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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极地挣脱(原著风 接盗八 瓶邪HE )BY:墨九[第25页] |
| 作者:瓶邪花解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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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世情劫两生缘 一个是掌战司律的神君,一个是月妖一族的普通少女 上一世,他们从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初相识,她如飞蛾扑火般倾尽全力,就算错过也心无怨尤。 然,那段情事于他而言,却是一切开始在结束之后。 谁是谁的劫,谁又错过了谁的缘? 世事无妄,沧海桑田,他所经历的一切,依旧抵不过那一抹苍白了的月光。 万年岁月转眼而过,她由死而生,辗转四海八荒,搜灵石,寻极圣之泉,誓要以残缺之身弥补上世之过。 而他,卸下万年荣耀,闯神族禁地,盗苍穹虚镜,与神魔为敌,毁天灭地,只为集魂汇魄,与她再续前缘。 她曾说:以身相许,好不好呀? 这一次,他一定会握紧她的手,亲口告诉她:一生一世不够,沧海桑田如何? 朋友拉我去磨铁网参加一个小说比赛,刚好墨九在写这个玄幻文,所以就拿去了,不过那个比赛比较坑爹,竟然一定要充值用户投票才能算是投票了,所以墨九也就不多想了,大家看看,如果喜欢就投个投个荐票吧!最重要的是看看这个文风喜不喜欢,我一直想写个类似的瓶邪文,哈哈哈 这是地址:http://www.motie.com/book/520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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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九我又来了 —— 瓶邪only洁癖党,非我族类请勿搭讪,谢谢合作 --来自瓶邪only客户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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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御龙吟看楼主的文好过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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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晚了,睡觉去,大家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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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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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更新啦,依旧两章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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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默契的调戏 我一口气憋在心里,想骂骂不出来,脸像被火烧到一样,热的不行,胖子看我这样,更加得意起来,摸着下巴打量我,然后刚准备开口,就听见闷油瓶轻轻咳嗽了一声,我看见胖子立马正襟危坐,看着我把眼睛眨个不停,露出一种你看你看我就知道会这样的神情,忍不住转头去看闷油瓶,他依旧注视着我,丝毫不顾及这里还有外人。 实在受不了他的专注,我只好摸了摸鼻子,其实心里的气愤早就没有了,那些小九九连我自己都搞不懂,估计闷油瓶就更不会懂了,我心说吴邪啊吴邪,你什么时候变的跟娘们一样了,老子真是看不起你。 我从胖子那里拿了一根烟过来,正准备点上,秀秀突然道:“吴邪哥哥,你前两天抽太多烟了,最好还是停两天再抽。”我的嗓子痛的厉害,可这个时候除了抽烟我实在没事可做,心里也烦燥的要命,所以只是冲她笑了笑,道:“放心,我可不是小花,不用成天保护嗓子的。” 小花边玩手机游戏边笑,“少扯到我身上,不唱戏我也不爱抽烟。”我也笑了一下,继续找打火机点烟。 秀秀眨了眨眼睛,回头冲闷油瓶笑道:“张小哥,我觉得还是你的话对吴邪哥哥有用。”我愣了一下,接着就看见闷油瓶起身走了过来,然后把我叼在嘴里的烟拿走,又面无表情的坐了回去,他的几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而且他一直没什么表情,我们几个全都愣住了,秀秀捂着嘴大声笑起来,边笑边道:“果真,只有张小哥才能管的住吴邪哥哥。” “我--------”我顿时觉得无比尴尬,操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硬生生咽了下去。秀秀是个姑娘,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一个姑娘蹦脏字的,可是这种被人合伙戏弄的郁闷憋在心里实在难受,我瞪了一眼闷油瓶,有点怪他多事,明知道他们在合伙“调戏”我,竟然还往上凑。 胖子嘿嘿一笑,道:“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果我说咱们小哥也只有天真能管的住,你们信吗?”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闷油瓶,挤眉弄眼的露出一种暧昧的笑,秀秀也在一边笑着点头,“我信。”胖子使劲的拍了拍大腿,看着小花道:“花儿爷,你说呢?” 听见他叫小花,我心头一跳,下意识就去看他,小花瞟了我一眼,慢悠悠的道:“哑巴不是早就投靠吴小佛爷了?”他脸上的笑很自然,完全没有一丝异样,我也慢慢松了口气,正想骂胖子别他娘的胡说八道的时候,秀秀已经在开口问闷油瓶,“小哥,胖大哥说的对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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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后,闷油瓶看着我点了点头,表情非常认真,一字一字的慢慢道:“我听他的话。”我说不出话来了,胖子“哎呀”了一声,几乎是吼着笑起来,等他笑完,就道:“咱们小哥那是不要自己的命,也会去保天真命的人,谁也甭想打天真的主意。”原来他们的话是暗藏深意,鬼七冷哼了一声,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两个男人------呵------” 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非常明显,淡然的语气中透出一种鄙夷和嘲讽,我其实并不太在意,这种局面迟早都要面对的,现在不过是提前而已,但我看见闷油瓶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冷目看着鬼七,胖子骂了一声“滚你娘的鸡巴蛋。” 说着就随手抄起扔在地下的肉骨头甩过去,刚好打在鬼七的头上,鬼七的脸色也变的很难看,如果不是因为有伤,他肯定会立马跳起来把胖子狠揍一顿,气氛一下剑拔弩张起来,我看胖子还要起来揍他,忙拉住他道:“狗咬你一口,何必再咬回去。” 胖子狠狠盯了鬼七一眼,还是坐回了原地,鬼七就冷笑:“要是狗五知道自己的孙子是你这个德性,恐怕会从棺材里跳出来。” 我道:“也许我爷爷跳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带回棺材去给老六当伙计。”老六是我爷爷生前最看重的一条狗,据说我爷爷死后,老六突然之间也死了,我奶奶就让我老爸把老六埋在我爷爷的墓前,到现在我老爸书房里还有一堆老六的照片,一条雄赳赳的大黑狗,咬人不咬腿,专跳起来咬脖子。 鬼七盯了我一眼,没再说话。 远远的传来一声口哨,是黑眼镜他们回来了,他往小花旁边一坐,从一个塑料袋里掏出一把青草扔给鬼七,道:“应该够了。”他的脸上果然都是红色的斑点,下巴处尤其密集,胖子指了指他的脸,吭哧吭哧笑个不停,不过黑眼镜一副随你笑的表情,根本不放在心上。 鬼七把青草拿在手里看了看,道:“足够了。”我看了看那几株青草,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像山上长的茅草,只不过在这个寒冬的季节,这草竟然还是青绿色的。鬼七道:“食人草以腐肉为料,可以驱虫治痒,专门用来对付谷底的虫子的。” 他说话的语气很随意,好像早就知道谷底有虫子,我微微皱起眉头,鬼七看了我一眼,道:“程老头告诉我的。” 我们去找闷油瓶的时候是直接穿过树林的,然后就遇见了野人,还莫名其妙的听见了六角铜铃,接着就被野人伏击了,想到这儿我突然记起一件事情,拉住要起身的闷油瓶,转过头看着鬼七,道:“那个程老头究竟是什么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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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很奇怪我会问这个问题,冷冰冰的脸上透着不解,我道:“他说从山顶直接可以下到谷底,但没有说山顶下的树林里有野人,还有六角铜铃机关。”鬼七一听,就冷笑,“他是十几年前去铜场的。”他的意思是说这十几年来程老头根本没有再来过,所以对树林里的一切一点也不知道。 那究竟是谁在树林中布下了这样的机关?为什么要布这种机关? 凡是汪藏海去过的古墓中都会留下六角铜铃,难道汪藏海也来过神农架? 程老头并没有提及树林中有机关,而我们却遇见了,这只可能说明两个问题,第一是程老头没有说实话,那他为什么要隐瞒这些?第二是有人在这十几年间在树林中布下了机关,那布下机关的人又是谁,汪藏海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经死了,难道是他的后人? 我道:“那些野人行动诡异,动作迅速,攻击能力丝毫不亚于大型的猛兽,跟我们在青铜门后的通道里看见的猴人一样。”胖子就道:“难道汪藏海也来过神农架?”我没有说话,但心里早就有了这个怀疑,六角铜铃,长生的试验品猴人,梦境中的瑶寨,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目标:汪藏海。 我想了想,还是去问闷油瓶,“小哥,你们找路的时候有遇上野人吗?”闷油瓶摇头,我一愣,立马又道:“你们在树林里没有遇见野人?也没有听见六角铜铃的声音?”结果他还是摇头,我看向胖子,他耸了耸肩,道:“小哥说他们在树林里走了一段,就找到其它的路了。” 我啊了一声,惊讶的叫道:“其它的路?”闷油瓶道:“树林里有迷障,会越走越深,我们察觉到的时候就立马返回了。”我操,难怪我们走了一个多小时,还在树林里穿来穿去,原来是有迷障,闷油瓶说迷障是五行八卦中的一种阵法,有人利用树林里的古树和雾气布下了八卦阵,我们看似是在往里走,其实是在林子里绕圈。 站在山顶上往树林里看,根本一眼都望不到边,有人竟然把这望不到边的树林布成了一个阵法,这他娘的也太匪夷所思了。这个人布下这样的机关肯定是为了保护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极有可能就是神龙福地,鬼七说神龙福地里的古墓里隐藏的关于吴家的大秘密究竟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立马来了精神,转头问闷油瓶,“小哥,你们找的路是在哪里?”闷油瓶指了指离我们不远的悬崖,我皱眉,这时候,方正跑过来说装备都收拾好了,我只好收了满心的疑问,各自拿着自己的装备准备出发。 我们依旧进入树林,但是刚走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时候,闷油瓶就带着我们往回走,我发现我们返回的路跟来时走的路不一样,路过一棵巨粗的柏树的时候,我看见树皮上有刻痕,黑眼镜说这是他们一路上留下的记号,沿着记号又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我们到达了悬崖的边缘,站在这里往上看,山顶只有小小的一点,我看了看手表,不到一个小时,没想到竟然已经走了这么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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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悬崖下的路 这时奇哥刚好站在我旁边,他道:“我们是从阵法中间直接穿过来的,距离山顶已经很远了。”我诧异的看他,道:“你也懂阵法?”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我又道:“既然你懂阵法,为什么在树林中不提醒我们?”他依旧不说话,那个样子并不是不想回答我,好像是在等着我自己说。 “你是故意的?”我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几乎是又惊又怒的问他,听到我的话,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慢悠悠的点上一根烟,连抽了几口,才道:“当时我并没有晕倒。” 我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看着我,又说了一遍,“小三爷,当时被那些怪物袭击的时候,我并没有晕倒。”这次我一下子心里清楚了不少,也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于是我道:“那又怎么样?”他抽了口烟,道:“你还没有意识到吗?” 我看着他,表情十分的平静,“你是说我的血?”我耸了耸肩,接着道:“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 “或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吧!”过了很久,他脸上突然露出一个近乎是悲哀的表情,这让我非常奇怪,他的脸上很少露出表情,更何况是这种神奇的表情,我立马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迅速的问:“你知道?”他还是用那种悲哀的表情看着我,声音极慢的道:“等找到那个古墓,也许我就能知道你是到底是谁了。” 我操,忍不住暗暗问候他祖宗,正琢磨着还能不能再问点别的,“吴邪。”他突然叫我的名字,“你真的不能再跟张起灵在一起了。”我抬头看他,他却回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闷油瓶正朝这里走过来,脸上的表神很冷淡,“你们继续在一起,总有一天你会被他害死的。”说完他提步就走,跟闷油瓶擦肩而过,两个人都没有看对方,一幅完全陌生的样子。 我又一次郁闷了,这个脸上有青斑的男人到底是谁?看他脸上那种悲哀的表情,我怀疑他根本跟我是认识的,可我的记忆中并没有一个人脸上是有青斑的,难道他戴着人皮面具? “吴邪。”闷油瓶站在我面前,眼睛直直看着我,道:“走吧!”我拉住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就把在树林里的情况说了一遍,听完闷油瓶就皱了皱眉头,一脸的若有所思,我叹了口气,道:“他们应该都知道我的血可以惊退那些野人了。”没想到闷油瓶却摇了摇头,道: “鬼七并没有提到这个。” 我有点呆,刚才奇哥明明说他当时并没有晕倒,难道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鬼七?我意识到这个奇哥跟鬼七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我们想像中的那么合拍,听鬼七说他只是一个伙计,但从鬼七的言谈举止中可以看出来,鬼七十分信任奇哥。 “吴邪。”闷油瓶道:“那个奇哥很可疑,你一定要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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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胖子在不远处叫道:“小哥,天真,快过来。”我冲闷油瓶点了点头,笑道:“你放心,我会的。”他看着我点了一下头,然后我们迅速回到胖子那里。 闷油瓶和黑眼镜是顺着悬崖爬到谷底的,但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对其它人来说,就非常困难,所以他们把所有的绳子集中在一起,把三条绳子拧在一起做了一条长长的索道,我们过去的时候黑眼镜正把绳子绑在腰上,这次是他趟雷先下去。我看了看一眼望不底的悬崖,又看看只有三根绳在拧在一起的索道,不由的胆寒,看了一眼黑眼镜,道:“这太冒险了吧!难道没有别的路?” 黑眼镜笑了一下没说话,我又朝前走了几步,拉住那个索道往上提了提,很重,看着倒是挺结实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到半路出岔子,闷油瓶说索道的尽头是在一个大石块上,到了这个大石块就有一条下到谷底的小道,说着我看见黑眼镜已经抓住索道准备行动,走之前他朝我咧嘴笑了一下,道:“小三爷,待会见。” 他又看向小花,做了个飞吻,笑嘻嘻的说:“花儿爷,待会见。”然后用力一蹬石壁,就蹭蹭蹭的快速朝下滑,绑在树上的绳子绷的很紧,我紧张的站在悬崖边上探头朝下看,黑眼镜的动作很快,他双手紧紧抓着索道,双脚蹬着石壁,一跳就跃下去两三米,不时跳起避开突起的石头,我看的咋舌。 我看过小花攀爬石壁,说实话在我眼里,没有比小花身手更灵活的人了,就算是闷油瓶也无法达到小花那种灵活度,但黑眼镜却让我十分意外,他的动作虽然没有小花那样灵活,但十分敏捷,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就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了,我忍不住叫了两声黑瞎子,不一会儿下来传来一声极其响亮的口哨,声音中带着几丝得意。 小花原本跟我站在一边玩手机,听见这声口哨颇为不满的撇了撇嘴,然后把手机往衣袋里一扔,从地上拿起绳子绑在腰上,试试了力度就双手抓住索道一溜烟的滑了下去,他的速度比黑眼镜更快,就像挂在绳子上的一片落叶,一眨眼间就滑出了视线,胖子看的眼睛发直,连那个奇哥都似赞赏的叹息了一声,只道解家幸好出了个解雨臣。 随后管三用绳子把所有的装备先放了下去,然后我们才挨个下去,胖子下去的时候,我一个劲的试绳子,最后胖子非常不满的道:“天真,你是故意的吧!这绳子就算两个胖爷也完全没问题。” 我忍不住笑了两声,装作思考的样子,想了想,就对闷油瓶道:“小哥,要不咱们先下去,让胖子垫底,不然万一他爬到一半绳子断了,我们也太无辜了。”闷油瓶竟然走上前拉了拉绳子,然后极其严肃的点头,道:“吴邪,你先下去。”他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简直太逼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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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小哥,不带你这样的。”胖子边恶狠狠的骂,边一马当先的抓住绳子就往下滑,好像为了向我们证明他的体重完全不受影响,我看见他滑到半空中,还故意的左摇右摆,荡来荡去,估计一个没抓紧,一下子就滑了下去,紧接着我听见他的怒骂声:“我靠,谁他妈准备的绳子,摔死胖爷了。” 我笑着拍了拍闷油瓶的肩膀,道:“行啊,小哥,觉悟的够快,这下总算报了仇了。”难得跟闷油瓶合伙挤兑胖子,没想到闷油瓶完全没有掉链子,这让我非常高兴,闷油瓶听完看着我,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嘴角微微跷起,道:“你高兴就好。”我很少当着闷油瓶的面脸红,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一刻我真的脸红了。 所以我装模作样的去找绳子,其实绳子就被我自己握在手心,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更加尴尬,幸好闷油瓶不是一个爱看人笑话的人,他接过绳子绑在我腰上,一连打了三个结,又递了一把匕首绑在我腿上,等准备妥当,他道:“吴邪,下去的时候不要四处看,只要记住往下爬。” 听着他的叮嘱,我没有感觉到什么惭愧和不安,我只是感觉到恐惧。如果让我往上爬,也许我还可以接受,但是如果让我靠几根绳子往下爬,我靠,我实在不敢保证我可以坚持多久,想到我这招邪的体质,只能期盼半途中不要招来什么奇怪的玩意儿。 还好胖子发来的信号并没有显示有危险,我又有攀岩的经验,一路下来倒也顺利,这个悬崖非常陡峭,而且寸草不生,表面的一层都风化了,脚一踩上去就簌簌往下落石块,到了峭壁中部的时候,往下看就能看到一条狭长的山谷,中间有个深潭,我想起程老头说过阴峪河出怪兽,他说的那些水怪,棺材兽,独角兽我连听都没听过,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对于我如此这般的镇定,我只是苦笑了几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胖子的叫声,往下一看,能看见胖子他们都猫在一块很大的石头上面,四周长着一些低矮的树和灌木,再往下看就是阴峪河,在巍峨但是柔美的山峰之间,那条长长的山谷绕起了一股缥缈的白雾,自上而下的俯瞰变得神秘莫测,中间的深潭几乎占据了整条山谷,现在已经是黄昏了,淡淡的夕阳下,深潭反射的光隐入薄雾中,形成了一种光怪陆离的意境。 我停住脚步,只顾着欣赏下面的美景,胖子站在石头上大叫:“天真,再不下来,你想跟小哥在半空玩骑乘式?”我回过神来,下意识就往上看,果然闷油瓶停在我前面两米处,现在我只能看见他的屁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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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章更完!谢谢大家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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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九早安~ —— 吴邪我男神,谁黑跟谁急 --来自吴邪是我男神客户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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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的天真要跟万恶的汪藏海有联系 墨九 你还我天真无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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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么个个都认为小哥要害天真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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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的好早,睡过头了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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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睡觉啦,大家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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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一顶 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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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早安,我来更新啦,依旧两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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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铁索桥 闷油瓶正探头看我,微微皱眉,好像在问我为什么不继续,我腾出一只手摸了摸鼻子,道:“下面挺美的,我一时看忘记了。” 他也看了一眼山谷,了然的点了点头,道:“走吧!”我嗯了一声,继续下滑,很快我在悬崖上发现了很多的石洞,一个接一个,都很有规则的分布在悬崖上,用手量了一下,大约两尺多一点就有一个石洞,这些石洞只有拳头大小,洞口也很规则,好像是量过的,不然不可能达到大小完全一致。 我一边下滑,一边纳闷,难道这些洞也是神仙蛀?不过四姑娘的神仙蛀里藏着大量的帛书,这里的石洞这么小,恐怕不是用来藏东西的。 “小哥。”我问道:“这些洞是干什么的?”闷油瓶道:“这是幽灵洞。” 幽灵洞?我心想这名字听着有点诡异啊,里面该不会都住着幽灵吧!幸好闷油瓶又道:“这是萤火虫的洞。” “萤火虫?”我惊呼,“萤火虫不是生活在茅草丛中?”他笑了一下,道:“这里是神农架的原始森林,有很多原祖的动物。”说着他探出两根手指伸进一个石洞里,一会儿就掏出一个用泥土粘成的巢,两根手指一用力,巢就粉身碎骨了,接着几只小虫子从巢里飞了出来,尾部微微有点亮光。 我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极有规则的石洞,道:“这些洞难道都是萤火虫蛀的?这他娘的也太有规则了吧!”闷油瓶也皱眉看着石洞,很久都没有说话,我叹了口气,道:“小哥,我们还是下去再说吧!” 到了峭壁下面已经是夕阳西下,夜色微熏,胖子他们在石块上燃起了篝火,我背靠着石壁站着,两条腿到现在还在打哆嗦,闷油瓶帮我解开绳子又递了热水过来,就着他的手一口气把水喝光,我才感觉自己落地了,那种在空中跳飞天舞的感觉也慢慢消散了,吃完晚饭,我们就地搭帐篷休息。 因为那条下到谷底的小道就在我们休息的石块旁边,而且闷油瓶和黑眼镜已经下去过一次,所以我们决定先就地休息一晚,等天亮再出发,结果到了半夜,我们全都屁滚尿流的从帐篷里爬了出来,胖子一边收拾帐篷,一边大骂,“我操,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连个糊楞觉都不让人睡。” 现在正是一月份,我们上山的时候天气还挺不错,我还特意看了天气预报,这几天都是阴天,没想到睡到半夜的时候会下雨,而且还夹着雪,风大的差点把我们连人带帐篷吹到谷底去,气温也陡然下降,我们几个都去过长白山,现在还算顶的住,可鬼七他们无一不 冻得僵硬。 下到谷底的小道十分窄,仅能供一人行走,上面长满了台癣,背上装备就更难行了,磕磕碰碰的,走一步摔三步,加上又是雨又是雪,不一会儿,就狼狈的不行,个个都是鼻青脸肿的,就这样勉强走了一个多小时,也走了不到两里路,风越来越大,雪也越来越大,我们不得不戴上风镜才能往前看,黑夜中只能看见白茫茫的一片,满耳都是风声,想说句话,嘴巴刚张开,凉风就直往里灌,还能吃一嘴的雪,用胖子的话来说,连饭都省下了。 走着走着,我就隐约觉得不对劲,前面开路的黑眼镜和管三好像停下来了,矿灯照来照去的,好像是发现了什么,闷油瓶很快就跑了过去,我一把扯下风镜也跑到前面,大家都挤在一起,管三正用矿灯照在一个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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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怎么了?” 管三没说话,而是朝前呶呶嘴,我顺着灯光看过去,顿时就愣住了,在我们面前又是一条深沟,是那种一眼看不到底的沟,大概有二三十米宽,上面横着一座铁索桥,桥上的木板好像被人抽走了,只剩下四根孤零零的铁索,这不由的让我想到了长征电视剧里大渡河上的铁索桥。 我听见黑眼镜正跟闷油瓶说话,“只有这条路了。”虽然黑眼镜说的很轻松,但我从他凝重的脸上还是看出了不对劲,胖子说他们之前就已经下到过谷底,可看他的神情似乎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个铁索桥,难道他们走错路了? 但是我转念一想,就觉得这个想法很难站的住脚,这次是黑眼镜在前面带路,我想他肯定不会走错路!那为什么会走到这个铁索桥上来?闷油瓶也好像不是很释怀,微微皱着眉打量了周围,看样子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瞎子,你有没有带错路啊!”胖子纳闷的道:“你们前天也是从这个桥上下到谷底的?” 闷油瓶突然把头转向铁索桥的对面,脸色极度难看,我心里一个咯噔,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冷汗立即顺着脑门淌下来,铁索桥的那一边是黑漆漆的一片,隐隐能看见一个黝黑的洞口,此时在洞口出现了很多人影,几乎把洞口挤满了,矿灯的照射范围有限,又是下雪的黑夜,根本看不清那些人影的长像。 只能看见那些人影一动不动的站着,一看就觉得十分诡异,似乎正在仔细的观察我们,伺机而动。 对面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我不知不觉靠近闷油瓶,低声问道:“小哥,怎么办?对方好像是专门在这里等我们的。”不然也不会把桥上的木板抽掉,妈的,这完全是在调戏我们,要真不想我们过去,干脆直接砍断铁索,何必留着铁索撩拨我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一边暗暗腹谤,一边打量着对面。 胖子凑过来,道:“要不要打发照明灯看个清楚?”说着就要摸出照明弹装上,闷油瓶一把按住他的手,道:“别动。”我看见他紧皱的眉头松开了,然后道:“你们先别动,我先过去。” 我一听,立马急了,一把拽住他,急道:“你看都没看清楚就要过去?”我简直被他气死了,趟雷积极成这样,要是抢明器能这么积极,我就把铺子关了,天天在家当大爷。 他拍了拍我的手,道:“没有时间了。”我一愣,他又道:“雪越来越大,再等一会,就更难过去了。”我拿过管三的矿灯照了照四周,我的天,四周的情形几乎完全失控,我们现在正好站在一条缝隙下面,大量的雪花夹杂着石块被风从上面吹下来,我们连躲的地方都没有,强风压过,连头都抬不起来。 所有人的脸色全是惨白,鬼七眼睛迷离,看样子在这样的环境中,他已经完全支持不住了,好像马上就会陷入昏迷状态,在这种情况下一睡过去就永远也别想再醒过来了,“那怎么办?”夹子看了看天,“看这样子,没有一天半日是停不了的,好像不太妙,还能回去吗?”在这种强风中,再想用绳子爬回悬崖上简直是在做梦,我们都没有理他。 黑眼镜道:“这种天气,我们停下来就是等死。”说着又道:“我跟哑巴一起过去。” “不用。”闷油瓶很快就拒绝了他,从包里拿出一根绳子绑在腰上,把另一头递给黑眼镜,道:“帮我抓紧。”说完又看了我一眼,道:“放心,没事的。”我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全神贯注的盯着他慢慢趴在铁索上,两只脚尖紧紧勾住铁索,两只手飞快的往前爬,强风肆掠,他的人被吹的飘飘摇摇,好像下一秒钟就会掉进深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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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矿灯已经完全照不到他的身影,我一下子急起来,用力的朝对面大叫:“小哥,小哥。”叫了几声,对方亮起了信号灯,然后又灭了,随后又亮了起来,我长长松了口气,看来对面完全没有危险,这样一想就有点奇怪,那些人影到底是谁?怎么闷油瓶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那些人影不是人?想到这儿,我立马想到在巴乃魔湖边上我也曾见过奇怪的人影,结果后来一看只是一些人俑,闷油瓶的信号灯一连传过来三次,我看了一眼黑眼镜,道:“我先过去。”胖子一把拉住我,道:“急个鸟,我跟你一起。”我一看他的体重,拉着他一起,再大的风估计也吹不动。 胖子用一根绳子把我们绑在一起,中间隔了几公分的距离,我们一起爬上铁索,看着闷油瓶过去的时候就觉得十分艰难,现在临到自己过,才知道何止艰难,简直是惨烈不堪,风太大,铁索吹的左摇右摆,我们紧紧扣着铁索,风吹在脸上像刀刮的一样,走的急没有戴风镜,更是连眼睛都没法睁。 我忍不住骂娘,话刚出口,就不知道被风吹到哪里去了,我抹了一把脸,把雪水抹掉,但是雪太大,胖子用胳膊撞了撞我,又指了指前面,示意我赶紧爬,我深吸了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往前爬,爬到中间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冻的僵硬,抓着铁索的手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好几次被风一吹,我的手都松开了铁索,要不是有胖子在旁边,估计我真会像一只断线的风筝,从铁索上飘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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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奇特的祭祀仪式 趴在铁索上往下看,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片,像一个无底的黑洞,随时都会吞噬一切,我也不知道距离对面还有多远,整个人都有点打晕乎,只觉得一种麻木感从四肢传到全身,以前听说被极度寒冷的时候,人会越来越困,然后就会慢慢产生幻觉,比如说把悬崖看出软乎乎的床。 我拼命提醒自己,闷油瓶就在对面等着我,可心里这样想着,身体却一点也坚持不住,慢慢的我就觉得身体很重,眼睛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正在我苦苦挣扎之时,忽然听见胖子叫了一声,风太大了叫了什么也听不清,我抬头一看,发现闷油瓶已经极快的朝我们爬过来,我眼睛里全是雪,根本睁不开,想开口让他别过来也被风吹散了。 这时我只有由着他费力爬过来,抓住我的手再爬回去,有了闷油瓶的帮助,我的动作迅速起来,感觉没过多久,我就到了对面,离开铁索的那一瞬间,我不经意的朝深沟下看,发现对面的石壁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影在移动,在人群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架子,这些人就是在搬运这个架子。 不过瞬间,这些人影就有多半消失在石壁上,我以为是自己眼花,赶紧朝前走了一步,终于看清了那个架子,其实那并不是一个架子,而是一棵巨大的树,我恍恍惚惚的觉得那像是一棵巨大的青铜树,就像在秦岭看见的那种,百米高的青铜树,恍惚间刚好看见最后一批人也走进了石壁,等我还想再进一步的时候,手臂被人死死扣住了。 “吴邪。”非常急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回过头去看,闷油瓶惨白的脸色离我很近,我诧异,“小哥,你怎么了?”他一愣,然后指了指我脚下,我立即倒吸了口冷气,我的一只脚已经有一大半站在深沟边缘,只要一动就会掉下去,等我再去看对面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人影,什么石壁,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我哑然。 “吴邪,吴邪。”闷油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长长呼了口气,慢慢退了两步,看着他道:“没什么,估计是没戴风镜,被雪花迷了眼睛。”胖子插嘴道:“天真,你就让小哥省点心吧,正帮你解绳子,就见你往深渊里走,要不是小哥手快,你就真像那个什么馍馍的诗人一样,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咱们小哥了。” 我一听,就笑骂,“人家叫徐志摩,那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你没文化就不要随便拽--------”我看见胖子的脸色一下子变白了,瞬间就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心里直想抽自己几个嘴巴,三个人一下子都不说话了,胖子还在不停喘气,胸口剧烈的起伏,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运动,还是因为我不小心提到了云彩。 静了好一会儿,对面亮起了信号灯,闷油瓶打开矿灯回了一下,然后道:“你们先休息,我去接他们。”我还没想到该说什么,胖子已经恢复了常色,使劲的跺了跺脚,嚷嚷道:“什么破地方,尽出这种鬼玩意儿。”他指着我们后面竖立不动的石俑,道:“天真,这玩意儿是干什么的?” 他选择忽视刚才的对话,我也只有顺着他的话头,上前看了看那几个矗立在风雪中的石俑,一共有七具,都是用石泥塑成的,我发现石俑站的位置十分奇怪,好像是按什么位置摆放的,而且每具石俑的动作都很怪异,有两具是双手合一立在胸前,两具一手掌心向上,中指向上弯曲,还有三具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每具石俑的头都朝上伸着,嘴巴张的很大,双眼怒睁,面部表情非常扭曲,似乎是正在对天大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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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敲了敲石俑,发出一种咄咄声,这意味着石俑里面是空心的,胖子用矿灯贴近石俑,咦了一声道:“天真,这石俑是经过烧制的。” 我凑上去一看,还真是入窑烧制过的,胸前甚至还描有画,应该有些年代了,看不太清楚,隐约能看见是一个四合院,里面有一棵巨粗的树,我看了半天才分辩出来这棵树是槐树,七具石俑上刻的画各不相同,有的是四合院,有的是一片连绵的大山,有的是一个深潭,有的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沙子,非常像沙漠,最后一具石俑胸前刻的是一条蛇。 我蹲在石俑面前研究上面的画,大山,深潭,四合院,槐树,沙子,蛇,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也是叙事性的记载,可光看这几幅简易的图,也看不出到底是在记载什么事。 胖子看了一会觉得无聊,就拿着矿灯四处照来照去,片刻后我听见他的惊呼,“天真,快过来。” 我回头一看,他站在洞口,矿灯的亮光全集中在他面前的位置,走过去一看我也愣了一下,这个洞口只有一米多高,也不宽,中间有一条石块铺成的阶梯从洞口一直延伸到里面,看样子这个洞应该非常深。 洞口旁边竖着一块石碑,石碑前靠有一具盘坐着的一个人,说起人也许并不合适,因为这个人差不多已经变成一具骸骨了,之所以说还是一个人,是因为他脸上戴着一个奇怪的面具,有点像只有一只角的牛,身上穿着一件铠甲,左手上提着一个青铜灯笼,灯笼里面的灯芯已经燃到头了,不知道用的什么灯油,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胖子道:“这里怎么坐着一个人?”我摇头,只是盯着这具尸骨,他身上穿的铠甲有点像明朝时的着装,可那面具和青铜灯笼就很奇怪了,而且人都变成一具尸骨了,可灯芯的味道竟然还在,我用匕首沾了一点灯油闻了闻,觉得这味道有点熟悉,再一仔细闻,立马就想到了这灯油是烛九阴,难怪这么久都还有味道。 这一会的功夫,对面的人已经全都过来了,“小哥。”我招呼闷油瓶,他走过来看了几眼,然后弯腰把尸骨移到一边,露出后面的石碑,这是花岗岩的碑面,可惜上面什么也没写,是空的,好像竖在这里就是为了给这具尸骨靠的,闷油瓶看看这具尸骨,又去看那七具石俑,然后嗯了一声,道:“这是一个祭祀仪式。” 祭祀?我纳闷,他指了指七具尸体,道:“他们站的位置是正对天上的北斗七星,而且他们的动作是西藏那边的一种宗教仪式。”西藏?宗教?我不信教,对这些也完全没概念,闷油瓶走近石俑,先是用手敲了敲,然后只见他拿出匕首又敲了敲一具石俑的手指,水泥块掉了下来,露出里面的枯骨。 等他敲掉所有水泥,一幅完整的枯骨就出现在我们面前,没想到这些石俑里面竟然都包裹着一具尸骨,胖子愣了愣,才道:“这些人不会是活着被包在石俑中,然后入窑烧制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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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淡淡道:“这是生祭,活人祭祀中最高的祭祀方法,据说只有这样才能通神。”胖子说不出话来,只是啧了一声,道:“一般祭祀不是应该很隆重的吗?”他看了看这个地方,摇头道:“这个鸟地方怎么看也不像是祭祀场所啊?”闷油瓶不说话,只是盯着这几具石俑发呆。 “快看,这下面有东西。”夹子突然惊叫了一声,吓了我一大跳,回过头一看,他正在挖石俑下面的泥土,一个一米见方的石头慢慢露了出来,用矿灯一照,石俑是站在这个石头中间的,四周刻着密密麻麻的咒文。 山炮脸都吓白了,结果一看就只是一块石头,气的差点背过气死去,回过头就猛扇了夹子一巴掌,骂道:“你大呼小叫个屁,没出息的东西,胆子都让狗当屎吃了?”面对山炮的怒骂,夹子一脸的委屈,摸了摸被打的脑袋,道:“我------我只是-----太激动-------” “激动你个妈逼--------又不是脱了衣服的娘们--------”山炮瞪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夹子转过头来看我,我觉得有点好笑,就像两个打架的孩子来找大人评理一样,不过要评理,他们也该找鬼七,所以我并没理他,而是看向闷油瓶,“小哥,这上面写的什么?”闷油瓶摇头,道:“不知道。” 胖子把所有的石俑全部敲碎了,露出里面的七具尸骨,按理说入窑烧制过的,尸骨早就应该变成黑色,但是这七具尸骨却还是白色的,全身的骨架完好无损,自从在青铜门里看见了张家人的尸骨,每当看见尸体,我都会下意识的看他们的手指,幸好,都是普通人的手,并没有两根奇长的手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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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章更完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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