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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极地挣脱(原著风 接盗八 瓶邪HE )BY:墨九[第10页] |
作者:瓶邪花解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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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章更完,下午再来。 |
好想看哥嫂更亲蜜点,揉揉头发牵牵手什么的不够呀……找节操去了 |
顶顶顶 |
继续来更新。还是两章。 |
《四十二》出乎意料的解释 没有活到现在?我皱着眉头看他,瞬间后我立马反应了过来,道:“你的意思是汪藏海才死了没有多少年?”闷油瓶点头,我迅速将所有的信息整理了一下,心里慢慢有了一个大概的推测,于是深吸了口气,道:“巴乃张家是在两百年前消失的,你是说汪藏海可能是在这个时间点的前后死的,正因为他要死了,所以张家才会消失?” 闷油瓶又点头,我长呼了口气,还是不敢相信,又道:“可是小花说张大佛爷的祖先是在清末民初的时候才被驱逐出张家的。”闷油瓶道:“张家只是从巴乃消失,并没有从这个世上消失,一直都有人被葬入张家古楼,直到民国中期,才没有人再被葬进去。” 我隐隐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说汪藏海死前,把巴乃张家全部转移到了其它地方,但张家古楼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没有办法再重造一个,或者是汪藏海没有时间重造,所以就算搬离了巴乃,还是会有人把死去的张家人葬进古楼里,当然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被葬入古楼,这恐怕也要成为一个永远的谜团了。 推断到这里,我脑子里一下涌进了压积许久的谜团,经过慢慢的整理,我心里开始有了一个清晰的脉络。 张家可能拥有最初的长生之术,虽然闷油瓶讲的爱情故事太过神话,但我在这里权当这个故事是真的,毕竟这个故事的出发点是好的,是为了守护。张家继承了女娲的长生之术,并且因为特殊的血液而消除了人兽共生。 明朝时,汪藏海偶然知道了这个秘密,并将这个秘密告诉了当时的当权者朱元璋,后来他利用朱元璋打败了张家,将青铜门据有己有,张家一下子从历史的超前者变成了别人的阶下囚。 汪藏海也想长生,可他没有张家人特殊的血液,所以无法消除人兽共生,为了改良这种长生之术,他开始利用职权走遍了中国各地的古墓,并出使了西王母国,或许当他得知张家人之所以能消除人兽共生是因为特殊的血液的时候,他开始研究张家人的血液,张家的厄运自此开始。 这个时候我无法确定汪藏海到底有没有改良成功,我也不知道这会不会成为一个永远的谜团,这个谜团或许以后我还会有机会慢慢揭晓。 后来出于某种原因,汪藏海带着张家人从长白山移居到巴乃,两百年前可能他意识到自己的大限将至,为了安排重生的计划,又或许是出于其它原因,他放弃了巴乃这个地方,转而将张家人移到另一个地方。 一百多年前,汪藏海服下长生药“死”了,他将自己的身体存放在青铜门这个用陨玉制成的古墓中,命人在特定的时间将他的身体送入张家古楼等待再一次重生。 我一口气说完,看着闷油瓶,道:“小哥,如果汪藏海在一百多年前真的死了,而他又想再一次重生,那他肯定会给自己留一个代言人,或者说执行者,不然他死了,谁给他完成之后的事?而且你说的那个关键的时间节点可能就是跟他重生有关。” 闷油瓶一听,面色不觉一变,我心里一个咯噔,小心翼翼的问他,“小哥,你想到了什么?”闷油瓶的脸色慢慢变的惨白,他一下子好像整个人都死了,我看的心惊,猛的上前摇了摇他,道:“你到底想到了什么?” 他慢慢道:“我在想,我身为领头人的时候,为什么要将那具尸体送入张家古楼?” 我看着他,足足看了有十分钟,脑子里全是这句话引起来的浮想联翩,各种可能性和推断都不断涌向我的大脑,可这每一种推断都是我不想相信的,我使劲摇了摇头,想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掉,然后深吸了口气,道:“‘它’之所以会知道张家人长生,据说是因为一次酒桌上,张大佛爷喝醉以后,才在醉意中将张家长寿的秘密当笑话说了出来,你是张大佛爷海选来的张家族长,不可能跟汪藏海有任何关系,所以------” |
我顿了一下,一字一顿的道:“你绝不可能是汪藏海重生计划的执行者。” 闷油瓶摇头,道:“你刚才说过,是我从这里将汪藏海的尸体带出去交给那个组织的,又是我带领老九门参加的那次盗墓活动。” 我一听也摇头,“这些都只是我的推测,不一定都是真的,包括你的身世都没有具体可信的证据,这一切仍旧还是迷。” 闷油瓶看着我沉默,“不管是什么迷,我都会弄清楚的。”闷油瓶隔了很久才说了这句话,我立马道:“如果永远也弄不清楚呢?” 他淡淡地看着我,道:“我有时间。”对,我差点忘记了,张家人比一般人长寿,时间对于他来说,确实有很多很多。 我苦笑了起来,几乎是带着沮丧的语气,道:“来长白山的时候,我一直以为所有的谜题都在青铜门后面,一心想着等解决了青铜门,就带你回杭州过几天舒心日子,逛逛西湖,看看铺子,你要是无聊了,我们可以去北京听小花唱曲儿,或是找胖子吹牛,我们还可以继续下斗,等有了钱我让我妈帮你介绍个漂亮能干的媳妇,老婆孩子热炕头,让你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没想到又出了这么多事,看来梦终究是梦。” 他听完,抬起头,看着我,我从他眼神中看出了一种异样的专注,这种眼神让我有些顶不住,左顾右盼的扫了圈四周,问他:“我身后有妖怪吗?”闷油瓶一直没说话,只是看着我,我们两两对望了很久,他才摇了摇头,淡淡道:“如果命运不肯放过我,我随时还会回归宿命。” 说着,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这是什么意思?猝不及防间,我一下子追上去,一把他拽住,对他道:“什么命运?什么宿命?你他娘的说清楚?你不是说要跟我回杭州的吗?难道你又反悔了,妈的,这不是耍着我玩吗?” |
“吴邪。”他朝我淡淡笑了一下,慢慢道:“就算跟你回杭州,我也没想过要娶媳妇。” 说着慢悠悠的走远了,留下我一个人,我看着他的背影,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不是说命运,这跟他娶不娶媳妇有什么关系? 我愣在原地,想了想半天,突然一个电灯火石闪过我的脑海,难道闷油瓶生气了?因为我说让我妈给他找个媳妇? 正在沉思,突然觉得手上一阵剧痛,下意识把手里提的猴子甩了出去,那猴子吱吱叫了几声,火速一头撞进一扇墙壁上消失了踪影,我张大了嘴巴,顾不上查看手背上的伤口,准备去看那扇墙壁,没想到我还没走过去,就传来了闷油瓶的声音,“吴邪,快跑。” 跑?我还愣在原地,就见闷油瓶旋风一样刮进来,拽着我的胳膊就往外冲,跑到外面才发现胖子他们已经跑到前面去了,我边跑边问闷油瓶:“又有蚰蜓?” 闷油瓶脚底像生了风一样,等赶上胖子他们,才快速的道:“岩浆灌进来了。”我一听赶紧加快了速度,娘的,岩浆那么高的温度,一碰准没命,一直跑到那个珠光宝气的小屋,胖子在玉台下面摸了摸,然后一扇小门从里向外打开了,胖子赶紧猫腰钻了进去,小花刚进去一半,却又被胖子挤了出来,胖子的脸色很不好,看着闷油瓶道:“下面全是岩浆,路被封死了。” 闷油瓶的脸色也非常难看,一下子钻进小门,片刻后又钻了出来,看着我直摇头,我问:“我们再找找,也许还有其它通道。”胖子擦了擦汗道:“刚才我们都找过了,整个石洞就只有这一条路,下面是一个殉葬坑。” 我一愣,这里竟然也有殉葬坑?十七往回跑了几步,又冲了回来,叫道:“小三爷,岩浆快过来了,最多还有五分钟,就能流到这边来。” 方正看了一眼这个小屋,道:“要不我们先到上面躲一躲?”他指着小屋的屋顶,胖子一巴掌拍到他头上,骂道:“你小子是猪啊,岩浆一到,整个冥殿都会变成一个烤炉,你就是躲在洞顶上,最多一个小时你就会变成烤猪。” 方正好歹也是解家的主事小花的左右手,被胖子骂了几句,立马有些不爽,我怕他们起冲突,忙插嘴道:“有时间抬扛,不如想想法子,我可不想被烤死,太他娘的憋屈了。” “别泄气,小三爷,汪藏海整这么一出戏,肯定不会是为了绝别人的后路。”十七安慰道,我拍了拍他的肩,正准备去问闷油瓶,没想到他先开了口,“吴邪,你的手怎么了?”我低头去看手,刚才被那死猴子咬了一口,伤口还挺深的,一直在流血,猴子?我想到刚才猴子钻到墙壁里面的情形,面上一喜,回头就往那个石屋冲,边跑边道:“我们还有路。” 闷油瓶是第二个冲进来的,我一说,他立马在墙壁上摸索,胖子喘着粗气的上前帮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石洞内越来越热,像个蒸笼,黑眼镜探头看了一眼外面,靠了一声,蹿出去,不会儿就见他扛着几把黑金古刀进来,胖子道:“瞎子,你这个时候你还惦记着明器,比胖爷我还财迷。”黑眼镜没理他,自顾着把门关上,然后把黑金古刀抵在门缝上,我知道他是想暂时堵住岩浆,为闷油瓶争取时间。 突然“轰”的一阵巨响,整个山洞狂震,我几乎连站也站不稳,黑眼镜面色一变,道:“冥殿塌了。” 顶上又传来一连串石头开裂的声音,我吓得够戗,看向黑眼镜,“这个冥殿还能坚持多久?”黑眼镜笑道:“也许一分钟。”胖子靠了一声道:“死瞎子,你别好的不灵坏的灵。” |
《四十三》十三具尸体 闷油瓶把整面墙壁细细都摸索了一遍,然后看着我摇头,我道:“我明明看见那只死猴子一下子撞到墙壁里去的。”胖子凑过来看了看,道:“你说我们也撞一撞,会不会就进去了?”我一听,忙退后一步冲小花使了个眼色,小花笑了一下,然后我们猛的一左一右抓住胖子的两只胳膊使劲撞向墙壁,胖子的骂了一声靠就在墙壁上消失了踪影,我们几个面面相觑,黑眼镜笑着冲我们竖了一个大拇指。 我摸了摸鼻子,让方正和十七他们先过去,接着是小花和黑眼镜,最后只剩下我跟闷油瓶,他拉着我退后几步,我一下子按住他的手,问:“小哥,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转头看我,“我是张家人,我必须弄清楚一切。”“我可以帮你的。”我道:“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再说这事也跟吴家有关,我可是吴家小三爷。” 闷油瓶眼神闪了闪,又道:“吴邪,你相信命运吗?”我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所以摇了摇头,笑道:“我相信命运,但我更相信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他眼睛里带起了笑意,“所以你才不惜一切也要卷进这个局。” 想着这几年发生的事,我嘿嘿一笑道:“虽然你们每个人都说是为了我好,可我自己的命运我想自己决定。”闷油瓶看了我好一会,我已经闻到了外面岩浆的味道,刚准备提醒他,没想到闷油瓶突然伸手抱了我一下,我能感觉到他力气很大,好像要把我碾碎揉进他的身体里,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拉着我撞向墙壁。 我以为墙壁后面肯定是另一个石洞,没想到墙壁后面是一个将近垂直的陡坡,我们像咕噜一样滚了下去,身后传来轰隆轰隆的声音,我知道是石洞彻底塌了,不时有石头滚下来砸到身上,疼的我连叫都叫不出来,最后干脆晕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迷迷瞪瞪的醒过来,感觉浑身都散了架,全身都疼的不得了,我定晴一看,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从绑在身上的包里摸出手电筒照了照,才发现闷油瓶被我压在下面,胖子他们摔成一堆。 我想到刚才那个莫名的拥抱,心里划过一丝异样,赶紧手脚并用的爬起来,闷油瓶用左手支起身子,我看他连坐起来都费力,伸手扶了一把,才发现他右手手腕有些奇怪,伸手一摸,立马听到闷油瓶嘶的一声,我一愣,问:“手腕折了?” |
他点点头道:“没什么大碍。”胖子骂骂咧咧的坐起来,道:“差点把胖爷摔碎了。”稍微活动了下手脚,黑眼镜打开矿灯,不由啧了一声,我顺着他的方向照过去,才发现离我们几米远的地方躺着几个死人,都是黑衣黑裤,横七竖八的靠在墙壁上,旁边竟然还有一堆野鸡脖子的尸体。 闷油瓶拿过黑眼镜的矿灯走过去,我也跟过去,一共有十三具尸体,脸上布满了伤口,表情有些扭曲,闷油瓶把他们的衣服拉开,身上也是伤口,我仔细看了看,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伤的,有两具尸体甚至连肠子都被拉出来了,满地都是暗红的血迹,我估算了一下,死亡时间大概在三个月内,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们的尸体一点变化也没有? 闷油瓶道:“他们是被野人抓伤的。”胖子奇怪的道:“小哥你是从青铜门进来遇见野人的,他们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闷油瓶道:“他们不是从青铜门进来的。”我一愣道:“这里竟然还有第二条路。” 闷油瓶突然嗯了一声,然后将矿灯递给我,自己挨个检查这几具尸体,我发现闷油瓶特别注意一具尸体的脖子部位,好奇的凑上去一看,那具尸体的脖子上都布满了小孔,密密麻麻像被子弹扫射过一样,胖子扫了一眼,指着一边的野鸡脖子道:“全是被蛇咬的。” 我心里一凛,立即想到死在蛇沼鬼城的阿宁,只是阿宁被咬了一口就死了,这个人的脖子竟然会被咬成这样?难道是咬了一口死后,蛇还不放过他,所以又在他的脖子上补了这么多小孔?可为什么其它人没有被咬? “这个人不是被蛇咬死的。”闷油瓶道:“他们都是被饿死的。”胖子啧了一声道:“胖爷记得在蛇沼鬼城阿宁被咬了一口,不到两秒钟就见了阎王,这个人都被咬成筛子了。”闷油瓶道:“蛇是这些人带来长白山的。”我一愣,下意识的问:“小哥,你怎么确定这些蛇是从外面带来的?”闷油瓶指了指那些蛇,道:“这些蛇跟我们遇见的不是一种蛇。” 我一听,又看了看蛇,发现还真有点不一样,这些蛇的脖子处都有一个小小的铁环,而且蛇是暗红色的,我们在石室中遇见的蛇是血红色的。小花道:“在石室中,我们也被咬了,可我们也没死。” 胖子奇怪的道:“为什么这群人来这里,还带着蛇?”我看着他们的装扮,就想到在缝隙壁画上看的那些黑衣人,忍不住问:“小哥,这会不会是张家人?”闷油瓶摇头,我问他为什么,他想了想,道:“感觉。”胖子呼了口气道:“小哥,你的感觉准不准啊?”闷油瓶没说话,只是把尸体全部查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 我也纳闷,地上除了没有子弹的枪支,还有几把军刀匕首以外,再没有任何东西,也没有通信的东西,我看向闷油瓶,又道:“小哥,你觉得这群人会是谁?”闷油瓶还是摇头。 胖子看了一会,估计觉得无聊,索性站起来,拿着手电筒走到一边,闷油瓶一直盯着黑衣人的尸体,好像陷入了沉思,我不想打扰他,就站起来去看那些蛇的尸体,或许是西王母国的记忆对我来说太过恐怖,虽然过了一年多,但阿宁的死状时常出现在我的梦中,所以我对野鸡脖子十分排斥,看着一堆搅在一起的蛇,顿时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
我用脚踢了踢蛇堆,发现这些蛇都是被刀斩断的,这些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带着这些蛇上长白山,而且这些人死前还把蛇全都杀死了,这么做必然是想掩盖什么秘密,我把矿灯放在一边,灯头照着蛇堆,拔出匕首把蛇一条一条的挑开摆成一列,仔细查看这些蛇,没有发现一点可疑的东西,这就奇怪了,我心里琢磨,无论怎么样,没有人会做无意义的事,如果这些人真的是饿死的,他们为什么不吃蛇肉? 难道是因为野鸡脖子有毒?可闷油瓶刚才说那个黑衣人不是被蛇咬死的,就说明这些人不畏惧这种蛇毒,那为什么宁愿饿死也不吃蛇肉?这只能说明这些蛇比他们的性命还要重要,可既然这么重要,为什么他们要把蛇斩断杀死?我心里突然又涌起一股不详的感觉,突然感觉到这个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站起身想走,还没站起来,就觉得脖子一痛,伸手一摸湿湿的,拿到眼前一看竟然是血。 我靠,我立马看向蛇的尸体,只见我脚下横着半截蛇,蛇眼睁大大的瞪着我,露出一种血红,蛇嘴半张,牙齿上还挂着一点血色,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蛇咬了,没想到被一刀斩断的蛇竟然还能咬人,可为什么中招的总是我? 来不及思考,眼前就是一黑,意识渐渐涣散,整个人都好像飘在空中,朦朦胧胧间,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很大的屋子里,屋子的摆设竟然有点像明朝的,窗前好像站着一个人,穿着长衫,明朝装饰的屋子却出现了一个穿长衫的人,我却一点也不觉得违和。 因为那人是背对着我,所以看不清面容,只听他慢慢道:“毁掉巴乃,在他们找到这里以前。”毁掉巴乃?我想了想,猛的反应过来,难道这人是汪藏海?我倒吸了口冷气,鼓足勇力,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想要看清那个人的长相。 他说“他们找到这里以前,毁掉巴乃”,他们又是谁? 这个人静静站在窗前,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还有两三步的距离,我摒气宁神,没想到脖子上又是一痛,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天真,天真,醒醒。”我一睁开眼,就看见胖子放大的脸,脸上满是焦急,旁边是闷油瓶,他的手正按在我的脖子上,小花正拿着注射器,一阵一阵的刺痛传到四肢百骸,我头还有些晕,按了按太阳穴,苦笑道:“没想到这些蛇竟然还能咬人。”胖子见我没事,长长呼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道:“我说天真,你说你招粽子也就行了,为什么现在连蚰蜓,死蛇都开始招了?” 闷油瓶用纱布把伤口包扎好,我看着他,脑子却在想着刚才的事,这是第二次被蛇咬后,出现类似做梦的情况,而且梦中的情况都似乎是现实中发生过的,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听到的话到底是幻觉,还是真的?我想的出神,一点也没留意他们,只到一块巨石轰隆一声砸在我们身后,我才回过神来,正好对上闷油瓶忧虑的眼神,我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只听胖子大吼:“我靠,这个洞也要塌了。”他的话刚落音,就有无数的石块砸了下来,地面开始出现一条条的裂缝,然后又扩散出好几条小裂缝,整块地面不停地开裂,就像初春的冰层,闷油瓶背着我左跳右跳的紧贴着墙壁躲开裂缝,我的耳边全是巨石砸地的声音,电光火石之间,只见身后的墙壁突然倒了下来,我下意识的用去挡,手指被夹的剧痛,糟了,墙壁也裂开了,我刚意识到这一点,脑袋似乎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今天更新结束,然后第一部的第一部分更新完啦! |
终于抱抱了,小三爷真是迟钝到人神共愤,小哥这么闷的人都知道主动了…… |
怎么天真总是晕 他梦到的是自己读到了蛇的费洛蒙吗 |
啦啦啦啦啦 |
一直在潜水关注剧情进展 |
大赞!支持墨九么么哒! |
我来更文啦,依旧是上午两更,下午两更。 |
卷三 《重重迷局》 《四十四》 脱出 我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整整二十天才醒过来,醒来的时候鼻子里插着氧气管,手臂上打着点滴,整个人被包的像个木乃伊,胖子守在我的床边,正跷着二郎腿削苹果,我想开口叫他,可惜嘴巴动了半天也没发出一点声音,动了动手发现手也不听使唤,我心里一阵发麻,暗道老子不会成了植物人吧! 正在想着,病房的人被打开了,闷油瓶端着一盆热水过来,胖子抬头扫了一眼他,道:“小哥,你又要给天真擦身?”闷油瓶淡淡道:“医生说有好处。” 擦身?闷油瓶给我擦身?我吃惊的瞪了他们半天,后来胖子不经意瞄了我一眼,才发现我已经醒过来了,他张大了嘴巴,举着喂到嘴边的苹果整个人都呆了,那样子有说不出的好笑,我扯了扯嘴角,半晌,他才回过神来,立马扑到床前来,“小哥,天真醒了。” 我看见闷油瓶站在床前,静静看着我,手上还拿着正在滴水的毛巾,毛巾上的热气氤氲而上,模糊了他的脸,让我看不清此时此刻他脸上的表情。 清醒后的头五天,我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每天都像植物人一样躺着,医生说我全身有很多地方都骨折了,加上被蛇咬过中了蛇毒,影响了声带,所以暂时不能说话,但这种情况过几天就会有好转,我用眼神询问胖子,胖子告诉我,我们是在长白山天池里被上山旅游的游客发现的,然后被人送到白山市的医院,闷油瓶是最早醒过来的,然后就是胖子,小花他们是十天前来醒来的,醒来的第二天就已经回了北京,十七也被胖子赶回了长沙。 我觉得奇怪,我们明明是被墙壁砸晕的,为什么会出现在长白山天池里?胖子猜到我的想法,耸了耸肩说小花和黑眼镜又去过一趟长白山,发现进入青铜门的那条缝隙已经被乱石堵住了,而且长白山有火山爆发的迹象,现在已经禁止游客再上长白山,我看向闷油瓶,他声色无波的道:“吴邪,已经没有终极了。”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我整个人都松了口气,虽然还有很多谜题没有解开,可这该死的青铜门,该死的终极,终于从我生命中退出去了,这个时候我完全没有料到,像这样的青铜门,并不是只有长白山才有,我所知道的秘密根本就是一个巨大的骗局,长白山之行让我偶然得到了破解这个骗局的钥匙,可惜我却错过了,以致于之后我用了十年的时间来弥补这个过错,那对我和我身边的朋友来说,都是十分惨重的代价。 还有比我们从青铜门脱出更诡异的事,胖子说我们在青铜门后整整待了三个月,我开始不相信,胖子什么也没说,直接走到窗户边上推开窗,我看见窗外正在飘着鹅毛大雪,我记得闷油瓶来找我的时候是立秋,那时正是七月底,我三上长白山的时候是九月初,九月中旬到达青铜门外的那条缝隙,从进入青铜门开始,我就在留心时间,我能肯定我们在青铜门里的时间不会超过十天,现在最多也就十月,吉林虽然是北方,但也不至于十月就飞这么大的雪。 胖子看我满脸不相信,面色不爽的说现在是今年最后一个月的月底,还有七天就是元旦,我听完就直接愣住了,心想难道是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我们在青铜门里不过十天左右的时间,外面竟然已经过了三个月? |
“般配?幸福?”小花的语气陡然冷了下来,隔着话筒我都能感觉出来他话中的寒意,“吴邪你懂什么叫幸福吗?你怎么就肯定我们会幸福?你还真是天真无邪。” 话刚落音,话筒就传来嘟嘟声,很显然,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我一愣,下意识的回拨了号码,电话响了很多遍,才由一个陌生的声音接了起来,那人道:“解小九爷已经出门了,请问您是哪位?” 我愣住了,心想电话挂断不过几分钟的事,小花这么快就出去了?估计是我半天不说话,对方催道:“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我忙道:“我是长沙吴邪,请问小花什么时候回来?” 那人道:“不知道,解小九爷的行程不是我们能过问的。” 我想了想又问:“小花要订婚了吗?” 那人道:“是的。” 我道:“订婚宴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那人道:“五天以后在新月饭店举行,吴家的请柬我们已经发到长沙吴一穷家中,订婚宴是凭请柬入内。”我又是一愣,小花明明知道我在白山市,为什么要把请柬发到长沙我父母家,难道我得先赶回长沙拿请柬,然后再赶去北京?我不想跑来跑去,心想去了北京,难道小花还会不让我参加订婚宴。 我又询问了几句关于订婚宴的事,就挂了电话,然后又打了一个电话给王盟,然后才拉着闷油瓶慢悠悠的回了病房。 “小哥,我得马上出院。”我道:“小花刚才在电话中说,他要和秀秀订婚了,订婚宴在五天后就举行,可我听他的语气好像不太对劲,我怕出事。”闷油瓶看了我一眼,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我的病历走了出去,我忙叫住他,问他要去哪儿,他淡淡道:“我去问问医生,你能不能出院。”我一下子笑了,道:“就算不能出院,我也要走,小花和秀秀的订婚宴,我一定要参加的。” 闷油瓶没理我,还是拿着病历出了门,我只好回病床上坐着等他,半个小时以后,闷油瓶回来了,一边将几个检查单子放在床头柜上,一边道:“下午再去做几个检查,明天看结果,后天办出院手续。” 我笑道:“小哥,我都住了一个多月了,那些伤早就好了。”闷油瓶根本不理我,倒了一杯开水给我,然后甩下一句我去买饭就又出了门。 |
到了长沙,我先买了手机,然后给我老妈打了个电话,说我要带一个朋友回家住一晚,我妈马上问是不是胖子,我想起来我妈要给胖子介绍女朋友的事,忍不住笑说胖子在北京,我带的是另一个朋友,老妈很高兴,因为我是第一次带朋友回家,我妈在电话中说收到了一个从北京寄来的礼包,收件人是我,我说那是一个朋友订婚的请柬,挂了电话我又给胖子打电话,胖子也接到了小花和秀秀订婚的请柬,我问他有没有见过小花,他说没有,我只好叹了口气,让他准备去火车站接我和闷油瓶。 小花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我给他发了短信就拉着闷油瓶去商场买衣服,我们都不是挑三拣四的人,在一个专柜一人包了几套衣服就去了礼品区,给我爸妈买了一些强身健体的保健品就领着闷油瓶打车回了家。 到了门口,我看着闷油瓶,发现他额头有一层薄汗,面色也不是很自然,我伸头摸了摸他的额头,诧异的问:“小哥,你不舒服?”他摇头,我道:“那你怎么一头的汗,脸色也不对。”闷油瓶淡淡的看向我,道:“吴邪,这是我第一次见朋友的家人。”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原来闷油瓶是紧张了,这一刻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长白山的那些过往瞬间又浮现在脑海,我很想问一句在他心里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可惜无论如何也开不了这个口。 片刻后,我听见门里传来脚步声,想来是我妈开门来了,只好快速的对闷油瓶道:“不用紧张,我爸妈都是很好的人,很容易相处的。”说话间门打开了,我妈站在门口,我赶紧叫了声妈,然后一把拉过闷油瓶介绍:“妈,这是我朋友张起灵。”闷油瓶弯腰鞠了个躬,然后说道:“阿姨好。”看着闷油瓶得体的举止,我愣了一下,随即又摇了摇头,这只死瓶子,看来并不是只会下斗。 我妈拉我们进屋,我爸戴着眼镜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见我进屋哼了一声,然后对闷油瓶笑道:“请坐,吴邪还是第一次带朋友回家。”我看我爸脸转的比翻书还快,不由的好笑。 闷油瓶将手里的礼品摆在一边的桌上,然后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背挺的笔直,一幅标准的军人姿势,我爸看了看他,道:“小张,在部队待过?”闷油瓶一愣,看了我一眼,估计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忙插嘴道:“小哥以前当过兵。” 我爸点了点头,道:“一看这坐姿就知道当过兵,哪像吴邪站没有站相,坐没有坐相。”闷油瓶抿着嘴笑了一下,我一边泡茶,一边笑道:“爸,你夸小哥就夸小哥,何必要贬低你儿子?” 我爸一听,把报纸扔在沙发上,道:“贬低?你还用我贬低?成天不着家,就知道跟你三叔在外面野,我看你是把家当旅馆了,每次都让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往家里送点东西,你究竟还有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前段时间你去哪儿了?”我爸来势汹汹,我赶紧挺背坐直,道:“我去吉林跟人谈点生意。”我爸眉毛一竖,道:“让你不要接手你三叔的生意,你偏不听,杭州的铺子还不够你折腾,我看你大学四年是白读了。” |
两章更完,下午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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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更下午两更。 |
我有些回不过神来,看着老爸道:“爸,您对三叔的生意也不是全不知道的吧?”老爸瞪了我一眼,道:“你爷爷一直想把吴家洗白,从来不许我过问那些事,我自己也没有兴趣,跟你妈结婚后,我就更不想过问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那次盗墓活动以后,老九门损失惨重,我爷爷萌生了强烈的退意,于是为我的父亲、二叔和三叔,各自设计了他们的人生,爷爷的设计十分巧妙,所有的事情完全依据三兄弟的不同性格。他选择了最工于心计的二叔作为自己的接班人,而希望我的父亲和最无法控制的三叔能完全脱离组织的控制。 然而,他最没有想到的是,三叔的逆反是他无法控制的。三叔不仅成为了兄弟三个中盗墓技艺最高和草莽气最重的人,也变成了上头最看好的人才之一。结果,二叔反而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而我的父亲则完全脱离了这个圈子。 老爸兄弟三人只有老爸结婚,吴家第三辈中也只有我一个人,以前我一直认为这是爷爷洗白吴家的步骤,还曾一度同情过二叔和三叔,为了吴家能彻底的摆脱这个圈子,竟然连婚都不能结,太他娘的可怜了。 可是自从看过那个地下室的神秘人给我的信后,我才明白所谓的洗白其实并不是纯粹的洗白,我记得他在信中说:你三叔第一次带你进入古墓时,已经是在准备当他自己无力承担的时候,由谁来替代他的位置——他选择了你。 你也许不知道,你从小练习的所有技巧,包括你的笔迹,还有你三叔给你讲的各种故事,都包含了什么秘密。你用来练字的所有字帖,全部都是来自一个叫做齐羽的人的笔迹。从小你三叔和你说了很多很多故事,里面无数次地暗示着这个人的名字。这都是为了在所有的计划中,让所有人误会,你就是齐羽。你不知道,从七星鲁王宫的那次探险开始,你的出现,让无数暗中调查这件事情的人摸不着头脑。 很显然,我并不是自己找死才钻进这个局的,而是三叔有意识的将我引去了鲁王宫,有时我甚至怀疑那个金大牙根本就是三叔派去引我上勾的人,甚至连我遇上闷油瓶都可能是三叔有意安排的,三叔带我去鲁王宫只是为了让我闪现一下用来扰乱有些人,也就“它”的视线,而之后的事才是我真正的自己找死,如果是这样,我爸也根本算不上是完全摆脱一切的人,他在吴家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三叔为什么要把我培养成第二个齐羽,那个齐羽又是谁?他真的跟我长的一模一样?难道录像带中那个在地上爬的人就是齐羽,可他为什么会跟我长的一模一样,在这个世上就算是父子同胞兄弟可不可能完全长的一模一样,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突然想到了老痒,顿时觉得心里一寒,难道这一切跟物质化有关? 如果真的是物质化,那我跟齐羽长的一模一样就变得合理了,毕竟老痒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我不敢继续往下想,估计是我的脸色太难看,我爸小心翼翼的问我:“小邪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可以跟爸爸说,我就算不能帮你解决,好歹也可以帮你提提建议。”我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老爸,心里莫名的一暖,嘿嘿一笑道:“我的事我能解决,您不用担心。” “对了,爸,您认识一个叫齐羽的人吗?”我随口道。老爸一愣,道:“齐羽?齐铁嘴的儿子?我听过他的名字,不过没见过他的人,怎么了?” 齐铁嘴?齐铁嘴,齐羽,我操,原来齐羽竟然是齐铁嘴的儿子,他竟然也是老九门的后人,我想到在花海中的那个幻觉,齐羽的话中可以看出来他跟闷油瓶是一边的,都可能是“它”的人,而且他也吃了丹药,我想到二十年前的那支考古队,难道这个齐羽也参加了西沙的那次考古? |
三叔培养我变成第二个齐羽,是为了扰乱“它”的视线,难道三叔他们已经把齐羽杀了,培养我成为齐羽是为了让“它”误会齐羽并没有死? 不对,不对,我在三叔的那张照片上并没有发现一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可问题究竟在哪儿? 我觉得我已经站在真相的门外了,就是不知道开门的钥匙,这种感觉让我有些崩溃,“小邪。”老爸的神色有些奇怪,他道:“你这几年到底在干什么?” 我不确定老爸究竟知不知道这些事,此时此刻,我宁愿他是真的不知道,我长长叹了口气,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道:“老爸,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
“我今天问过我爸,他说那人没有向我爸打听任何关于吴家或我三叔的事。”我道:“再说我爸从来不过问道上的事,也不过问我三叔的事,他身上能有什么值钱东西?”闷油瓶想了想,道:“如果不是冲你三叔来的,那就说明是冲你来的。” 我一愣,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继续说道:“你爸爸说在医院他们抽了他的血,给他拍了片子,那种擦伤根本不用这些。” 我道:“你说他们是想要我爸的血?”我有点转不弯来,“他们要我爸的血干什么,他的血又不像你的血,还可以驱蚊。”闷油瓶摇了摇头,难道我爸在外面还有个私生子,他们要用他的血去做DNA,可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一根头发就能鉴定出来,何必要费那么大的周张,非得要我爸的血? 我忍不住抓了抓头发,道:“这他娘的究竟是怎么回事?”闷油瓶道:“他们想要你爸的血,肯定是跟你有关。”我一愣,瞬间反应过来,道:“难道他们想鉴定我跟我爸是不是父子关系?那也只用拿根头发就行了。” 闷油瓶道:“你的血也有特殊的功能,我想他们是想知道你爸的血有没有这种功能。” 我愣了几秒钟,想到在云顶天宫时自己的出现惊退了蚰蜓,又想到了齐羽,顿时整个人都像泄了气的皮球,窝在沙发半天没有反应,闷油瓶看着我不说话,眼神中似乎隐着一丝忧虑,我强笑了一下,道:“小哥,你说为什么我的血会跟你的血一样?” 闷油瓶想了想,道:“你仔细想一想,以前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这个问题胖子也问过我,当时我想了半天除了在鲁王宫误吞过那块黑色甲片以外,我实在想不到其它的东西,闷油瓶一听,不由的皱了皱眉,他一皱眉,我心里就一个咯噔,立马紧张起来,道:“小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
两章更完。明天见哈。 |
我来了,墨九么么哒。 |
终于赶上了,可惜就要开始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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