锅庄舞上,然后我就听到闷油瓶在背后叫我,我转过头,看见他手里捧着一碗青稞酒,手腕上还缠着一条红绸。 我愣了一下:“给我喝?” 闷油瓶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没说,我有点奇怪的接过青稞酒喝下,忽然黑眼镜就笑眯眯的搭上了我的肩膀:“哟,天真,你把小哥给的‘开口酒’喝了啊?” “开口酒?”我一愣,“什么叫开口酒?” “开口酒就是……”黑眼镜轻笑,“就是同意了一个特殊的请求。” “什么请求?”我越发的奇怪,心里隐隐冒出一种奇怪的预感,“不会是什么今日一别十年再相会吧。” “不是。”闷油瓶看着我道,“这是羌族的一种习俗,它的意思是……” 他顿了一下:“嫁给我吧。” ================================= 明日的番外是黑花前传~ |
【番外 NO.3 关外】 解语花第一次见到黑眼镜,是在关外。 那一年他二十二岁。 二十二岁的解语花已经担起了解家的重担,那次出关,也是为了家族中一个远房亲戚,那亲戚甚至勾搭了关外的势力,想要吞掉自家的地盘。 解语花用了十天的时间,独力干掉了那批人,他也自此被公认为了老九门新一代里头最杰出的少当家。 之后他忽然觉得很疲倦,毕竟那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也是第一次深深体会到了九门当家的辛苦与不易,看着曾经语笑晏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亲人甚至长辈倒在自己的枪下甚至发不出一声惨呼血花飞溅,这样的感觉让解语花很难受很难受。 所以他留在了关外,想要一个人休息一段时间。 他清楚地记得那个地方是锡林浩特,四子王旗。 那一夜他站在蒙古包外,大草原上,望着满天寥落星斗还有那一轮清冷的月亮,感受着草原的夜风吹拂着及膝的高草触碰自己裤脚的感觉,心里正在回想着自打自己师从红二爷以来发生的那些个事,那些个人。 想起小时候,在昏暗的大厅里咿咿呀呀的念着散板一念就是一下午的日子。 想起小时候,唯一的痛苦是为了练功的时候压痛了筋,或者唱串了调被师傅打了手板。 想起小时候,过节过年在一起无忧无虑的玩伴,那时候不管是哭是笑都很真。 想起后来,他第一次开枪杀的人,是自家的老仆,那个老仆将自家的消息卖给仇人,他清楚地记得他开枪刹那那老仆绝望的眼神,直到现在他还记得。 看着曾经关切的叫自己“小九爷”的老人在自己的枪下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他扶着墙呕吐,眼泪也止不住的掉下来,手中还紧紧的握着那把枪,到最后哭到浑身脱力,他不能想象为什么人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会让他亲耳听到那个老仆答应着说“小九爷的命二十万”,又为什么让他在开枪的瞬间看到那老仆哀怜绝望的眼神。 那一天解语花一个人在冬夜寒风中站了一宿,他开始明白这就是人心。 那一年,解语花只有十五岁,那一年他开始杀人。 后来,他甚至忘了后来,不知道有多少童年玩伴化成自己指缝间漏下的鲜血。 十七岁那年,解家出了一次事,那天晚上他和娘一道出去平乱,娘看着天色对他说:“今天要下雨,流血的天气。” 那一夜果然是流血的夜晚,只是天光既白,解语花还站在原地,娘却再没有醒来。 而现在,现在,他解家小九爷已经不知道背了多少人命,甚至连心都已经跟着麻木,他从来没怀疑过自己做的是不是对的,只知道那些都是自己该做的,自从十八岁以后,很多东西他就不再去想,因为不敢去想。 可此时坐在这寂静草原苍茫夜色之下,解语花莫名的生发了这些感慨,回忆对他本已经是奢侈的东西,可此刻面对着这样的夜这样的月,他竟然有想哭的感觉。 也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了那歌声。 带着一点苍凉一点哑的歌喉,吟唱着似乎亘古回旋在这夜空中的旋律,低低的宛如幽咽,却又好像打从混沌初开,这歌声就久久回旋在草原的夜色中如同草原的灵魂。 他竟然就站了起来,循着歌声的方向走去,然后他就看到了黑眼镜。 那时的黑眼镜就已经戴着一副黑墨镜,穿着一身黑衣,倚在草原的一块大石头上,他手中握着酒瓶,对天长歌,背后还挎着一把长枪。 看到解语花,黑眼镜回过头来冲他笑了一笑,递过酒瓶:“喝?” 明明是暗夜,那一抹浅勾笑却不知为什么如此的抢眼。 解语花微微皱了眉,却竟然接过了那人方才对嘴喝过的酒瓶,坐在那人身边就口饮下,草原的烧酒很辣,呛的人几乎想流泪。 “你叫什么?”解语花问。 那人笑意不减:“叫我黑眼镜就够了。” “黑眼镜?”解语花微微一愣,不由失笑,“你是当地的牧民?” |
黑眼镜勾起一抹笑:“不是……我不过是头狼而已。” “狼?”解语花看他。 黑眼镜笑笑不再说话,却又一次唱起了方才那首歌,只是这次用的是汉话。 “暮春三月,江南草长,人皆饲羊,问谁饲狼?世人怜羊,谁复怜狼?天地苍茫,狼独悲怆……”苍凉的歌声在悠远的夜色中回荡。 解语花听得眯了眼,叹了一口气,夜色中独行的狼吗?都道狼狠毒凶诈,谁又知道狼的痛苦?他仰头又喝下一口酒,这样的歌声,为什么会勾起他心底的某些东西。 黑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住了歌声,看着他,笑:“你有心事。” 解语花看着他的笑容,苦笑:“我杀了人,很多人。” 黑眼镜的笑容不改:“你很痛苦?” “痛苦?”解语花淡淡笑笑,“我不痛苦,我早已经过了会为人命痛苦的时候。” 黑眼镜扭头看着解语花,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微微发抖的指尖,笑。 解语花也盯着黑眼镜,却看不透那双墨色的镜片更看不到其后含义不明的眼眸,心里莫名的打了个突好像被看穿了,赶忙转换了话题:“你不该叫黑眼镜,该叫黑瞎子。” 黑眼镜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点危险,明明隔着镜片解语花却似乎能感受到盯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你说是,就是,不过就算我是瞎子,我看得清自己的心。” “你……”解语花忽然感到了少有的一种无力感,似乎在这个奇怪的人面前整个人都莫名的被压制,他站起身来,就听黑眼镜噙着一丝笑,道“狼和人一样会自相残杀,这也是狼群为什么会变成了独狼……我懂你。” 接着,他淡淡道:“这并不重要,只要你不曾违背,你真心想要的东西。” 黑眼镜说出这番话后,目光便低垂了下去,似乎在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右掌,解语花看着他的表情,忽然道:“黑眼镜,你……跟我走吧。” 黑眼镜沉默了一下,抬起头来,嘴角还噙着笑:“拉我起来。” 解语花不知道为什么,也微微笑了,弯下身去,伸出一只手:“我叫解雨臣,也叫解语花。” 黑眼镜笑,伸出右手,握住了解语花伸出的手。 之后的三个月,解语花没有回长沙,而是带着黑眼镜去了四川,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带着他去那里,却只是想要拉着他转转,他依稀记得小时候,师傅教他念唱诗文的时候,感慨了那一句。 “巴蜀之地,天府之乡。” 他们去了四姑娘山,去了羌寨,在夜色里一起看雪山,就好像认识很多很多年的老朋友,解语花从没想过会有一个人让他这般的想要亲近,就好像可以全副的信任他。 是的,全世界,也许只有这一个人。 这个也许根本就像是陌路的人。 记得那个黑眼镜往羌寨的火盆里吐了一口痰,结果被几十个村民围住不能脱身,黑眼镜笑眯眯的看着他无奈的签了支票,才把他连着一百多只羊一起赎了出来。 “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解语花气急败坏。 “我看看我在你心里能值多少东西。”黑眼镜轻笑。 “去你大爷的。”解语花回一句,心里莫名一紧。 却不知道这是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这个陌生却又重要的人留给他最后的记忆。 回到了长沙,他问黑眼镜愿不愿意留在自己家当个亲信,不知道为什么解语花觉得自己可以信任他,很信任。 可是黑眼镜拒绝了。 进了长沙的地头,他开始跟着众人叫解语花“花儿爷”。 他说“花儿爷,你的美意我心领了。” 解语花咬了牙看他:“那你走吧。” 黑眼镜微微笑,冲他摆了摆手:“花儿爷,记住,再会。” 那个一袭黑衣的身影,背着自己买给他的枪,离开了解家的老宅。 解语花一拳捶在桌子上,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恼什么。 不过是个朋友而已,走就走了,不是常事么,解语花对自己说。 他再没有见到他,解语花打探过他的消息,只听说长沙道上忽然多出一个新人,总是一身黑戴着副黑眼镜,谁都瞧不起他,教他去做些费力不讨好的活儿,他却全都同意。 解语花苦笑,原来当初结识自己,为的就是让自己带他来到长沙么? 那干脆留在身边也好啊,哪怕明知他为的是利,也照样会关照他的。 我这是怎么了,解语花想。 后来,隔了很长一段时间,足足有两年,他以为他已经死了,死在某个斗里或某场枪战中,却听人说道上崛起了一位新贵,枪法身手都很好,总是戴着副黑眼镜,听说是关外的旗人,他叫黑瞎子。 黑瞎子? 不是黑眼镜而是黑瞎子么。 想起那天在草原上自己对他说的,不该叫黑眼镜,而该叫黑瞎子。 解语花听到这个名字,手一抖险些翻了手中杯子。 却还是不曾有消息,黑瞎子蒸蒸日上,小九爷如日中天,却仿佛两个老死不相往来的人。 你不来找我,我何必找你。 某夜解语花按着手机,心里这样想着,盯着屏幕上一个自己以前就打探到却永远不会拨打的号码。 终于又是战争,对权力的欲望从来不会止息,只是这一次和三年前不一样,二十五岁的解语花面对的是比二十二岁那年更强大的反抗与杀意。 他带了二十几个人,与对方的几十人在郊外枪战,他不知道自己受了多少伤,也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只知道自己最后已经浑身是血,倚在谷仓内壁的墙上几乎站不稳,而他的表亲,同样浑身是血,却拿枪对着他的头。 “亲爱的小九爷,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 听着对方的声音,解语花抬起头来,淡淡的笑笑:“何必说那些,动手。” 却在这一刻听到一声枪响,自己的表亲凝固着惊骇的表情,人就慢慢倒了下去。 解语花勉强着自己睁眼,视线却已有些发晕,在一片昏眩中,他看到谷仓的门口站着一个人影,逆着光看不清脸,却清楚地看到一身黑衣,手中的枪还对着这个方向。 还有那抹熟悉的淡笑和一副黑墨镜。 黑眼镜走过来,揽住解语花的腰小心翼翼把他横抱起来往外走,淡淡笑着。 “我的花儿爷,还记得我说的么。” “我回来了。” ===================================== 明日番外关键字 → 瓶邪抓兔子=w= ===================================== |
楼主我爱死你了……任何言语都无法表达我对你的爱……追无水终于追到番外了……鸡冻的要死啊啊啊!就允许我犯回错吧…… |
【番外 NO.4 兔子】 众所周知的,盗墓不过是我的副业,至于主业嘛,往牛逼了说,我是三叔手下诸多盘口中的一位,往二逼了说,我就是一个古董铺小老板,而且还是挑着门帘一天没人来的那种,不过做古董嘛,讲究的就是修身养性,所以对于生意难开张这个问题,我也没什么太大意见。 不过话说回来,做古董也有不好,老经手一些古旧玩意儿,自然而然的眼也跟着变刁了,至少我就是这样儿的,尤其是我的老本行,拓本,连带着笔墨纸砚这类的文房四宝,我都挺喜欢。 可惜我只是一个苦逼的普通人,不像我那发小小花,一跺脚长沙城都要抖三抖的人物,这么说可能夸张了,不过小花确实是神通广大,但是他最让我羡慕的,倒不是他的手腕或者他的家产,而是他的两支毛笔。 那两支毛笔是我在和他一起去四川的时候,在他四川的别墅里见到的。 好毛笔分为三种,羊毫,狼毫和紫毫,而紫毫则是其中最好的,它的笔毛都是用兔子毛做成,有“千万毛中选一毫”这样的说法,在紫毫中,北毫又比南毫好,而小花那个拿起笔来只会戳墨点的变态居然有一支南毫和一只北毫,更变态的是他告诉我那笔都是瞎子一只一只给他抓兔子凑的毛。 也就因此,之前我们去羌寨旅行的时候,黑眼镜推荐闷油瓶带我去草原抓兔子。 也就因此,我们在羌寨的旅行结束之后,黑眼镜和小花两个主动请缨带我们去草原,而胖子却果断的以照顾生意攒钱娶媳妇为由,让小花订票给他送回了北京。 现在想想,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预料到了什么。 第二天下午,我们在昌都火车站上车,我问小花:“咱们去那里?” 小花道:“锡林浩特。” 我道:“那地方有什么特别的么?不都是草原么?” 小花还没说话,黑眼镜已然轻笑道:“特别的地方多了,到了你就知道。” 现在想想,我早该知道黑眼镜看着我轻笑的时候,一定是预谋了什么。 可是一路上这只闷油瓶子都很正常,他娘的明明很正常,一样的闷,一样的平静,看着我的眼神一样的安淡。 后来回顾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每次都跟他说,我被你坑了。 他每次都是一副“我听不懂中国话”的样子。 我们抵达锡林浩特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了,下车之后小花罕见的没有搞的太夸张,而是带我们去了宾馆,而且他只是在那里找到大堂经理熟门熟路的搞了辆越野车的车钥匙回来而已。 小花道:“到了这边住在城里没意思,咱们直接去草原。” 依然是黑眼镜开车,从锡林浩特盟的宾馆到真正的大草原,其实只要十几分钟,不过黑眼镜又往深里开了一段路,等到他停车的时候,我眼前出现的,就是一片真真正正完完整整的大草原。 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形容,看着眼前的草原,我有一种从心底里生发出的辽阔自由的感觉,远远的能够看到牧群,不过更多的是满眼的芳翠,一阵风来,草尖摇曳着宛如海浪。 “这地方真有兔子?”我道,“难道不会都被打完了么?” “兔子这东西不比狼,找找总是有的。”黑眼镜勾一下嘴角,“就是会比较麻烦。”接着,他搂着小花的肩膀道,“我和花爷是在这认识的,我们俩去叙叙旧,你俩自便哟。” “叙旧?”我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显然是佯装不动声色的小花,脑海里面大概反应过来了一点什么,有些错愕的看着黑眼镜,黑眼镜毫不掩饰的看着我,嘴角依然牵着那一抹笑。 我一下就有点尴尬了,忙道:“你们好好叙旧啊,我跟小哥找兔子先。” 黑眼镜轻笑:“好好找哟。”说完这句话以后,他就搂着小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剩下我和闷油瓶在这里。 说实话,我和闷油瓶真正独处的时间并不多,现在没有了小花的八卦瞎子的坏笑胖子的灯泡,我还真有一点儿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看看小哥,他也看看我,我知道指望他先开口基本是不可能的,便干笑了一下道:“小哥,你说这兔子都在哪啊?” |
闷油瓶道:“不知道。” 我一下就卡在那了,只好走到他身边,而闷油瓶竟然就这么毫不在意的就地坐了下来,我犹豫了一下,也坐在他身边,草本就有膝盖那么高,这么坐下来,更是感觉整个人几乎都被高草所掩埋。 闷油瓶还是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即使坐在他身边,感觉习习的微风吹来,竟然有了一种难能的静谧,我俩就这么在这儿坐着,坐着,一直就坐了一个下午,我都不知道时间怎么能过的这么快。 当最后一抹金红色的云霞慢慢的沉入大地,第一缕夜色和着明月升上天空的时候,我才算突然想起来,我们这算是虚度了一个下午的光阴,忙道:“小哥,咱们好像忘了弄兔子了。” 闷油瓶沉默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却站起身来,四下里打望了一下,我还没有搞明白他要干什么,他的身影已经闪了出去,我看着他微微一弯腰,再站起身的时候右手里已经提了一只野兔,当然没死,闷油瓶没有那么嗜杀,而且他对自己手腕力道的控制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我看的有点发傻,闷油瓶已经提着那只肥肥的兔子走了过来坐在我的身边,把兔子放在我的怀里,左手从我左边制住兔子,右手则从我的身体外侧环过来,也同样的把兔子按在我的腿上。 我张口结舌的道:“小……小哥,那兔子哪来的?” 闷油瓶道:“挺多的,哪都有。” 我叹了口气,心说这种事果然还不是我所能做的,便道:“然后怎么办?” 闷油瓶愣了一下,道:“不知道。” “我靠,瞎子没教你?”我道。 闷油瓶没有说话,看来确实是不知道,看着我腿上这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下儿我就犯了愁。 做毛笔用的是兔毛,关键我又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样的兔毛哪的兔毛,我感觉多半是绒毛,可是难道要把这只兔子的毛生揪下来?干了这么多把倒斗,我倒没什么舍不得的,就是觉得这意境这么好,干这种事有点儿焚琴煮鹤,再加上我们根本不知道拔哪儿,总不能把这个兔子给拔成无毛兔吧。 我看看兔子,又看看小哥,他看看我,然后目光转向兔子,竟然就这么一松手,兔子“哧溜”一下子就钻到了茂密的草丛中,似乎有点儿发蒙,还停下来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就飞快地逃走了。 这一下子我也蒙了,小哥这是干什么呢,我道:“你想干什么?” 闷油瓶道:“不知道怎么办,还抓着它干什么。” 我点了下头,正想着接下来做点儿什么,然后我就猛然意识到了不正常,闷油瓶看着我,夜色倒映在他的眼睛里,他的眼色显得莫名的深沉,而刚才那个姿势,分明是把我圈在了他的怀里。 我感觉我的心跳一下子就漏跳了一拍,血压也一下就上来了,好像血液一下子全都冲到了头上,我倒没想着要逃,他干什么我都没必要逃,只是眼前的情况,着实让我有一些紧张。 夜色已然越发的沉凝,好像整个天整个地,都已经浑然一体,好像天地之间只有我们紧紧相连。 闷油瓶僵持了大概一秒钟,然后把我搂的又紧了一点,因为姿势的缘故,我的脸几乎要贴在了他的脖子上,我能够清楚地闻到他的味道,很淡很淡的,让人感觉很凉的那种味道,就好像他的人一样,而这种感觉,让我甚至有一点眩晕。 说实话,我和闷油瓶虽然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可是从未曾有过这样亲昵的姿态,让我有一点可以说是“羞涩”的感觉,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觉得自己应该去吻他,可是更没有那个胆子了。 闷油瓶这么搂着我,我能感觉到他也有一点僵硬,不知所措的那种僵硬,这让我忽然就有了一种平衡感,这小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别看他在斗里那么变态,在这儿,在这种场合,他和我一样是个新手。 闷油瓶搂着我,似乎在犹豫下一步该如何动作,这样的场景,说实在的,让人有一点想笑,我琢磨着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抬头看向他,想了一下刚要开口,却忽然的就被他堵住了嘴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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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小哥吴邪的幸福生活要开始了么 感觉一切都水到渠成的感觉呢。,, |
萌瓶邪萌黑花啊!小哥好身手!不过有个疑问啊,黑眼睛不是吴邪起的么?就跟闷油瓶一样 |
【瓶】:…… 【黑】:啧……哑巴你把爷的台词抢了哟。 【豹】:还有我的…… 【黑】:(瞥眼豹子 笑眯眯)花爷人长得特别特别特别好看,唱戏也特别特别特别好听,而且对我·很·好·比·对·某·些·人·好·一·万·倍,嗯……还有身材特别特别特别好! 【花】:(看着瞎子 笑)对我很好,愿意为我付出,一直陪在我身边,了解我体贴我,嗯还有…… 【黑】:还有什么哟~?(笑) 【花】:(面无表情)是个老流氓。 【豹】:(无限怨念)原来我和黑瞎子唯一的不同就是他是个老流氓……(蹲墙角) 9 【胖】:哎哟,这个问题好,都讨厌对方哪一点? 【邪】:(小心看了眼小哥)有时候太闷了吧……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瓶】:都挺好的。 【黑】:花爷不好的就是太招人喜欢了哟~(斜眼望黑豹子) 【胖】:来来来我都知道花爷要说什么了! 【花&胖】:老流氓! 【豹】:(仰天长啸)尼玛老流氓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存在啊! 10【胖】:你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这问题真白痴哎。 【瓶&邪&黑&花】:同意。 11【豹】:换我……你怎么称呼对方? 【邪】:叫小哥…… 【胖】:说起来,一般姑娘都爱管老公叫哥吧~原来攻受就是这么定的啊~ 【邪】:(咬牙) 【瓶】:吴邪。 【黑】:花儿爷~小花儿~花花~ 【花】:老流氓! 【黑】:(无辜看)花爷你平时可不是这么叫我的哟。 【花】:(淡定脸)我那是对你刚才**的评价。称呼当然是瞎子了。 12 【豹】:{看看问题露出痛苦之色}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邪】:呃……我会说我觉得媳妇儿还不错么? 【瓶】:(看一眼)媳妇儿。 【邪】:(尴尬状)我是说回家叫回家叫! 【瓶】:我随意。 【黑】:只要不是老流氓就不错……当然亲爱的更好哟。 【花】:老公。 【黑】:哟~ 【花】:(面无表情)我是说希望你这么叫我。 【黑】:哎那可惜没机会了。 13 【豹】: 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邪】:我觉得是……独狼吧,很孤傲的那种感觉。 【瓶】:猫。 【黑】:我家花爷啊~我觉得是猫~不过不是小花猫哟。 【花】:(瞥瞎子一眼毫不犹豫)狼。 【胖】:我靠,我说你们敢不敢不要这么一致! 14 【豹】: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邪】:呃……日用品?可是小哥也不会用……明器?小哥也不需要……我靠,我还真不知道。 【瓶】:把你自己送我。 【胖】:注意影响!小哥你肯定会送明器对吧? 【瓶】:别的我也弄不到。 【胖】:(笑嘻嘻)小天真下次帮胖爷我也要一份啊~ 【花】:送枪?反正他就喜欢耍帅。 【黑】:爷不用耍也很帅。 【笑】:(漫不经心拿着指甲锉磨指甲)那你送他什么? 【黑】:(轻笑)修身的衣服?熏香?精油?花爷你觉得呢? 【花】:老流氓。 15 【豹】: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邪】:小哥能送就很好了啦…… 【胖】:啧啧啧,小哥你看小天真这怨念,赶紧多送点,宋朝的瓷器就行,那什么我也凑一份。 【瓶】:我说过了。 【胖】:(望上一题,干笑)还真的哎,那好小哥你可以不用答了。 |
【黑】:花爷香喷喷的出现在我面前就很不错哟。 【花】:黑爷香喷喷的出现在我下面也很不错哟。 【黑】:{笑眯眯}我不介意骑乘哟。 【花】:老流氓。 【胖】:我说花爷,你真的没设自动回复么? 16 【胖】:(对豹)这个问题让给你吧,你听着可能很爽。 【豹】:不用。 【胖】:(清嗓子)那好,我来。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瓶】:什么都想知道。 【邪】:什么都不让我知道。 【胖&豹】:…… 【邪】:(笑)不过反正这个问题没有影响了啦,跳过跳过。 【黑&花】:(异口同声)没有。 【胖】:(安慰拍痛苦掩面的豹子) 17 【胖】:您的毛病是? 【邪】:什么都想知道。 【瓶】:什么都不让他知道。 【胖】:(满脸黑线)你俩自己也知道啊。 【花】:有点傲娇。 【胖】:(错愕望)花爷知道什么是傲娇? 【花】:(走下台,对着胖子肚子就是一拳)其实我一点儿也不想打,这就是傲娇。 【胖】:(痛苦捂胃)花爷……下次换个目标…… 【黑】:让花爷没有安全感。 【花】:(抬眼惊愕望)你…… 【黑】:(笑笑)可能是性格问题吧,我会尽量改。 【花】:(笑) 18 【胖】:对方的毛病是? 我靠这个问题重了,好了好了跳过跳过。 19 【胖】: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这他妈的不还是一个问题么!当胖爷我没有脑子只有膘么! 20 【胖】: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摔手中问卷)花卷你是故意不想让胖爷我主持吧! 21 【豹】:(看着试题再度面露痛苦之色)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邪】:呃……那个…… 【瓶】:该有的都有了。 【胖】:小哥霸气。 【三】:什么?!我吴家无后了啊!(痛心状) 【笑】:(拍肩)节哀。 【花】:该有的都有了。 【黑】:(笑)不该有的也都有了。 【豹】:(专心致志看试题) 22 【豹】: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邪】:正式约会嘛?……应该是在四川吧……毕竟之前都没有真的确定关系。 【瓶】:霍家地牢里。 【邪】:(吃惊看)小哥你管那个叫约会? 【胖】:都亲上了怎么不叫约会? 【邪】:…… 【黑&花】:蒙古草原上。 【胖】:你俩意见还真一致。 【黑】:(笑)一见钟情就这点好。 23 【豹】: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邪】:有点紧张吧……不过还很好的。 【瓶】:挺好。 【邪】:小哥你不紧张么? 【瓶】:紧张什么? 【胖】:我说小天真,你动动脑子,小哥会紧张么? 【邪】:也是哦…… 【黑】:很浪漫,很有情调哟。 【花】:(面无表情)就他说的那样。 24 【豹】: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邪】:呃……按我的说的话……就是没干什么…… 【瓶】:亲他来的。 【黑】: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哟。 【花】:滚。那时候咱们什么都没干,就说话来的。 【豹】:(面露微微宽慰之色) 【黑】:花爷啊,你不觉得感情到位比身体更重要么~ 【花】:也是。 【豹】:(痛苦状捂脸) 25 【豹】:这种问题就应该全删掉……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
【瓶&邪】:没有。 【黑&花】:所有。 【胖】:哎哟,这问题差距真大。 【黑】:(轻笑)这就是有下限和无下限的区别。 【花】:严肃来说的话,应该是我家吧。 【胖】:(闪亮眼)所以说那道花爷院子外面的小门到底是干嘛用的?! 26 【胖】: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邪】:小哥生日哪天……? 【瓶】:什么是生日? 【胖】:……&%¥* 【黑】:提前洗澡? 【花】:老流氓。 【胖】:瞎子你还真是本色啊……下一题! 【黑】:等一下花爷还没有答! 【花】:我不知道你生日。 【黑】:(轻笑)你就挑个阳光明媚的黄道吉日告诉我今天是生日就好了哟。 【花】:哦。那我的答案是看日历。 27 【胖】: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邪】:他。 【瓶】:他。 【胖】:…… 【邪】:小哥先写在石头上的…… 【瓶】:我早就知道了。 【胖】:(安慰拍拍吴邪) 【花】:我。 【黑】:我。 【胖】:…… 【花】:我先让你跟我走的。 【黑】:我先跟你搭讪的哟。 【胖】:(安慰拍拍豹子) 28 【胖】:您有多喜欢对方? 【邪】:很喜欢吧…… 【瓶】:可以为他死。 【邪】:(小声)这我知道……不过还是不死比较好。 【瓶】:放心。 【笑】:(对三省)看看,夫妻情深。 【三】:(无可奈何)你别提醒我大侄子是妻这个事实了好吧。 【黑】:要多喜欢有多喜欢哟。 【花】:从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豹】:我可以退出主持么…… 【胖】:(同情看)可怜的豹子,后50问你怎么办? 29 【胖】:那么,您爱对方么? 【邪】:……爱。 【瓶】:嗯。 【黑】:当然~ 【花】:必须。 【胖】:这道题充分体现了汉语表达方式的丰富多样性。 30 【胖】: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邪】:不说话最让我没辙。 【瓶】:…… 【胖】:……是挺没辙的。 【花】:花儿爷~我要睡床~ 【黑】:给我睡沙发。 31 【豹】: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瓶&邪&黑&花】:他不会。 【豹】:(捏碎茶杯) 32 【豹】: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瓶&邪&花】:不可以。 【黑】:可以。 【花】:为什么? 【黑】:(笑笑)花爷要是变心,那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所以我不怪他。 【花】:(别过头去,半晌闷声)我说了不会变。 33 【豹】: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邪】:打电话联系三叔所有盘口问最近有没有夹喇嘛的。 【瓶】:等着。 【花】:掐死。 【黑】:打车去花爷所有盘口准备救人。 【笑】:这道题真切的反映了各人的生活状态。 35 【豹】:对方性感的表情?(咬牙) 【邪】:很认真的样子……还有……吻我时候很专注的样子。 【胖】:两者有什么区别么? 【瓶】:(盯一会儿胖子)叫我的样子,依赖我的样子。 【三】:(唉声叹气)大侄子翻身无望了…… 【花】:笑的样子。 |
【黑】:(笑)那就是每时每刻? 【花】:……看着我笑的样子。 【黑】:那还是每时每刻。 【花】:(淡定看手机)我呢? 【黑&豹】:每时每刻。 【黑&花】:(盯黑豹子) 【豹】:你听见的都是幻觉。 36 【胖】: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邪】:呃……他搂我的时候吧。 【瓶】:差不多。 【胖】:差不多? 【瓶】:……搂他的时候。 【花】:他冲我笑的时候。 【黑】:他看着我的时候。 【胖】:你们两个不怕心率过速死啊?! 38 【胖】:咦37题哪去了? 【豹】:34也不见了其实。 【胖】:这就是偷工减料啊……不跑题了,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邪】:都很幸福啦。 【瓶】:下斗。 【笑】:啧。真重口。 【花】:听他唱歌的时候。 【黑】:**做的事的时候。 【花】:老流氓。 39 【胖】:你们吵过架么? 【邪】:(黑线看着)你觉得吵得起来么? 【豹】:……也是。 【花】:吵过。 40 【胖】: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邪】:这个问题我们跳过啦。 【花】:在斗里让他快走。 【黑】:然后我让他快走。 【胖】:(嘀咕)这真的叫吵架么? 41 【豹】:之后如何和好? 【邪】:这问题我不答了…… 【花】:俩人都逃出去了自然就和好了。 42 【豹】: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瓶&邪&黑&花】:嗯。 【豹】:我终于明白什么叫下辈子都甭想了。(痛苦状) 【胖】:节哀顺变。 43 【豹】: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瓶&邪&黑&花】:任何时候。 【胖】:瞎子你墨镜借我一下,我已经闪瞎了。 【笑】:闪瞎了是瞎胖子还是胖瞎子? 【胖】:(指黑眼镜)他是胖瞎子。 【黑】:爷身材很好,不信问花爷哟。 【花】:老流氓。 44 【豹】: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邪】:关心他,体贴他。 【瓶】:守护他,在乎他。 【花】:包容他,欺负他。 【黑】:理解他,陪着他。 【豹】:我也要墨镜…… 45 【豹】: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邪】:他带只禁婆回家也只会让我觉得是聘礼。 【瓶】:对。 【邪】:(疑惑望) 【胖】:小哥的“对”指的是“聘礼”。 【邪&三】:(捂脸) 【花&黑】:怎样都不会。 46 【胖】: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邪】:藏海花!(挥舞手中超好看) 【瓶】:……不知道。 【笑】:(同情脸)对于哑巴张而言,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不要为难他。 【黑】:西府海棠不解释。 【花】:合欢……(盯着手机) 47 【胖】: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邪】:他问我都会说啦。 【瓶】:想不起来…… 【花】:他以前有过多少我还是不知道为好。 【黑】:反正喜欢的人就你一个。 【胖】:这是你俩互相的宣言吧? 【花】:……差不多。 48 【胖】:您的自卑感来自? 【邪】:总是拖累小哥……虽然他总说没有,可是客观身体素质摆在那里呢。 |
完整了???话说楼主出本子不??? |
顶!! |
同问,话说不出本子可惜了啊 |
【胖】:欢迎各位回来~虽然群众都在期待着潘子的出现,但是潘子正在长沙帮助三爷处理事务,恐怕来不及过来主持了,而且黑豹子是一位极其敬业的主持人,所以后50问依然是由我们两个主持哟。下面由我先开始提问。 51 【胖】: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邪】:……受。 【瓶】:攻。 【花】:……我拒绝回答。 【黑】:反正我是攻。 【笑】:(笑眯眯看三省) 【三】:(叹气) 52 【胖】: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邪】:(苦逼脸看胖子)你来攻小哥试试啊?! 【瓶】:…… 【花】:(咬牙)没打过他。 【黑】:(轻笑)花爷主要是意乱情迷了。 53 【胖】: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 【邪】:嗯……主要我也不太能想象怎么攻。 【瓶】:嗯。 【花】:不满意! 【黑】:那下次可以骑乘哟。 【花】:老流氓。 54 【胖】:初次H的地点?啧啧啧,这个问题很香艳哟。 【邪】:(看小哥) 【瓶】:草原。 【胖】:所以说你们去草原真的没有抓兔子是么!胖爷我当真英明没有去当电灯泡啊哈哈哈。 【花】:我家。 【豹】:(呆住)什么时候? 【花】:几年前。 【黑】:(轻笑)那时候你就在外面院睡觉呢。 【豹】:(捏爆茶杯) 55 【胖】:那当时的感觉呢?这问题真的不会被河蟹么? 【邪】:挺好……就是有点紧张。 【瓶】:很好。 【邪】:小哥你…… 【胖】:看看小哥多坦率。 【花】:……挺好。 【黑】:此事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笑) 56 【豹】:(凝神盯着问题,咬牙)当时对方的样子? 【邪】:我可以说我没注意看么…… 【瓶】:很迷人。 【花】:很专注。 【黑】:很诱惑。 【花】:是你自己太色。 57 【豹】: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邪】:第一次不是在夜里…… 【豹】:那就完事的第一句话! 【瓶】:睡吧。 【花】:(沉默半天)……还要。 【黑】:(轻笑)花爷,都七次了,一会儿我还赶路呢。 58 【豹】:每星期H的次数? 【邪】:总共……还没几次呢。 【瓶】:没错。 【花】:视他的身体状况而定。 【黑】:视花爷罚我睡沙发的次数而定。 【花】:我罚过么? 【黑】:没有。 59 【豹】: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邪】:呃……看小哥啦。 【瓶】:看他什么时候想要。 【邪】:那要是一直不想呢……? 【瓶】:那就一直不做。 【花】:看他什么时候想要。 【胖】:哟,花爷这么人妻? 【花】:(看一眼胖子)他想不想要我说了算。 【胖】:…… 60 【豹】:那么,是怎样的H呢? 出这种问题的人真该死。 【瓶】:柔情似水。 【黑】:激情如火。 【胖】:(叹)这就是两家攻的区别啊! 【三】:(闷声)这是两家受的区别。 61 【胖】: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闪亮眼) 【邪】:脖子……他一碰就浑身发软。 【瓶】:(思索一下)手指。 【胖】:(气急败坏)我们说的是怕被人摸不是善于摸人! 【笑】:这总结精辟。 |
【瓶】:没有。 【花】:耳朵。 【黑】:(轻笑)那儿。 【花】:哪儿? 【黑】:你自己知道。 【花】:(面无表情) 62 【胖】: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邪】:我也觉得他没有…… 【瓶】:脖子。 【黑】:耳朵。 【花】:胸口。 【胖子】:(叹)我还以为是……&%¥* 【黑】:(轻笑)你想多了。 63 【胖】: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邪】:很专注……而且……热情。 【瓶】:任人宰割。 【胖】:热情……好评价! 【三】:任人宰割……大侄子…… 【黑】:极限诱惑。 【花】:老流氓。 【豹】:……我就知道。 64 【胖】: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邪】:……嗯。 【瓶】:是他的话。 【花】:就那意思。 【黑】:那必须的。 65 【胖】: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邪】:……家里。 【花】:所有私密的地方…… 【笑】:真有激情。 66 【豹】:换我……您想尝试的H地点? 【邪】:……没有特别想试的。 【瓶】:斗里。 【胖】:(看着脸色发绿的吴邪)小天真,胖爷我早就说了,小哥比较重口味。 【黑】:似乎没有没做过的地方了哟。 【花】:斗里。 【黑】:花爷,在那做过的。(正色)那次在陕西那个斗…… 【花】:(瞥)闭嘴。 67 【胖】: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邪】:前后都有吧…… 【花】:中间也有。 【胖】:哎我忽然发现答题的都是受? 【豹】:让攻回答的话会变成单纯的黑花一百问。 【胖】:也对…… 68 【胖】:H时有什么约定么? 【邪】:……没有吧……?当然如果轻一点也算的话…… 【瓶】:体贴他的想法。 【花】:(犹豫一下)我不可以再在前几次的时候一直拒绝他,等到做了五六次以后又开始欲求不满。 【胖】:**,花儿爷还有这癖好。 【黑】:(轻笑)对的。 69 【胖】: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瓶&邪】:没有。 【黑&花】:…… 【豹】:(叹气) 70 【胖】:对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瓶&邪&黑&花】:反对。 |
71 【豹】: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麽做? 【邪】:你觉得可能么? 【瓶】: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花】:只会是他把暴徒强奸了吧? 【黑】:我为那个暴徒默哀。 72 【豹】: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邪】:会…… 【瓶】:不会。 【花】:我可能会为我把他揍的浑身青肿感到不好意思。 【黑】:你只会把我吻的浑身青肿。 【豹】:(我什么都没听到脸) 73 【豹】: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黑】:你的意思是你对花儿爷说? 【豹】:(淡定脸)话可不是我说的。 【邪】:我的朋友应该都不会这么干…… 【瓶】:我没有朋友。 【花】:果断拒绝。 【黑】:给他苍老师全集和黄瓜,根据攻受自选。 74 【豹】: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邪】:这显然没有…… 【瓶】:没。 【花】:还好吧。 【黑】:爷显然是的哟。 75 【豹】:那麽对方呢? 【邪】:小哥……我觉得还不错啦。 【瓶】:挺好。 【邪】:(惊愕看)小哥,你觉得挺好是么? 【瓶】:因为是你。 【黑】:花爷那身段~当然很好喽~ 【花】:凑合吧。 【黑】:(笑嘻嘻凑近)花爷,说实话哟。 【花】:老流氓。 76 【胖】: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邪】:小哥不说话才比较正常吧…… 【瓶】:呻吟。 【邪】:小哥……(有些不好意思) 【瓶】:…… 【花】:我比较希望他说“花爷今天你在上面”。 【胖】:这是H之前吧,花爷。 【花】:都一样。 【黑】:(笑)我爱你。 【豹】:他会说这个? 【黑】:(笑)特定的时候会哟。 77 【胖】: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邪】:其实……我没注意看。 【瓶】:闭眼陶醉的表情。 【胖】:(叹)这他娘的也对上了啊。 【花】:冲我笑一下,然后低头吻上来。 【黑】:半闭着眼睛喊叫的样子。 78 【胖】: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瓶&邪】:不行。 【花】:至少以后不可以。 【黑】:同意。 79 【胖】:您对SM有兴趣吗? 【邪】:这也太重口了吧! 【瓶】:SM是什么? 【花】:我虐他的话可以。 【黑】:难道我们平常不算SM么? 80 【胖】: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邪】:不会怎样吧…… 【瓶】:不会怎样。 【花】:联系北京新兴医院。 【黑】:(看黑豹子) |
81 【豹】:(淡定的躲开黑眼镜的目光)您对强奸怎麽看? 【邪】:肯定不会发生在小哥身上。 【瓶】:会保护他。 【花】:他只会是那个强奸犯。 【黑】:那也是强奸你。 【三】:花爷……老九门的形象……你们俩够了…… 82 【胖】: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邪】:还是有点疼啦…… 【瓶】:没有。 【花】:他不行。 【胖】:什么?! 【黑】:(脑门青筋暴起)花爷要八九次。而且前几次都让我自己打飞机。 83 【胖】: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邪】:(低声)三叔的屋子…… 【三】:什么??!! 【瓶】:前几天去看你们的时候。 【三】:(脑门砸在桌子上) 【花】:(指指黑豹子)他在外屋睡觉。 【豹】:(掩面泪奔) 84 【胖】: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瓶】:没有。 【黑】:很多。 85 【胖】:那时攻方的表情? 【瓶】:…… 【黑】:我知道,答案肯定是“老流氓”。 【花】:错。 【黑】:哟,那是什么? 【花】:老色狼。 86 【豹】: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邪】:没有。 【花】:有。 【豹】:(声音变冷)什么? 【黑】: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我进屋,他坐在床角,就披着件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看见我就说不许上他,这真叫强暴? 【豹】:(咬牙)场景再现真是太可怕了。 87 【豹】: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邪】:都说了没有啦。 【黑】:然后就从强暴变诱受了。 【笑】:我们大家都懂的。 88 【豹】: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邪】:能满足又能体贴吧。 【瓶】:没有特别想过,他就很好。 【黑】:身段好,能受得了我,暴力一点。 【花】:细致,体质好,最好身材长相也好一点,还有要爱我。 【豹】:(期待脸看着) 【花】:必须要叫黑瞎子。 【豹】:(吐血) 89 【豹】: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瓶&邪&黑&花】:符合。 90 【豹】: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邪】:没有特殊的吧……我们没那么新潮。 【瓶】:没有。 【花】:冲锋枪? 【黑】:没错。 【胖】:(擦汗)……小道具? |
91 【胖】: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邪】:不久前…… 【瓶】:一样。 【邪】:小哥……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不过说实在的,你活了那么长时间,再加上失忆,真的能保证自己没有和别人做过? 【瓶】:以前没有时间。 【邪】:(心疼脸)以后这些失去的我都要补给你。 【瓶】:(点头) 【花】:……忘了。 【黑】:……我也忘了。 【豹】:(看着两个表情不自然的,不语) 92 【豹】: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瓶&邪】:是。 【黑&花】:…… 93 【豹】: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邪】:脸吧……感觉比较温情。 【瓶】:嘴。 【花】:耳朵。 【胖】:最敏感的地方不也是耳朵? 【花】:所以是痛并快乐着。 【黑】:哪里都好哟。 94 【豹】: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邪】:嘴…… 【瓶】:脖子和嘴。 【花】:嘴。 【黑】:全身(笑) 95 【豹】: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邪】:把他搂的紧一些。 【瓶】:细致的吻他。 【花】:主动迎合他。 【黑】:把前戏做足。 96 【胖】: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邪】:其实有时候会有一些奇怪的感慨,比如在一起真的很幸运之类的…… 【瓶】:想他。 【花】:这是第几次了。 【黑】:其实我是一片空白。 97 【胖】:一晚H的次数是? 【邪】:三四次? 【瓶】:差不多。 【花】:最多的时候差不多十次。 【黑】:然后我两天没起来。 【胖】:花爷你呢? 【花】:又不是只能用&%*的…… 98 【胖】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邪】:他给脱。 【瓶】:自己脱。 【花】:我们俩好像经常H一次废一身衣服。 【黑】:打着打着衣服就没了。 99 【胖】:对您而言H是? 【邪】:爱的一种方式。 【瓶】:爱的表达。 【花】:感情的交流。 【黑】:(正色)灵与肉的结合。 【胖】:哟,黑爷文艺了。 【黑】:(笑)黄小说上看的。 100 【胖】:下面是重头戏了哟,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邪】:小哥,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会给你一个家。 【瓶】:相信我,我再也不走了。 【花】:(看看瞎子)跟爷改姓解吧。 【黑】:花爷,我认定你了。 |
==================================== 明天会放送一篇真正的豹子菌的番外~ 预计也将是城池的倒数第二篇番外【泪目 ==================================== 度受一会儿会吐 请淡定面对 明儿报删 |
又是多少时光悄然转过。 巴乃,老九门新一代门人重聚,黑豹子如期而至,一同的还有解语花和晚香玉,那次以后,晚香玉和黑豹子再没有什么交集,直到他下斗,黑豹子再次去找解语花却被黑眼镜驳回的那个夜。 黑豹子与霍家老大并不相互信任,彼此虽然表面上结盟,住所之间,也很有一段距离。 是夜,足音轻响,黑豹子抬头同时,晚香玉已经走了进来。不同与往日的气定神闲,晚香玉的白衣上沾染了不少血迹,容颜也很是憔悴,黑豹子警觉的回头看着他,晚香玉却只是笑笑,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递给黑豹子。 “我在斗里受了重伤,估计活不过明天了,这东西是我拼命换出来的,给你。” 黑豹子怔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半份战国帛书:“你……” 晚香玉的神色还是那么的凛冽清淡:“我准备了一份假的。这个,可以给你保命,没准你还可以凭借着它,和你朝思暮想的那个人一起走一程。” 黑豹子呆住,晚香玉淡淡笑笑:“我是个戏子,我常想,相比师傅的传人,一个家族的统领,我更适合做一个纯粹的戏子,我更在乎的,是我这一辈子究竟有没有真正的活过,而你让我知道我真实的存在着,爱着。虽然爱而不得,但对我也未必不是一种满足。” 黑豹子怔怔的看着晚香玉,这个和四年前那个夜晚一样完全变了样子的晚香玉,几乎失却了言语的能力,晚香玉道:“我知道,我活不过明天,可是我会尽量帮你,如果我能,我哪怕拼死,也要帮你除掉几个竞争对手,不过这都不重要。今夜一别,再相见,恐怕就是九泉之下,渡那三千忘川,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忘了他,更不知道你会不会忘了我,但是我等你。” 他看着黑豹子,转身走向帐外,然后又回头,清冷的月色下,这样的身影宛若遗世独立,晚香玉看着黑豹子,忽然的就笑了,笑着,就唱了起来。 “忆自从征人战场,不知历尽几星霜;惟愿来世得相伴,再相见忘川河畔。” ——这本是《霸王别姬》中的戏词,晚香玉却改了后面两句,他唱着,转过身去,清瘦的被映在月光下显得这般苍凉。 这便是黑豹子与晚香玉相见的最后一面。 而黑豹子永远不会知道,晚香玉也永远不会了解的,命运的玩笑,就是他那夜的好意险些害死了自己所爱的人的挚爱。 不过这些都并不重要,后面的探险毋庸赘言。 时光的指针一转,已经到了黑豹子面对死亡的那瞬间。 死,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疼痛,面对着活噬而死的苦刑,黑豹子选择了自杀。 那只要一枪而已,非常的简单。 短暂的刺痛,然后黑豹子再醒来,才发现自己已不知身处何方,可他却清楚的知道自己死了,死在了镇仙陵里。 远远地看去,满目苍茫,悄怆幽邃,只有寂寥幽冷的河流,潺湲而下,河边还站着一位老妪。 黑豹子犹豫着,走上前去,那老妪并无想象中凶神恶煞模样,他问:“这是哪里?” 老妪抬头,竟有种难以言说的慈祥:“孩子,这里是幽冥,三千忘川。” 三千忘川? 死亡,本就是一种痛苦的剥离,多少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剩下刻骨铭心的记忆,那句“三千忘川”,好像是记忆的一个断层,却不知道为什么,再一次让黑豹子的心倏然抽痛。 老妪回身,让出一个小小的暖炉,里面正煲着一锅汤,老妪取出一只白瓷碗,盛上一碗递给黑豹子:“来一碗吧,孩子。” 黑豹子接过:“这是……?” 老妪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你应该知道的,这是孟婆汤。孩子,我看你模样,也是为情所累之人,喝了它,再刻骨铭心的记忆,也不过化成一个淡淡的影子。” 黑豹子拿着这碗汤,心里不住的闪过解语花的脸庞,真的要忘了他么? 这么多的心动,这么多的心痛,真的舍得么? 孟婆笑的意味深长:“或者,淡忘,会是一个更好的开始。就算到下辈子还爱着,你就能得到么?” 黑豹子沉默许久,仰头喝下。 孟婆汤,很暖,但有种淡淡的苦涩。 黑豹子有一种昏眩感,再次清醒过来,大脑一片空白,他尽力的去想,去想,脑海中人的相貌,却依然模糊不清。 只记得轻扬的水袖,清秀的容颜,和那悠悠的唱腔。 只记得他所爱的那个人,是一个戏子,一个与众不同的戏子。 黑豹子对孟婆道了谢,走上三世桥,转过弯,看到忘川河畔,翩然白衣少年,清秀俊雅,孤傲凛冽。 他转过头,看着黑豹子。 黑豹子看着他,心中不知怎的,倏然涌上千般柔情。 “是你么?”他问。 白衣少年的眼中,顷刻间盈满了泪水。 |
【番外 NO.7 惜环】←完结篇 吴邪的家里有一对儿家传的玉环,吴邪并没有怎么见过这对儿玉环,只在小时候,看见爷爷把玩过它们,只记得那玉是温润的白色,既如凝脂,又如牛乳,后来吴邪虽然做了古董商人,却再也没见过那么好的一对儿玉环。 那时候,吴老狗曾经慈爱的拍着小吴邪的头,对他说:“等你长大了,要成亲了,这对儿玉环,就送给你心爱的那个姑娘,这可是咱们家的传家宝贝,你可要好好收藏。” 吴邪曾无数次想象那个姑娘的模样,是长发飘飘素白衣裳,还是素兮娆媚婉兮清扬,只是他总是想不到,长大以后他面临的会是这么个状况。 和黑眼镜,小花,胖子三个不能永远在一块儿,三个人在一起又混了几天之后,因为小花的家事,吴邪的生意等诸多原因,三拨人终于还是各自散伙,小花带着黑眼镜回了长沙,胖子呆在北京,吴邪则带着闷油瓶去了杭州。 吴邪时常想,假如可以就这么一直安分的跟闷油瓶呆在杭州多好啊,西湖美景,三潭印月,夕阳金顶,了此余生。 可是现实总是比理想要冷酷不知道多少。 一天上午,正是好时光,吴邪正在古董铺楼上给闷油瓶泡茶,楼下忽然传来王盟的声音:“老板,有电话!” 吴邪答应了一声,就下楼去接,闷油瓶也跟了下来,他静静地看着吴邪的神色变化。 吴邪拿起电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种职业化的微笑。 “喂,妈。”他看着吴邪脸上绽开一种属于小孩子的温柔。 “啊?回家?我过年回去呗……就这几天?一起过中秋节?哈哈,好。”吴邪还是带着那种微笑。 “什么?我不要。哎哟你别说了,这事儿我会自己处理的。行行行,到时候再说吧。”吴邪的表情变得有一些僵硬,草草道别就挂了电话。 闷油瓶看着吴邪:“怎么了?” 吴邪懊丧的道:“我妈让我中秋节回家。” 闷油瓶道:“长沙?” 吴邪道:“对头。关键是她要给我安排相亲!” 闷油瓶不说话了,相亲的意思他是明白的,过了许久,他才道:“你去吧。” 吴邪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笑笑:“我是要去,但是,咱们两个一起。” 闷油瓶呆了一下,看着他,吴邪道:“说了要一直走下去,怎么可以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放弃。” 一天后,两人已经来到了长沙。 话虽然说的满,可吴邪的心里还是很忐忑,到了长沙,他先给小花打了一个电话,那边响了几声才接。 “小三爷,这么快就找我?想我了?” “你别扯淡。”吴邪道,“我来长沙了。” “哟,那我叫上瞎子给你接个风怎么样?” “用不着,我有正经事找你。”吴邪道,“我妈要给我相亲。” “我忽然就有点同情你了。”小花道。 “我不需要你同情,我需要你给我点建议。”吴邪道,“我把小哥也带来了,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觉得我爸我妈接受不了这个。” 小花沉吟了一下,道:“我觉得你还是有话直说,毕竟如果你已经决定了要和哑巴共度一生,你家长早晚会知道,你肯定做不了假结婚这种事,再说你和哑巴的感情是有基础的,我觉得,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吴邪听着,微微皱了眉头:“你的意思是,让我明说。” 小花道:“对。还有一点,你,还有哑巴,都绝对不能动摇。” 吴邪点了点头:“我明白。” 小花在那边笑了笑:“等着你的好消息。” 吴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烧香保佑我吧。” 挂下电话,他看着闷油瓶,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小哥,走吧。” 傍晚时分,吴邪带着闷油瓶回到家里,按下门铃,听到妈妈熟悉的声音的时候,心跳频率达到了峰值。 妈妈打开门,笑盈盈的道:“小邪,回来啦!哎……这位是?”说着,她的目光已经转向了站在吴邪身后的闷油瓶。 |
“呃……妈,这是张起灵,我朋友。”吴邪犹豫了一下,还是道。 “哦。”吴妈妈的表情有一秒钟的错愕,毕竟眼前的年轻人对她而言是完全陌生的,不过既然儿子带他一起来,那么肯定两个人是不错的朋友,自然也要对他好一点,“来来来,小张,请进。” 闷油瓶对吴妈妈点了点头,跟在吴邪身后进了屋,吴邪四处张望一下,确认没有七大姑八大姨或者一个不认识的年轻姑娘等着他以后,才算是稍微安下心来。 吴一穷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冲着吴邪笑了笑,目光便看向闷油瓶,吴邪不知道怎么,觉得老爸看闷油瓶的眼光有点奇怪。这时候吴妈妈已经去厨房盛饭,一边盛饭还一边埋怨着儿子,带朋友回家,也不跟自己说一声。 一会儿,菜饭盛好上桌,吴邪和闷油瓶坐在一起,吴一穷坐在闷油瓶边上,吴妈妈则坐在吴邪身边,一开始,几人也没有什么寒暄,只是简单地吃吃喝喝,闷油瓶自然不会提出话题,吴邪心里则还想着一会儿怎么办,吴妈妈平素是个安静的人,而吴一穷也一反常态的安稳。 菜过五味,吴一穷回身从橱柜里取出一瓶酒来,给闷油瓶倒了一杯,然后给吴邪,自己也倒了一杯,道:“咱们,干一杯。” 饮尽杯中酒,吴一穷沉吟了一下,道:“小邪,说实在的,爸爸妈妈这次叫你回来,不只是为了过节,也是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说,既然你把小张带过来,想必你俩也是互相知根知底的朋友,我们也就不拿小张带外人,咱们四个,今儿就在这儿好好聊聊。” 吴邪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吊儿郎当的老爸,此刻竟有点儿二叔那种洞若观火的味道,让他有一点紧张。 吴一穷抿了一口酒,道:“小邪,这几年下斗,有没有碰上什么事儿?” 吴邪嘴里的酒险些一下子就呛出来,爸爸怎么会知道自己偷着下斗的事?三叔肯定没那胆子跟爸爸说,看来老爸也不想自己想的那样,老糊涂了什么都不知道。 吴一穷看着吴邪的眼神变化,道:“儿子这么聪明,当爹的也不能是傻子,总之,小邪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也该安分成家,以后就别再下斗了,好么?” 吴邪看着父亲,点了点头,可在这一刹那他忽然就意识到,如果自己再不开口,就将被爸爸彻底的牵制住话题,便道:“放心,不会了,说起来这事儿还很复杂,我也跟你们说一下,让你们看看儿子这些年走了哪些地方。” 看吴一穷点了头,吴邪便简略的讲起了自己这几年的倒斗经历,只是那些阴谋被他简化,只剩下了惊险刺激的斗内经历,当然,他没忘了仔细的讲述他和闷油瓶之间的事,闷油瓶和他怎么认识,闷油瓶怎么在斗里保护他,闷油瓶怎么拼了命救他。 唯独隐瞒了“爱”这个字。 虽然吴邪尽量的简化了故事,可是因为几年来的经历确实曲折,等他讲完这些,已经是月上中天。 吴妈妈听着自己儿子出生入死早已是泪眼朦胧,吴一穷叹了一声,道:“小张,想不到,你不只是我家小邪的朋友,更是他的恩人,来,我敬你一杯。” “等一下。”吴邪伸手拦住了父亲,犹豫了一下,一咬牙,一横心,道:“他不是我的恩人。” “是我的爱人。” 全家一片静寂。 “儿子……你……?”吴妈妈首先打破了沉默,声音在发抖透着难以置信。 “爸,妈,对不起。”走到这一步,吴邪的心里紧张又难受,“可是我喜欢他,比喜欢世界上任何人都要喜欢,所以我想跟他在一起。” 吴一穷看着吴邪,沉默了好半天才道:“你的意思是,你不要结婚,你要和这个张起灵过日子?” 吴邪看着父亲,又是一阵心酸,他咬着牙道:“是。” 出乎意料的,吴妈妈道:“小张,你跟我过来,咱俩谈一谈。” 张起灵站起身来,跟着吴妈妈走向书房,在他走过吴邪身边的时候,吴邪紧紧的握了一下他的手:“不会有问题。” |
张起灵的手有一点温暖。 这样的安全,这样的嚣张。 张起灵和吴妈妈进了书房,只剩下吴邪和吴一穷坐在桌边,一时之间有点尴尬,吴邪看着错愕又难过的父亲,只觉得心里难受。 “儿子,告诉爸爸,为什么?”吴一穷道,“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吴邪笑了一下:“并不是男人或女人的问题,爸,我喜欢的是张起灵这个人,只不过他碰巧是一个男人。” 吴一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儿子,爸爸也不是观念保守或者怎么样,从你爷爷那时候开始,咱们家就一直是有勇气,敢创新的。可是男婚女嫁,这是人之常情,再者说了,咱们吴家小一辈儿的只有你一个,你要和他在一起,吴家可就绝后了,断子绝孙的罪名,你担的起么?” “我……”吴邪咬着牙,道,“爸,这话说着不好听,可是我只能这么说,一方面,一切都结束了,二叔三叔他们,完全可以成家生子了,另一方面,如果你们真的不想吴家在我这一代‘绝后’,我可以给你们生个儿子,代孕这种东西,现在也不是没有,可是,儿子能有,儿媳妇,我不要。” “吴邪!”吴一穷显然被这句话有点激怒了,拍了一下桌子,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怒气,“你这样是离经叛道。” “爸。”吴邪笑笑,“从我决定和小哥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没打算回头。而且,你们不是一直希望我找一个真心相爱的伴侣么,现在这个情况,就算我找一个女人,结了婚成了家,我也不可能爱她,我会想方设法的跟她离婚,真的。我很抱歉,可是我已经爱上了,没有办法了。” 吴一穷沉默的喝着酒,盯着自己的儿子,吴邪也闷头喝酒,一言不发。 过了好久,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吴妈妈和张起灵走出来,吴妈妈的眼圈还是红红的,她叫道:“一穷,你进来。”然后,她对吴邪和张起灵道:“今晚你们俩先别走了,在我们家里凑合一晚上吧,我和一穷要商量一下。” 书房的门再次关上,吴邪闷坐在长沙发里,张起灵走过来,坐在他的身边。 吴邪偏过头看着闷油瓶,他的眼睛还是那么的安淡沉静,看着那双眼睛,吴邪苦笑了一下:“小哥,我觉得……好累啊……” 张起灵伸手将吴邪揽在自己的怀里,轻声道:“有我在。” 吴邪把头靠在闷油瓶的胸口:“小哥,你和我妈说了什么?没有欺负她吧?” “没有。”闷油瓶道,“我只是说,我和你的感情是有基础的,我不会离开你,怎样也不会。” 吴邪不自觉的笑了笑,笑着笑着,眼中又蒙上一层阴霾:“小哥,如果爸爸妈妈死活不同意,我们怎么办?” 闷油瓶道:“听你的。” 吴邪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和我走吧,我们去浪迹天涯。爸爸妈妈,他们总有一天会明白我们的,等到他们理解了我,我们再回来。” 闷油瓶沉默了一下:“你舍得?” 吴邪笑了笑,把闷油瓶搂的更紧了一点:“为了你,还有什么是舍不得的……又不是死别生离。” 闷油瓶没有回话,只是把吴邪搂在怀里。 吴邪很快地就有点犯迷糊,只是喃喃道:“小哥……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别说和你浪迹天涯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爱上一个男人,而且爱得这么,这么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一开始我还觉得你很闷,板着一张死人脸,可是后来,你对我越来越重要,真的,越来越重要……可能从第一开始,就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发生着,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小哥……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比你能想到的喜欢都要喜欢……你给我所有一切的胆量,做这些事情,以前,我还很怕,不知道真的到了这一步我会怎样面对,可是至少现在我知道,你,是底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不失去你,不在以后后悔……” |
会出本子吗? |
感动的眼泪汪汪……终于结尾了……但是也很不舍的啊……于是卷子还出新文麽? |
楼主,一直都在看你的文,现在完结了我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似的,如果开新坑一定要留下地址,我会继续顶文的! |
好感动,这文真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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