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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瓶邪《我怀念北方的落叶》(瓶邪唯一,微虐,HE)[第26页] |
作者:兰因絮果啊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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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因为的这篇文章感触很大,我明年一月打算去二道白河玩。我想知道文中小哥住的那片树林是否真的纯在,有的话,我要去寻找看一看! |
亲爱的楼主,原来你还有更文。那你要加油啊。我等着你。。 |
我记得这书的名字,但是在网上搜不到,今天无意间看到了,真好,也不知道现在还有卖的吗? |
楼主啊,快快更啊,精品都是以前的老文,求你了,快更啊! |
好久好久前加了阿青QQ,现在她还在时不时更更空间 |
十年 |
88.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心里有点憋屈,又不是我想这样的。锻炼什么的说的好听,当初我没离开的时候怎么不说让我锻炼的话?!整天说什么让我不要乱跑,还锻炼个毛啊! 撇撇嘴,心里颇不服气的道:“别把人都想的跟你一样牛逼!哼!” 闷油瓶倒也没反驳,问:“冷吗?”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我才发觉到现在我的四肢还是没有什么知觉,还隐隐的有些疼痛。这里没有暖气,屋里跟外面差不多一样冷,所以进来也没有缓过劲。我摇摇头,说:“不冷的,小哥。” 我看他的胳膊动了动,但并不明白他的意图。上前拥住他,头埋在他的肩头,“那你呢?这里这么冷,你都感觉不到么?这个冬天你是怎么过来的?” 闷油瓶侧过脸用嘴唇碰碰我的耳朵,我安静的等着他的回答。但他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抱着我一个转身,然后迫使我向后退去,退无可退就倒在了床上。他自始至终没有放开我,于是也跟着一起压了下来。他的脸埋在我的锁骨处,伸出舌头舔了舔,舌尖一如往常一般冰凉。我浑身一抖,盯着屋顶有些反应不及,胸膛里却充斥着一种饱满感觉,像一只正在被充气的气球,结果却撑过了极限,迅速的爆破,发出令人心惊的空气振动的声音。 这声音真真切切的从我胸膛里产生,再冲破唇齿。过程似乎很漫长,在游走的过程当中被消减了很多倍,导致最后我发出的声音细微不可闻。但需要肯定的是,这声音的产生原因并不是因为愉悦,而是类似于一种心脏被人捏紧的感觉。这感觉很虚无,我抓不住。 闷油瓶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眸子深的让人忍不住想陷进去,这是我自愿。下一秒他的吻落下来,落在我的唇上,再然后是嘴角,脸颊,脖颈,锁骨。酥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躲,被他钳住了两只手,按在头顶。 “吴邪。吴邪。”他吻着我的锁骨低声念我的名字。 我的眼睛发酸,视线开始模糊,挣开双手狠狠的抱住他,想扳过他的脸吻他,发觉使不上力气。罢了罢了,随着他吧,在这个人面前,我向来使不出一丝力气。他解开我的衣服,隔着里面薄薄的衣衫,吻一路向下。可即便如此,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做出反应。心里空落落的,需要一些东西来填满。可他的吻持续到我的腹部时就停了下来,脸贴着那里再不肯继续。我知道,他这样子是在克制自己。 “小哥。” “嗯。”他没有抬头,低低的应了一声。 “小哥。” “嗯。” “小哥。” 他起身重新覆在我身上,“我在。”又低头在我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说:“吴邪,你需要休息。” 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点困,从昨晚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睡觉,因为想着即将见到他,哪里还会有睡觉的欲望。现在见到他了,一颗心也放松了下来,困意也就跑了出来。他从我身上下去,在地上蹲下来,给我脱鞋。我躺着没动,皮靴拉链拉开的那一瞬间,心里感觉挺爽快。小爷如此卑微的跑来找他,被他伺候一下是理所应当的。 他帮我脱了鞋,又将我拉起来脱掉我的大衣外套,叠好放在枕边。我像个没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在他松开扶着我的手时,又无赖的倒了下去,任由他将我挪来挪去,最后给我盖好被子。他在床边坐下来,摸摸我的额头,轻声说:“睡吧。”说罢起身要走。 我急了,连忙拉住他,“你要去哪?” “关门。” “哦。”松开手。 他没有说什么,关了门,脱了鞋揭起被子在我旁边躺下来,我立马像个牛皮糖一样黏过去,紧紧的贴着他,胳膊搭在他胸前。如果换做以前,我这么紧紧的靠着他,他一定会推开我。以前他从不肯让我碰他的胸口,因为那里并不像常人一样在跳动。他的身体还是那么冰,我抱着只觉更冷,但不想松手。 “吴邪。” “嗯?”我抬起头看向他,看到他仿佛刀刻出来的侧脸。 “以后都不许再喝酒。”他说。 这闷王的鼻子这么灵?能闻出我身上有王申的味道并不难理解,因为王申身上的味道是麝香,这味道很容易沾染,并且最大的特点就是持续时间长久,纯度很高的麝香只需要一克,就会让整间房间飘香一周。可我喝了酒后来不知道又喝了多少冷风进去,他怎么还能闻的见? “小哥,你的属相是什么?”我估计闷油瓶是属狗的。 他静静的思索了一会儿,说:“忘了。” “忘了???”还有人不知道自己属相的么?“那小哥你告诉我你是哪一年出生的,我算算。” 他又陷入沉思了,我心里忍不住吐槽,这该是活了多久啊,连自己的出生年月都需要想这么久,不过照他的长相来看,应该和我一般大,或许比我还要小一点点,啧,自己这算是老牛吃嫩草么?还是下面那一个,怎么想怎么不公平。 “忘了。” “.....” 闷油瓶转过身面向我,胳膊从我颈下穿过,将我揽进他怀里,“吴邪,我活了很久了。” 我的脸贴着他的胸膛,深深的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还是很好闻,像雪的味道清香。突然有些哽咽,说不出话来。其实我猜得到,按张海客的话来看,闷油瓶确实应该是活了很久了,并且以后还会活很久。只是自己本能的抵触这种想法而已,不愿去想他在漫长的岁月里所熬过的每一天。 “明天就是除夕了。”我说。 “嗯。” “这里可以看到树林那边的烟花吗?” “嗯。” “明天我们一起看吧。” “好。” “小哥,我困了。” 他将额头抵上我的,轻声说,“睡吧。” |
89. 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枕边摆放着我带来的衣服,却没有看到闷油瓶。穿好衣服推开门,看到他背对着我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我走过去,看到他手里正拿着那只麒麟玉印端详,眼眸微微的垂下,让人看不清眼神,右手两根奇长的手指划过麒麟的头部,在印座上的火纹停下。 应该是他从我包里拿衣服的时候看到的。我在他身旁蹲下,覆上他的手,“当初看到的就是这只麒麟,可是店主不卖,不过有这种玉,所以就买来刻了,觉得很像你。”我轻声问他,“小哥,你喜欢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很轻微的摇了摇头。心里浓浓的失落涌上来,我笑了一声,说:“没关系小哥,等过段时间再送一个你喜欢的,怎么样?”自觉笑的很灿烂的看着他,“小哥你平时看着好像对什么东西都不感兴趣,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所以就凭自己的感觉走了,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我一定记得住。” 他偏过头看我,眼珠黑漆漆的,透着含义不明我看不懂的光,“吴邪。”他叫我。 “嗯?小哥?” “为什么刻这几个字?”他将印台底部给我看。漫漫无期,不见长白。 我看着那几个被我亲手刻上去的字,心里的失落跑的一干二净,原来是因为这个,不过我还是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你还好意思说,当初要不是你赶我走让我以为以后再不会见面的话,我会刻这几个字?”越想越觉得郁闷,松开握着他的手,不想看他。 他伸手将我拉起来,让我坐到他腿上,这让我觉得别扭不已,虽然以前他也这样做过,可我一个大男人,多少有些不习惯,想从他身上起来,他箍着不松手,在我耳边低声说:“吴邪,我很喜欢,以后再不会赶你走。” 我突然就没了力气,软软的靠在他身上,他又问:“饿吗?” 我点点头,“你做。” 其实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让这闷王做饭,还是等下辈子吧,可我没想到的是他真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这让我大惊不已,几乎要从他身上跳起来,而后想想,或许他又要熬粥给我吃。 “我不想吃粥。”我说。 “嗯,不熬粥。” “那还不如吃粥呢。”我低估道。 “先去洗脸刷牙。” “好吧。” 闷油瓶去厨房做饭,我端着杯子刷牙,用的牙刷是闷油瓶新买的,包括做饭用的食材。看来他今天出去了一趟。嘴里含着一口的泡沫,一边想象着闷油瓶买菜的样子,一想到他在菜摊前瘫着脸挑菜的样子就不知觉的就笑出声来。 洗漱完毕去厨房找闷油瓶,他正在切菜。原本想着他可能连怎么拿菜刀都不会,可没想到是他的刀法一级棒,刀挥的快的几乎要看不清楚。我惊讶的看着他说不出话。他将切好的菜装进盘子里,而后拎出一只已经处理好的鸡,一挥刀从腹部切成两半。我浑身一个哆嗦,看着他怎么看怎么觉得怪,这人该不会是张海客那货假冒的吧? “小哥。”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我。 “没什么,只是以前没见过你做饭的样子,所以现在看着怪怪的。” 他没说什么,取出一棵青菜,说:“去喂兔子。” “哦。”我接过,差点将那只小家伙给忘了。 “外面冷,喂了就进来。”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出去喂兔子。几个月不见而已,这家伙居然又长胖了不少,因为是冬天,身上的毛厚了很多,吃的圆滚滚的,耳朵都快要垂下来了,看着像个宠物兔。我蹲下来,将青菜递进去,它上前来,鼻子一耸一耸的闻闻,然后张嘴就吃,只吃叶子,根茎部分一口都不吃。看这样子,想来是闷油瓶喂的好,嘴变叼了。 伸手进去摸摸它,它也不躲,将它抱出来,隔着皮毛感觉它小小的身子在抖,还有轻微的磨牙声,大概是天气太冷的原因,于是抱着它进了厨房。 闷油瓶已经生了火,所以很暖和。他看着我抱着兔子进来,似乎有些奇怪,我说:“它在发抖,大概是冷了。” “吴邪,兔子怕热不怕冷。”他说。 “它在磨牙。”抱着兔子走到他身边,“你听。” 闷油瓶听了听,说:“它高兴。” “高兴?” “嗯。” 我看了看,它的耳朵向后贴着,眼睛也是半眯,嗯....兴的样子。伸手在它身上顺了顺,愈发明显。我乐了,之前还被它咬过一次,现在居然变这么乖。 闷油瓶在炒菜,我搬了椅子坐在一旁抱着兔子观看。发现闷油瓶并不是很会做菜,从放佐料的时候就能看出,似乎不知道放多少,我也没有提醒他。不管他做的好不好吃,我都会吃掉。 事实证明,他真的不适合做饭,虽然颜色看着还不错,可吃起来就有些勉强,不是盐放多了就是花椒放多了,不过我没有表现出来,知道他不需要进食但在我面前还是会吃一点点,所以将吃起来还算可以的菜摆到他面前,自己狼吞虎咽的将其他的菜统统都吃了个七七八八,闷油瓶坐在对面看我这样,将我的筷子夺走,说:“吴邪,不要吃了。” “可我还没有吃饱。”其实我是真的吃不下了,感觉再吃一口就会从嗓子眼里喷出来。认识他到现在,我的饭量越来越小,分隔两地的那三个月更为明显。 “撒谎。” 我没有说什么,倒了杯水一口气喝掉,嘴里又咸又麻的味道冲淡了不少,“小哥,这是你第一次做饭呢,我当然要多吃点了。” “你吃的够多了。” “那是因为你做的好吃呗。” 闷油瓶没说什么,起身开始收盘子。我想帮他,可感觉快要吐出来,不想让他看到,于是坐着没动。等他去了厨房时,走到前面树林里吐了出来,不是因为难吃,而是因为我吃的实在是太多了。 |
90. 吐出来要好受很多,回头看看,闷油瓶没有出来,于是掏出一根烟点上。吞云吐雾的正爽,指尖的烟突然被人抽走,我心里一惊,没敢回头看,走路脚步这么轻除了闷油瓶还会有谁。 “吴邪。” 我撇撇嘴,回过头。他就站在我身后,眼神明明淡淡的,可就是让我觉得气压很低。我没说话,他朝我伸出手,手心朝上。我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衣兜里掏出今早揣进去的一包黄鹤楼交到他手里。 他看了看,顺手装自己兜里,又伸手摸摸我的肚子,问:“难受?” 确实挺不舒服的,我很诚实的点点头,“有点儿。” 他没说什么,拉着我在树林里慢慢的走,算是消食。突然想到一件事,于是说:“小哥,你跟我来。” 我带着他来到那棵白杨树下,树下是一个坟墓,上面落着一层雪,没有立碑。当初在他沉睡的那段时间我就看到了,出去买东西的时候要从这里过,每次看到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没有问他,因为我大致也猜得到。那里面葬着的,或许就是我。他将我葬在这里,这里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吴邪。” “小哥,这里面埋着的人就是我吧?” 他不答话,看着眼前的坟墓,视线似乎穿过了土堆看向里面的白骨。 “小哥,我死掉的样子是不是很丑?”他浑身一震,我继续说,“想想也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肯定很惨,想必是摔的骨头都碎了,说不定脑浆....” “别说了吴邪。”他打断我说,看向我的目光里有很深的疼痛。 “为什么不说?我说的是事实而已。”我看着他的眼睛,“其实小哥你不知道,在我坠落的那一刻我有多想你,说没有希望是假的,我还期盼着你能从天而降来救我呢,呵呵,可你终究没有。我到现在还能记得闭眼之前看到的天上云的形状,是不是很神奇?” 他不再看我,逃避般的躲开视线,身体微微的颤抖。 “小哥,我没有怨你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件事应该要正确面对,更何况我现在不是在这儿呢吗?如果说这是上天安排好的,我必须要死一次才能看清自己的心的话,那么要是时间倒退,我相信我还是会走这条路的,有生之年,要和自己所爱之人在一起才算完美,才不算白活。”即使在我有生之年并不能陪你到尽头。 他抬手紧紧的抱住我,“对不起,吴邪,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只要你不再赶我走就好。” “不会!”他在我耳边说,“以后都不会!” 虽然问过他多次,也得到肯定的答案,但还是担心有一天他又要赶我走。我深深的吸一口他身上的味道,说:“那就好。” 他放开我,我说:“回去吧,不难受了,倒是冷。” “嗯。” 我回头看一眼那座墓,里面躺着的是我自己,可我又还在这里站着,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说好的要一起看烟花,晚饭过后就静等午夜来临,搬两张椅子在院子里,肩并肩坐在一起。这副场景令我心满意足,虽然每天生活单调,但我还是觉得很美好。要是能这样一直到老该多好,两个人慢慢变老。 我身上披着一件厚点的衣服,所以并不怎么冷,有一句每一句的和他说着话,他也偶尔会多说几句,但大部分都只回个嗯。我不在意,知道他就是这样的性格。要是换做其他人,肯定会被他闷死。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我没再说话,他当然也不会,两人静静地坐着。 烟花升起的时候我却正在看他,看到他的眼睛里映出的七彩的光,嘴角轻轻扬起。那一刻,我觉得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及他分毫。在以往的每个除夕里,他或许都坐在这里,这么安静的看着烟花,眸子里也许透着对那一点温度光亮的渴望,听着树林另一边的热闹与喜庆,面前的树林将他与外界隔开,他或许会想象,想象此刻的常人携着家眷分享庆年的喜悦,想象一家团聚的人们围坐在桌前欢快的交谈,而他一个人在这寒冬夜里对着孤独暗自品尝。 我突然恨自己没有早点遇到他。现在,我再也不要让他一个人。我要在我的有生之年,都一直陪着他,陪他每个清晨到日落,让他看到一个不同的世界。这世界不再寒冷,阳光也能照进他心里,身体不再那么冰凉。所谓的什么沉睡有什么可怕,不可怕,有我陪他,大不了陪他一起睡,就算是再不会醒来也没关系,至少我们是在一起的。在我看来,只要能在一起,是生是死都没关系,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 这里的烟花只放了十来分钟就停了,接着就是接二连三的鞭炮声,隔着树林传过来已是勉强,我起身进屋。 “吴邪?”他叫住我。 “小哥,我进屋拿个东西。”我回头对他说。 从背包里拿出那只吊坠,我用两根红绳穿着,勾着绳晃了晃。出去走到他面前,说:“小哥你看。”摊开手给他看,和他一样闷的闷葫芦。 他的眸子里有亮眼的光华流出,我笑的开心,问他:“这是送给你的,这个是真的很像你,小哥你喜欢吗?” “我像葫芦?”他盯着我问。 “额..这个....嘿嘿,我先给你戴上。”红绳绕过他的脖子,侧头在他耳边,这个姿势就像是抱着他一样。在后面打个结,末了拉一拉,确定不会松脱后,准备放开他,他却抬起双臂扣住了我的背,让我真正的和他贴在一起。 “小哥,这是我送你的礼物,那你的呢?你要送我什么?不会没有吧?”我趴在他肩上说。 “有。” 我只是这么问问而已,没想到还真的有,兴奋的问:“是什么?” 他叫了一声我的名字,而后突然将我抱起来,快步向屋里走去。等我已经躺在了床上时,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想问他这是不是就是他送给我礼物,却被他堵上了唇。他吻的很急切,一手开始扯我的衣服,在脱里面穿着的毛衫时,或许是他用的力气有点大,我听到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小爷的衣服!”我推开他吼道。 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扯掉我的衣服重新吻上我,撕破的衣服被他随手丢在地上。他的手游走在我腰侧,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他吻我的锁骨时,我偏过头看了一眼地上衣服的尸体,心里忿忿的想着这人怎么就不知道温柔一点。 看到闷油瓶头顶的发旋,心里又满满的。在他彻底的进入我的时候,我已经没了任何的小情绪。如果说这就是他送给我的礼物的话,那么我想说,“我喜欢”。 |
91. “小...小哥....让我休息一会儿...我....”我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儿,看着闷油瓶磕磕巴巴的道。 闷油瓶似乎对我此刻的表现有些不满意,钳住我的手微微皱了皱眉,说:“吴邪,才一个小时而已。” 我哭笑不得,才一个小时而已?这么久了好不好!对于我这种不常运动的人来说,这简直遭罪。我耍赖一般的一屁股在地上坐下来,任凭他怎么说就是不肯再动一下。你说这闷王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昨晚折腾的大半宿不肯让我睡,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天亮了。这倒没什么,问题是大清早的拉我起来美其名曰“锻炼”什么的算怎么回事?将我裹的厚厚的拉我出来踩着还没融化的雪像染了狂犬病一样的狂奔又是怎么回事? 他看我这样有些无奈,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会着凉。” 我抓着他的胳膊,靠在他身上,“我跑不动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没说话也就是说不反对,双臂环住我,让我的重心依附在他身上。我有些委屈,今天是大年初一,别人肯定都在热热闹闹的过年,自己却苦逼的在这里吹着冷风跑步。也不知道爸妈是怎么过年的,自己没回去,电话也没打一个,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我又跑来了这里。 下巴搁在闷油瓶肩上蹭蹭,他身上的味道无端的让我安心。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会后悔。说了要陪他一直走下去,不管以后的路有多艰难,都不会退缩。尽管有的时候还是会有点情绪,但还是抵不过要和他在一起的决心,这和猫怕水,但还是忍不住想捞鱼是同样的道理。 我的这些小想法根本瞒不过闷油瓶,他只需要安静下来观察我的小动作或者眼神,就能轻而易举的猜到此刻的我在想什么。现在也不例外,他在我耳边轻声问:“想家?” 我点点头,没说话。他摸摸我的头,说:“今天我们出去。” “去哪?”我问。 “不是无聊?” 这是要带我出去玩?我放开他,问道:“出去玩么?” “嗯。” 心里的委屈一扫而空,看他怎么看怎么好看!咧着嘴笑的一副傻样看着闷油瓶。他揉揉我的头,问:“休息好了?” “我....” 我还没有说完,他就拉起我的胳膊继续跑起来。我有苦不敢言,原本想说还是很累,被他一句“你身体太弱了”给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又跑了整整一个小时,到最后我的两条腿像是被灌了铅一样重,每抬一步都要费很大力气。我直接躺在雪地上赖着不肯起来,到最后是被闷油瓶背回去的。我趴在他背上看着他的侧脸,同样跑了这么久,他丝毫没有累的样子。心里难免有些失落,这个人这么强大,我得拼上多少力气才能和他并肩而行呢? “小哥,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不要多想。”他没有停下,偏过头碰碰我的脸颊,又说:“到了体力极限不能再勉强。” 我搂紧他的脖子,听着他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声音,静静的伏在他身上没有再说话,感受着这一刻的安宁。在我认识他的第二个年头,终于也可以和他过上这般平静的生活。我想我应该再努力努力,争取实现我的最终愿望,那就是把他拐到杭州去。这也是我所付出的,所做的一切的初衷。 在认识他的第五个月里,这想法就在我的脑袋里生根发芽,随着时间的流走,慢慢成长变得茁壮。像顽强的生长在沙漠里的大树一样,能在那么干枯的地方生存下来,那么它的跟一定扎的非常深,深到足够可以接触到地表下的水源。那我脑子里的这棵树的根茎,也一定深入到了我的心里,细小的根部触手牢牢的包裹住我的心脏。 于是这成为了我的毕生心愿。在以后他不在的日子里,我所做的一切,说到底都是为了达成这个心愿。这个心愿让我遍体鳞伤,可也是这个心愿,在我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发出无比耀眼的光,吸引着我向它走去,一刻都不敢停。 我呼出一口气,趴在他耳边问:“小哥,你的心愿是什么?” 他不回答,在最初的一瞬身体僵硬后继续沉稳的迈着步子。我顶着他不开口就不放弃的念头继续黏问:“那小哥你有愿望么?” 他脚下没有停,可我看的出来他在思考,半晌,他答道:“嗯。” “是什么?” 他又不吱声了,可我就是想知道,“小哥你就告诉我嘛,我想知道。你说出来我就告诉你我的愿望。” “不告诉你。” “。。。。。” “你的呢?你的愿望是什么?”他问。 “不告诉你。”你都不肯说为啥我要讲。 “....” 我们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闷油瓶说等吃过午饭再去。我担心他又会做出昨天一样的饭菜,所以被我打发着去喂兔子,由我亲自下厨。闷油瓶那双握刀的手是真的不适合做饭,看到他拿着菜刀切菜的时候,总觉得他手中的蔬菜受不起那么大的恩惠。无聊的想不知是由谁的手种出来的菜,波波折折的然后跑到闷油瓶手中。 一想到他的那双手只摸过我一个人,心脏就跳动的奇快。我想我终于知道闷油瓶的那两根奇长的手指是干什么用的了,就是钻洞用的。光是这么想着,浑身就像火烧一样。 挥刀将眼前的青笋“砍”成两半,暗自骂道,吴邪你真是够了。 |
到底不是自己的文,更着更着就忘了0.0,大家放心,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弃更的0.0,一定更新完0.0 |
emmm |
话说为什么看不到自己帖子 |
楼主加油更新,很期待,很期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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