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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执手 相伴无忧》接十年 正文原著向 瓶邪略黑花 HE[第7页] |
作者:司马韶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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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盗墓家族的跨年都很独特啊,尤其是小哥 |
楼楼新年快乐。 话说瞎子好惨,1000句我错了 |
元旦快乐楼主加油哦祝你快快完结写下一篇! |
2017第一天,继续意淫你的盗墓故事。 |
小天使们,新年快乐! ……………… (四) 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我没心情去思考刚才的那个梦。闷油瓶的血还在不停的往下滴,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要害。我尴尬的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道:“小哥我没事了,你放开我吧,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好像意识到了我的紧张,没说话,从我身上翻身起开,坐在了一旁。我从睡袋里爬出来,发现如此结实的睡袋,竟然被我弄出了好几道大口子,可见我刚才是有多么疯狂。 此时已经是傍晚,天色开始变暗。我把急照灯调到最亮,然后快速打开自己的包,从里面找出药品和绷带,来到闷油瓶近前。 一个半扎长的伤口横在他光滑白皙的勃颈处,距离咽喉只有两寸远。 伤口有些深,不过还好没有触及动脉,我的手有些发抖,努力平静自己,用娴熟的动作,尽可能轻的帮他清理、止血、上药、包扎。 我后悔得要命,虽然他之前也经常自己放血,但我怎么也想不到,他归来之后的第一个伤口居然会是我刺向他的。 我简直是个混蛋,不可理喻:“小哥,对不起……”我惭愧的低下头,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好像所有道歉的话在此刻都变得苍白。我停顿片刻,内疚道:“小哥,你~你怎么不躲呀?万一你有事,你叫我怎么办?” “躲了。”他淡淡一声: “啊?躲了?躲了还伤这么重?” “……” 伤口被处理好,又帮他找了件干净衣服换上。我这才开始仔细分析整件事,观察四周的情况,认真思考经过。 思路理清之后,才弄清楚原委,他的确是躲了,可是那他娘的哪能叫躲呀?充其量只能叫避开要害。 如果我没猜错,当时的经过应该是这样:我睡着了,做了个梦,梦里有人想杀我,那个人是我的死敌。 在梦里我拼命反抗,而现实中我却是在乱喊乱叫、手跑脚蹬。 惊恐之下,我在恍惚中下意识的掏出匕首,在自己身边一顿胡砍乱刺,睡袋也就是这样被划坏的。 闷油瓶这时想制止我,他怕我会用刀砍伤自己,就用身体压住我,不让我乱动。 在梦里我的左手是扣着敌人的手腕,掰他的指关节。而现实中我却是在掐自己的脖子。 在梦里我用匕首刺敌人的喉咙,而现实中的刀口却是对准了闷油瓶。 他怕我把自己掐得窒息,所以用一只手去按我的左手。 他又怕把自己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会背过气,所以就用另一只手做为支撑。 这种状态下,致使他没有办法再去控制我的那把刀,而我的速度又是极快。他要近距离保护我,没有多余的空间去躲开匕首。所以他只能侧头,错开要害部位,为了阻止我接二连三的乱扎,就用自己的身体一次性将刀刃截住。 不幸中的万幸,我拿的是匕首而不是那把子弹上了膛的手枪,想到这里,越来越后怕,越来越内疚。 “小哥,你怎么那么傻?我发疯,你就让我去疯好了,你干嘛要让自己受伤?你这样我心疼,我比自己伤了还难受,你知道吗?”我轻声轻语的对他说: 他抬起头静静的看着我,平静的眼神划过一丝安慰:“你没事就好。” “小哥~你……”心揪着发疼,说不出是种怎样的酸楚,我最见不得他亏待自己。 每次都是这样,不顾危险拼命护我,自己伤这么重,血已经把衣领浸透了,居然丝毫不予理会,还在担心我有事没事。 |
除了愧疚只剩下动容,最后红着眼眶说了句:“小哥,以后,别再离开了,行吗?” 所有的语言都显得无力,只有“别再离开”才是我心底最真实最迫切的渴望。 “不会了。” 是承诺吗?我当它是! 我上前一步将他抱紧,感受着那股沁人心脾的清冷,想忽略掉那阵令我抱愧的血腥。 很安静,我也没再说话,就想抱着他,一直这样抱下去,再也不要松开。 闷油瓶的手恰似无意却有意,落在我的发梢,轻轻的、缓缓的。那种温柔跟关怀,就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了伤的孩子,让人心里既踏实又安然。 此刻,我似乎有种错觉,怀里的人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无爱无恨、冷冷冰冰的张起灵了。 他就是我的小哥,一个有血有肉、有悲有喜、有心有情的闷油瓶。 |
小哥你压着吴邪想干嘛 |
宝贝新年快乐 |
楼楼新年快乐,文很棒,加油 |
昨天有位亲亲告诉我说这个“~”符号很撩人,我试着玩了一下,的确是这样,不信?试试就知道了!! 正常版对话: 解雨臣:“以后天黑了就把墨镜摘下来,否则,打死。” 黑瞎子:“花儿爷怎么总是口是心非,瞎子死了你不心疼啊?” 吴邪:“小哥,这个好好喝,你要不要?” 张起灵:“别说话,小心呛到了。” ———— 加符号版对话: 解雨臣:“以后~天黑了~就~把~墨镜摘~下~来~否则~打死~~” 黑瞎子:“花儿爷~怎么总是~口~是~心~非~瞎子死了~你不心疼~~啊~~” 吴邪:“小哥~这个~好~好喝~你~要~不~要~~” 张起灵:“别说~话~小心呛~~到了~~” |
楼楼~是~不~是~想~收到~血尸~野鸡脖子~海猴子~了~,这么~丧~心~病~狂~ |
小哥暖暖的 |
楼楼~更~文~~~~ |
(五) 我们沉默着,谁也没有再发一言,直至夕阳西下,皓月当空。 无意外,最终还是我忍不住,先开了口:“小哥,还疼吗?” 闷油瓶看着篷顶,听见我出声,先是摇头,后又缓缓说了句:“吴邪,再睡会。” 是啊,明天一早就要下山了,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刚才一番闹腾,我们俩谁也没能好好休息,是该睡会了。 可我真的不敢再睡了,特别是闷油瓶还在我身边。说句实话,这些年我的警觉性高得有点过分,哪怕是在熟睡中,只要旁边稍有动静,我就会下意识的抽刀或者拔枪,我真担心他再出点什么意外,到那时恐怕就连想死的心都得有了。 时隔许久之后,再回忆起这件事来,我认为当时的我要么是太高估自己,要么就是脑子停转了。否则怎么会想不到,闷油瓶何等身手,对付区区一个我,哪至于受伤?就算我撒癔症也好,他也不至于把整个人都压我身上啊! 哎~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傻瓶子,因为,当我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想在我面前“示一次弱、求一次抱”的时候,我是真心想给他一拳。笨蛋,你要人、要心、要情、要命,吱一声不就行了?你张起灵想跟我吴邪近距离接触,还用得着以流血为代价吗? “我不困,小哥,你先睡吧。”我说着,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尽量掩饰内心的不安。 闷油瓶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没接话,而是默默的站起身来四下寻找。 就见他把帐篷里所有我事先藏在各个角落的大白狗腿系列,外加上手枪子弹一类的东西全部翻了出来,然后,一个人捧着一堆武器,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帐外。 当下我有一个瞬间是完全愣怔的,暗说:真他娘的奇了大怪了,这些东西都是我趁他去厕所的时候偷偷藏好的,怎么就能让他这么轻车熟路的一个不剩全给翻出来了?这货到底还是不是个人?老子这智慧在他眼里是透明的吗?怎么就屁大点个事都瞒不过去?幸亏汪家人都是傻叉,要不然的话,但凡有一个他这样的,那老子现在还指不定在哪家医院门口等投胎呢! 虽说眼前的画面着实有些好笑,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他的意图,立马小跑着跟到外面,焦急道:“小哥~小哥~别呀,别拿走啊,没这些东西在,我睡不着,真的。” 他没理我,自顾自的走向离营地较远的地方。然后,把那些东西像是扔垃圾一样一股脑的丢在雪地里。再然后,连看都不看一眼,转身就往回走。 “唉~小哥,你别扔啊,很贵的。要不这样,你好歹给我留把匕首,行不?”我拉着他一只袖口,有点耍赖的说道:“小哥求你了,就一把,就留一把还不行吗?没它们在,我真的睡不着。” |
见我无赖的样子,闷油瓶似是有些无奈,他停下脚步,侧过头看我。那双无波的淡眸里映出孤冷皎洁的月光,与这浩荡深邃的夜空不谋而合。只一眼,便已经快要将我融化掉了。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半晌,轻皱起眉心,微叹一声:“你会伤到自己。” 言闭,那货就以独孤求败似的气场身形一转,孤傲的返回营地,渐行渐远渐无书。 我一个人傻站在外边,不知如何是好。然而,聪明如我,不大一会儿小爷计上心来“嘿嘿”一笑道:“这点小事还能难得倒我奸商吴邪?” 于是,老子义无反顾蹲到那堆“垃圾”旁边,精挑细选,翻出一把刃口最利的匕首。趁四下无人,紧忙把它藏进袖子,随后又若无其事的吹着口哨,往帐篷方向走去。 不过嘛~为了不再伤害闷油瓶,我在进帐之前还是做了一点点保护措施的。我把刀鞘上的绷簧卡得死死的,再脱下自己一只袜子,抻长了套在外面,系紧袜口。拿在手里掂了掂,似乎觉得还不够保险,于是又解下鞋带,在上边左一圈右一圈的缠,终于缠出个“木姨奶”才肯罢手。 样子是有些怪异,可最起码闷油瓶安全了。匕首虽说出不了刀鞘,但毕竟还在,心里也算是能托底了。 这可得藏好,千万不能让小花胖子他们看见,否则还指不定怎么损我呢!堂堂吴家小佛爷居然用袜子裹刀鞘,还被逼无奈必须把臭袜子塞到衣服袖里,这也太他娘的丢人了! 闷油瓶啊闷油瓶,也就是个你,敢不敢给老子换另一个人试试……!!?? 当我搞完那些小伎俩进到帐篷时,闷油瓶已经把之前狼藉的物品全都收拾整齐,正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捧着本书看。 照明灯光线挺亮,虽然书名我看不太清,但是封面却很明显,有黄似白、花里胡哨的,好像是本小说。 我嘞个擦!!老子没眼花吧!?这瓶子扔完我东西之后心情这么爽朗吗?不睡觉、不发呆、不看帐篷顶,居然在看书?还是本闲书!这家伙要看也是该看古籍的呀!不说竹简木渎,最起码也得是线装版的吧?这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回事?转性了?刚才还不这样呢,转变得这么快吗!? 我那命犯太极的好奇心告诉我,这件事情绝对不容小觑。看小说倒是没什么,不过闷油瓶看小说可就实在太诡异了,这简直就是人间一大奇景啊!我刚想到他近前看个清楚,就发现还不只他手里那一本,地上还有一本,而且书下面压着一块防水布,有点眼熟,哪里见过? 靠!!一道灵光闪过,我猛然间就想起来了,原来是胖子在温泉山洞里给他的那包东西!竟然是两本书,怪不得要用防水材料包得那么严实! 啧~不对,胖子那人离谱起来可是没边的,他能给小哥看什么书?难不成?难不成?是黄……我艹……不会吧……?? “死胖砸……死胖砸……你赶紧给老子死过来,老子保证不打死你……!!!!” |
小段子来喽!! 1.关于铁三角为什么要在雨村隐居不再下斗了? . 解雨臣:“刀光血影的日子不是那么好过的,现在多好,安稳惬意又自由自在。” 黑瞎子:“我的答案跟媳妇一样,嘿嘿~。” 胖子:“年纪大了,钱也够花,想过几年消停日子。” 吴邪:“我这种体质,每次下斗小哥都要放血,而且每次都害他受伤。他还总是拼了命的救人,我心疼他,所以不再下斗。” 张起灵:“怕媳妇。” |
2.请问两对CP,对于自己的爱人,你们最满意的是什么? . 黑瞎子:“我媳妇人美,声美,唱戏时更美。但最主要的是性格,那句‘打死,算我的’最迷人。” 解雨臣:“又高又酷又很帅,还很能打、有本事。最主要的也是性格,豪放自由、无拘无束、嚣张跋扈,很和爷的胃口。” . 吴邪:“嗯~我的爱人令我满意的地方太多,说不完呐,嘿嘿!” 张起灵:“会选老公。” —— 那么请问,对于自己的爱人,最不满意的地方是什么呢? . 黑瞎子:“花样罚跪,还总让我睡客厅。” 解雨臣:“没皮没脸,每次罚他睡客厅,总会在夜里偷偷溜回来。” . 吴邪:“总是要很多,总想一夜七次,甚至更多,哼……!” 张起灵:“给的太少。” |
顶顶 |
闷大爷求安慰,好萌 |
胖子上次给我的片子还没看完呢 |
(六) 我气呼呼的站在外边,冲着胖子的帐篷大喊大叫。不一会,就见胖子从营地篝火的方向端着个锅,慢慢悠悠的朝我走来,嘴里还不知道哼哼唧唧的唱着什么小曲儿。 “怎么?天真小同志是不是体力活干多了,现在饿了?胖爷我这不是给你们送吃的来了么,瞅你急那样,瞎嚷嚷什么呀?”说完,胖子端着一锅吃的就要进我帐篷。 我一把拉住他:“你先别进去,胖子我问你,你跟我说实话,你给小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小说?还两本。” “啊,对呀,你都看见了?真是的,胖爷我都说了叫他回去慢慢看,他还挺急。”胖子摇摇头,还想往里走。 我拉着他的胳膊稍微用力:“等等,我再问你,那到底是什么书?书名叫什么?你不会给小哥看黄.书吧,要真那样,死胖子我可跟你没完。” “哎呦~我说天真,你要这么说话胖爷我可真跟你急啊!不要以为别人的爱好都跟你一样好吗?再说,胖爷我就算毒害你,也不能毒害小哥呀!实话告诉你,胖爷我给他的是《沙海》,你的计划《沙海》,知道吗?”胖子端着锅一边往帐篷里去,一边愤愤不平的叨叨着:“你不吃饭小哥还得吃呢,去去去滚一边去别挡我,切~把胖爷我当什么人了,阿花说的真没错,重色轻友,嘛玩意儿啊?” 我愣住了,我知道《沙海》,那是那个酒瓶底儿作家根据我最后一次给他寄去的笔记改编成的一部小说。原来胖子是想告诉闷油瓶这些年我的经历,我都为他做过些什么。而闷油瓶那么急着看,也一定是这个原因,他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在意那些刀刀枪枪的东西。看来这次真的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会胖子了。 我跟着胖子进到帐篷里面,坐在他身边:“胖子,胖子,我错了行不?误会,全是误会,我饿了给点吃的呗,胖爷!”除了闷油瓶以外,唯一能让我死皮赖脸嘻嘻哈哈的人,就只有胖子,而他对我的任性跟犟脾气也向来都是豁达包容的。 “误会个屁,没人管你,要吃自己盛!”胖子故意板着脸不屌我,不过下一秒他就憋不住了,“噗嗤~”一下乐出声来:“他娘的,胖爷我这辈子遇见你们俩算是栽了。天真,你小子就他娘的会耍无赖,胖爷我也是贱,还偏偏就爱吃你这套!”胖子笑着拿起碗筷,帮我跟闷油瓶盛食物。 闷油瓶合上书,过来吃东西。也不知道他那胃是什么做的,就像不会饿似的,我从没见过他吃饭狼吞虎咽,总是一副气定神闲温文尔雅的样子,让人看着打心眼儿里那么舒服。而且他饭量也不大,每次都是吃一点就饱,难怪会那么瘦。 他静静放下餐具,示意胖子别再填了,然后又看向我,淡淡的说了一声:“当初不该把你一个人留下。” “小哥,你……你都知道了?”我难免有些心慌。 他收了收下巴,缓缓的低下头:“吴邪,对不起。”声音很低,淡漠的语气中,我听出了明显的自责。 “小哥,你别这样说,你没有……”我顿时语塞,后边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对不起”这三个字哪该出自他口?和他比起来,我吃的那点苦头算得了什么?多少次危难之中他不顾性命把我护在身后?多少次他以身犯险为我提前开路荡平危机?多少次他不发一言默默的替我承受着本应该降临到我身上的灾难和痛苦?为了我,他流过多少血受过多少伤,数都数不清。 那一句“还好我没有害死你”是他用自己的命换回来的;为了换我十年天真无邪,他不惜把自己埋身冰川雪底,寂寞孤守地狱之门。 如今,我只是用他给我的十年自由,为他做了一些我该做的事情,而他却如此内疚的向我道歉。“对不起”这三个字分量太重,我怎么担当得起? 胖子觉得气氛不对,故意打岔:“小哥,那书你这么快就看完了?够厉害,这有文化很没文化的差别就是大,胖爷我就看不了字,我看书光看图,还得是那种刺激的图才看得进去!” 闷油瓶没反应,我觉得他应该是在我睡着的时候就已经在看了。别说一天之内看完两本书,对于他所接受过的训练来讲,就算是背下来都不稀奇。 胖子的话没人去接,我心里沉甸甸的,没兴致跟他插科打诨。又过了好一阵,只听得耳边似风样的飘来一句话:“终究还是我错了,我欠你们,尤其是你,吴邪。” 我心头猛然一颤:“小哥你说什么呢?什么欠不欠的?”我有点起急,词不达意:“你这么说是不是把我当外人了?……小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别再提了行吗?” “对对对,小哥,你不欠我们什么,你当初不是也救过我们的命吗?要不是你,我跟天真早死八百回了,再说你一个人去守十年青铜门,不是也不容易吗?那不也是为了天真吗?” 胖子把话说到了点子上,我也是这么想的:“小哥,咱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早就已经把彼此当成家人了。如果细算起来,我们欠你的更多,所以以后咱们谁也别再说这样的话了,行吗?” |
闷油瓶微微点了下头,思索片刻,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可我还欠你们一个解释,终极。” “终极”?!这两个字总是能牵起我的某根神经,我总觉得但凡跟这俩字扯上关系,就准没好事。我不置可否,有些不解的问:“小哥,终极不是都没了吗?还有什么可解释的?难道还有什么危险,需要我们去应付的吗?” 胖子瞪大了眼睛等着下文,闷油瓶摇摇头却没说话,好像是在思考什么。我深吸了口气,又说:“小哥,如果没什么严重的后患,就把它忘了吧,我~我早就没以前那么大好奇心了,不会再像从前那样逼你说真相了,真的,现在只要你能好好的就够了,终极,别去管它了吧!” “天真,既然小哥想告诉咱们,你就让他把话说完吧,十年了……这事可能也是他的一个心结。”胖子叼着烟,表情有些严肃,饶有深意的说出这句话: 我紧皱下眉,后又松开,冲胖子会心一笑,不得不承认胖子说的有道理,没有反驳的理由。而且我汗颜,自己的心魔从闷油瓶出来的那一刻起,就算是彻底除掉了。可闷油瓶呢?他经历了这么多,又代替我被囚禁了整整十年,而我此时却只考虑到自己,忽略了他的感受。 我看向闷油瓶,给他使了个抱歉的表情,然后安静的等着他把话说下去。 “终极,是个幻像,是陨玉通过磁场营造出的另一个世界。和现实相反,它就像一面镜子,能映射出现实世界的反方向。进入终极,可以看到已死亡的人在里面继续生活,这就是凡人眼中所谓长生的真相。不仅如此,终极里的时间计量为倒序。这样,社会本质、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还有世间万象的起始和终端也就昭然若揭。” 闷油瓶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继续说:“镜像世界与现实有一定联系,两者密不可分相辅相成。不过,世上的一切终究都会有消失的一天。吴邪,你在外面做的一些事情改变了现实世界,不仅除掉了终极的争夺者,由于各种原因和契机,还使终极受到影响,将它毁灭的时间提前了。终极存在时,有一个十年的时间结点和守护周期,至于原因我不能说,而你们现在也没有必要再去知道了。”闷油瓶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话。 他的表情依然平淡,状态波澜不惊。稍事停顿之后,又补充道:“除了这些,其他的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对于你们,我再无任何隐瞒。”说完,他好像松了口气,不再出声,又发呆似的看向了帐篷顶。 闷油瓶只有在分析某件重要事情的时候才会这样侃侃而谈,但此刻他给我的感受却不是这样——他想表达的重点并不在于所要叙述的内容,而是在于听到这些内容的人,是我跟胖子。 我浅浅一笑,心下了然,原来他的心结不是终极,而是关于真相,他对我们做过的那些隐瞒。我心里略泛苦涩,不禁暗暗自语:傻瓜,谁要听你这些解释?我早就知道当初你不说都是为了我好,不想我牵扯其中。难道现在你还没看明白吗?跟你比起来,那些真相鸡毛不是,你的人,比这世上任何一切都更重要。 可话又说回来,他的那些话,一部分我可以理解,一部分我完全听不懂。不过我也不想去再追其究竟了,更何况我和胖子早就看明白了,那个什么狗屁的“长生”根本就是个万年神坑,想要触碰它的人就没一个会有好下场,从古到今无论是国内国外、军.方、政.界、张家、汪家、九门,无一例外,就连强如神邸的闷油瓶都不能幸免,还为此搭上了自己一个多世纪的蹉跎岁月。 我和胖子都沉默了,默契的谁也没再细问。然而细想之下,闷油瓶有一句话我倒是听了个明明白白,那就是终极的毁灭是由于我的一系列疯狂行为所导致的,这就太意外了。 我原本以为覆灭汪家,只是改写了九门中人被操控的命运,为闷油瓶消灭了敌人,除掉了终极的争夺者,可万没想到最终的结果居然会是从根本上永绝了这个后患。 我被那句话深深的触动了,这还真是第一次敢如此笃定,原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而且相当值得。不但帮了自己和闷油瓶,还间接的拯救了一把地球,当了一回超级英雄。 看来我之前那些关于“对与错”之间的纠结徘徊,完全都是杞人忧天,也完全都是没有必要。 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闷油瓶在看到我满身伤疤的时候会那么镇定,没有诧异没有指责,有的只是疼惜跟愧疚。 其实,他当时就已经认定了终极的毁灭是由我所造成的。无需多言,智者一切了然于胸,一个心疼的眼神,一句简简单单的“我明白”,足矣…… |
小三爷不要怀疑,你就是→_→超级英雄 |
看了那么多终极,原来终极是这样,没什么悬念。其实,我更喜欢灵邪一把刀写的终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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